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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依偎在飞檐的尖角,檐角雕着弯月钩,指向悬挂天际的一轮圆月,透过楼花窗格撒下清冷的光晕……青石子铺就的小路一阵沙沙作响,来人黑衣遮盖了全身,只露出一对冰冷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明黄的寝衣单薄却华贵,触及来人时,目光飘摇了一下:“如何?”“回官家,太子殿下已知晓一切,东宫已乱作一团,正欲往承钦殿来……被端亲王劝下。”那黑衣男子顿了顿,继续道,“太子殿下像是怒极,口出狂言,正言语辱骂官家和……黎姑娘……”“朕知道了,你且继续盯着罢。”“遵旨。”李意期眯着眼看着黑影隐没在无边的夜色中,静立片刻后,转身进屋。许是男人身上带了寒气,刚一近身,睡梦中的女孩儿就蜷缩成一团儿,揪着被褥往里滚。李意期叹笑出声,退了几步,自己倒了杯滚滚的热茶,待身子缓缓回暖,才重新上榻。“囡囡,不怕,是爹爹……”黎秋向来睡得不沉,一番动静已让她有些转醒,合着眸子娇气地呜咽起来,似是在怨男人扰了她的美梦。李意期也知她这一天下来,着实累坏了,柔声哄着小姑娘,长腿勾过她的腿儿,霸道地夹在中间,又将整个人搂进自己怀里。女孩儿嗅着鼻尖熟悉的清冽气味儿,小娃娃似的吧嗒了几下嘴,依偎在他暖烘烘的怀里继续好眠。李意期忍不住低头亲她红粉的小脸,白嫩的耳垂,水润的唇瓣……越亲越觉得难舍难分,哑声呢喃着:“小丫头,为了你,朕怕是要冒一回险了……”晨光熹微,缕缕金光洒在巍峨雄伟的宫殿。李冀顶着一身寒露,守在承钦殿门前,清俊的脸颊有些发白,眸间含着血色,乌黑发丝间粘着水珠,迎面扑来的清风,吹散了雾霭,幽幽含着不知名的花香……高渊垂着眼睑,静静立在一旁,心中也渐渐生起些许怜悯。且不论旁的,太子殿下迄今倒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其父野心太大,否则,即便将来官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也会善待废太子。如今,父子俩争抢一女,则必有一人不得善终。忽而,从侧殿匆匆行来一个小太监,附在高渊耳畔说了句什么,而后又匆匆离去。“太子殿下,您里边请——”李冀很是意外,发了疯似的推开正殿大门,空旷的大殿并没有什么人,犹豫了片刻,脚步微沉地往边侧的寝殿走去……雕阑木门并未阖紧,依稀能看到里面的床榻一角。李冀抿着唇角,举手正待推开门,却听得里面有细细的哭声,虽低而娇气,但还是能分辨出正是秋儿的哭声,随后伴有男人的说话声。李冀不由得僵了身子,身子却不可抑制地贴近了格窗。“囡囡不哭了,乖,爹爹疼你……瞧瞧,xiaoxuexue又流水了……连爹爹的手指都那么爱吃吗?”“呜呜……父皇……别说了……好丢人……”“哪里丢人,爹爹好喜欢,囡囡是喜欢爹爹才会流水儿……囡囡的xue儿这么小,多流着滑滑的水儿,才能让爹爹的大roubangcao进囡囡的小屄屄里啊……不然囡囡又要喊疼。”“爹爹……不要进去了……太大了……”“好秋儿,吃下去……不然等会儿受不住,嗯?先摸摸爹爹好不好,爹爹涨得好难……乖囡囡了,帮爹爹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李冀僵直着身子,眼瞧着一双白嫩的小手在父皇胯间摩挲,慢慢解开裤带,放出了一根紫黑色的硕大roubang。而后一对大手托高了小姑娘的rou臀,握着自己青筋缠绕的roubang,用滚圆的大guitou在她滑腻的腿心缝隙上来回研磨。“好囡囡,爹爹忍不住了,你让公爹的大roubangcao进去好不好?让公爹给囡囡灌精……好秋儿,要不要……要不要爹爹进来?”男人隐忍的额头冒了层细密的汗珠,言语极尽挑逗与yin糜。黎秋含泪低头,看着腿间那孩臂粗的黑红roubang,吓得缩了缩臀儿,怯怯道:“爹爹……秋儿不要……你太大了,秋儿怕……”“都吃了那么多回了,不怕,爹爹只有cao进去了才能把阳精射进去啊,不然囡囡怎么给爹爹生娃娃……”说话间,李冀目眦欲裂地看着那酱紫色的大guitou顶开女孩儿腿间的细缝,慢慢的推了进去,直到整根涨得黑紫的阳具没入花xue,只余一对饱满的囊袋紧紧贴在xue口。里头的娇人儿涨得哭了起来:“爹爹出去些,好涨……太大了……爹爹别抵着那儿……”李冀心里明白,这是皇帝故意让他瞧见的。自己在殿门外守了这许久,他怎会突发善心愿意见见了,原来是使计让自己看了这么一出活春宫……颓然后退几步,难道他这时候推门而入吗?不,他不敢。堂堂天子,竟强抢儿子的正妃,如此公媳yin乱宫闱的丑事还逼着他知晓……父皇,你真是太狠了……————————————————————黄桑的手段就是,让你亲眼看上一回,总能死心的(///ω帝王宴(26)车马一路疾行,渐渐远离了京城。黎秋卧在李意期怀里,指尖忍不住沿着他匀称的线条往上移,有些痴恋地注视着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唇瓣厚薄适中,微微抿着。鼻梁端挺,浓黑的英眉下有对浓长细密眼睫。因又习武的缘故,原本俊秀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坚毅,虽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岁月却似乎格外优待于他,不仅未曾留下什么痕迹,反而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成熟男人特有的气味。“做什么?朕,很好看?”李意期捉住女孩儿的纤手,guntang的唇虚含住,舌尖轻抵着舔过,很快就烧红了小姑娘的脸,揶揄道,“囡囡,少撩拨朕,朕无时无刻不想要你……真恨不得把胯下那物一直放在你的xue儿里……”黎秋娇斥一声,早没了方才旖旎的心思。晨起时那场激烈的欢爱尚历历在目,到了这会儿腿间还涩涩地疼呢:“方才,你与姨父如何说的,现在就忘了不成?”“嗯?”李意期挑了挑眉,淡声道,“老太傅让朕好好待你,体谅你年岁尚小,多多担待些……”小姑娘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满是控诉的味道。“囡囡,朕还不够疼你?朕那东西只入你一人的xiaoxue儿,朕的阳精也都只灌在秋儿的小花壶里,你还要如何?”李意期一本正经地说着,满脸无辜,“朕也谅你年幼,xue儿太过紧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