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因破坏财物而惨遭丁丁日光浴洗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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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鬼的身体都因为射了太多次而感到十分疲惫,继而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的无惨大人,朦胧之间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人动来动去——腿被分开了,什么东西从背后的方向伸过来,穿过了他的腋下。 似是在寻找合适的固定点,那从他双侧腋窝下伸过来的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肌rou紧实的胸口乱摸,没几下就把他那两颗绿豆大小的男性rutou给挑逗得重新硬了起来。 “嗯、什、什么啊……还、还没结束吗?……呃呃……”像是个受不住cao弄的小媳妇那样,鬼舞辻无惨发出了无意识地喃喃嘀咕,或者说是埋怨吧;可他的手却还在下意识地摸摸索索,想要抱住月子,和她像雌雄双蛇一样紧紧缠绕住彼此,尽情享受男女rou体的极致欢愉。 roubang又被握住了,“呜呜……”因为性器被撸了而对老婆发出致命娇喘声的无惨继续哼哼唧唧的,“更多……更多……给我……” 这对百多年前结合起来的贵族男女,彼此心的距离虽然不远不近,但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实在是太高了。 可惜已经酣畅享用过美丽男鬼完美rou体大半夜的母老虎,就要开始她的报复行为了。 太阳即将升起,周围的空气对所有生物包括鬼而言都慢慢变得焦灼起来,身上大量的汗水和别的液体也都渐渐变得干涸起来。 本能地,无惨就挣扎着想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躲避这段即将来临的危险时刻——哪怕此刻他体内正充满了来自于月子体内青血的防晒霜效用,哪怕至少今天的太阳是晒不死他的,然而这会儿他那颗仍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脑子,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可是他的身体被箍得死死的,还被推向了廊下的屋檐外! 不要!不要!手脚发软的鬼舞辻无惨被眼前的阳光吓到声音都发不出了,他唯一能做的,就只剩拼命扭动身体和四肢,想要回到阴影遮蔽下的室内空间。 越过山脊的第一道清晨日光却远快过他的自救尝试,直直照在了他的两腿间的大象上。 “噫呀呀呀呀呀啊啊啊——————!!!”薄薄的青烟在他的胯间升起,犹如被无数道光之针刺入了男性最敏感体表器官的鬼王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比起膝盖和腿部的皮肤被照射到的后果,雄性生殖器被阳光照到的后果,才活了二百余年、痛觉在正常情况虽已尽数消失、唯独会被特定的“春药”重新激发出来的鬼之始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 梅红色的眼珠一下子就抽搐着翻到了上眼睑睫毛处,只剩半颗瞳孔还在眼睫附近不断颤抖;鬼舞辻少爷像是触电了般浑身剧烈痉挛起来,眼泪、涕水,随着他那条逐渐伸出的舌头和嘴角的口水一起喷涌而出;胸前才刚因为许久没被抚摸而略显软化的rutou、也因为疼痛而激硬得像颗小石子了。 扭曲着一脸翻着白眼、色气爆表的阿黑颜,无惨少爷拼命甩着脑袋,那一头美丽的长卷发像是一缎缎黑绸般如拨浪鼓装左右摇摆,额角和脸上因为被疼痛而激发的汗水、泪水乃至因为伸舌头而流淌出的唾液,也都随之一同左右摇摆,甩得到处都是。 