58太宰治(雄子们的上位争夺战与性爱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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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我zuoai。” 沉默持续了良久,直到太宰治不满地开始咋咋呼呼。 “有这么难以回答吗?你不都和不知道多少人上过床了吗?都是雄子,稍微传授一点性爱经验罢了,又有什么关系?” 又是那种恶劣的、阴沉沉的笑意。 “我可是很认真地想要学习啊,前辈。” 太宰治此人,实在是每次都踩在“惹人怜惜”和“让人想揍”之间反复横跳。 “我可以帮你找相关的教学课程,那里面的讲解比我清楚。” “哈?「教学课程」?我又不是中学生,还要上生理卫生课!”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教学?” 说到底,zuoai这种事真的需要教吗?身为一个雄子,这些东西根本不就是天性吗?五条灵最初和人zuoai时也没有人教,甚至所谓的「教学视频」也没有看过。 “当然是现场教学!”太宰治闪着那双bulingbuling的眼睛。 “可现在这里没有可以充当教具的雌子。”五条灵蹙了蹙眉,“还是说太宰在打光君的主意?” “灵在说什么啊,那种胡子拉碴上了年纪的雌子,我才不感兴趣!” “虽然有胡子,但光君今年也只有二十多岁而已,并没有上年纪。” “哈?这根本不重要吧!总之我对……就是不感兴趣啦!” 中间有什么单词被模糊了过去,太宰治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而且不就是教具吗?这种东西……马上就有了。” “啪!” 和太宰治的话一同响起的,是他打响指的声音。 五条灵蹙起了眉,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 “你对我做了什么?” 湛蓝的眼瞳里闪过一丝锐利。 他是天与咒缚,强大的rou体让他的抗药性也非常强,但这并不能代表他能够对药物完全免疫。 尤其是在药物的剂量非常大的情况下。 所以太宰治刚刚之所以会忽然飙信息素,并不只是一时兴起,而是早有预谋,想要以信息素的气味来遮掩大剂量药物的味道吗? 非常简单粗暴,却又相当具有可行性的精妙设计。 毕竟以目前这世界雄子的稀有程度,五条灵在此之前直面过其他雄子信息素冲击的可能性几近于零。所以哪怕药物的作用让他头痛肌rou酸痛,也都会被五条灵想当然地归为了太宰治信息素的影响,而根本不会怀疑其他。 五条灵的警惕性绝对不低,但这样的设计方式实在是……防不胜防。 在这一刻,五条灵充分理解了中原中也每次都被太宰治气得跳脚却又无能狂怒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肌rou的力量正在丧失,哪怕是维持站立的姿势都变得十分艰难。五条灵的手一把按在了浴室的墙壁上,借此稳定自己的身形。 酒味信息素的气味变淡了不少,这让五条灵原本烦躁的心绪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得以理智思考现今的状况。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仔细想想,就算他不清楚长岛冰茶究竟是什么,但太宰治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太宰治还是把那杯长岛冰茶灌了下去,半点犹豫都没有。 “你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醉着?” 五条灵根本无从得知太宰治所有的表现里究竟有几分真实几分演技。 “灵在说什么啊!都说了这里是我的梦境不是吗?所以清不清醒那种事,根本都不重要吧!” 虽然表面上是在回答五条灵的问题,可五条灵却觉得,此刻的太宰治分明就是在自言自语,那些话与其说是对他的回答,倒不如说根本就是说给了太宰自己听。 “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太宰治歪了歪脑袋看着五条灵,“你还真是顽强啊,我可是使用了比平时审讯时十倍的药量哎,可是你居然还没有倒下,难道说灵其实并不是人类,而是大猩猩吗?” 审讯? “你要审讯我什么?” 五条灵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信息是需要太宰治采用这种方式才能够获得的。 “唔,我干嘛要审讯你,反正你身上的秘密我也都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难道要审讯你究竟有多少雌子吗?那种无聊的事我才不要做。” “你……” 五条灵的话并没能说完。