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这些时光短暂且被你依恋着，终于，被打破了。生活就是要撕开血淋淋的真相，刮掉精心层层铺满的鱼鳞，掏出内脏，混在血水里，散发出腥味。

    高考志愿你毫不犹豫选在了京海，甚至是离旧厂街近的地方，高启盛和高启兰都在外地上学，这样你是不是就离他更近了呢。

    “你疯了？”

    高启强看到你填的志愿，眉头紧缩，毫不犹豫地撕掉，又深深叹了口气。

    “是不是担心钱的问题？没关系的。”

    他摸了摸你的脑袋，柔声对你说着。那声音像是有魔法一样，循循诱惑着你，捏住你的心脏，像那条鱼，一动也没法动。

    “听哥哥的话，老师说你的成绩去省大不成问题的……”

    你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粗糙的，温热的。

    他不解地看向你。

    “我想要你，哥。”

    看他错愕地愣住，饱满的唇珠微微颤动，你再也忍不住了，像案板上为生命挣扎的鱼，扇动着鳃拼命想要得到他。你紧紧抱住他，鱼腥味冲进你的鼻腔，吸到肺里，坠入一潭死水。

    高启强下意识想要推开，却不知该如何面对你，手僵在了半空。

    “哥，我会去省大，就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了。”

    你说着不知怎么落下泪来，你怕他会觉得他当做meimei看大的你怎么会长歪成这样，怎么会有这种龌龊不知廉耻的想法。

    但阿强怎么会这样想呢，他只会担心你，怪自己这些年没有好好关心你，心疼你湿润红肿了的眼眶和细小沙哑的哀求。

    但他还是推开了你，他不知道怎样拒绝你，也不知怎样安慰你。只是用拇指指腹拭去你的泪水，你感受到他的触碰，心中无名的火燃烧地更旺了，好像有水从yindao流出，就像你肖想高启强的无数个夜晚那样，你谴责自己yin荡的身体，又无法不沉迷于其中。

    “饿了吧，哥去给你买猪脚面，别哭了，对眼睛不好。”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假装从容地对你笑道。那张和蔼的脸上生出许许多多的细纹来，眼睛还是那样眯着，仿佛一尊包容世人的大佛。

    你不甘心，你想占有他，想他永远对你笑。

    你死死拽住高启强的衣袖，扑上去，生涩地隔着卖鱼佬的裤子去摸他的，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舔着，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哥，我饿了，现在就吃可以吗。”

    你做出一幅单纯的模样，嘴上却做着下流的事。嗅着他鼓包的地方，是特殊的腥气。

    你兴奋到极致，下面的水越流越多，此刻你趁高启强还没有反应过来，脱掉他的裤子，将要苏醒的yinjing落到你的唇边，引诱着你吞下去。

    你张嘴努力含住guitou，卖鱼佬的气味在你嘴巴里面散开。避开牙齿，你向前吞吃过去，感受高启强的yinjing在你嘴里变大。捅开喉管，你想要干呕，却不舍得拔出去，喉咙猛地收紧，听到他闷哼一声，抓着你肩膀的手指收紧。

    你从小到大一直是懂事乖孩子，从不让高启强cao心，什么事都想要做到最好，这次也不意外。

    终于全吃了下去，你又流下泪来，不知是窒息引发的生理性泪水还是满足的喜极而泣，抑或二者皆有。

    你嘴唇慢慢划过，将他完全勃起的yinjing吐出，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眼底晦暗不明，咬紧的牙关被鼓起的咬肌暴露。

    高启强搭上你的脑袋，按住你的后脑勺将他的送进去，猛烈地抽插，喉管受到侵袭而痛苦，窒息感羞辱感让你身体软了下来，yin水流出浸湿了底裤。

    如果能永远成为高启强的东西，成为高启强的狗，就好了。

    他的速度愈发快了，他拔出yinjing，一大滩白浊射出来，射在你的嘴角，落在他的胶鞋上。

    你将他的jingye卷进口中，跪趴在他脚边，把他的鞋舔干净，咽下去。

    “谢谢。”

    你小声说。

    他仿佛才回过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沉默地走出去，给你买那碗猪脚面。

    直到你走那天，他去送你，面上满是愧疚，想了许久，只憋出一句路上注意安全。你想这样也好，你走了，就不必思考该如何面对了。

    去上学的四年来，你每年都申请留校，暂时逃避着什么。只是他给你打的生活费越来越多，你只知道他好像和高启盛做什么生意做的颇成功。你没脸回去，没脸再见到他，即便如此，你的那份真挚的下流的感情还是愈发膨胀，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