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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再度启程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言枝不自在地吃过了早膳,总觉得隔壁桌三个灰衣人神态古怪。 “走。”叶锦歪头示意。 言枝咬着牙,撑着长板凳站起,下半身如撕裂般的疼痛尚未消去。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正常,抬脚走了两步,忽然,身体一阵腾空。 “还是很疼吗?”叶锦低声问她。 被打横抱怀里的言枝,回头看了眼四面八方吃早饭的人流,几乎人满为患,此刻都有意无意地打量而来。 言枝用手挡住了脸,暗骂:真是丢死人了。 叶锦笑道:“刚刚抱你下来,你倒是没这么大反应,现在怎么就这么害羞了?” 言枝小声抱怨:“刚刚才零散几人。” 可言枝再怎么躲避,也躲不及身旁的大娘大婶们。 “哎哟,真是羡煞旁人。”“郎君可真是好夫婿啊,小娘子运气可真好。” 诸如此类的话接连不断。 言枝才想起来少奶奶一直作的男子装扮,在游人看来,不过是一长相娇柔的小少爷,心中略安。 马车已经停留在外,几匹马儿油光毛顺,甩着长尾巴拍打飞舞的苍蝇。 “主子。”灰衣人俯首拱手,仿佛已经见怪不怪,待两人上车后,便各就其位,跨马上车。 马车前踏的暗卫拿出棉花塞住了自己的耳朵,面对不远处揶揄眨眼的马上人,露出了平淡的死鱼眼。 叶锦把人抱到自己怀里,坐到主位,最宽敞的位置,车厢内已经被打扫过了,冷格里放着水果,桌面多了一个包袱。 言枝扭了一下,想坐到旁边去。 “别动,这马车座硬,待会会走小道快马加鞭,你受不了。”叶锦摸了摸她的脑袋。 单手解着包袱的结,摊开来,是两套全新的衣服,和一些伤药。 叶锦嗤笑道:“这些家伙。” 言枝抬头:“什么?” “没什么。” 叶锦收回手放她的膝盖上,踌躇了半息,小声问道:“昨日一时没想到,你是不是疼得厉害?” 两人嘴贴耳,紧紧相依,亲密狎昵。 言枝想了一会,摇头,“没事。”她确实对少奶奶的真实性情大开眼界,以免又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说谎了。 “嗯。”叶锦垂头看她神情,倒是没再询问,眼神中不知思量着什么。 出了城门,马车从繁华的路段走出乡野,平坦大路并不多,偶尔还是会遇上坑坑洼洼之地。 “驾!”一声声喊叫,驱赶着马儿,车窗帘子摇晃,猛烈的日光晒入车厢里。 言枝牙关紧闭,还是在颠簸中吐出闷哼。 “痛是吗?”叶锦抬起她的脸,看着她小脸煞白,有一丁点的心疼。 帘子被放了下来,只有缝隙闯入暖光。 言枝挨着半软的胸前,不敢开口,一只手伸进了裙摆中,正解着她的裤腰带。 “少奶奶!”言枝眼神震惊,虚弱地警示,却无半点震吓力。 “我不干别的,给你擦点药。”叶锦向她保证。 细长的手指长着硬茧,在细养下不算粗糙,却比女子娇柔的手要坚硬几分。 叶锦触碰到软绵的小坨rou芽和蛋蛋,情不自禁捏了两把,在怀里人震怒之前,绕了下去。 轻巧地寻到了那一块地,叶锦想仔细瞧一瞧,现在却不是好时候,她有些暗恼,昨晚至早上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 毕竟这么小的洞xue,要容纳大物,总该有些伤处。 “嘶!”言枝顿时挺直了腰板,她握住那手腕,“少奶奶,你轻一点儿。” “知道了。”叶锦不好意思地抽离了一些。 指尖从xiaoxue唇缝间滑过,惹起一阵哆嗦,言枝抿紧了嘴,以免漏泄。 叶锦取了个药膏,脂膏软糯,闻了一下确实是伤药味。 “你...这个姿势不大好上药。” 言枝神色纠结,还是听着她的吩咐,摇摇晃晃的换了个姿势,扶着马车侧壁跪了起来。 双腿间是叶锦平放的大腿,雪白的亵裤掉落,层层叠叠铺盖在深色的衣摆间。 “唔!”言枝扶壁,在马车行走晃动中维持自己的身形。 手指沾满了脂膏,涂抹在火辣辣的那处,顿时让她惊叫又意识过来,立马停歇。 随着手指的胡乱摸索,一阵凉意逐渐泛起。 言枝不自觉地嚅动着那处,想让那股凉意继续蔓延至里面。 “有用吗?”叶锦看她微红的脸,关心问道。 “嗯。”言枝停了半响,点了点头。 叶锦又沾了一些,在肿胀的缝隙间涂抹,可越发湿滑的那处却让她起了些坏心眼。 “要不要进去?”她诱惑,“里面是不是很热?” 言枝喘了口气,感觉少奶奶似乎有意无意地往里探入,凉爽的药膏也带了些进去,更让她心痒难耐。 于是,她点了头。 叶锦将食指前头滑腻的汁水抹掉,重新沾满了脂膏,这次,她涂抹上了整只中指。 言枝抠紧了车厢壁板,马车动荡不定,她深怕一个停车,自己便往后倒了。 “哼!”她俯首,与少奶奶含着笑意的眼神对上,手指蘸着药膏钻进了火辣疼痛的xue洞中。 越陷越深,药膏的镇静要小一会才会发作,那根手指起初并无不轨的行动,可随着来回几次带入药膏,逐渐变得不规矩了起来。 言枝只觉得还不够,药膏能到的地方,还不够,有着凉意对比,里面显得火热刺痛,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令人难以忍耐。 她吸了吸鼻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叶锦察觉不对,才一抬眼,登时一惊。 “怎么了?”叶锦手指也不敢动了,爽快地抽了出来,“怎么哭了?” 三两下擦净手,拉着人坐下,叶锦圈着小妾室哄道:“怎么了嘛,不哭。” 明明看着才两滴,却越擦越多,“好啦,是我错了,唔...”她想了一下,“等到了边境,我给你买最好看的首饰衣服行不行?” 叶锦苦恼,丝毫没有意识到这行为就跟大爷哄夫人似的。 “你想买什么我都带你去行不行?” 言枝抬眼,满眼惊奇,泪还藏在眼眶中,眨一眨便溢了出来。 “真的吗?”怎么突然就发财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几滴泪还挺值钱,早这样她就多哭几场,说不定已经够钱买地买铺子了。 “真的真的。”叶锦给她擦着脸蛋,又问道:“刚刚弄疼你了吗?” 言枝欲言又止,才偏离了注意力,拉回来药性开始发作,只觉得外沿冰凉的甬道很凉,火热的深处更guntang。 可这个事怎么说出口。 “怎么又哭了,别哭别哭。”叶锦头疼,手帕接着从脸颊边沿滑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