强撑着的身体到了极限,哪怕是手也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失去支撑的身体顿时便向前栽倒过去。 一双手接住了他,并相当顺手地将他公主抱了起来,一如不久之前他抱太宰治那样。 常年锻炼的身体并不轻,但看似瘦弱的太宰治竟也抱的并不显十分吃力,大概也是雄子的天赋了。 五条灵没有挣扎。 他从来不会去做多余的事,在意识到这种情况下挣扎不会有丝毫用处后,五条灵就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两人从浴室一路来到床边,尚未干涸的水珠沿着太宰治的身体滑下,于赤裸的脚下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记。 “性爱教学?” 被放在床上的五条灵抬眼看着太宰治。 “当然。没有谁规定老师本身就不能充当教具不是吗?” 太宰治拍了拍手,脸上是孩子气的、心满意足而又恶劣的笑意。 “你要上我?”五条灵继续问。 太宰治挑了挑眉,没有回答。 “为什么?因为你讨厌我所以想要以这样的方式羞辱我?” 身为一个雄子却被另一个雄子强上,这的确是非常具有侮辱性的行为。五条灵对于「雄子的尊严」这回事从不在意,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这些他人眼中的常识。 “我才没有那么幼稚,而且「讨厌」什么的……” 太宰治看上去有些不满,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句,后半句却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未完的话语消失于舌尖。 “那是因为中也?” “啊……如果那个小蛞蝓知道他的雄子马上就要被我cao得欲仙欲死的话,那样的画面想想的确是很值得期待呢!” 太宰治似乎是顺着五条灵的话发散想象了一下,如果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那么中原中也暴怒的样子……好像的确是很值得尝试一下。 不然现在就拍点什么照片视频之类的发给中也好了,反正五条灵也没法反抗。 啊,等等,差点忘了这是他的梦境来着,就算真的拍了也没办法带回现实。 真是,有点可惜呢…… 沉浸于这般想象之中的太宰治并没有注意到五条灵的沉默,直到十几秒之后五条灵再次开口。 “你喜欢中也?” 像是一声闷雷在耳畔炸响,太宰治难得呆愣愣地回头,过分愕然之后的表情显得却反而有些呆傻。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事却又被五条灵打断。 “你们是搭档,一起出生入死,感情深厚很正常。而你一个雄子,天然会对亲近自己的雌子产生占有欲,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现在中也却被我标记了,所以你才会如此讨厌我……原来如此。” 五条灵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自以为是理顺这一切之后顿时便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既然是这样,那我接受你的厌恶和不满。标记了你心仪的雌子我很抱歉。” “闭嘴!” 堪称咆哮的声音打断了五条灵的自说自话。 他喜欢中也?这是什么鬼的地狱笑话?他要是真的对那条小蛞蝓有那方面的占有欲,那他早在分化的当天就直接将其标记了不好吗?反正他们是搭档,一起行动再正常不过,只要稍微布置个陷阱,中也就绝对会乖乖地跳进去的。 五条灵这个混蛋,究竟在胡说些什么啊! “也许你只是没有意识到这份喜欢而已,我之前对悟也……” “我说了,闭嘴!” 那些看上去孩子气的气质被尽数收敛,此刻的太宰治再不是此前面对五条灵时任性而让人头疼的样子,属于港口黑手党高层的气势覆压而来,如粘稠的黑泥一般让人几乎无法喘息。 那是令无数敌人甚至是港黑下属们都胆寒的气息。 五条灵当然不会因此而恐惧,但他还是适时地闭上了嘴,他能够看出来,此刻的太宰治是真的生气了。 可这份愤怒究竟因何而来?被戳穿事实的恼羞?还是单纯的、对他的厌恶而衍生的愤怒? “性爱教师就应该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既然有空在这里呶呶不休的话……” 太宰治一抬腿直接跨坐在了五条灵身上,胯下的位置正对着五条灵的脸。 “舔。” 太宰治命令着。 五条灵没有动。 他并不介意帮自己的性伴侣koujiao,在此之前他也不是没有帮自己的雌子舔过。但那所有的前提都是你情我愿的对于性爱的享受,而不是此刻这般对于命令的服从。 