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合力曲(OMC张颂文,我张颂文,双性PWP)
“你摩托还没我骑得好。”他说。 我只能心虚地点点头应他,想帮他摘头盔也被拒绝,那总可以提包,也没有,他没什么多余东西,说行李箱早放上去了。我找个角落把摩托停好,跟他上楼,准备进门时被他瞪了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在说你怎么还没跟够。 但他也没有拒绝我,更没有关上门。这人有些奇怪——虽然我没这资格这样说,但他确实如此,不然怎么会答应我在车站厅那种地方zuoai,做到太阳都落了,且最近玉门下完雪,正冷,他就那样裸露着柔软的皮rou,伸展,迎合,颤抖……剖开以前不曾见人的秘密。 是因为素不相识么?我走进来,屋子里暖和得像春天。 他脱了棉外套,在行李箱翻出一条新的内裤往浴室走,路过我时一定是又瞪了我一眼,但不怎么明显,毕竟他下垂的眼角总含着泪莹莹的温柔,眼波流转时像春风吹皱的河水,不知他是否知道……是否知道这样看我一眼,我就又想对他做些不好的事。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间里,想了想还是拿电水壶烧点水,水壶旁边放着打开的红茶叶,但我没放。按下按钮,浴室里的水声同时响起,我想他柔韧的身体被热水拂过,冰雪的气息尽除,腿间的液体也被冲刷干净,好像我从未来过一样。我得留下些什么,我拿走他的茶叶吗? 胡思乱想间水烧好了,我倒出来先晾着,然后继续在房间里罚站。等着等着天就黑尽了,房间在二楼,窗外树枝上还落着雪……这时门开了,他冒着热气,像刚出炉的白馒头。他坐到床上,台灯有些暗,但我觉得他带着笑。 “站多久了?”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几口,见我不说话,又轻轻“嗯?”了一声。唔,声音都润了起来——那是我给他晾的水。 而且我明显不想拿走他的茶叶,因为我只想继续抱他。我大步走过去,被他推着胸口挡开,微愠道:“去洗澡!”他的脸颊还留有洗完澡泛的红,我下体一胀,昏了头似的冲向浴室,又听见他喊:“鞋!”才知道把鞋脱掉,外套外裤都脱掉才进去。 我就说这人有些奇怪。 我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烟味挺浓,他正斜靠在床头盯着窗外出神,听见我的动静也没反应。我把窗帘拉上,他这才看向我,丝毫不见下午在长椅上颤抖的模样:他好像什么都知道,我像只直愣的兽跌进他水一样的怀抱里,他只用乜我一眼,我心里的想法都无所遁形。 他一定知道我想要他。 我像条乖狗一样跟随他的眼神跪坐上床,双手解他睡衣扣子时竟还觉得有些紧张,生怕哪一步没能讨好他就被赶出去。哦,我内心低叹,他没穿背心,常年不见光的rufang白得像窗沿上新落的雪,rufang之间是台灯照不到的一窝深影。我把脸贴埋进去,像跌入一片暖融融的草野,粉褐色的rutou被我吸吮得肿起,里面有我甜味的热乳。 我又问他:“这里有没有奶?” 他嗓子里含着嗯嗯的哼叫,发出低沉的气音含糊道:“嗯……你试试另一边……”我手掌捏住他另一边rufang,让rutou突出来,鼻尖抵上去狠狠闻了几下,牙齿一边咬一边吸,他发出不可抑制的哼叫,双手抱住我的头紧紧按在胸上。弄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流出来,只留他挺着被捏红的胸乳斜靠在床头,缓缓喘着气,失了力似的。黑色的眼珠上一层薄泪,仿佛在埋怨我的粗鲁。 我想问是不是疼了,他却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摇了摇头,右手伸过来揽我的脖子,我陷入一片温热的气息。嘴唇相接,我静静看他抖动的眼皮和黑鸦鸦的睫毛,手掌伸进裤子抚上他起反应的yinjing。他推开我,嘴唇反着光,说:“先脱了。”然后屁股抬起配合我的动作,我顺势揉捏他丰满的臀rou,双手将他往下扯,让他躺在被子上,嘴唇再去碰他半挺的yinjing。 “啊……”我一下子吞进整个guitou,然后继续往下吞,上上下下用嘴唇抚过一遍又一遍,直到他的yinjing硬挺挺贴在小腹上。头再埋下去舔肥厚的yinchun,舌尖勾着舔开闭合的rou缝,嘴唇夹住一侧的yinchun含住,内阴里一小包湿热的气息吻住我的脸。再换着含另一侧yinchun,手指轻轻刮着阴蒂下侧,他里面已经被热热的yin水浸透了。突起的阴蒂最适合被含弄,我用牙轻咬粉红的rou豆子,再用嘴唇包裹住吮吸,手上去摸他圆润流水的guitou,连着做了一遍他就分着腿阴户上挺着高潮了,jingye撒在小腹的软rou上,yindao口夹紧着涌出一大股yin水。 他眼睛紧闭,一边抖一边叫:“啊……别……要流了……”大腿夹住我的头来回摩擦,多半的水都进了我嘴里,脸被热热的腿rou紧紧夹住,暖得像是春天。我手掌按摩着紧绷的肌rou,他逐渐放松下来,瘫躺在床上调整呼吸。我坐起身,看着他腿间不加任何掩饰的红润阴户,yinchun又轻轻合上了,露出一条鲜红的湿润的缝,像一只害羞的白蚌。 