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经典小说 - 师妹他绝不会是女装大佬在线阅读 - 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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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没想到花妖族竟然遇上了这么惨烈的屠族事件,只怕他们这次来找御肌草会无功而返。

    兰隽闻言有些惊讶,御肌草虽然罕见,但能用得上的人少之又少。

    他本还想问一句他们用来是做什么用,但很快感觉到那股熟悉的阴冷气息,恐惧不由自主的爬满全身,立刻扯着路翩翩和桓长明在一片茂密的竹子后蹲下后,示意他们屏声静气。

    路翩翩和桓长明顺着兰隽恐惧的视线看去,只见竹林深处,男子身影依附在一株高大的竹树里,他浑身透明,眉间一点绿纹,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妖异的气息。

    而他的脚下,用竹叶盛放着十几颗大小各异的内丹,这些内丹正在被他一点点吸食炼化,变成他的东西。

    比起怕,兰隽更恨他,“他是竹子精,吸食的内丹都是我同族留下的……”

    他话音方落,便感觉身边有一股厉风擦肩而过。

    桓长明想拉住路翩翩的衣服都没拉住,眨眼的功夫,路翩翩已经到了那竹精的面前。

    木灵子暂停吸食内丹,慢慢睁开眼,见得眼前多了一位手持长剑,仙风道骨的少年,轻蔑道:“不自量力。”

    路翩翩天赋异禀,自入仙道起,便能凭借双眼看破生灵身上所带的气息。

    这竹精看似寡淡清风,但身上的气息却腥臭难闻,和兰隽所说的无差,必是屠杀过许多生灵,造下业障才会这样。

    花妖一族是出了名的良善族群,路翩翩看了一眼那些内丹便再也不忍心看下去。

    他挥剑砍向木灵子,“到了阴司府,再向他们赔罪吧!”

    木灵子灵巧躲过,路翩翩的剑气斩断了他半片竹林,他立刻意识到这修士不是等闲之辈,“好凶的剑修。”

    他躲的快,路翩翩便近身斩他,让他无处可躲。

    木灵子利用竹林变幻,拉开和路翩翩的距离把路翩翩锁在竹林中隔绝他的攻击,“这里是我的道场,你的剑就算再厉害,在这里也会变弱三分!”

    “那我便用七分斩你!”路翩翩怒气冲霄,本命剑散发出夺目的光芒,快速扩散将整片竹林笼罩在剑光之中。

    桓长明眯着眼盯着沐浴在光里的路翩翩,如此强大的力量,如此动天撼地的剑光,让他体内沉寂许久的鲜血又开始guntang沸腾。

    他果然还是渴求这股足以傲睨万物,把众生都能踩在脚下的力量。

    剑光孕育成庞大的光团,砰的一下炸开,整个竹林霎时飞沙走石,忽明忽暗,等剑光完全消失时,竹林已被夷为平地。

    只有木灵子附身过的那棵树还立着,但仍旧被剑气波及,竹身上布满了剑痕。

    木灵子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从半空中掉落在地上,摔的头晕眼花却立刻站起来跑向那棵竹树。

    而路翩翩早已到了那棵树旁,“你的真身。”

    他语气笃定,对自己的判断有绝对的自信。

    木灵子有些无法置信的看着路翩翩,这样年轻的剑修,竟然能有如此撼动天地的力量,绝不是普通的剑修,“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翩翩缓声答:“让你去阴司府赎罪的人。”

    眼看他举剑想要伤害自己的真身,千钧一发之际,木灵子忽然快速折返,在竹林的废墟中找到一朵金色的花,抬手便要摘下吃掉恢复伤势,一道灵力突然向他后方袭来,他头也没回,反手就是一记灵力攻过去。

    “兰隽——”

    木灵子摘花的动作生生顿住,他猛地回头,他的小兰花倒在血泊里,眼神怨恨的盯着他。

    “它、它是我们花妖族最后的花了……你若是、若是敢伤它……我做鬼都不会……不会放过你……”

    路翩翩跑到兰隽身边把对方从地上抱起来,“你的身体回来了?”

    兰隽对路翩翩感激的一笑,“我的身体就在竹林里,魂魄自己就回去了,不过我好像还是要死了……”

    “我会救你的兰隽。”

    路翩翩把灵力灌输进兰隽体内,兰隽只觉得浑身温暖,但伤口的却血流不止。

    他用仅剩的灵力从手里变出一棵白色的草,递给路翩翩,“仙君,谢谢你……御肌草……给……”

    路翩翩喉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木灵子却在这一刻连滚带爬的跑过来,一把从路翩翩怀里夺回兰隽,恶声恶气的威胁道:“你若敢死,我不仅会拔了那朵花,我还会将你们花妖族领地烧成一片废墟,让你连死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若敢死,我——”

    兰隽的手从他怀里落下,血混着泪从兰隽的脸上划过,带走他所有的生机。

    “我……不要你死……”

    作者有话说:

    那个我专栏预收文《在灵异世界演床戏(无限流)》求个收藏哈,希望你们给点力支持下我(今天暴躁阴阳怪气了很多留评的朋友,但是你们好像都是抖m?还挺开心?我不理解;

    【本文又名《我靠演床戏在灵异世界苟命》】

    余白白是个戏痴,然而某一天,他被确诊患上睡美人群候症,长时间陷入沉睡,什么都演不了。

    直到他被一个声音唤醒:“睡的好吗?我的睡美人。”

    余白白从沉睡中清醒,他躺在一张大床上,旁边睡着赤身露体的男人,屋子的四个角落安转着摄影机,像极了剧组。

    男人声音亲切的问他:“演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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