五条灵的拒绝并没有让太宰治感到意外,他鼻子里挤出一道不知是嗤笑还是冷哼的声音,自己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大抵是因为年纪尚小的缘故,太宰治的性器此刻蛰伏状态下看上去要比另一个世界成年的太宰治小了一圈,颜色也要显得更加鲜嫩,未经人事的男根透着别样可爱的意味。 但是很快,那性器便在太宰治持续不断地撸动下充血涨大,从可爱稚嫩的样子变成了昂扬的巨龙,唯有颜色还是一如方才那般的粉嫩。 “唔……” 快感的刺激让太宰治情不自禁地半眯起了眼睛,涨大的性器挤占了两人之间的空间,硕大圆润的guitou正顶在了五条灵的脸上。 尽管太宰治已经没有再去刻意释放信息素,但如此近的距离,五条灵还是能够清晰地闻到太宰治身体最要命部位所正散发着的酒香。 不同于此前浓度过大时刺鼻的酒精味,此刻太宰治泄出的信息素量很少,也并不刺鼻,是非常醇厚的香味,里头好像还带着独特的果香,散发着淡淡的甜腻味道,让五条灵想起了某一次中原中也曾带给他的红酒。 当然,尽管这味道十分曼妙,但对于同为雄子的五条灵而言,近距离的嗅闻依旧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他皱着眉,扭着脑袋想要让鼻尖远离一些,可却又被太宰治扣住了下巴强行扭转过来。 “教学中半途而废可不行,对吧?”太宰治俯下身子,贴近五条灵的耳畔开口,声音低沉仿佛梦呓,“老师?” 恶劣极了的称呼,但太宰治本人却显然因此而兴奋,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五条灵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太宰治的马眼处溢了出来,低落在他脸上靠近唇瓣处。 并不是jingye,身为雄子的太宰治持久力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只是因为兴奋而溢出的前列腺液而已,晶莹剔透,随着太宰治身体后撤的动作而拉出长长的银丝。 太宰治随手一抹,将五条灵唇角那滴腺液抹开,亮晶晶地涂满了五条灵的双唇,散发着酒的香气。 五条灵的眉毛蹙得更深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的老师是森先生。我没有标记过他,如果你想要的话完全可以……” 一只手掐住了五条灵的脖子使未出口的话语被迫打断,过大的力道让五条灵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提那些无关的人吗?”太宰治恶狠狠地说。 让他去标记森鸥外?当他自分化以来辛苦隐瞒自己身为雄子的事实是为了什么?那只老狐狸一旦知道了他雄子这样的身份的话,绝对会想方设法把他往死里压榨榨干所有利用价值的。 “咳咳咳咳……” 被放开的时候五条灵一阵咳嗽。他不知道太宰治为什么就又生气了,他只是以为太宰治一直在提“老师”是因为对此感兴趣。 剧烈的咳嗽让五条灵的眼眶里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雪白的纤长睫毛因此而被打湿了,向下垂落着。他的眼尾有些发红,险些窒息之后本能地大口呼吸,柔软的舌头搭在涂满了太宰治体液的晶莹双唇上,看上去脆弱无辜而又美丽。 哪怕明知道这是一个雄子,但此刻的五条灵看上去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这让太宰治感到体内某种渴望正在萌生。 对于五条灵的,占有和掠夺的欲望。 太宰治是一个雄子,雄子天然会对雌子产生欲望。但事实是,在此之前,太宰治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哪怕只是互帮互助都没有。 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洁身自好,也并非他有了心上人所以要守身如玉,他只是对于人和人之间过分亲密的关系而感到恶心。 任何一个哪怕原本和他毫无关系的人,只是因为他是个雄子便会对他充满渴望。赤条条的身体向他纠缠过来,哀求着他的临幸和垂青。而倘若他答应了的话,那人就会在他身下呻吟,黏糊糊的yin水溅得到处都是,浪叫着让他cao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爽得狠了时说不定还会直接在他面前尿出来,sao黄的尿水沾染他满身…… 艹得多了,也就会有孩子。但哪怕是怀孕了,那些雌子们也永远不知餍足,顶着硕大的肚子却也忘不了对于情欲的渴望。如果得不到满足,雌子就会躺在那里,一手抱着肚子另一手不停地在自己的屄xue里进出抽插,口中不住地叫喊着雄子的名字,渴求着下一场不知何时到来的性爱。 这些在别人看来足以令人血脉偾张的情色画面,可在太宰治看来,却恶心得想吐。 而这些,全都是太宰治曾经真实看到的画面。 世人皆知太宰治是港黑声名赫赫的“双黑”,但在那之前,知道太宰治真正出身的人却寥寥无几。 