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琴酒(灵的死亡/骑乘后反被摆M字猛cao主动求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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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组织基地的时候,远远的,诸伏景光看到了那辆黑色古董车保时捷356A,以及车旁正倚在那里抽七星烟的银色长发男人。 依旧是那样冷冽血腥令人胆寒的杀手气质,但此时此刻看上去,却又好似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烦躁。 琴酒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对于五条灵的行踪,诸伏景光只按照任务要求汇报给了朗姆,按理来说琴酒应该并不清楚才是。 还是说,琴酒也在用什么其他的方式监视着五条灵? 身为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的警惕性当然不可能会低,事实上,在诸伏景光的视线定格在琴酒身上之前,琴酒便已经注意到了两人的归来。 距离被一点点拉进,直至剩下三米距离的时候,诸伏景光的脚步停了下来。 “卡擦”的子弹上膛声响起,黑洞洞的枪管笔直地指向了诸伏景光的眉心。 “我应该说过,管好你自己。” 周围的温度好似都骤然下降,铺天盖地的杀意从银发男人的身上倾泻而出,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人无法喘息。 诸伏景光没有动,也没有开口,只是面上的神色却明显沉了下去。 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琴酒,但他却足以判断得出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杀意的真实。 琴酒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他现在不过是一个组织的底层成员,琴酒的确有随时杀了他而不需要经过上层同意的资格。 可为什么?因为他罔顾了组织安排,将五条灵带离了基地?可他本身的任务就只是“保护”五条灵而已,原本就没有直接限制五条灵行动的权限。 还是说,只是单纯的迁怒?因为五条灵对组织还有利用价值不能动五条灵,所以只能迁怒他? 诸伏景光是不相信琴酒对五条灵真的能有什么“兄弟”情谊的,或者倒不如说和一个随时随地攫取人性命的杀手谈感情本就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 “管好你自己”?他做出了什么不应该由他此刻这个身份所做出的行为吗?身份暴露了?不,如果是那样的话琴酒绝对不会跟他在这里废话,而是第一个照面时就已经一发子弹穿透了他的头颅。 大脑飞速运转,诸伏景光思考着当下所有的可能性以及解决措施。 “阵。” 还未及诸伏景光对琴酒的话作出反应,身旁的五条灵却是率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意外和惊喜感。 诸伏景光看着身旁的五条灵走上前去,完全无视了黑洞洞的枪口,给了那个男人一个拥抱。 琴酒会是那种平静接受他人拥抱的人吗?诸伏景光的身体愈发紧绷起来,生怕那原本指向他的枪口会在下一秒骤然转向五条灵。 好在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诸伏景光看到五条灵压低了声音在琴酒的耳畔说了句什么,而原本杀意沸腾的琴酒竟真的就慢慢被安抚了下来,收起枪时的神色里竟有着对于五条灵的无奈和……纵容? 琴酒居然会有这样的情绪吗? 下一秒,本被拥抱着的琴酒忽而一手捏住了五条灵的下巴,幽绿的瞳孔眼神锐利,从发顶到脚跟一寸一寸扫过五条灵的身体,如同站在山巅的猛兽巡视着自己的猎物。 而身为“猎物”的五条灵也就任他巡视,柔软乖巧得如同小绵羊一般。 单看这幅画面,确定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之类的狗血言情剧吗?还是什么“我的霸道哥哥”? 在警校时期曾因为某位同期的缘故而对此有所了解,诸伏景光随之而发散了一下,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那些写出冷酷无情冰山杀手作为恋爱主角的作者,绝对没有见过真正的杀手。 