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 当着宋以北儿子的面被他抱着边走边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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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之后,如宋以北这样克制守礼的郎君,也成了永远无法满足的欲兽。 这到不怪他,本就是三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又素了那么久,现下心爱之人就在身边,自然是怎么要都要不够。 说起来他是书香门第,琴棋书画都有研习,碰巧姜禾擅琴,二人时长耳鬓厮磨共同抚琴。 刚刚她弹了一首现代曲子,曲调欢快多婉转,他虽然没听过,但很喜欢,就让姜禾教教他。 姜禾坐在他怀里放慢节奏,好让他看仔细,他很聪明,看她弹过三遍就已学会,她靠在他怀里直夸:“以北哥哥好聪嗯~” 话未说完,被他堵住了嘴,待到把人亲软了才停下来。 姜禾喘着气,一脸红霞。 “你嘴上,刚刚沾了糕点粉末。”他睁着眼说瞎话。 姜禾被这话逗笑,感觉到身下一根硬物正隔着衣物顶她,故意逗他:“以北哥哥,姜禾下面......” “是不是也沾了糕点?” “不然,小以北为何要顶我......”宋以北害羞了。 “待以北看看便知。” 他掀开她的裙摆,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物。稚嫩的粉鲍紧紧关合着门户,缝隙处是点点露水,淡淡甜香萦绕其中,她已经出水了。 “外面是没有,里面还要再检查检查。” 姜禾本来是逗他的,他脸皮薄,还以为会被她说害羞,谁知道他真掀开她衣裙看。 还要再检查检查? 怎么检查? 她正疑惑,一更guntang的大roubang就顶了进来。 “嗯啊~”好硬好长,插到最里面了。 “以...北嗯......” 她像是被抽了魂,无力的趴在放琴的案几上。 宋以北拨弄着琴弦,正是她刚刚教他的那首曲子。 每到转音之际,他便狠狠一凿,直捣黄龙。 强迫她伴着琴音喘息娇吟。 母亲头七刚过,谭晖明就向谭府如今的当家主父胡世豪请示,要去回桑看望父亲。 宋以北和谭锦怡和离时,他还是襁褓稚子,小小孩童离不了父亲照料,谭锦怡自知有愧,况且胡氏孤傲,断不可能替她照看孩子,便准许宋以北带稚子回宋府暂养,这一养就是八年。 后来宋荞致仕,宋府搬迁到了回桑,谭家也接回了谭晖明,他们父子除了年节时候,便很少再见。 这次母亲去世,他怕父亲收到死讯会哀伤过度,才急忙赶来看他。 胡世豪作为主父管理着偌大的谭府,是他明面上的嫡父,但二人实际没什么感情,不过胡氏出身世家,就算再厌恶谭锦怡,自小的教养,也不会允许他去针对一个弱质孩童,所以衣食住行,该有的份例银子,他从未短缺过,且都是挑好的送到他的住处,见他开口请示,念他仁孝就答应了。 却不想他奔波几日,赶到回桑,进了父亲的院落就见他正搂着一少女在怀中抚琴。 少女像是生病了,发髻有些松散,双眼潮湿侧着脸爬在桌上,朱唇开着一个小口,偶尔有一丝呻吟从她嘴里溢出。 看得出父亲很喜欢那少女,他弹琴时,目光不时落在她身上,带着nongnong的爱意。 他再次看到父亲腰间快速耸动了一下,紧接着就低头去亲她露在外面的右耳。 这下直接捣入了她的花心。 “疼~呜——” 谭晖明听见那女子似是抱怨似是委屈的轻喊了一下,就被父亲堵住了嘴。 他已经根据少女的身形和那妖治的面容,大概猜到她身份。 他自小在南安长大,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她是药娘,见到父亲有新欢,不沉浸在悲伤中他很高兴,便准备先行离开。 不想被门口的那盆罗汉松勾住了衣摆,发出‘撕拉’一声。 宋以北立马将娇娇儿抱进怀里,警惕向外看去,发现竟是自己儿子! 已经被看到了,谭晖明只好笑道:“父亲。” 宋以北惊喜道:“晖明,你来了!” 姜禾下面含着跟大鸡吧,还有心思吃瓜,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她将头自宋以北臂膀里伸出,虽然看不见还是好奇的朝着他所在的位置张望。 碰巧叫谭晖明看清了她的正面,远比一个侧颜的冲击力大。 妖媚又纯栀,难怪父亲那么喜欢。 是个极品欲娘。 察觉到儿子的视线,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宋以北迅速将少女按回怀中。 他将姜禾翻转过来,面朝向自己的胸膛,隔着裙摆托住她的雪臀站起身来:“你先在此休息,为父稍后就来,你我父子二人好久未说过体己话了。” 大鸡8埋在蜜xue里面,随着他动作,顶着花心硬生生转了一大圈,姜禾被它磨的在宋以北怀里不停颤抖,泪珠子滚落。 他就这么拖着她的臀往外走,每走一步,硕大就往里刺一下,她被撑得难受,却担心自己会掉下来,一双玉腿只能紧紧夹着他的腰。 夹的他鸡8更硬了。 “乖乖,别哭。” 他从谭晖明身边经过,跨出门时,谭晖明还能听见父亲轻声安慰着怀里的少女。 那少女为什么会哭,他不明白,更加猜不到,自己的父亲,刚刚就当着他的面,把怀里的欲娘cao的yin水直流。 他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迟钝的很。只以为父亲爱极了那欲娘,无论抚琴还是走路,都抱在怀里不愿意撒手。 他百无聊赖的坐到堂侧放置的玫瑰椅上,环视着屋内的布局,和年关他来时见到的一样,没什么变动。 正想着,一缕甜香钻入鼻中,淡淡的十分好闻。 还以为是从案几边的香炉里散发出来的,于是上前察看里面焚的是什么香,离近后便注意到,案几旁的软榻上有一摊水渍,正是父亲刚刚坐的位置。 他好奇上前,伸手沾了些,晶莹剔透有些粘腻,放鼻尖细闻,方知这正是甜香的来源。 神出鬼差他神舌一舔,鲜甜味甘,误以为是什么甜汤。 这甜汤滋味甚美,本想等父亲回来后询问讨要上一碗,谁知一等就等了将近两个时辰。 他正准备起身亲自去找人,就见父亲一脸魇足的走了进来,一边整理着衣领、袖口,一边笑着向他打招呼。 “晖明!” 自他懂事起,从没见父亲笑得这么明朗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