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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他忍不住心头一阵抽痛,停下手上的动作,大掌盖在圆润的奶儿上哑声问道:“晚秋,有句话,大哥现在问你恐怕有些晚,但是大哥想知道。”“嗯?”少女睁开眼睛,眸间欢情的痕迹未褪,却是无比纯净地倒映男人的俊容,嗓子因为之前的呻吟而淡淡泛懒,“什么话?”他顿了顿,说:“为什么是大哥?晚秋,我给过你几次机会推开我,可你,为什么喜欢大哥?”为什么要跟大哥走上这条注定艰难的不归路。“大哥。”晚秋闻言温婉一笑,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小姑娘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风韵,“在你归家之前,我也从未想到过,我会喜欢上自己的亲大哥。可是,那天下午放了学回到家,父亲、琴姨还有一个我太认识的大哥哥坐在沙发上,虽然我知道那就是你。可那时候,我只觉得那是个俊毅潇洒的陌生青年,他漂洋过海离开故土十载,踌躇满志回归故里,却一时有些局促,与张公馆和父母亲有几分格格不入。”张豫琮听着她娓娓道来,不由收紧了臂膀,呼吸有几分紧促起来。晚秋抬头看他,眸光温和,继续回忆道:“后来父亲向你介绍了我,而你还傻愣愣的,都不知道眼前的就是自己亲meimei,那时我心里就在笑你。不过,后来想想,我那时不仅仅只是笑你认不出我,而是觉得那位大哥哥就像是第一次见我的客人,他西装笔挺,高大又伟岸,眉眼深刻俊朗,我很喜欢。”“晚秋,我……”纵然是泰山崩于前面亦不改色的张豫琮,听完这番话,也有几分脸热和赧意了。晚秋见他这样,像是回到了那天初见的呆怔模样,笑出声地搂住他的脖子:“大哥,你那日还牵着我的手不肯放,是不是忘记了?”“啊?”张豫琮轻轻别过头,“没,没有吧……”绕了一圈,男人都忘记自己原来想问的是什么,倒被一个小丫头弄得不好意思起来。“哥,我自小读的就不是旧式学堂,也知道,除了我们这里,就像是在英国,他们表兄妹可以名正言顺地婚配。难道因为我们是亲兄妹,就不应该在一起吗?”“当然不是。”张豫琮正色看向她,捧着少女的脸颊,黑眸亮的厉害,“晚秋,哥哥从来不怕这些,只是担心伤害到你。”晚秋握住他的手,轻轻用脸蹭了蹭:“哥哥,我也不怕。现如今的世道,我知道什么叫大局为重,孙家只是这一环。哥,我相信你会是成大事的人,我虽然帮不上你什么,但也断然不会拖你后腿,只是,国难当头,现在不仅仅是奉天,举国上下都是内忧外患,大总统被段树铮钳制形同虚设……我想看到,看到有一天……”“傻丫头,难怪父亲说,只可惜你没生作男儿身。”张豫琮抱紧她,哑声承诺,“晚秋,哥哥答应你,一定会有那一天的。到时,哥哥再和你一起离开这里,不会有任何人对我们指指点点,好不好?”“嗯。”晚秋合上眼,她相信。一番交心,兄妹俩更是情动。张豫琮抱起女孩儿坐在自己大腿上,粗壮的阳具浸泡在湿热的蜜xue内本就润滑无比,此刻坚硬的guitou轻而易举抵住那娇弱敏感的花xue口,一个挺身就将婴儿小臂粗长的阳具连根没入了那紧窄的小屄,一直撞开宫口,龟棱刮擦着宫腔内壁。晚秋纤腰猛然弓起,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连连抽搐起来,两条长腿夹紧了他结实的腰腹,十个秀气的脚趾都勾了起来:“哥,太深了……”“深了?那晚秋自己来。”之前有过一次后,张豫琮并不着急,拍拍少女的小屁股,让她自己taonong。晚秋只能这么坐在男人健壮的胯上,咬唇上下摇动身子,让大roubang在自己肚子里倒腾,湿软又褶皱的甬道缓缓蠕动着,内壁上的软rou紧紧吮吸着棒身上的青筋与棱角,蜜汁止不住地流淌:“啊……好舒服,哥哥,好粗呀……唔啊……”小姑娘娇柔的呻吟听得张豫琮简直要发狂,他终于忍不住,大手掐住晚秋的纤腰,就这么托举着连连挺腰,而后才将浓稠guntang的jingye再次悉数灌入。————————————————————?乛?乛?有小可爱觉得这一对进行得太顺利了,没有骨科经典虐恋剧情。这不是还早着吗,后面会有转折,稍安勿躁秋山外(13)落雪的晨曦分外透亮,院落明晃晃的雪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暖融融的屋内投入微弱的光。今天还要去上课,即便昨晚累极,晚秋还是很早醒来,望着窗口那方透亮,一时判断不出时间,一扭头,就是兄长放大了的俊脸。他瘦削的下巴上有淡淡的青色,脸颊轮廓硬朗,眉峰粗而凌厉,与父亲极是相像。至于她,常听人说与过世的生母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到底兄妹俩同根同源,哥哥这张脸,和她也有两三分相似,比如嘴角、鼻子……晚秋正端详得认真,比较着自己和张豫琮的长相,那双深邃的黑眸就这样在她的注视中缓缓睁开了,黑曜石般的瞳孔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和懵懂,上头氤氲的那层雾气替他添上些少见的孩子气,却莫名让人心生悸动。“你醒了?”晚秋重新躺好,通透白皙的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红晕。张豫琮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嗯”了声。这一刻的他们,多像成婚多年的夫妻在晨间的问候,彼此熟稔,又洋溢着幸福。等了许久,晚秋都不见他有后话,纤长细密的睫毛眨了眨,小声提醒:“你该回去了,若是被发现了不好。”冬日温暖的被窝,怀里还有香软的少女,换作哪个男人都不愿意起身,张豫琮也不例外。他低头亲了亲晚秋的额头,温声道:“今天学校就不用去了,我会跟母亲说你身子不舒服,让张叔跑一趟,请个假吧。”“我哪有这么娇弱。”晚秋红着脸拒绝,想要证明给他看,两手撑着床垫要起身。不动还好,一动却发现浑身酸痛不已,两腿间的异样更甚。张豫琮好整以暇地看着小丫头脸上红晕一阵胜过一阵,知道她脸皮薄,也不取笑她,只掀开被子一角自己钻出来,赤身裸体地站在床边,替她重新拢好棉被。晚秋先是瞥见男人背光的长腿,然后再是胯间浓密的耻毛以及清晨分外兴奋的硕物,正精神饱满地昂着冠帽,吓得她赶紧闭上眼。张豫琮若无其事地忙完,才捡起扔在地毯上厚实的睡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