事实上,太宰治出身于一个人数众多的大家族,而他的生父就是一名万中无一的雄子。 所以刚刚所描绘的那些画面,从出生开始一直到14岁,几乎每天每夜都会在太宰治的面前上演。 随时随地会撞到的交媾场景,整个空气中弥漫着的yin靡气息,耳畔回荡着的浪叫呻吟,身边每一个日常用具上都随时可能会沾染上的体液,还有那些渴望的、赤裸的、写满了欲望的眼睛。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太宰治的童年。 甚至在他的父亲因为意外去世之后,那些雌子们便将目光投向了他们几个尚且年幼的孩子。 雄子的孩子分化成雄子的概率要比雌雌结合高得多,所以那些雌子们都无比期盼着他们当中会有下一个雄子的诞生。 他的父亲有数不清的雌子,自然也就有很多的孩子。但双性和女性是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的雌子,有希望分化成雄子的只有男孩子。 在那一大群兄弟姐妹中,单性男孩就只有六个,而太宰治就是其中最小的那一个,他的上面一共有五个哥哥。 雌子们热切期盼着他们的分化,可一年年过去,他的大哥分化成了雌子,他的二哥也分化成了雌子……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那些雌子们也只能将更加热切的眼神放到了数量越来越少的希望上。 甚至到了后来,就连他已经分化了的哥哥们也成为了那些雌子中的一员,用着同样让人毛骨悚然的期待眼神看着他。 “阿治乖,只要阿治分化成雄子,哥哥们一定会好好疼爱阿治的。” “是啊,阿治放心,哥哥要的不多,一定不会累到阿治的,只是发情期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只是为了度过发情期的话,并不一定非得要雄子才可以不是吗?太宰治曾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自己的大哥和二哥缠绵交媾,互相cao干着对方来疏解发情期无处排解的欲望。 “阿治还小,还不懂这些。雌雌结合怎么能够和雄子相比呢?和雄子zuoai,那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能够与之相比拟的极乐啊!”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追求更高享受的性欲不是吗?什么「发情期太难受」根本就是一个再拙劣不过的借口而已。 纵使年纪尚幼,聪明的太宰治却也早已经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让人作呕的欲望。 这样肮脏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太宰治14岁,那一年他最小的哥哥也分化了,仍旧分化成了雌子。 他眼睁睁看着他最小的哥哥陷入了雌子的发情期,脸上泛着明显的潮红,说话时都好似在喘息。 “对不起,阿治……” 有什么可道歉的呢?分化这件事又不由他自己决定。 “就是,那个,如果阿治真的分化成了雄子的话,能不能,能不能……” 小哥哥的话并没有说完,但那双写满了渴望的眼睛却已经让太宰治读出了对方所想要表达的一切。 太宰治觉得十分荒谬。 他的哥哥正在乞求他上他。 “可以答应我吗,阿治?” 明明说的是分化成雄子之后的事,可他只刚刚分化的小哥哥却似乎根本已经等不及了,牵着太宰治的手便朝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探过去,并在太宰治的指尖碰到他的xue口时发出一道百转千回的嘤咛之声。 太宰治触电似的收回手,指间黏糊糊的,那是他小哥哥的yin液。 就在那一刻,太宰治忽然感觉到了某种莫大的恐惧。 一直以来,太宰治并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而活。他是个太过聪明的孩子,聪明到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太过透彻,却反而找不到人生的意义。 可纵使不知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样的人生,但在那一刻,太宰治却彻底想明白了他不想要什么样的人生。 被无数雌子们包围,沉沦于欲望,为了欲望而活,像一匹种马一样的人生。 在想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太宰治逃了。 他离开了家族,来到了横滨,将原本的姓氏隐去改成现在的“太宰治”,开始了全新的、没有任何人知晓他过去的人生。 而就在离开家族的第二年,他当真分化成了一名雄子。 过往的经历让他太过清楚“雄子”这个身份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他隐瞒了这样的事实。