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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炒房的好时机。大钟拿着一叠文件进来,“哥,我们手上的房产都在这里了,算了算还真不少呢”大钟搓搓手笑着说。陆离翻着文件证书,“北江区,南汇区,东港区,哪些要拆迁?”“北江区和东港区都在拆了,可以选择要房子或者折现,北江区的好像要建商业广场,而东港区的是住宅”“北江区你留意一下,我打算开个酒吧,选个好地方,剩下的等政策出来再说,做的干净吧?”陆离扔给大钟一支烟。大钟拿出打火机给陆离和自己点上,“这个你放心”陆离缓缓吐出烟雾,“找几个靠得住的弟兄”“坐过牢的可以吗?”大钟小心的问到。“你没坐过?”陆离挑了挑眉,“别杀人放火,别添麻烦,别贼眉鼠眼”说完,陆离拿起外套,“走,出去转转”陆离带着大钟驱车来到中心区的一家娱乐场所。二人来到一家酒吧,点了啤酒,酒吧里鱼龙混杂,这里的人白天扮演各种正义严肃的角色,到了夜晚摘掉面具露出本性的自我,舞池里身段妖娆的白天可能是一名教师;而和美女耳鬓厮磨、轻浮调情的白天可能是严肃的医生。这就是夜生活的乐趣。身处闹市,陆离反而觉得安静,观察着周围的人生百态也很有乐趣。女人在陆离眼里都一样,当然有一个人例外,八年没见了,二十岁的贺文茵两颊带笑、双瞳剪水,本性善良但由于家世的原因性格又刁蛮,恃才傲物的自信搅动了陆离心里的那池春水。年少的爱恋因为忧伤而更加美丽,在陆离心里那是一个美丽而遥远的梦。大钟一米七五的个子,没有陆离高,但是比陆离强壮,皮肤黑黑的,穿一身西装却也有另一种粗犷的味道。看着场子里有几个姿色不错的,朝陆离使个眼色。陆离淡淡一笑,“你玩你的去吧”。得到批准,大钟立刻站起来走到注意已久的女人那里,陆离看了一眼,那女人妆容浓,有料,暗笑大钟的品味一直没变。环顾一周,并没有看得上眼的,正打算离开,站起来边扣扣子边往外走,眼角一瞥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陆离急忙上前抓住对方的胳膊,对方转身刚要抡起巴掌打下来,看到一张好看的脸,愣是没下去手,手就那样举着。陆离看到转过的脸后眼睛里的光芒暗了下去,不是她。面前的女孩二十三四岁,妆容精致,刁蛮的性子倒是和她差不多。“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陆离松开手。“不如将错就错?”女孩媚眼抛来,面容也比较清秀。出来玩讲究效率,对上眼就直奔主题。二人来到就近的一家酒店,订房,进电梯,刷卡进门,一气呵成。陆离靠着一张好看的脸和一副修长结实身材,前戏都不需要,对方就已经湿意潺潺。女孩年轻的身体,让陆离比较满意。畅快淋漓之后,陆离去浴室冲澡,出来衣服已穿戴整齐,正掏出钱包,抽出一打放桌上,转身走出房间门。客车翻滚在山坡上,车上的人发出阵阵惨叫,林夭被父母护在中间,林夭哭喊着叫“爸爸mama”可是没有人答应,千斤的重量压在林夭身上喘不动气,就要窒息……一声清脆的哭声把林夭惊醒,林夭坐起来,擦了擦汗,起床给儿子泡奶粉,调好温水,滴到手背上试完温度,再往奶瓶里添三勺奶粉,摇匀之后把儿子侧过身,喂儿子吃下,小孩子一接触到奶嘴,哭声立刻停止。林夭温柔的轻拍儿子的背,虽然噩梦连连,却并不觉得伤心,至少在梦里还能见见爸爸mama。儿子吃完奶又睡着,林夭看看表已经三点钟了,躺下继续睡……可是再也睡不着。这个城市中的人忙忙碌碌,各自过着自己酸甜苦辣的日子。清醒的林夭将自己的人生回顾了一遍,自从父母离去,自己的生活就成了一潭死水,如今有了儿子,以后的人生总要肆意一回!相遇相遇第三章一年之后。“啊,张开嘴,再吃一口”林夭捧着碗给儿子喂粥,等儿子吃下去之后,不忘夸一句“真乖”“行了,我来喂,你快走吧,要迟到了”叶琪催促林夭。林夭把碗交给叶琪,进房间换衣服,镜子里的女人二十四岁,已经是一周岁孩子的妈,双腿笔直,牛仔短裤包住了玲珑的臀,臀部网上一个急剧收缩是纤细的腰,小腹上一朵桃花纹身,细看是一条疤痕,还有一条不深不浅的马甲线,水滴状的双乳被34C的rou色文胸呵护着。脸上不施粉黛,弯曲的眉毛黑而细,双眼皮褶皱很浅,眼睛不是时下流行的深邃大眼,却是秀目惺忪,有种朦胧的美,像那仙境的迷雾引人入胜。鼻尖微翘,嘴唇小巧而饱满。一年时间,林夭又变回当年的模样,气质上更添了几分冷清成熟。“唉,唉,你带个帽子干嘛?”叶琪看到林夭带着棒球帽,“你看看你长发加帽子,大半张脸都遮住了”“美丽总令人忧愁”林夭狡黠的笑笑,“占用了你周末时间,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林夭出了小区门直接打车来到一家叫ET的新酒吧,这个酒吧今天开业,林夭在师弟的乐队里帮忙,今天也是第一次出来演出。林夭只负责在角落里敲架子鼓,几个大男孩抱着吉他唱唱跳跳,排练了一段时间也像那么回事,酒吧里忽悠外行还绰绰有余。今天这个酒吧新开业,他们这个乐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林夭也很需要钱,养儿子养自己都需要很多钱。来到北江的商业区,酒吧外面ET两个字母个性又醒目,装修比较有特点,进门找到师弟们。“师姐,来的正好,马上要轮到我们了,这次来的乐队不少呢,要不你把帽子摘了?”师弟张宁说道。“摘掉会有用?”林夭脸上一片茫然。“会的,会的”一群小伙凑上来叽叽喳喳。“行”林夭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伸手要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