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烟,我说:“少抽点。”他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了,睫毛湿湿的,眼睛眯起来,丰满的唇勾起,一边点上一边指示我去开窗户。冷风跑进来,我回头给他盖被子,他又笑了,这回倒是欣然窝进去,几个字眼飘在白烟里拂了我一脸:“你不继续了?”又吸了一口,眼睛眯起来像是在回味什么似的:“之前不是挺猛的吗?” 我关上窗,过去夺他的烟,坐在他腿旁边抽起来。裤裆紧绷着很难受,我想他怎么腿还是分得这么开,里面是什么样子……猛吸了一口,味道就像跟他热吻。我怕他会冷不丁来一句“我睡了”,叼着烟又过去抱他,隔着被子压在他身上,手抚过他光滑柔韧的肩膀。他急了拍我的胳膊,道:“你把烟先……”我手指把烟直接灭掉,半根扔床头柜上,掀开被子埋进他怀里,咬他软得像云的rufang。 他得了趣,rutouyingying地顶起来,我把他翻过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屁股撅起,露出红红的阴户。我看着他肥厚的yinchun说,你知不知道我们这的羊怎么交配的。手掌包住他的阴户来回磨,又拍了几下,红红的rou缝微微张开,本来被yinchun包住的yin水漏了很多。 “水这么多,不用手了吧。”我只是吓他,他却闷闷地应下了,扭头回来看了我一眼,又把脸埋进胳膊。那双眼皮盖住的黑润的眼珠,黑洞一样把我的魂儿也吸走了……倒搞得我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手指分开yinchun顶进去,yindao口咬得很紧很紧,两指耐心地张开闭合,总算吞到了底。这个姿势敏感点很容易被指尖碰到,我一刮他的yindao就吸紧,然后抖着流出一股yin液,抽插间带着不容忽视的水声。 他把哭叫都埋进枕头里,阴户诚实地追着我的手迎合。yindao口水红的rou被带出来一小圈,又被顶回去,一副完全被cao开的样子。我又加进去一根手指,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快速抽插,xue口咬得太紧了,快也快不到哪去,他却低声叫起来,里面涌出一大股液体浇在我手上,yindao不停紧缩,眼瞧着又要喷了。我抽出手指,没有让他再次高潮,换yinjing顶进yindao炽热的红丝绒里,接住他即将喷涌的yin液。 “啊!……”他没料到似的叫了一声,声音都能拧出水来,“等一下再……”他又转过头来,用那双盛着热水的漆黑眼珠看我,眼角红红的,说:“去拿毛巾……要垫着。”我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眼睛,只好暂时离开软rou温热的包裹,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垫在他腿间。掐着他的腰再顶进去,guitou被完全吞入,我抓着他一只手伸到他滴水的阴户上,手带着他的指腹去摸肿胀的阴蒂。 “自己舒服一下。”我说,硬热的yinjing慢慢往里顶,阴rou一下一下吸吮,我被夹得头皮发麻,拍拍他屁股让他放松。听见他呜咽着叫了几声,那声音像一团火烧着我的胯间,忍不住加了把劲抽插,大半yinjing都被吞了进去。我闷哼一声,缓了缓冲上脑门的快感,大开大合地cao着他湿热的yindao,guitou碰到敏感点就直直擦过去,引起他阵阵颤抖,哭叫道:“停一下……啊……停……”听得我下腹发麻,总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叫给我听。 我cao得越来越快,感觉相连处水声也越来越大,我弯腰狠cao他敏感的软rou,手往下捏住他yingying的奶头,越过只半硬的yinjing,握住他揉自己阴蒂的手指,使劲压过红肿的rou豆子。他耐不住啊啊啊叫起来,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床单上,yindao一吸一吸吐出一大股yin液,我怕给他吸出来就赶紧退出,他喷的水液从鼓胀的深红色yinchun间滴落,毛巾很快湿了一片。前面垂下的yinjing吐出点透明的液体,好像已经射不出来了。 “cao……”眼前的yin景看得我眼睛都要烧起来,我清了清嗓子说:“所以,你知道我们这的羊是怎么交配的么。”我把他跪着的膝盖分得更开,yinchun分开一条红红的宽缝,能看见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缩合的yindao口。我按住他的腰,大腿夹着他的屁股骑上去,像公羊骑着母羊交配那样cao进他的yindao。这样进得更深,全部顶进去后我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口。 “我cao,你里面还有zigong啊……”我骑着他的肥软的屁股疯狂抽插,yindao完完全全被cao开,能感到一直有yin水顺着抽出的动作往下流。