时至今日,除了同为雄子的五条灵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他的身份。 分化之后,太宰治的身体产生了某些变化。 比如分化初期如同小婴儿漏尿一般不受控制、时不时泄露的信息素。 为此,太宰治不得不每天花大量的时间泡在酒吧里,让真实的酒香遮掩掉自己身上不算太过明显的信息素气味。 再比如那节节拔高却又无处宣泄的性欲。 雌子有发情期,雄子却没有。但这并不代表雄子的性欲不如雌子,恰恰相反,雄子生而欲望高昂,可谓是每天都在发情。 只要不在发情期,那么雌子即使是几个月不zuoai甚至是不高潮不释放,单纯对于身体而言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雄子不同,哪怕只是一天没有释放,积蓄的欲望便会无处宣泄,轻则心情烦躁易怒,重则憋出病来。 不夸张,是真·憋出病来。 这也就是五条灵会在未曾与人交合的日子里每天早上按时手冲的原因。作为一个医学生,五条灵自然会更加注意这些以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但太宰治不喜欢手冲。 自慰这种事总是让太宰治不受控制地想到童年时期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肮脏画面,这让他本能地感到厌恶。 在这样的情况下,明明身为雄子,太宰治最基本的释放方式却竟然是梦遗。 对,梦遗。现实中得不到满足的欲望那就在梦境之中补足,通过做春梦的方式获得释放,一觉醒来时下半身裤子里便觉冰凉一片。 虽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但和随便找个什么雌子上床比起来,太宰治更宁愿选择这样的疏解方式。 在刚分化的时候,太宰治的春梦是没有实体的。朦朦胧胧的一片,似乎只是为了做春梦而做春梦,毫无实际内涵,就只是身体在谋求释放罢了。 而梦境第一次发生改变,就是在林间小屋与五条灵发生初见的那一天。 那天,五条灵以信息素作为武器击退了中原中也,带着江户川乱步离开了林间小屋。直面雄子信息素的中原中也不受控制地发了情,丧失了行动能力。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是搭档,他们彼此吵闹,却也彼此信任。他们会在工作任务上配合无间,但却又仅限于此。 太宰治并没有和中原中也更进一步的想法,也并不打算以牺牲自己的方式去将中原中也从情欲的漩涡中解脱出来。 所以他放任中原中也自行解决欲望,而他自己为了避开那对他而言太过刺鼻的信息素而漫无目的地走进了周围的森林。 然后在那里,太宰治再一次看到了不久之前才刚刚见过的两人。 彼时的五条灵和江户川乱步正在zuoai。 作为一个双性雌子,江户川乱步在性爱中的表现可谓是相当诱人。初尝情事的大男孩懵懂而纯真,情至深处拖着哭腔乞求的声音实在令人心生动容。 但太宰治的视线却掠过了那个正被cao得颠荡起伏无法自己的江户川乱步,而是落在了五条灵的身上。 白色长发的少年容貌精致如同山间的精灵,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腰胯的动作而轻轻摆动。他的胸膛因为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光洁的额头上依稀有汗珠渗出,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 他的眉毛时而微蹙时而舒展,面上的表情写满情动时的欢愉。他的嘴唇微微抿起,时不时却勾起笑容来,脸颊因为快感的刺激而飞红。 高潮的时候,太宰治看到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发出一道绵长的、满足的喟叹。 太宰治曾经见过很多人的高潮。 被雄子cao到高潮的,自己自慰到高潮的,亦或是两个雌子之间彼此磋磨到了高潮的。 那些癫狂的、糜烂的,一直以来令他厌恶和作呕的样子,即使想忘都忘不掉。 但这却是他第一次见到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画面。 明明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深陷情欲之中时,五条灵给人的感觉却绝不是yin荡肮脏,那种微妙的场景表现,甚至可以用圣洁来加以形容。 游走于俗世肮脏之中,却与之格格不入。不论是每一个表情动作,亦或是这场性爱结束时,低下头去落在怀中之人颈间轻柔的亲吻。 太宰治距离那边的两人距离有些远,所以他听不清五条灵朝着江户川乱步轻笑着说了什么,但他却可以想象得到对方那原本清冽如同山涧泉水的声音,在情欲的熏染之下染上沙哑的色彩。 