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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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琤闭着眼,呼吸已经平稳,贝可可动了动脚,双腿发虚,站都站不起来,她只好重新趴下。腿根戳到一根yingying的东西,她眉心一跳,幽怨道,“怎么还硬,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让它软下去。” 江琤,“……” “你别动来动去的,是不是想再来一次?”江琤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往下就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贝可可是真的怕了,连忙软下嗓音和态度,“我不动,我拜托你不要来了。”她明天还要继续做个人的。 “嗯!”江琤胸腔震动,嘴上应承着,手里的动作却反其道而行之,手指在贝可可阴户上揉搓,气得她一口咬住他下巴,顿时显出一排细小牙印。 帐篷内并不透风,所以空气里都是欢爱的气味,江琤伸手将帐口开到底,凉风习习,吹进来,味道驱散不少。 同时里头景象一览无余,贝可可心脏提到嗓子眼,她捶打江琤,急促说,“拉上,快拉上,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江琤不仅没拉上,还把帐门撩开更大,镇定道,“慌什么,没人知道。” 现在是晚上,又是深夜,又是下大雨,大家都睡下了,就算睡不着的,也不会特地出来溜达。不然,只需一眼,就能看到大敞的帐口暴露着两具交缠的赤裸身体。 电筒被衣服盖住,散发的光亮更稀薄。 江琤抱着贝可可一起坐起身,手却还在她腿根部放肆,言语戏弄,“贝可可,周围都是你流的水,像个小水池。” 帐底的确流了一大片蜜液,单单瞥了一眼,贝可可便面红耳赤,“像你妹的水池。” 这骂人的语气威慑力为零。 这模样的贝可可难得一见,江琤沉沉低笑出声,在她眼角嘬了一口,“我没meimei,我手里倒是有一个小meimei。” 贝可可霎时语塞,底下被他重重一按,喉咙抑制不住的发出嘤咛,“真想让你手下的兵看看你这副嘴脸。” 江琤唇角一挑,没吭声,用手指又帮她又xiele一次身,贝可可软软瘫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雨变小了,雨后的夜风凉快,吹到人身上却有些冰凉。贝可可缩了缩身子,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往江琤怀里钻,突兀地来了句,“那天你凭什么生我气?” “嗯?生什么气?”江琤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握着她的乳把玩,粉色的rutou挺立,他拖起胸脯下边,张嘴将奶子含在口中吞咽。 贝可可腿一紧,闷哼出声,心里却有气,她掐他的rou,无力的手只是虚晃一枪,“我见陈昊那天……” 上车时的场景,她可是记忆尤深,他摆着那张冷脸,活像她挖了他家祖坟似的。 江琤动作一顿,也不吃奶了,目光沉沉看她,“你还有理了,独自去见没了解过的陌生男人,凭几封信就以为对人家多了解,还蠢乎乎相信别人无条件帮助你,贝可可,你是真的能耐。” 一言一语不都在说她蠢她笨呗,贝可可也来气了,“这怪谁,怪谁,怪我吗,不是万不得已我用得着找别人,用得着遭受差点被强暴的经历。更何况,我又没有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为我做事,都是他自愿的,我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说着说着,她甚是委屈,泪珠子不自觉掉落。 江琤听着她歪理一堆,陷入沉默,半响,他妥协道,“好了,别哭了,怪我。” 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贝可可哭得一抽一噎,颇有蹬鼻子上脸的态势,“不怪你怪谁,整天疑神疑鬼,我做错什么了我。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没安慰我就算了,还给我甩脸色。你就是个拔rou无情的渣男,狗男人,我早看透了。” 江琤气笑了,“……那你确实是明白人,这么早看透我了。” 要不是他查过明陈昊的底细和目的,及时叫警局的人赶到酒店,后果不堪设想。因为酒店的前台也早就被陈昊收买,不可能报警。 他生气的原因是她傻乎乎信一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 听完江琤的解释,贝可可沉默不语,刚还嚣张的态度也软下来,江琤抹掉她眼泪,扣住她后脖吻了上去。 不着寸缕的两人在黑夜保护作用下放肆的交换唾沫。 贝可可仰着脖子,由被动变为主动,尝试着回应,虽然青涩,却也大大取悦了江琤,把她揽得更紧,仿佛要揉入身体里面。 身体发出渴望的讯号,贝可可又白又直的长腿环住他腰身,如同摄人魂魄的妖精,足底磨着江琤的尾椎骨,低低细喘。 “贝可可!”江琤越发用力弄她,满眼的欲色。 真想cao死她。 他撕了一个避孕套,就着莲花坐式的姿势,抬高她的臀,roubang精准无误地寻到正确洞口,‘噗嗤’整根没入到rou缝内。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江琤强有力的腰腹像马达一样上下耸动。贝可可微张着嘴巴呼气,露出小截粉嫩的舌尖,江琤见了低头叼进他口中,玩弄嬉戏。 雨已经停了,外面有人打开帐篷,低声和其他人说话,贝可可神经顿时紧绷,小腹也不自觉紧缩,突然来得这一下,江琤险些被绞射,他揉捏她臀瓣,很深很重的连续抽插几下,“担心什么,不发出声音就不会被发现。” “万一发现了……嗯,怎么办……” 连帐篷都还在大喇喇敞着。 刺激且隐晦的场合,贝可可神经紧绷,可血液隐隐兴奋。手电筒已经关闭,只有黑暗中两人器官碰撞的响动。 贝可可直接被cao得潮喷了,rou缝好像个小喷泉不停喷水,江琤在她潮喷之际,大roubang还在猛插。 双重刺激下,贝可可快感加了双倍,全身控制不住的痉挛,咬住他手臂努力不让自己放声尖叫。 今天晚上她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每每都要小死一回。 夜已深,除了树上滴下的水滴打破安静,偶尔也有小动物的叫声。 事后,江琤抱贝可可到干净的地方躺着。可是身上粘腻腻的,很不舒服,贝可可眼睛望着江琤,写满责备,“身上脏死了,我怎么睡得着?” “在这等几分钟,给你装盆水过来。” 地面一片狼藉。 江琤在军队生活习惯了干净整洁,收拾起来干脆利落,弄干净帐底,他端着洗脸盆出去,顺手提走了用完的三个避孕套。 附近有小溪,江琤没走多远,脱光衣服快速冲了澡,然后再用脸盆装满满一盆水返回。 贝可可累得不行,给她擦拭身体这事自然交给江琤来做,擦到大腿根时她冷吸口气。江琤拿过手电筒查看情况,小yinchun有点红肿,可怜兮兮的,“很痛吗,痛的话明天送你回基地。” “还好,你快帮我穿上衣服,明天看情况再说,我好困。”她打着哈欠指使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原先的衣服已经不能穿,这里又没有她穿的衣服,江琤只能去一趟她帐篷。 穿好衣服,贝可可顾不得她在谁的帐篷,很快沉沉睡去,江琤拥着她一起睡,不过到天明时,他还是将她抱回她自己的帐篷。 贝可可睡得迷糊,撑开个眼缝看了眼,也就任由他去,还不忘记提醒他帮她弄走那个不知名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