皮rou拍打声又重又沉,他啊啊地浪叫,带着哭腔喘不上气地哀求:“啊……啊……求你…别……别弄了……” 我也喘着,并不打算放过他的zigong口,guitou一下一下用力撞上闭合的小rou圈,故意问他:“不弄了吗……你这里面是干什么用的?”他呜咽着不说话,双手撑着身体,侧过脸张嘴吸气,一副受不了被cao坏的样子。我继续道:“cao进去的话就能怀吗?” 他脸色通红,贴着胳膊摇了摇头。我停下动作,胸膛贴住他白软汗湿的背,问他能不能让我进去一次。我说:“绝对不会伤到你,好不好。”他把脸埋回胳膊下面,也没拒绝我,也没点头,好像总是这样。这样只能便宜得寸进尺的我,大腿夹紧他的屁股,yinjing抽出来使劲顶到zigong口。 “啊啊!……”他浑身发抖,最隐秘的器官马上要被破开,yindao下意识夹紧。我告诉他放松再放松,guitou不再蛮撞,对着zigong口的小缝磨了起来,磨了几下之后他又高潮了一次,小缝里喷出一股yin液,我不顾身下人崩溃的叫喊趁机顶了一下,guitou一下子被那道rou缝吸进去,窄窄的zigong口肌rou狠狠摩擦过guitou,我硬是忍住没射,等rou口吞过冠状沟,才松了一口气。 “cao……你这里面又窄又热,太舒服了。”我抬胯开始cao他紧窄的宫颈,他手攥着床单,低声哭道:“啊啊!……你给我……滚出去……”紧紧的宫颈箍得我yinjing发疼,我说,你的小zigong夹得太紧出不去。我骑着他疯狂cao弄,guitou触到颤抖的宫rou,他啊啊啊地喷水,盆腔都酸软地抖着,yinjing一甩一甩流出清液。我被宫rou含得下腹一紧,攒了很久的jingye全部射进他又软又紧的zigong。 “啊……要……要……”他哭喊的声音未落,zigong就开始剧烈地收缩,像母羊一样抖着屁股开着宫口接受播种,yinjing被他喷的yin水冲刷,就像泡在热水里……我想到他泡在热水里的那双眼瞳,赶紧下来给他翻身躺平,按揉他僵硬的膝盖。 他脸上都是泪,没有睁眼,眉头紧锁,rufang上也溅到了水,奶头发红,yingying地挺立,看得我yinjing又跳了一下。腿间的阴户通红,尿道口还在喷涌潮吹的yin液,都被我用毛巾接住,毛巾也湿透了被我扔下床。我拿来纸给他擦脸,擦腿间缓缓流出来的jingye,盖好被子然后。脑子懵懵地坐在他腿间,一边给他揉膝盖一边发呆。刚刚是有些过了。 揉了很久,我回过头,发现他早睁了眼,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盯着我看。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片雾。我凑近,要拉他去洗洗,他像热热的湿海绵一样趴在我怀里。小宾馆没有浴缸,我只能抬起他一条腿,用手指分开肿胀的yinchun,插进去勾出里面的jingye。他里面软软地吸着我,我感觉yindao内壁也有点肿,不知道要不要去买药。想着想着出神了,被他拍了一下胳膊,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赶紧抽出手指。 到床上躺下之后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是太累还是生气,我看着他躺进被子里又站着不知道该干什么,抱了一晚上跟进门之前没什么变化。更别谈进展,能有什么进展。我伸手关灯,灯灭的那一秒他忽然说:“明天送我去火车站。” 我差点错过,又紧了紧神,轻轻问:“我能不能在这……睡。”他睁开眼,屋子里没有光,但我能感觉到他眼里的水汽,一闪一闪的。他说:“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下体又发胀,猛地睁开眼看,他安安静静睡在我旁边。窗帘挡住光,他被子滑下去一点,rufang露出来,一团软rou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忙给他轻轻盖上被子不去看。又忍不住凑过去离他近一点继续睡。 再醒来的时候是胳膊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缩到我怀里的,眼前是毛茸茸的后脑勺,他现在显然是醒了,我才发现我的手正放在他胸上抱着他。他掐我的胳膊我也不想放,甚至还想把脸埋进去吃个够。 但还是没有……莫名其妙正人君子起来。雪化了,风很冷,骑着摩托在路上时,我还想着那团温软的触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抱他一次。我们站在车站门口,他站着抽烟,我问他你有没有好好逛,有没有去老城区,再去远些的敦煌,玉门关。他摇摇头,道:“是来工作的,没时间去。” 我说你要回哪里,他说,北京,顿了顿,笑了一下:“但我是南方人。”那双迷人的眼睛眯了眯,我的魂魄夹进他柔软的皱纹里,这辈子都抽不出来了。 他吞云吐雾,我们短暂地沉默,这种关系让我连问个名字的机会都没有。他背上包,要走我的打火机,临行临别,话语像烟一样来得快散得快:“你替我去看吧,玉门关。”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