此刻的画面和不久之前的战斗场景对比鲜明,单凭rou体便已经强大到比肩神明的少年杀意凛冽,却在此刻落下温柔到不真实的吻。 充满着非人感的少年,高贵而又堕落。 太宰治旁观了这场性爱,他觉得自己好似受到了什么触动,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而在那之后的当晚,太宰治的春梦有了实体。 时至今日太宰治已然记不清那有关于五条灵的第一个梦境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他试图证实自己一直以来所厌恶的一切,从而将五条灵拉入同样肮脏的深渊里?还是他的内心其实在渴盼着,挣脱某些过去的枷锁,从五条灵一个雄子这里获得他在雌子身上所无法得到的救赎? 不论是哪一种,当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下半身处远胜于此前任何一次的狼藉之时,太宰治清楚地意识到,他对五条灵产生了欲望。 他生而理应受尽无数雌子的追捧,可他却对另一个雄子产生了欲望。 多么引人发笑的一件事。 太宰治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他并没有丝毫将梦境付诸实践的想法。 归根结底,太宰治是个胆小鬼。 他善于逃避,也善于伪装。 他也许会承认已发生的既定事实,但他却本能地逃避着未来不确定性的一切。 雄子和雄子本该互相厌恶,信息素的相克特性决定了他们无法和平相处。 这样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只存在于梦境。而浮于表面的,只有本应该存在的厌恶。 好在,太宰治并不是每天都会梦到五条灵。 在大部分时候,他的梦境里仍旧空无一物,只有每次等他的身体积蓄到了极限的时候,五条灵才会准时到访他的梦境。 这样也好,权当五条灵是他在梦境中纾解的工具人好了,太宰治这样想。 但在那之后没过多久,中原中也被五条灵标记了。 他的搭档,被他春梦的对象所标记了。 太宰治很烦躁。 每一次,当中原中也带着那身明显的绿茶气息出现在他面前时,某种暴虐的情绪便愈发难以抑制。太宰治甚至无从去区分这究竟是同为雄子信息素相克的作用亦或是其他的…… 其他他拒绝去思考的可能。 五条灵到访他梦境的时机也因此而变得紊乱。 有时候一连好几天五条灵都会出现在他的梦境里,而有时候,他甚至一整个月都梦不到五条灵,这让他不得不采用最厌恶的自慰以寻求纾解。 感觉很糟糕,他宁愿做春梦。 五条灵以为今天晚上的一切都是太宰治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但现实不是这样的,这的的确确是一个偶然。 会来东京是因为任务完成后的日常翘班,会来酒吧喝酒是为遮掩自身信息素的日常行为,事实上,当五条灵遇到喝得跌跌撞撞的太宰治时,太宰治便已经醉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太宰治把这场计划外的偶遇当成了他醉酒后的梦境。 至于后来的下药和飙信息素,都不过是梦境中的一时兴起。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了,此刻的太宰治迫切地需要一场性爱。 反正是梦境不是吗?既然如此,那不是想做什么做什么吗? 跨坐在五条灵身上的太宰治咧嘴笑了笑。 他放下了自己撸动性器的手,身体朝后退了退,而后相当直接地分开了五条灵的双腿。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梦境和平时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同,但醉酒后的大脑并无法维持清醒的思考,太宰治有些烦了,他决定直奔主题。 早已经硬挺的粗长巨物抵在了五条灵完全干爽的xue口上,马眼处溢出的前列腺液黏糊糊地沾满了五条灵的臀缝。 太宰治一手扶着五条灵的一条腿,另一手扶着以他瘦弱的身材而言极不协调的性器,然后一顶腰胯—— 那粉色的rou龙便沿着五条灵的股沟一直滑到了尾椎骨处。 太宰治有些茫然地睁大了眼睛。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太宰治,那么即使没有经验,他也绝对会马上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但现在的太宰治正处于醉酒后意识朦胧不清的太状态中,他对于zuoai这件事的印象还大都停留在幼年时那群雌子们的身上。他旁观过很多场性爱,那些性爱之中的雌子们无一不是稍微挑逗一下便yin水连连,只要挺着jiba轻轻一戳就可以cao到最里,然后不管不顾顶腰cao干共同攀登到极乐的巅峰。 所以现在为什么不一样呢?