已经无法分清痛楚与快感的差别了,鬼王大人一脸痴痴被玩坏掉的表情,出于本能反应,他胯下原本那根半硬不软、铃口朝下的roubang,立刻就高高支棱了起来,为随后到来的身体反应做好了准备。 密集的针扎刺痛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从下体传来,下一秒,一股浓稠的jingye便“噗”地从他那根形状可爱又漂亮的挺翘roubang子里激射而出。 因为身体中的每一块肌rou都在痉挛,所以无惨少爷胯下粗长但皮肤粉嫩的rou肢在半空中吐露的时候、也没忘了不停抖动,色气度拉满地把自体内射出的白色浆液“噗噜噗噜”甩得到处都是,有几缕甚至还落在了他自己那张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绝美脸庞、以及似是在无声呐喊地微张红唇上,画面真是说不出的性张力爆棚。 射精的快感涌入了脑部,略微冲淡了一些阳光照射到敏感器官上产生的剧烈刺痛。 来不及多想自己偷月子青血能当防晒霜使的事情是如何暴露的,全身紧绷的肌rou骤然一松的美艳黑发男鬼忽地就向后瘫软了下去,像一台电量耗尽的等比真身性爱娃娃般倒进了身后箍住他、折磨他、把他的鸡鸡往阳光里推去的”罪魁祸首”的怀里。 男性高潮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回过神来的无惨少爷死命拢起膝盖、试图挡住直射在自己胯间的阳光——比起那种如无数根牛毛细针刺在guitou和rou茎上的可怕痛楚,膝盖上被针扎的痛感就相对显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的月子微微挑眉,下一秒就又准备好了把他那根因为刚射过、还被阳光晒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兄弟再往前推一推,送到阳光底下去再做一次日光浴刮痧按摩。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晶莹的唾液因为颤抖而顺着唇角蜿蜒流淌而下,与断线珠子般的泪水一同汇聚成爬满喉颈的咸湿小溪,无惨因为害怕疼痛而在彻底鬼化之后没多久就被他的身体快速抛却掉的人类弱点,在特殊情况下重回身体的四肢百骸内不说、还被这真能要鬼命的致命PLAY给彻底强烈地激发出来。 被扣紧双腕、箍住双腿(游郭篇炭治郎锁住发狂的祢豆子时用的那个动作),腰还被身后之人像caoxue一样耸腰给推着耸动起来,“啊啊啊————!!!” 腿间的roubang又像是被架到火上烤,一会挺进阳光之下饱受如针刺刮痧般的煎熬和刺激,一会又退回到檐下日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苟延残喘、能稍稍缓解一下痛感。 鬼之始祖正因遭受到的犹如冰火两重天的可怕感受而眼睛瞪得大大、眼瞳收缩成一个小点儿,眼神呆呆没什么聚焦的样子;可他的动作和挺得直直还不断抖擞的jiba状态在旁人看来、那就是被拘着但依然昂首挺胸、cao天cao地cao空气的傻样儿。 为了继续躲避这种可怕的折磨,鬼王大人只能出声求饶:“月、月子……我错了、全部都是我的错,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哦啊啊!下次我一定、一定不敢了哦哦哦啊啊!!!噫呀!噫呀啊啊嗬嗬!” 不、其实屑老板的内心是清楚地知道自己下次还敢的,只不过他现如今正面临着“鬼(跪)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被动挨打局面、必须暂时忍气吞声伏低做小罢了。 