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
啪啪啪—— 连续三下,胡乱地在臀rou上抽拍,她还没从第一下的余韵中回过什神来就被破再次承受尖锐的刺痛。 分不清是左边疼还是右边疼,好像哪里都疼。 眼泪顺着眼角争先恐后地落下,她捂住眼睛,最后一点酒劲也被痛楚驱散了,她现在完全是清醒地在感知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鞭子。 墨轩抬手,鞭子鼓着冷风直往小女人的臀上钻,每一下都是又急又重,在臀rou上咬出一个个红痕才舍得离开。 这次他几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噼里啪啦的抽打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炸开。 她从一开始的咬唇呜咽到后来抽噎地发不出声音,最后迷迷糊糊地用手去挡却被男人扣住手按在后腰上,全身都被禁锢在他的身下一点都动不了。 一百下皮带虽然煎熬,却因为男人几乎不停歇的频率很快就拍完了。 臀rou肿了有半寸高,红痕更是密密麻麻地扑在rou团上,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可怜兮兮的。 墨轩虽有意罚她让她涨涨记性,但手上的力度还是控制地很好,红痕再多,也只是表层的浅伤,没有破皮。 邵訫语哭得昏天黑地,后背冷汗淋漓,红唇也被牙齿咬破了皮,渗出丝丝的血珠。 墨轩收起皮带不仅不慢地重新套在裤子上,“趴在地上把错题都订正了。” 邵訫语把眼泪都蹭在手上,乖巧地点头,把试卷从茶几上拿下来,手撑在地上一个错题一个错题地订正。 墨轩低头,看着她酡红娇媚又带着湿润泪痕的脸蛋,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是面上静静默默的,没什么温度。 大痛大哭过后的头脑很清醒,她再过一遍时,答案像是跃然纸上,阅读理解、改错、翻译上的错题或是扣分点她了然于心,订正的时候也得心应手。 她抿紧唇将订正好的模拟卷交给墨轩,“主人,我订正好了。” 男人的压迫感不散半分,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把你的试卷举高过头,罚跪三十分钟。这是惩罚你任务没完成还隐瞒我偷偷溜去酒吧。” “好的,主人。” 邵訫语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试卷,直直地举在自己的头顶上。 红肿的屁股还没有消肿,闷痛的余韵久久不消散,膝盖上星星点点的刺痛尖锐又难以忍受,又麻又胀,只觉得骨头都被瓷砖撵磨切割。 她跪着把自己不及格的试卷举在头顶上,手臂上的酸胀感无时不刻地提醒她此刻自己是多么地羞耻与难堪。 她突然很想被墨轩抱在怀里,想亲亲他和他撒娇,想窝在他的肩上大哭一场。 可是她现在做错了事,做错认罚,天经地义。 跪在地上的时间无疑是难熬的,膝盖和手臂又酸到痛,再由痛到麻,最后进入了一个疼得恨不得想切割掉的程度。 时间因为疼痛而变得漫长,暗沉的夜色透着股冷气,直往她的身上钻,刺骨极了。 膝盖的肿胀与痛感到达了一个峰值,邵訫语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额前的碎发都站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 手和腿酸痛得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地往前倾,试卷轻悠悠地飘在地上。 就在她已经闭上眼准备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整个人却投入了一个异常温暖熟悉的怀抱。淡淡的木质香愈发浓厚地将她完全包裹住,她的神经一软,眼泪呜呜地从眼角不要命地落下。 墨轩虽然一直在处理工作,但余光却从未在小女人身上离开半步。 看到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子,身子比头脑先作出反应,条件反射地跑过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