为什么他进入不了五条灵的身体? “怎么会……” 太宰治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他把五条灵的双腿分得更开,可不管他尝试几次,他的性器总是会从xue口滑走,根本就没有半点进入的意思。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是现实不是梦境。没有提前的开拓,没有足量的润滑,身为雄子的五条灵后xue怕是容纳一根手指都难,又怎么可能任太宰治那粉色的巨龙进入? 纵使看过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但实际上,太宰治在实践方面是完全的零经验,更何况是和一个雄子zuoai了。 五条灵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保持了沉默好像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娃娃。 半晌,一直尝试失败的太宰治似乎放弃了,卸了力气扑倒在了五条灵身上。 “今天又失败了啊……” 好似是有些委屈的抱怨声,醉酒之后少年的声音仿佛一声梦呓。 「今天」?「又」? “之前……”那些违和的、矛盾的、不协调的一切让五条灵有了猜测,试探性地开了口。 “嗯?” 两人的身体彼此贴合,太宰治的性器顶在了五条灵的小腹上。他动了动身子,一下下顶着胯朝着五条灵的身上撞去,力道并不大,比起cao干更像是蹭来蹭去的撒娇。 “我之前都有在配合你吗?”五条灵的手指微动,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灵哪里有那么好说话!倒不如说,每次都在拒绝我……” 声音越来越低,两人目前还很悬殊的身高差让太宰治俯下身去时正好埋进五条灵的颈窝里。 “那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怎么知道!明明是你不打招呼就随随便便跑到别人的梦里来的吧?而且赶都赶不走。” “是吗?” “唔……总之快帮帮我啦,再这样下去我都快要被憋死了。” 太宰治又朝着五条灵蹭了蹭,五条灵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那沉甸甸的、蓄满了精水的卵蛋,还有随着每一次磨蹭而滴落在他身上的酒香味腺液。 “你给我下了药,我动都动不了,要怎么帮你?” “哈?可这里是我的梦吧?我想让你动起来的话,你不就能动了吗?不要拿这种理由狡辩啊!” 还真是超级任性的发言。 “总之快一点,不要那么多废话。要是再刻意去岔开话题的话我就把你从梦里踢出去!” “踢出去的话,太宰又打算拉谁来帮你呢?”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上了太宰治的粉色rou龙,那是五条灵的手。 这当然不是因为所谓的这里是太宰治的梦,所以太宰治想让他动所以他就动了,只是因为药效正在渐渐减少而已。 以他天与咒缚的身体素质,这药起作用的时间实在是维持不了太久。 “唔!” 性器被握住的时候,太宰治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五条灵的大拇指划过guitou,简单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却让太宰治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 粉色的rou龙甚至因此而跳动了一下,足以体现出其主人的渴望究竟是有多么的迫切。 “踢出去再拉回来,然后就刷新重置了,下一个灵肯定要更加听话。” 初始时五条灵的动作很慢,一上一下缓缓地taonong。可未经情事的少年便是这样的刺激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说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颤音。 「刷新重置」?当这是什么游戏吗?太宰治这个家伙,究竟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稀奇古怪的脑洞? “唔,用力一点。” 好吧,看来不管哪一个太宰治,都是更加喜欢粗暴的。 动作的力道和速度都骤然拔高,趴在五条灵身上的太宰治好似受到惊吓的猫咪一般骤然向上弹了一下,而后重新跌落回五条灵的胸前,急促地喘息着。 明明不管怎么看都已经濒临极限了,可这都没有射,该说不愧是雄子的持久力吗? “呼……嗯……” 太宰治的双手握紧了五条灵的肩膀,双目完全闭合,脸上是一片隐忍的表情。 “太宰。” 响起来耳畔的呼唤让太宰治猛地哆嗦了一下,被握在五条灵手中的性器上血管勃勃跳动。 “两腿分开,屁股抬高一些,这样不方便我动作。” 此时的太宰治是整个人趴在五条灵身上的,紧紧贴合的身体让五条灵手部的动作空间很小。