琴酒就那样来回扫视了五条灵许久,原本已经被安抚下来的情绪又似有向着恶劣方向前进的迹象,他一把拽住了五条灵的衣领,似要就这么直接扯开时却又终于意识到不远处还有一个诸伏景光的存在,于是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直接拉着五条灵便向基地内部走去。 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向前跟了一步,却又生生止住自己的动作。 在一头猛兽心情不好时上前挑衅他的权威,这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诸伏景光很清楚这一点。 “没事的,光君。” 前方,五条灵回头朝着诸伏景光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而后同琴酒一起消失在了诸伏景光的视线之中。 进入基地,琴酒并没有特地去找五条灵暂居的那间宿舍,而是随手推开了附近的一间,将五条灵丢了进去。 说是“丢”其实也并不恰当,不过是被拽着衣服往里一推罢了,纵然力道没有丝毫的收敛,对五条灵而言却实在算不得什么,不过是顺从着琴酒的力道自己走了进去罢了。 “阵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过来这里?” 五条灵站在那里向着琴酒微笑。 琴酒冷哼了一声,“我不过来,倒是还真不知道你在这里的「研究」生活这么多姿多彩。” “刺啦”一声,五条灵的上衣被撕扯开,崩掉的扣子散落地到处都是,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滚出一片清脆的声响。 失去了衣物的遮蔽,五条灵的躯体便完全暴露在了琴酒的视线之中。却见莹白如玉的皮肤之上,点点青紫的吻痕星罗棋布,脖颈下端靠近肩膀的位置甚至还有清晰的牙印,似是被咬出了血,只此刻却也已经结痂,黑红色的血痂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扎眼。 “这就是你所谓的「研究」?是全都研究到床上去了吗,嗯?” 声音里满是隐忍着的怒意,琴酒的视线死死地盯着那处牙印半晌,再抬眼看向五条灵时表情更多的不知是愤怒还是嘲讽。 “阵是在吃醋吗?” 若是换了旁人,面对这般盛怒的琴酒,怕是早便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了。但五条灵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明显了几分,带着些许缠绵和缱绻的味道。 他的手指灵活地打了个圈,勾起了面前的一缕长发,一半来自于琴酒,另一半来自于他自己。 虽然都可以笼统地称之为银发,但实际上五条灵的头发比琴酒的要更白一些,好似被白雪浸染那般泛着无垢纯净的柔软光泽,而琴酒的头发则明显偏向于银灰色,如同清晨城市街道上的雾气。 两人的头发拢在一起时本是泾渭分明,却随着五条灵手指打圈的动作而相互交杂在了一起。 暧昧的气氛开始于两人之间蔓延。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忽而再次一把捏住了五条灵的下巴,倾身吻了过去。 极凶猛的一个吻,刚一上来时五条灵便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腥甜的血液味道于唇齿之间蔓延。 和琴酒不同,五条灵的吻却异常温和,柔软的舌尖如同轻柔的羽毛一般缠绵飞舞,成功将狂躁的猛兽一点点安抚了下来。 “你又标记了谁?” 一吻结束的时候,琴酒将五条灵按在墙上,两人的双唇彼此磋磨,声音里纵使暴躁和愤怒不再,却也仍旧带着明显的不爽。 “除了你和莱伊以外,我并没有标记组织的人。” 毕竟安室透的标记已经被取消了。 “莱伊来过?” “来过几次。”五条灵回答。 虽然莱伊表面上的理由似是刚被雄子标记从而尝到了甜头恋恋不舍,但五条灵总觉得,莱伊此人持有的绝非这般简单的目的。 那些若有若无的,对他、对组织的研究的试探非常隐秘,但五条灵却仍旧察觉到了。 是单纯的好奇心?还是其他的…… 琴酒冷哼了一声,脸上是明显的厌恶色彩。 五条灵一阵轻笑,“阵是在生气于我标记了你的情人吗?” 琴酒瞥了五条灵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简单粗暴地拉开了五条灵的腰带。 他当然不是为了这种事而生气,原本他和莱伊之间就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现在的莱伊已经不再是他的情人,那么莱伊被谁标记还是与谁欢好自然也就根本不值得他在意。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五条灵,所以觉得不爽罢了。 