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体质(二)(我顾建华,双性,宫交,失禁)
周五下午我从学校回家,晚上会赖着张颂文跟他一起睡,他虽然怕热,但是屋子里空调还开到28度。他说:“你身体好能吹空调,爸爸年纪大了吹不了冷风。” 我体会不到,回他:“28度还没外面凉快。”但也听话躺下。我身上热,不过胳膊从来都是凉的,张颂文一把搂过去抱在怀里,手掌热热的贴过来。登时我耳朵下面就泛红发热,内裤胀起一团,还好有薄被遮住。 我僵硬着不动,任由爸爸的手指抚过我的胳膊和脸颊,听他念叨着:“乖仔,都让我养这么大了……”柔软丰满的唇贴着我肩膀蹭过,我余光瞥见他宽敞的领口,胸口的rou闪着光一样白,如果侧身会挤出一道沟……28度已经不热了,我下面硬得有38度,闭上眼睛都没用,爸爸漂亮身体刻在我脑子里,全身白得像鱼腹,rourou的肚子和大腿,腿间还有我没碰过的阴户。 北方的盛夏,哪里都是热的,黏腻的,又同时干燥得像火。我咽了咽口水,想到爸爸给我洗澡的样子,换衣服的样子,嗓子冒烟一样。渴,却不想要冰水,只想掀起爸爸的衣服,俯在他鼓起的奶间吸取温温的乳汁。张颂文抱着我胳膊睡着了,呼吸绵长,我掐着自己大腿冷静冷静,浑浑噩噩逼自己睡觉。 梦里也是黏腻的,张颂文胸乳上全是我挤出的白色乳汁,两团奶变得和女人的一样大,又颤又抖像牛奶冻,那双含水的眼睛流着泪望向我,推开我,说:不行,不行……这是留给我孩子的。 裤裆湿着醒来,里面兜满我对mama的渴望,我知道已经不是第一次。天快亮了,我下意识扭头,梦里的人正看着我。张颂文膝盖轻撞我大腿,黏黏糊糊问:“小崽子,梦见什么了。”眼角柔软叠起的细纹蹭过我肩膀,炽热的气息扑过来,我脸涨红,躲了一下,说:“没什么…”哪想到他的手直接按住我腿间,手掌按揉我又要硬了的yinjing。张颂文举起手摇了摇,那点湿意反着光,笑着道:“乖仔,长大了,嗯?” 我抓住他的手腕:“爸,手都脏了。”张颂文笑着说没事,让我脱了内裤他拿去洗。我抓着他的手放在我半硬的yinjing上,求他:“爸爸,能不能帮帮我?” 张颂文愣了一下,好半天也没说话,扒下内裤露出半硬的yinjing,手心裹着撸动起来。我抓住床单喘气,一想到这是爸爸的手,yinjing就硬得像个棍子。张颂文手心握住guitou来回摩擦,我坚持不住,满满的jingye射了他满手,转身钻进他的怀抱,叫他:“mama,mama……好舒服。” 张颂文的颈窝温暖得像巢,我把脸埋进去,问他:“爸爸,你是不是也是我mama?”他也抱住我,另一只手来回抚我的背,说:“都是,都可以,乖仔。”那样温柔的语气,让我想流泪。我红着眼圈直起身,小声道:“mama,我梦到你给我喂奶,”我掀起他皱了的短袖,“是不是真的,mama?” 我的手抚过他挺起的奶头,使人全身发热的深粉色,上面细小的凸起引人采撷。夏天的太阳就是这个颜色吧,我走到哪都会想起mama的奶,就像走到哪都有太阳。 张颂文没回答,反问:“发疯是不是?”眼睛往上看就是不看我,胸口还裸着,但是没有阻止我的意思,突然嘴角微微勾起一点,那双眼睛弯了弯:“小崽子,又想胡闹了。”好似一幅看戏的样子,我暗暗吃惊,这都不阻止的吗?答道:“我只是想要mama。” 我趴在张颂文胸上,手把奶rou挤得鼓起,张嘴吸住翘起的奶头,又香又软,没有奶流出来,但我全身都饱了,脑子里也填满mama的香味。张颂文被咬着奶头,嘴里漏了几声低吟,掐着我后颈问我:“咬够了没?咬够了没?”