哪怕自己现在被月子玩得胸口两颗软糖都变硬糖了,哪怕一直梆硬的前面传来的感觉早已从单纯的剧痛转变成了痛并快乐着——只要让他这个鬼王大人鬼之始祖缓过这口“惨遭某妖女暗算”的恶气来,面色潮红怒呲鬼牙、咬牙切齿可眼角却还噙着泪的鬼舞辻无惨能用他的项上鬼头保证:他下次一定还敢啊啊啊!! 岂可休! 岂可休啊啊啊啊!!! 愤怒过后,高潮却是止不住又到来了,因为妖王大人理所当然是没有理会他仅止于嘴上的讨饶,该欺负他的动作一个没漏。 股股白液从jiba里喷出去的快感,又再度惹得jiba的主人牙关紧咬,翻着白眼儿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无惨脸上汗湿的发丝凌乱贴着脸颊、涕泪横流、失神地半眯着一对眼神涣散的梅红美眸、牙关紧咬却身体软软地抽搐着、射过数次后再也射不出什么液体来的jiba状态——蘑菇头最顶端的马眼一张一翕,像条脱水鱼儿的鱼嘴般可怜兮兮、只能吐出一点白色泡沫的样子,妖王大人明白她加量加价的时刻,又到了。 往鬼舞辻美人嘴里塞手指头、让他吮血虽然看着也是色气满满的常规cao作,但是这一次月子想给她的男鬼来点狠的。 所以她选择把手指头戳进了他肌肤白皙、肌rou紧致的干净臀rou缝里。 离菊xue仅有一指距离的rou栗子,就成了她的“精准打击目标”。 无需排泄食物残渣的甬道,就是纯粹用来体会糟糕快感的,被月子的几根手指头内外呼应、隔着体内的肠rou和体外yinnang后部会阴处的皮肤,指腹用力捅戳按压在自己那颗膨胀发硬的前列腺上的无惨老板脑子里,瞬间就卡壳没法再顺利思考了。 沉腰趴下抬高臀部的姿势……他可太熟悉了;但随之而来的感受就差点没送走他——月子那个魂淡妖怪!竟然敢把她自己的血直接涂抹在他前列腺外包裹的肠rou上! 鬼的每一寸血rou都永远充斥着对能量的无尽渴望,之所以比起动物的血rou更偏爱曾为同族的人类血rou,也不过是朊病毒这种特殊的蛋白质能够被鬼的细胞分解出更多的能量来。 前列腺迅速传来一阵如被无数细密冰针刺入的剧烈收缩,可没过多久便被一股火烧火燎般的灼热感所取代——这拳拳到rou的“冰火九重天”感受,再加上本就肿胀的辅助性器官被抠弄按摩的刺激,好不容易因为刺激源消失而摆正了在眼眶内的眼珠子,就又要因为快感而不断抽搐着朝上翻了。 “呜哇啊啊啊啊~~~”原本上一秒还趴在地上、咬牙切齿死死把十指的指甲抠进身下的布团铺盖里忍住浑身颤抖的鬼舞辻无惨,下一秒就被刺激得额角和手背上的诸多青筋根根凸起,随月子手指头的按压频率难以抑制地放声浪叫起来。 他不光浪叫,身体甚至还扭动起腰肢来更加狠狠地朝后撞下去,想要获得更多更狠的物理魔法双重刺激所转化来的快感,可忽地他就被捏住了下巴、被迫昂起了脸,苍白的肌肤上都冒出了激动的娇粉色,微张的嘴里就被老婆塞了一团布进来。 羞愤的老板瞬间睁开了眼,用盛满了糅杂在一起根本无法分清的痛恨、疑惑、害怕、期待等等的颤抖眼神,死死瞪着某个用腰带把他双手反缚在背后,不让他挣扎但却还在持续玩弄他的女妖。 “太大声啦你,这附近可还有别人呢,”月子撇了撇脑袋,示意了一下被她赶到宅邸另一侧去的藤子姐弟的存在,并且补充说道:“这里还是周围山野村民们到町镇去的必经之路,天亮之后也会有很多人路过的啦。” “呜呜!”脑门上的黑发汗津津贴着额头,无惨少爷恶狠狠地用红梅色的竖瞳瞪了她一眼,但也就没有后续更激烈的不满举动了。 想要复仇的熊熊怒火在小心眼儿的鬼王大人心中蓬勃燃烧着,由于在脑内不断盘算着脱身之后要如何躲在角落里狠狠扎月子小人儿诅咒她的鬼舞辻无惨大人,脑容量被复仇的毒汁和快感的白浆尽数灌满,因而不幸错过了妖王大人咬着耳朵质问他“说说看你究竟错在哪里”的无惨大人……被成功鉴定为了“连道歉都如此毫无诚意呵”的差评态度。 所以最终还是没能逃过他这命中注定的又一大劫、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各种前后夹击、干湿合并(干性高潮+湿性高潮)的超量快乐之后彻底意识断片,陷入了无意识的自我保护机制就此脱力昏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