他最近一段时间天天都在加班,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来见五条灵一面,却被告知说莱伊“来过几次”? 原本是他的情人,如今却趁他工作繁忙来勾搭他的雄子,这让琴酒又如何不去窝火? 果然还是任务太少了,动手解着五条灵裤子的琴酒决定再给莱伊加几个任务,忙到24小时觉都没得睡最好。 对于琴酒而言,一场性爱是根本不需要什么缠绵暧昧的前戏的。进房间不到一分钟,两人便互相撕扯着滚上了床,琴酒跨坐在五条灵身上,抬起屁股便要直接坐下去。 他是被进入的那个不错,但这绝不代表琴酒会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人采撷。骨子里头的尊严和骄傲让他即使在面对一位雄子时却也仍旧维持着强势的姿态。 而五条灵也就真的顺从了他,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并没有和琴酒争夺主动权的意思。 这样乖巧的表现让琴酒十分满意,并愈发打从心底嫌弃起了莱伊。 不论什么时候,莱伊在他面前是都不可能如此乖巧的,即使是在被他cao到颠荡起伏的时刻,也总是能搞出点什么sao话来让他恨不得一枪崩过去。 他可没兴趣陪莱伊演那些令人作呕的恋人戏码。 在任务中,琴酒素来喜欢纯粹的暴力。而在性爱中,琴酒也素来喜欢纯粹的rou欲。 和那些什么所谓的情情爱爱都没有关系,是单纯rou体的激烈碰撞,是荷尔蒙和多巴胺的过量分泌,是高潮那一刻整幅身体如遭雷击的欢愉。 仅此而已。 不过…… 琴酒的视线微微下移,形容俊美雌雄莫辨的少年正躺在那里,柔滑的长发铺展满床好似雪白的羽翼。他眼睛的封印是没有打开的,湛蓝的双瞳涣散而没有焦距,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胧着一层模糊的雾气。 美丽而脆弱的,被他压在身下的天使。 如果是五条灵的话,那么稍微来一点缠绵暧昧作为调剂品似乎也并非不可以。 “阵。” 躺在床上的少年对琴酒伸出了双手,捧起他的脸来细细描摹他的轮廓。 琴酒对这样的行为有些不耐烦,但他还是没有打开五条灵的手,而是伸手向后扶住了五条灵早已经硬挺起来的巨物,抬起屁股来便坐了下去。 男性雌子的xue口本就格外狭窄,加之琴酒自那天被五条灵开了苞之后就再没有做过了,后xue处更是紧致非常。由于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缘故,他的后xue也几乎没有出水儿,干涩的厉害。如此强行坐下去,可想而知这绝对不会是多么舒服的体验。 “嘶……” 即使是琴酒,在面对身体最为柔软敏感之处的疼痛时,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太心急了,阵。” 五条灵的双手从琴酒的脸下移,一手停留在了琴酒胸前揉捏起了他一侧的小豆子,另一手也直接来到了下腹部,握住了琴酒的性器挑逗起来,以这样的方式熟练地将琴酒的身体一点点唤醒。 娴熟的技巧和充足的经验让五条灵做的十分得心应手,只不一时,琴酒的后xue便干涩不再,变得湿润了起来。 “呵,怎么不说是你尺寸的问题。” 琴酒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急不可耐,他低头看着五条灵精致漂亮的脸,以自己正在变得湿润的生殖道感受着五条灵那巨大而灼热的yinjing,越发觉得实在是无法将这两者联系起来。 太违和了,明明漂亮得像个双性雌子一样,却偏生长了这么粗长的一根rou棍。 在男性雌子中,琴酒的尺寸绝对是最顶尖的,但纵使如此却也比五条灵要小了一大圈,接近十公分的尺寸差距让琴酒本能地有些不爽。 不管怎么看,他们两个里他才是更像雄子的那个吧! 琴酒拍开五条灵揉捏他乳粒的手,挺动腰胯开始在五条灵身上上下起伏起来。 “阵不喜欢被抚摸这里吗?” 五条灵并没有故意和琴酒对着干的意思,施施然收回了手,就连原本正在爱抚着琴酒yinjing的手也收了回来,转而可有可无地落在了琴酒两侧腰畔。 作为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有着一副相当健硕的身材。他的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形,五条灵的手一落到琴酒腰畔时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结实的肌rou,每一次律动都力量感十足,几乎不输天与咒缚的伏黑甚尔。 “哈啊……什么?” 此刻的琴酒正跨坐在五条灵身上起起伏伏,雄子炽热的rou棍一次次深入他的身体,碾压着他生殖道中每一处敏感点,激烈的快感如同浪潮阵阵涌动,这让琴酒的理智并无从维持正常的运转。 “嗯……奶子。” 完全不需要动作的五条灵躺的十分清闲。 奶子? 又是一次深入,琴酒半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愉悦的刺激感,大脑反应了两秒。 琴酒其实并不讨厌被刺激奶子。毕竟他也是个雌子,而对雌子而言奶子是仅次于性器官的敏感点,不管是揉是捏是吸是舔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没有任何一个雌子会不享受这样的快感。 他只是觉得被五条灵玩奶子这件事……有那么一点羞耻罢了。 众所周知,在雌雌结合中,作为承受者的那一方是无法通过被进入而获得快感的。因此,在一场雌雌结合的性爱中,承受方通常都会通过刺激奶子、yinjing或者阴蒂等方式来攫取快感,从而让自己在性爱中不至于那么痛苦。 在被五条灵标记之前,琴酒上过很多雌子。每一次,当那些雌子们因为他的进入和掠夺而变得无法承受时,便会拖着哭腔央求他亵玩自己的奶子,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获得快感刺激,撑过对他们而言本如同酷刑一般的性爱。 就算是赤井秀一也不例外。 只是赤井秀一是不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原因而主动恳求的,他只会在自己也想要爽一爽的时候直接一把扣住琴酒的后脑,将琴酒朝着自己奶子的方向按过去,强势程度和琴酒根本就不相上下。 如此强势的态度,琴酒当然不可能配合。所以每一次,琴酒要么就是直接拍开赤井秀一的手拒绝这样无理的要求而后继续狠cao,要么就是直接对着赤井秀一的奶子狠狠一口咬下去。 如此几次之后,赤井秀一倒是也学乖了些,再和琴酒zuoai时索性放弃了从琴酒身上寻求快感的想法,而是选择自给自足,自己给自己揉奶子揉jiba,习惯了之后倒也还玩的不错,甚至能够配合着琴酒,在性爱的最终和琴酒一起射出来。 综上所述,在琴酒的眼中,玩奶子这件事那就是软弱的承受者为了逃避痛苦才会采取的行为,所以这么些年来,哪怕明知奶子可以给自己带来极大的快感,琴酒却也极少会主动刺激这处。 而现在,在五条灵的面前,他的确成为了承受者不错,可内心深处的想法却早已经根深蒂固,又怎么可能因为区区角色的变化而就此将原本所有的一切颠倒、被玩奶子玩到发出舒爽的浪叫来? 他理当立于他人之上,不论在任何方面都是如此。 “呼……呃……” 起伏的动作还在继续,琴酒蹲坐在五条灵身上以双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上下的起伏吞吐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越来越快,激越的快感让琴酒不住地发出沉重的喘息。 「好爽……」 好像整个大脑里都只剩了这一个念头,那是远胜于此前他cao干别人时的爽快感,越是持续下去便越是觉得欲罢不能。 「快一点,再快一点……」 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快,剧烈的动作让两人身下的床铺都随之而发出“咚咚咚”的声响,力道大到仿佛要将床板撞塌一般。 前方早已经硬挺起来的yinjing随着琴酒的起伏动作而上下摇摆,每一次下落时都“啪”地一声砸在五条灵的小腹上,只不一时便将那里原本白皙的皮肤拍出一片漂亮的殷红。 「快了,就要……」 yinjing上的青筋突突跳动,似乎已经抵达了射精的边缘。 然而,琴酒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呼……呼……” 他的喘息声依旧无比沉重,脖颈上高高凸起的喉结因为吞咽而滚动,幽绿的双瞳被半眯的眼睛遮挡了大半,里面尽是一片情欲的色彩。 这是完全身处欲望之中、和平时那副冷冽气质截然不同的琴酒,性感得要命。 可这位平日里驰骋攻伐无往不利的凶兽,却第一次在一场性爱之中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来。 他支撑着身体的双腿明显开始颤抖,动作越来越慢,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无法再坚持下去。 可他的欲望却又依旧那么蓬勃和强烈,亟待射精的渴望让他此刻根本就不想要停止。 「快,动一动……」 尽管内心的欲望在发出如此的咆哮,可颤抖的双腿却根本无法让他完成这样的行为。 直至某一刻,彻底失去了支撑力的琴酒“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五条灵身上,双手向前撑在五条灵的身体两侧,这才堪堪没有彻底摔倒在五条灵身上。 