被情欲刺激下早已经迷迷糊糊又箭在弦上的太宰治完全没有了反驳的意识,只机械性地屈膝撑起了自己的下半身以方便五条灵的动作,只是脸却还依旧埋在五条灵的颈间,好似不舍得远离。 「这样埋着脸撅着屁股的样子,可一点也不像个雄子啊!」五条灵这般想着。 “哈啊……快,我……呃啊!” 漫长的喘息声之后是短促的尖叫,在这场与此前都截然不同的“梦境”里,太宰治迎来了他今晚的第一次射精。 雄子的射精量很大,不知是不是太久太久未曾释放的缘故,太宰治射出的jingye相当浓稠,伴随着浓重的信息素味道,像极了酒味果冻。 “哈啊……呼……” 高潮后卸了力气的太宰治重新整个人瘫在了五条灵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性爱教学。” 五条灵的声音忽然想起。 “什么?” 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太宰治有些迷迷糊糊的。 “还满意吗?” “啊……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和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嘛!” “之前我和太宰没有做过吗?” “嗯?既然是梦,那种事谁会记得清楚。” 不知是否是高潮过后精疲力尽的缘故,太宰治的声音越来越低,闭着眼睛趴在那里好像已经睡着了。 “反正……拒绝我……” 含混不清的梦呓,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拒绝」吗? 五条灵抬手,五指插进了太宰治的发间,像是安抚什么小动物一样轻轻抚摸。 “都已经发泄完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太宰治嘟囔了一句,却并没有抬头,也并没有避开五条灵的碰触。 五条灵的动作顿了顿,“你一直都对我,嗯,用完就丢吗?” 太宰治沉默了一会儿,原本低到仿佛就要睡着了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清晰了不少。 “用完就丢有什么问题吗?” 头发微卷的少年抬起头,鸢色的眼睛直视五条灵的双目,其下翻涌着那么多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但只有一点,五条灵是看懂了的。 “你的眼神并不像希望我离开。” 两双眼睛无声对视,半晌之后太宰治“切”了一声。 “每次都自说自话跑到别人的梦里来,又不管不顾径自离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我可是……” 声音重新小了下去,太宰治再次低下头,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整个人瘫在五条灵身上,而是以额头抵住了五条灵的前胸。 “可是?” “可是忍得很辛苦啊……” 大抵是自认为梦境的缘故,眼前的少年呈现出一种五条灵此前从未见过的脆弱姿态来。明明说着「用完就丢有什么问题」这样残忍的话,可对于情绪格外敏锐的五条灵仍准确地捕捉到了掩藏于其下的控诉和委屈。 太宰对他到底是…… 五条灵一手扣着太宰治的后脑,另一手向下抚摸时似不经意地滑过了少年胯下低垂的某物。刚刚射精结束的性器还没有彻底恢复柔软,下面坠着的圆滚滚卵蛋依旧沉甸甸的极有分量,饱满鼓胀到堪称坚硬的程度。 同为雄子,五条灵当然很清楚这样的状态意味着什么,这说明太宰治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发泄过了,只凭一次的射精根本不足以纾解一位雄子的欲望。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会一副想要赶他离开的样子呢?那些说出口的话语,会是太宰治内心真正想要的真实吗? 手指划过囊袋,指甲自饱满鼓胀的卵蛋上轻轻刮蹭而过,引得太宰治浑身一阵颤动。 “什么啊,既然不打算接受那就不要做这种奇怪的行为啊,简直就好像在勾引我一样。” 太宰治嘀嘀咕咕地抱怨着。 虽说「勾引」这个词和五条灵一点也不搭配就是了。 但不是勾引的话,五条灵又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呢? 似乎……和之前的梦境有些不太一样。 “要来点新内容吗?” 大脑混沌的太宰治一时无法理解五条灵的话。 他刚昂起脸看向五条灵,下一秒却只觉天旋地转,两人的体位一瞬间上下颠倒,后背深深地陷进了柔软的床铺之中。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毫无准备的太宰治有些发懵。 “你……” “不是想要性爱教学吗?” 性爱……教学? “现在,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