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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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你喝了这杯酒,从此我们再不相干。”江澄看着对面一袭黑衣的人沉声说道。 魏婴其实很喜欢听江澄用低沉的嗓音说话,特别是叫他的名字。只是现在,明明这一切都是他所希望的,他却觉得,心脏一阵阵的疼。 “怎么?”江澄见魏婴站着没动,冷笑了一声:“莫不是魏公子还舍不得我吧?” “江澄。”魏婴开口叫了一声,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涩的不行了,他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看到江澄嘴边的冷笑时,便将原本的话又咽了回去,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江澄装得气定神闲,实际上,看着魏婴毫不犹豫的喝下酒,握在手里的酒杯都快被他捏碎了。 “那,我走了啊。”魏婴喝完酒站起身,看也没看江澄一眼,逃跑似的快步往门口走去,因此,没有看到江澄眼里的暗色。 “三,二,一。”江澄坐在屋内,倒数了三个数后自顾自的喝下杯中的残酒,站起身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靠坐在走廊上的人。 “魏婴。”他蹲在了魏婴的面前,看着魏婴不由得露出的脆弱的表情:“你真的觉得,我会放开你吗?” “唔。”魏婴红着脸,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江澄裂开嘴,露出来一个少年时期常有的带点傻气的笑容。他伸手抱起魏婴,眼神却暗了下去,他想:“这人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竟然可以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瘦。” “魏婴,”江澄将魏婴带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的人:“你看,我不过一段时间没管你,你就折腾成这样。”他俯下身亲昵的用额头蹭了蹭魏婴的肩窝:“魏婴,我不能没有你了,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好不好?” “唔,”魏婴神志不清的扭了扭身子,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糊里糊涂的应了江澄一声。 “我就当你答应了,”江澄慢条斯理的解开魏婴的衣服,露出一大片苍白的皮肤,和江澄印象中透着红润的小麦色皮肤一点也不一样。 “你说你,”话音未落,江澄的手突然触摸到了一片不同于周围的皮肤,江澄话语一滞,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两只手颤抖着放到了魏婴本就松散的衣襟两侧。 用力,“吃啦”一声,魏婴的衣服被江澄暴力破坏,露出了他的上半身。 魏婴的皮肤因为突然和冷空气接触微微打着颤,胸前的两点也在刺激下站了起来,不过江澄此时也无心这样的美景,他的目光凝聚在魏婴丹田处的刀口上。 半响,他才回过神来,伸手按在了魏婴的刀口处,一股灵力顺着手指流入了魏婴的身体。 他明显的看到,魏婴的身子红润了一些,不再是原来的苍白,然而下一刻,灵力散去,魏婴的脸色又回归苍白,甚至因为强行在枯竭的筋脉里注入灵力,魏婴侧过头难受的咳嗽了两声。 江澄笑了两声,声音却好似哭了一般,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魏婴身上,就要推门离开。 “江澄。”这时,床上突然传来魏婴的呓语:“江澄在等我。疼…江澄,江澄,不能…死。 江澄愣住了,他刚刚触碰到了一个真相,没来的及消化,突然又意识到了另一个真相。 他想起他无意中听到魏婴对蓝湛说过的话:“修鬼道才能让我活下来,当时哪管这东西正不正的,只要能活下来。” “魏婴,”江澄坐下来摸着魏婴苍白消瘦的脸颊:“你既然能为了我活下来,那么,是不是就可以为了我继续好好的活下去。” “江澄。”魏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看向江澄的方向,眼神还迷离着,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来,在江澄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握住了江澄身下的命脉。 江澄一下子僵住了,魏婴像是察觉到了江澄的僵硬,开始得寸进尺的笑话他:“别害羞啦,让师兄帮帮你。” 江澄强压下心头的冲动,弯下身子,在魏婴耳边哄道:“师兄,我今天累了,别闹。” 魏婴听话的收回了手,在江澄松口气的时候,突然手臂摁住了江澄的肩膀,一使劲,将江澄压在了身下。 “好师弟,师兄伺候你呀,不让你累。” 江澄躺在床上看压在他身上的人笨手笨脚的解他的宗主服,最后没耐心想撕却撕不开的无措样,心里的滑过一丝暖意,刚才的复杂情绪都消散了去。 他坐起上半身来,拉着魏婴的手,一步一步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也像是解开了身上繁重的枷锁。 前戏江澄做的极其耐心,魏婴晕忽忽的配合着,在进去的那一刻,江澄在魏婴耳边许诺道:“相信我,师兄,我会护着你的。” 魏婴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嘴里喊着“江澄”,手臂绕上了江澄的脖子,主动的去迎合江澄激烈的动作。 江澄眯了眯眼,身子躺回了床上,大手握住魏婴细瘦的腰身,配合着腰部动作,很快就将魏婴折腾的只能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江澄满意着看着魏婴的身体附上了一层绯红,经久不散。 魏婴身体却撑不住的趴了下来,卧在江澄身上,江澄吻了吻魏婴头顶那一簇呆毛,大发慈悲的抽出来,释放到了外面。 看着魏婴近在咫尺的睡颜,江澄心满意足搂着他睡了过去。 魏婴一觉起来,神清气爽,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睡过了,甚至让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的异样。 直到,门“次啦”一声被拉开,江澄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魏婴有些惊慌的问到:“我怎么?你…” 江澄“啪”的把托盘放到了桌子上,瞪了坐在床上的魏婴一眼:“你出息了啊,一杯酒能醉一整天。” 魏婴坐在床上神色变幻,江澄却已经好整以暇的坐下从大砂锅里舀出一碗汤来:“jiejie亲自熬的,你不喝?” 魏婴暗暗磨了磨牙,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掀被子,也不管光膀子了没有,直接扑上来从江澄手里抢过碗,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江澄坐在凳子上看着,也没有再乘一碗,等魏婴喝完汤,他才开口:“魏婴,我不会领你的情。” 魏婴怔了一下,紧接着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江澄站起来,将他搂进了怀里,两人就在这晨光初露的房间里拥吻着,和彼此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