他的呼吸凌乱到不成样子,银灰色的长发从肩膀上滑落下来,如上好的锦缎将他自己连同五条灵都一并笼罩进去。 “呼……你……呃……” 他还没有射,这种濒临爆发的时刻却又被迫停下来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这让琴酒禁不住想要催促五条灵的动作。 「动一动,只要五条灵动一动就好了,只要五条灵抬抬屁股cao干他的话……」 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念头。 琴酒张了张口,可这样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实在说不出来,只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 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是做不出主动求欢这样的事来的。 他的双手撑在五条灵身体两旁,两人的距离很近,五条灵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迎面而来属于琴酒的、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灼热吐息。 他颤抖着双腿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以追求快感,可稍一动作时却又哆嗦得不成样子,这幅雌子的身体让他根本无法在一位雄子面前维持他那冷峻而强势的姿态,就连脸颊也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你,呃……” “阵是腿软了吗?” 身下传来五条灵的声音,修长的双手从琴酒的腰腹一直抚摸到颤抖的大腿。 “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雌子们舒服了时都是这样的,这并不是阵的问题。” 美丽精致的少年雄子安抚着身上雄壮年长的雌子,温柔的声音如初春刚抽芽的柳叶落入湖面,荡开一片涟漪。 会变成这个样子当然不是琴酒的问题,五条灵对此在清楚不过。他的雌子当中不乏强势的存在,但只要被cao得舒服了,便都会化成一滩水一般丧失了行动能力,这一点就算强如五条悟亦或是伏黑甚尔都不例外。 倒不如说,以普通人之身坚持到现在,琴酒已经足够厉害了。 琴酒未置可否,只鼻腔里发出一道好似冷哼似的声音来。 若是平时,这般轻蔑的声音却也足够令一种组织底层人员恐惧颤抖,可放到如今这般这个场景中,全身颤抖脸颊绯红的琴酒冷哼一声,竟却显得……有些可爱? (大抵这世上也就只有五条灵会觉得琴酒可爱了。) “毕竟我知道阵的体力很好嘛!” 五条灵笑着,双手重新向上落在了琴酒的腰腹处。 “啰嗦。” 琴酒蹙了蹙眉,对于这种仿佛在哄他一般的语气感到十分不满。 “要动就快一点。” 和琴酒不悦的声音一同而来的是依旧强势而霸道的吻,便是身体发软无法动作,可琴酒的舌头可是不受影响的,于五条灵口腔之中肆虐时好似要掠夺走全部的空气,耳畔尽是一片“啧啧”的暧昧声响。 而就在这个吻刚刚结束、琴酒的唇舌刚刚撤离的下一秒,刹那间天旋地转,原本横跨在五条灵身上的琴酒被整个儿抬起,后背“砰”地一声撞到了床边的墙壁上。 双腿被高高抬起,被迫向着两旁分开。琴酒的整幅身体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背后的墙壁以及和五条灵身体相连的位置上。五条灵的双手从琴酒的腿弯下穿过,向后揽住琴酒的脊背,将琴酒的整个人摆出一个大写的“M”的形状。 温顺的小绵羊于此刻露出了他的獠牙,揭去身上的羊皮后露出那双湛蓝而富有攻击性的眼睛。 “啧。” 出乎意料的,素来强势的琴酒却并未因为自己此刻的姿势而表现出什么不悦,不过是“啧”了一声,甚至还相当顺手地握住了五条灵的肩膀。 “来吧。” 幽绿的双目之中燃烧着火焰,琴酒舔了舔自己尚且带着几丝血腥气的嘴唇,向着身前的少年发出了挑衅似的邀请。 下一秒,猛烈的抽插cao干如同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好似夏日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裹挟着席卷天地的气势将琴酒整个吞没其中。 “呃啊……” 是猝不及防下的闷哼,也是被快感席卷下舒爽的呻吟,本就濒临极限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这般凶猛的索取,只在这场cao干开始的几下抽插之间便已然攀到了高潮。 “嗬、嗬……” 如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睛转瞬间睁大,深陷高潮之中的银发男人双手紧扣住五条灵的肩膀,用力到几乎抠进五条灵的皮rou之中。 他的全身都因为高潮而绷紧,被摆成“M”型的双腿凸起出饱满的肌rou轮廓,彰显着情欲之中无与伦比的力量感。 浓稠的jingye从他的yinjing马眼处喷出,色泽乳白质地黏稠,沾染于两人的前胸位置,又在每一次激烈的rou体碰撞中四溅而开。 见琴酒射了出来,五条灵便下意识地减缓了自己的动作频率,体贴着琴酒的身体状况,让其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得以短暂地喘息。 然而刚刚高潮的男人却似乎并不领情。 “继续。” 男人高潮之后的声音里尽是情欲的嘶哑,隐藏于其中的确实明显的、战栗似的兴奋感,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入五条灵耳畔,直让五条灵深埋于琴酒体内的巨龙又无形中涨大了一圈。 “你在看不起我吗,小鬼?” 慵懒而带着餍足的声音,却又带着满怀的渴望,深陷情欲中的凶兽低笑着发出咆哮。 “阵。” 似是被这般的琴酒所感染了,五条灵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甚至是带着无奈的,可那双婴儿蓝的双目里却透出熊熊的战意。 rou体碰撞声再次响起,如同激越的鼓点连绵不绝,经久不息。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 琴酒的体力在普通人当中是绝对的翘楚,尽管受限于雌子的身体,这让他无法自始至终掌握主动权。但当攻守易形,琴酒叉开着双腿接受五条灵的cao干时,那持久的体力优势便被完全凸显了出来,纵使是连续的高潮却也依旧留有余力,甚至会在五条灵因为射精而暂停动作时发出名为嘲讽实为调情的发言来。 “难道你的持久力就只是这样吗,小鬼?” “还不如小时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即使是好脾气如五条灵,那也是有着身为攻伐者的骄傲的,雄子的身体本就不存在不应期,于是这场性爱便毫无停歇地持续了下去。 直到最后,琴酒的生殖腔已经被完全灌满,再无法被进入之时,那种对于被捣干烙印到最深处的渴望无从填补,终让琴酒难耐到主动发出了渴求的声音。 “奶子……” “嗯?” 同样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的五条灵并没有听到琴酒的声音。 琴酒没有再说话,而是如同此前赤井秀一对他所做的那样,直接单手扣住了五条灵的后脑,将其朝着自己的胸前压了过去。 力道很大,猝不及防之下五条灵直接撞上了琴酒的前胸。他眨了眨眼睛,浓密纤长的睫羽不偏不倚正扫过琴酒的奶头,直让琴酒顿时便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正深埋于对方身体之中的五条灵感觉到一汪温热的水流从琴酒的生殖道里骤然涌出,将他的yinjing都完全浸染其中,周围的rou壁更是一阵剧烈收缩,层层媚rou舔舐着他的茎身和guitou,舒爽的感觉一瞬间直炸到头顶。 “潮吹了呢,阵。” 五条灵略微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 “啊,你不是也爽得快射了吗?” 原本因为潮吹的快感而双目紧闭的琴酒缓缓睁开眼睛,唇角朝着五条灵勾出一个弧度。 “嗯,那下次一起?” 琴酒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办法回答了,因为刚问完这句话的五条灵下一秒便一口噙住了他的奶头,熟练的舔吻技巧让琴酒爽到再说不出话来,只昂起头发出一道舒爽的叹息。 在这一刻,琴酒忽而感觉自己很想骂一句脏话。 去他妈的不玩奶子,奶子被伺候得这么爽,鬼才不玩。 当然,某种意义上其实还是很在乎形象的琴酒最终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当这场漫长的性爱最终结束的时候,琴酒拒绝了五条灵抱他去清洗的提议,单只倚在床头抽着烟。 这是他此前发泄过性欲之后的习惯,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总之莫名其妙地便保留了下来。 今天的琴酒抽的格外的多,一支接一支,直到床头的烟灰缸里都被烟蒂塞满。 五条灵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推开门便被房间中呛人的烟味扑了一脸。他的嗅觉较之旁人要格外敏锐,对于烟味的反应也自然更大了一些。