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珠(我周知非,双性孕期play,周站长到底怀了谁的种)
黄江从前最爱吃糖饼:酥饼皮,白芝麻,白糖馅儿。我开车送他上班,路过菜市场门口总得停一下,黄江会专门下车去买。塑料袋里一开始是装两个,后来我也爱吃,就装四个;我吃烦了,还是装四个。黄江说:“在外头跑没时间吃饭。” 那次他出差跨了周末,我在家闲来无事学做糖饼。配方,找我大姨要的,但她说不准具体克数,例如猪油,她告诉我适量,我只能自己琢磨。但还是撺下来一张配料表:水油皮需:面粉三两,淀粉一两,糖一大勺,猪油一两;油酥需:面粉一两,淀粉一两半,猪油一两;糖馅儿需:白糖三两。这样下来能做九个或者十个。 猪油要自己炼,切下肥膘放锅里熬就是了。厨房油烟大,我把这张纸条拿宽胶带两面封好,放进抽屉里。前两次还需拿出来看,再后来自己也已记住。第一次试的时候我不会包油酥,学了才知道是包包子的手法,好像顺带学会了做包子。 但这配方有点小问题。黄江在星期一晚上回来,进家门风尘仆仆,头发自来卷似的。门口的灯我早已打开,黄江弯腰换鞋,我问他:“没吃吧?”他抬头看我,摇头道:“没呢,我先洗澡。” 热水是我提前烧好的。我把饼胚子上的布掀开,开始烙饼,平底锅就行。烙之前给饼胚上刷点水,沾芝麻不易掉。勤翻几次面饼皮就鼓胀起来,又烫又酥,掰开掉皮。黄江蹭过来,发尾还湿漉漉的,直接拿了一个往嘴里塞。 我装着镇定,其实期待他的好评。黄江咬的时候满足地“嗯”了一声,皮酥得掉渣,他再去吮那糖馅儿,却被烫得“唔!”一声。透明的糖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我赶紧拿纸给他擦。黄江舔了舔嘴唇:“啊,里面好烫,”却继续吸糖馅儿,一双眼亮亮地瞧过来,“好吃。” 我一口气把九个都烙好,被黄江吃了三个,剩下六个放着早上继续热着吃。心里也修改了配方:糖馅儿里要掺些面粉,这样就不会流馅儿,不会烫人。量大概是,一两?下次再试。 睡觉的时候黄江身上热热的,像被那口糖馅儿暖到了,丰润的唇rou又软又甜。我捉着吻了很久,等着黄江催我快点儿。他果然拍着我的胸口,喘着道:“不要了……快继续……”自己掀起棉毛衫到胸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我含着黄江挺翘的rutou吸吮,他抱住我的头紧按在他胸上。 黄江腿间的阴xue渴了四天,分开两瓣肥厚的yinchun,里面就滑出温热的yin液。我终于把同样一句话还给黄江:“黄老师,你里面好烫。” 手指钻进去捣出甜热的糖液,yindao咬得很紧,我抽出手指按揉rou唇顶端敏感的阴蒂,黄江就叫着流出更多液体。我像吸糖馅儿那样吸他软热的xue口,那处一张一合地夹着我舌头,没一会儿就颤抖着高潮,收缩的rou口渗出大片yin液。 “啊啊……啊……”黄江沉浸在高潮里浑身瘫软,手指温柔地抚我亲吻他肚子的脸,那片软rou随着他的喘息一起一伏,像柔软的面团。我抬起黄江双腿放到我肩上,yinjing破开yindao口顶进去,里面的软rou夹得我头顶发麻。黄江抓紧床单,嘴里呻吟不断,顶到敏感点的时候更是爽得流下眼泪。 我知道他喜欢疼一点的,便抱着他的腿下压,挺胯大力cao进去,guitou专门冲着敏感点猛cao。黄江被我压得整个人快对折了,皱着眉头攥紧床单大叫,暖暖的鼻音激得我cao得更深更重。 “啊……不行了……啊啊!……”黄江抬起下巴,叫床声都灌到我耳朵里。yindao里发了水一样涌出大股yin液,yinjing好像真的插进一包糖液里。深处高热的软rou紧咬着guitou,我被夹得忍不住,大力顶撞几下,把黄江yindao射得满满当当。 抽出来的时候白液慢慢流出来,我把黄江的腿平放,没过脑子就道:“黄老师,饼吃多了,下面都漏糖馅儿了。” 早上吃糖饼的时候老觉得黄江在瞪我,他舔去嘴角糖液的时候,我们视线对上。他怔了一下道:“你看我干嘛?”两下吃完又气呼呼地说:吃好了,赶紧送我。隔天我就掺了面粉进去,糖馅儿变成软的固体。黄江进门闻到香味儿,探头进厨房:“能吃了吗?” 他这回才吃开心了。酥皮沾了满嘴,不舍得擦,只用舌头舔进嘴里,像个小孩儿似的。我忍不住抱他亲了又亲,想什么都是趁热吃了好,就把晚上的夜宵提前,按着黄江的腰在厨房要他。 黄江趴在cao作台上被我扒裤子,嘴里骂道:“急死你算了!”屁股却乖乖翘起,腰顺势塌下。黄江的屁股rou沉甸甸,又大又圆,翘起来从背后看更是如此。肥润的腿rou间嵌着两片肥厚的yinchun,深红色的rou唇上挂满yin液,被我cao得合都合不上。 我一边狠cao一边掀起黄江上衣,露出白软的腰腹,手掌按着肚皮问他:“饼都吃到哪儿了?”又捏住小腹上的赘rou按揉,“都在这儿呢是不是?” 黄江脸埋进胳膊里不应我,呻吟声倒是不吝啬,cao一下就叫一下,yindao里湿滑得不行。肥臀上丰满的软rou被撞得啪啪响,一阵一阵荡起rou波。我上手扇他颤抖的臀rou,留下一片红印,黄江叫得声音更大,yindao里跟着又吸又夹的。我下手更重了些,臀rou被我扇得通红肿起,抽打的啪啪声都要盖过caoxue的水声。 “啊啊!!……啊啊……”黄江大叫着,爽得都不再装着喊停。guitou挤开yindao深处蹭过敏感点猛cao,手掌掐着被扇肿的臀rou,再大力抽了两下,黄江就颤抖着潮吹了。尿道口不停喷出液体,哗啦啦全撒到厨房地板上,留下一大摊水迹。yindao也卷入高潮,阴rou紧咬着yinjing缩了好几下,yin液流得都滴到了yinchun上。 黄江浑身发软,胳膊快撑不住身体,我胳膊揽着黄江的小腹继续cao他的xue,问他:“黄老师,才吃饱就没劲儿了?我还没射呢。” 黄江哑着嗓子呻吟,缓了几下推开我,蹲在自己的潮吹液里给我koujiao。漂亮的眼珠含着薄泪瞪我,下垂的眼角微微泛红。我快速地cao着黄江的嘴,guitou顶着他喉咙的软rou摩擦。黄江被顶得直咳,嘴唇却坚持含住我的yinjing,直到我被他吸得射出来。射精的时候黄江咳了几下,yinjing撤出来,jingye顺着他嘴角流。 我轻抚他圆润的侧脸rou,再次不过脑子道:“黄老师,又流馅儿了。”从这以后黄江吃糖饼的次数少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饼干代替。问他时,他只含糊道:“饼干能放,还好带。”眼里却是扎扎实实含嗔带怒,手掌揉着我后颈道:“你少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