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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比以往来得重。徐晓幂欲哭无泪、泫然欲泣、泪在心里淌……“将军,你说你都二十有五了,没想到粗犷的汉子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颗粉光闪瞎人眼的少女心——喜欢抱娃娃睡觉!小的对你太失望了。你对得起忠心耿耿的将军党吗?你对得起崇拜你的军兵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有种你放了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宣告天下,你听没听到?”萧文焌不满不知从哪儿来的碎碎念声,他把她当被褥,想拉高盖住头部挡住那烦人的声音,于是手在徐晓幂身上摸来摸去,。“我擦!住手!啊,你个混蛋!我祝你蛋都没有!你个混账东西!”徐晓幂持续放出哀嚎,她不明白为何副帐声响那么大,竟然没有人来看一下。去因为打胜仗,大部分人都高兴地喝酒,虽然有看守将军副营的军兵,但有的军兵看见他们没得喝酒,便在远处搬来桌椅,在副营还在视线范围内的地方豪气痛饮,最让他们放心的是,有贴身小厮在里面,不怕将军召唤他们。这就是徐晓幂扯开嗓音喊死喊活都没人来的原因。萧文焌摸了几下发现身前的被子太重太硬,根本拉不起来,所以放弃了。如果他清醒着,肯定能看到徐晓幂脸色通红一片,被气的。他奶奶的,居然被摸屁股了!啊啊啊!不活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徐晓幂被气昏了,张大嘴对着萧文焌的肩膀,准备狠狠地咬下去。可萧文焌是谁,他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将军,是从小到大把战场当成游乐场的人,他没有一丝警觉性能活到今天?在感到前方有一股nongnong的敌意时,他就算再头昏脑涨,也骤然睁开了眼睛,肃然、冷清,带着nongnong的警戒,手也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掐上徐晓幂的脖子。回忆这一生,徐晓幂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离死亡最近的一刻,居然是自家夫君带给她的,记忆犹新,感受深刻,随时拿来翻炒一下还能作威胁用途。“咳咳!将军!”徐晓幂被掐得瞪大双目,萧文焌眸里的杀意和狠劲让她心头一震,她这才明白原来上过战场的人戾气是这样重的,重得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将军,是我、我,咳咳,晓觅啊!放、放手!”她拼了命似的挣扎,可是萧文焌的手颈越来越大,渐渐地,徐晓幂呼吸越发困难,大脑也开始缺氧,眼球慢慢充红,死亡的阴霾笼罩全身。她的求救也开始变得虚软无力,“将……军,看看……我,小的……快……要……死了。”萧文焌尽管按本能行动,但他还是有思考能力的,在他掐过去之后,身前的人明显没有抵抗能力,声音听起来相当熟悉,像气死人不偿命的混小厮,是他?那就没有危险了。在极度紧张又立即松缓的情况下,萧文焌再次昏睡过去,没有他的小厮为何在他床上的疑问,也没有他的小厮为何对他有敌意的疑问。睡过去的时候,他的手还掐在人家脆弱的脖子上,只是没有用力。而徐晓幂在极度绝望中祭奠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愤然说:“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个白眼狼,我……千里……迢迢、穿越千年,来到这个鸟都不拉一滴屎的地方帮你追妹子,结果妹子都没看到就要被你掐死了,我容易吗我?你有良心吗你?日后你妹子被抢伤心绝望毒死战场,怪的只能是你自己,这么大一只金手指居然活生生掐死了你有病啊你?不毒死你也只能对着祖宗爹妈三跪九叩,不,以死谢罪吧!你绝后你活该,带着羞愧含恨而终吧你——”她忽地停止骂声,才发现自己脖子自由了,气也不自不觉中顺起来了,仰头望了望萧文焌的下巴,心里滋味百出,再骂道:“臭不要脸!不单非礼我还想掐死我,喝醉了了不起啊?会武功了不起啊?打胜仗了不起啊?我靠!前不久说没军妓没伤害,现在来摸我屁股,臭不要脸的!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死、光、棍!”骂完她想踢一脚,可是对刚才的是还有后怕,没下得了手,憋了一会儿气,嘴里又念念有词地说了一顿。那晚,她就是在萧文焌怀里骂到累,然后睡着了。篝火酒会喝醉了不少人,李锦因为救伤有功,被一些军兵感激地敬了几杯,然后醉得头脑晕眩,认不出天地来,再被送回了帐篷。清晨醒来,他坐起来一脸茫然,只感到头疼非常,按着太阳xue看向床的另一边……小觅不在!他瞬间一个激灵,赶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外边天还未亮,暗暗沉沉的看着瘆人,这样的环境李锦心里更加焦虑,若是小觅又出了甚么事,他该怎么面对源郅镇的徐大叔和徐大娘,小觅不能有事,否则徐大娘的失心疯又要发作了,他担不起啊!他率先赶去昨晚举行篝火酒会的地方,那里倒了几个军兵,估计是喝醉了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走过去看了看模样,不是小觅。前方还有几个挨在一起睡的,他忐忑地走过去,仔细一看,也不是。到底去哪儿了?他心里一着急,就慌忙地乱喊起来,边走边喊:“小觅!你在哪?小觅!”“小觅,你在哪?快出来!”“小觅,你到底在哪儿啊?”他这么高声喊叫,不少人都被他喊醒了,陈泽安和周祥的副营就在附近,被吵醒后衣衫不整地走出来。陈泽安看到李锦,正想上前询问,结果听到周祥掀帘大骂:“哪个孙子吵天闹地的?没看到都在就寝吗?扰人清梦!”陈泽安摇了摇头,走到李锦面前,问:“李弟,你可有事?”李锦看到陈泽安就像看到救星似的,急迫得抓着他的衣袖,道:“小觅不见了,昨晚没回来睡过,我怕她出事!”“甚么?”周祥听到是关于徐晓幂的事,马上转了态度,“那小兔崽子昨晚没回帐篷?莫不是醉倒在别处了?”李锦答道:“我也如此想,所以正在遍地找他,打扰之处,还请原谅。”周祥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别跟我来这些虚的,找人要紧。”李锦道:“是!”陈泽安道:“我们分头行事,李弟在这里找,周统领去南区帐营,我去西区帐营,再找个人去东区帐营看看。”周祥、李锦:“好!”大家很快分开行动,周祥边走边气哼哼的,胡子都飞了起来,“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了我孙子,我就砍了他的手脚,再剜了他的双眼,再割掉他的命根子!”萧文焌在睡梦中打了个冷颤,接着抱紧了怀里的暖物。周祥才走了几步,突地急停下来,转身对着同样走不远的两人招手喊叫:“回来,我知道小兔崽子在哪!”陈泽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