他是知道琴酒抽烟的,但自从重逢之后琴酒几乎没在他面前抽过,这让他对于“会被烟味扑一脸”这件事并没有丝毫的准备,一出浴室后便被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阵?” 五条灵快步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这才回身朝向琴酒的方向。 “抽烟对身体不好。” 从一个医学生的角度,五条灵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他是很少会对别人的生活习惯横加干涉的,即使是对他的雌子也不例外。他并不想强求他的雌子们为他而改变什么,但他会在意他们的健康,想要同他们更加长久地彼此相伴。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朝着五条灵勾了勾手。 “阵是在叫我吗?” 未打开封印的五条灵看不见琴酒的动作,只凭感觉猜测着,朝着倚靠在床头的男人俯身过去。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更加浓重的烟气扑了一脸。 那是琴酒猛吸了一口烟之后向他吐了过来。 “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涣散的湛蓝双目被咳出了泪水,形容俊美的少年蹙眉轻咳,看上去美丽而脆弱,禁不住便使人心生爱怜。 如此美景,若是落入旁人眼中怕不是只想着将五条灵抱进怀中安抚轻哄,而始作俑者琴酒却面对这般景象愉悦地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个小鬼。” 琴酒这样说着,将手中燃尽的香烟碾进了烟灰缸里,到底是没有再抽新的出来。 “阵。” 五条灵的声音无奈极了。 他和黑泽阵共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对方居然是这般恶趣味的性子?难道是加入组织后就连性格都变了? 琴酒当然不会有帮五条灵解答疑惑的打算。他动了动身子,因为还没有去清洗,所以此刻身上还是黏黏糊糊的,尤其是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部位,潮湿滑腻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不适。 “你打算和我说什么?”琴酒问。 他素来是个敏锐的人,在今天看到五条灵的第一眼,琴酒便看出对方似有和他商量什么的打算,不过碍于诸伏景光在旁所以没有开口罢了。 他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早点问完早点去洗澡。 “嗯,我打算走了,阵。” 五条灵重新直起身子,向后靠在了窗台边。 这样的话让琴酒沉默了一下。 琴酒是知道五条灵早晚是要离开的,他之所以会把五条灵带回来,也不过就是为了组织的任务不得不完成罢了。至于能不能留住五条灵,那是组织的事,和他无关。 倒不如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五条灵会真的加入组织。 “你打算怎么走?谁会庇护你?五条家还是港黑?” 诚然,以五条灵的实力,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组织基地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尤其是现在五条灵身边的监视成员只有一个诸伏景光的情况下。 但倘若直接简单粗暴地离开,也就意味着后续还会有一系列的麻烦。组织让琴酒抓了他一次,自然也就还会让琴酒抓第二次,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 所以,五条灵想要离开,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找一个靠山,一个即使组织知道了,也会碍于对方的存在而不得不放弃的靠山。 而五条家和港黑都符合这样的条件。 此前组织之所以敢动五条灵,不过是以为五条灵已经被家族所抛弃了。而有关于五条灵和港黑之间的事,却又被琴酒压下而根本没有上报。所以在组织看来,五条灵就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普通医学生而已,所以才会产生了想要逼其就范的想法。 组织不知道,琴酒却非常清楚。就算整个五条家都要驱逐五条灵,但只要五条悟在,那么五条灵就永远不可能被家族放弃。如今的五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