手上用了力想把我提起来,没得逞,我继续舔着吸着,牙齿上松了劲儿,嘴里唤他:“mama……别生气。”那只在我后颈上的手最后滑到我背上,又摸了摸我的头,张颂文低喘着告诉我:“起来…疼了……” 我松开嘴,右边那颗奶头被咬得肿起,奶rou上还沾满我的口水,张颂文躺着胸口起伏,喘着气平复呼吸,终于正眼看了看我,又瞄到我下面挺立的yinjing,扭头骂了一声cao。再看向我的时候脸红了,皱着眉,眼里却溢出笑意:“还跟小时候一个样,只抓着一个咬,”抬起脚踹了我一下,“你自己解决,我去洗澡。” 自己动手太无聊,尝到好的就不想再凑合,我拉住张颂文的手和他一起侧躺到床上,挺起的yinjing贴住柔软的臀rou。“爸……”我抓住他的手伸到后面,guitou顶他温热的手心,“再要一次行不行?”张颂文使劲想抽回手,但手腕一直被我攥紧,气得骂道:“你他妈闹够了没?”手指却抓住我的guitou按揉。 我心里一动,说:“mama,让我看看下面好不好?”张颂文被我翻过身仰躺在床上,嘴里念叨:“小崽子长这么大,一点规矩都不懂…”双手捂住脸,“我警告你,就这一回。” 我心里化了似的,被他胸乳上的太阳烤化。手掌挤进肥软的腿间,内裤透出yinjing和两片rou唇的轮廓。那点布料被我剥掉,我握住爸爸的yinjing上下撸动,张颂文抬着下巴重重喘息,guitou没被碰到就渗出透明的粘液,马眼被我的手指来回摩擦,他粗喘着射了我一手。我叫他:“mama,舒服吗?”一下一下舔干净手上的精。 张颂文气得想打我,撑起身体来抓我的手不让我吃,被我按到床上动弹不得。腿间阴户凸起,又肥又厚的yinchun紧紧闭合,我凑过去舔那两瓣软rou,鼻腔里充满尿sao味和guntang的rou香,张颂文惊叫着弹起,脚踩我的肩膀踹我,手指抓进我发间,带着哭腔骂道:“你他妈……啊!……滚出去!” 舌头顶开yinchun,钻进去舔里面湿热的rou,一边舔一边道:“爸爸…mama…你这里好sao,好多水啊。”舌头轻易捉住那颗yingying的rou豆子,张颂文啊啊地叫床,yin液不要钱一股一股涌出,我裹着肿大的阴蒂用力吸了几下,他大腿夹着我的头,抖着阴户吹了一床的sao水,湿淋淋的透明液体喷了我满脸。 我抬起头用手背擦脸,张颂文崩溃了似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腿间湿红的阴户还在断断续续流水。我伸手分开两瓣yinchun,里面深红色的阴rou充血,阴蒂直直挺起,手指摸了摸下面小小的rou口,一根手指就塞了进去,塞进我出生的地方。入口紧得要命,yindao里的软rou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里面又湿又烫,夏天就是这么热的吗?我试着抽插几下,里面丝绒一样裹着我的手,张颂文手攥进床单哭喊:“手……手不准伸进去……!” 好吧,我怕真的惹他生气,只能抽回手握住自己硬得快炸的yinjing来回撸动,guitou一下一下顶弄红肿的rou唇,前液蹭满张颂文的阴户。快射的时候我不停叫他:“mama,要射了,要射了……”手指分开那两瓣yinchun,guitou顶住阴蒂快速摩擦,十几下后就忍不住射出来,大股jingye一下一下都灌进肥厚的yinchun间。 我看着爸爸腿间的一片狼藉,想起半夜那个黏腻的梦,原来白花花的不是爸爸的奶,而是我射给爸爸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