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拐
21、被拐
小贩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才是她家长啊!刚刚她买完东西就被一个男的抱走了,我说这孩子长得挺漂亮怎么爹长得那么丑。” 许树河惊愣住,桃桃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快告诉我!” 小贩看他万分激动愤怒的模样瞬间反应过来,“天娘诶!这孩子不会是碰上拐子了吧!最近这半年闹拐子闹可凶了!没了十几个娃!” 他立马好心给他指路,要他往那条巷子走。 许树河急的东西都不带了,甩下三个包裹就往小巷奔去。 可拐过弯来才发现,这条巷子根本就是个死胡同! 再回到大街上找小贩时,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桃桃!桃桃!” 他急的满大街寻找,大声喊叫,吸引了车站保卫科的人来。 “怎么了同志,这是怎么了,是孩子不见了吗?”好心的保卫科大叔上前询问。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被人贩子带走了!”许树河急得心口一阵疼痛,肺部呼吸不畅,苟着身体急促喘息。 “这些天杀的禽兽!就盯着孩子不放!这个月我们车站已经有三起丢孩子事件了,你们这些当家长的怎么当的!孩子都看不好!……” 保卫科大叔对着他一阵数落,然而向来礼貌谦和的许树河此时压根听不进去,一把推开保卫科大叔,继续急切地向另几条街寻去。 可跑了快半个小时,小镇都快被他寻遍了,都没有看到桃桃的身影。 他难受地蹲在地上喘息,狠狠给了自己几耳光。无尽自责,内疚…… 汽车站保卫科也帮着通告找孩子,然而并没有消息上报。 在过了半小时后,依旧是没有桃桃的消息。 年轻男人痛苦地倒在长椅上,浑身不住地冒冷汗,又是那阵极其熟悉的眩晕感……可他明明早上都已经吃过饭了……怎么还会低血糖呢? “桃桃…桃桃…”晕的恍惚之时,几个小女孩从他跟前路过,被他一把攥住手。 “神经病啊你!碰我孩子干嘛!” 那孩子的家长气愤地狠狠推了一把年轻男人。 许树河原本就脱力,被推了一下后,彻底瘫在长椅上急促喘息。他向兜里掏去,还剩一块桃桃给他的花生糖。 “桃桃…我的孩子…” 年轻男人从长椅上支撑着站起来,可瞬间头晕目眩直直倒在地上。 “诶诶诶!你这个同志怎么不好好休息,我在帮你联系警备队了呀!别着急别着急!”保卫科大叔把他搀扶起来,看他一身汗湿,面色苍白的模样,以为他是中暑了,不住地拿报纸扇风给他散散凉。 “他妈的!这就是你带孩子!” 许树河没喘上气,就迎面被一记猛拳暴打。 满头汗水瞬间在空中划出道道水花。 穿着制服的仇劲豪看不清脸,但拳头确实一拳接一拳砸在他身上。 “混蛋!你他妈的可真有出息!孩子都看不好!你除了能读书你还会干点什么!” 仇劲豪气到暴怒,身后跟着的二十个民兵都被他这几下打得慌了神。 那年轻男人虚弱地捂着心口,像快死了似的。 “仇队仇队!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民兵们赶紧拉开仇队长。 “桃子丢了你怎么没丢!你还算个男人吗!混蛋!不负责任的东西!” 拉开他他还要继续继续骂。 可那个人已经完全不反抗,任由他狠揍,心里的悲痛一点不比他少! “桃桃…你快去找桃桃…”许树河揪着他的队徽卑微乞求。不卑不亢的状元郎这次竟然服了软,目光悲痛恳切地望着他。 “拜托你,帮我找到桃桃…拜托了…” “还用得着你说!我早就把全镇都封了!看他还能带我老婆拐到哪里去!” 这时,门口急匆匆跑来一个民兵。“老大!有信了!在十八巷!” 仇劲豪一听,极其愤怒地一脚踹向长椅,当场把一个焊死的铁椅踹到散架。 “cao他妈的!这群畜生!跟老子去宰了他!” 他抽出配枪振臂一呼,警备队全军出动,几百号人拿着枪支弹药杀进十八巷。 许树河听到有桃桃的消息,瞬间来了力气,强撑着站起来跟着仇劲豪去找。 十八巷是上世纪的青楼红馆,这个世纪一直留存了下来,成为十里八乡里面最热闹最集中的卖yin场所。 一条破巷子开了三十几家发廊。 平时警备队来了她们就躲,几乎每次都能提前得到风声。里面的好些个老鸨还是乡领导的情妇,警备队一直没命令不许动它。 这次是犯到仇劲豪手上了,他带着三百号人挨家挨户抓人,不管是路过的、开店的、还是卖yin嫖娼的,一律统统抓走。 一路寻过三十家都没发现桃桃的影子。直到最后发现了一家隐蔽的私人会馆。 老鸨是某领导的小三。 楼下衣着暴露的妓女和嫖客们都被统统抓走,老鸨拦着仇劲豪不许他们上二楼。 “仇队长,我们往日无冤素日无仇,犯不着最后一点家底也给我抄没了吧。” “去你妈的给老子滚开!” 仇劲豪一脚踹过去,倚在栏杆上的美艳老鸨瞬间从二楼直直坠下,砸在一楼的地板上。 “仇劲豪!我叫你一声队长是给你脸了!上面是谁你难道不掂量掂量!” 老鸨狠狠向二楼的正在往屋里冲的男人唾了一口。 仇劲豪早杀红了眼,管他妈的谁是谁! 几枪崩开门锁,踹开房门一看,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儒雅乡长,正一派平静地坐在床上抽烟。 四柱老式大床被白色蕾丝床幔笼罩着,看不清床上女人的脸。只觉得身形异常瘦小,跟肥大的乡长不成正比。 乡长整整中山装,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仇劲豪,这里是谁的地盘你知道吧。” 男人提着枪缓缓靠近,床上的女孩身形越来越明显。 “你败了我的面子,你觉得官复原职我能压住你几年?三年?五年?还是让你在乡下病逝?” 看到裸露半身的一瞬间,仇劲豪气血上头,将衣冠禽兽狠狠压在了床上。目眦欲裂,双眼煞红。“敢动老子的女人!我cao你妈的祖宗!” 一杆黑洞洞的枪口直直抵上乡长脑门。 “队长!” “队长不行!” 周围士兵一阵拉劝。 乡长笑得十分得意,面目狰狞不已。“你为个雏鸡敢动我?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