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小狐丸的开苞礼(上)(尾巴cao阴xue、花蒂射液、用灵力给rutou和两个尿眼穿环做成缰绳、被骑的野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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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情事过后,浑身沾满各种yin液的付丧神被抱进浴缸里,进行了一番温柔细致的事后清洗。不过在胸口还保持着涨奶、生殖腔里揣着两颗蛋的情况下,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反倒变成了折磨人的利器,他险些失去理智哭着求男人解开乳孔的束缚、用力挤出里面胀满的奶液,可每当想起肚子里的状况,就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渴望,故作镇定的任由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最后又软趴趴的让人给扶了出去。 之前脱下的衣服还板板正正的放在沙发上,他婉言谢绝了自家主殿的帮忙,抖着手和脚一点点的重新穿好,再次恢复成端庄守礼的皇室御物形象。只是他的rutou被开发的过于敏感,股间的rouxue又红肿异常,导致他每走一步都要紧咬牙关,才能止住喉咙里溢出奇怪的声音。 黑川介假装没发现他的异常,还特意返回教室里看了看学生们的完成进度。除了之前被打包扔走的几个倒霉蛋外,其余人都按照记忆进行了后半场的绘图,这会儿看见他们的身影,正好能够一边比对细节的完成度,一边向老师请教技巧,所以瞬间就把两个人给围在了中间不肯放行。 一期一振尽量不着痕迹的护住自己的胸,以免被谁碰到后再失了态。但他万万没想到,慧眼如炬的美术生们很快发现了什么,集体低下头开始修改画作,还不时交头接耳的嘀咕着—— “是我的记忆出现偏差了吗?他的胸肌好像比之前要大……?” “奇怪,总不能是大家都搞错了吧……” “……” 耳力惊人的付丧神差点没绷住自己的表情,强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继续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如果他屁股后面长了狗尾巴的话,恐怕早就灰溜溜的夹在两腿之间,惶惶地表达着自己的不安了。 ——好、好想快点走…… 他以为把情绪隐藏的很好,却不知道旁边的男人一直在坏心眼的看热闹,等欣赏够了他的窘态,才施施然的宣布下课,在学生们八卦的视线中带着他一起离去。 回家的路程不算长,加上堵车的时间,全程也就不到十五分钟。他一路上都忍不住忧心忡忡,不知该怎么在素未谋面的同伴面前隐藏住身体状况,但一进屋,看见正在扶着腰做饭的烛台切和强行挺直身体打扫卫生的膝丸后,就感觉安心感油然而生。 原来大家都一样经历了相同的状况……虽然有点尴尬,不过谁也不用藏着掖着,倒还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幸福……吧。 一期一振努力适应状况的同时,黑川介也没闲着,脱了鞋就往开放式的厨房走去,从后面帮烛台切揉了揉腰,有些无可奈何的责备道:“不是让你们在床上好好休息吗?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听话,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高大的付丧神把那句“我们确实是铁打的啊”吞回肚子里,干笑了两声,从咕嘟嘟冒泡的汤锅里盛出一勺来,放在嘴边吹凉,才小心翼翼的送过去讨好自家主殿。 “我们的任务就是照顾好您的饮食起居,总不能因为……因为寝当番就偷懒吧。” “乖成这样,不会是在暗示让我以后少折腾你吧?”男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勺子,顺势压低烛台切的脖子,送上了一个缠绵又危险的亲吻。 心虚的家政刀汗毛直立,只能在心里给自己鞠把辛酸泪。 ——主殿太敏锐了真的很吓刃啊!现在还是祈祷长谷部的内番分配计划能通过和施行吧…… “对了,怎么没看见长谷部?” 黑川介放过了忙着煮饭的烛台切,随手脱下外套丢在沙发上,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 按照他的了解,那振主控刀虽然忠于命令,但在同伴们面前也十分争强好胜,不太可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不动才对。 “他把车上能拆下来的垫子都拿到卫生间去清洗了,这会儿还没有忙完。”正跪着擦地的膝丸闷声闷气的回答,根本不敢抬头,生怕暴露脸上的热度。 ——啊啊啊真是够了,现在无论是看见地毯还是说起垫子,总能勾起寝当番的回忆,总觉得以后不能直视的东西只会越变越多……不行不行!他不能辱没源氏宝刀之名,得尽快振作起来才行! 下定决心之后,他悄悄的抬眼瞄了一下不远处的男人,结果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怂的仅能靠拼命擦地来转移注意力。 黑川介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可怕,要不然这屋子里除了长谷部之外,剩下的付丧神为什么都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唔,也许唤醒盒中最欢脱的家伙来改善一下气氛是个好主意,不过还是等明天清晨比较好,不然今晚上他十有八九会遭到恶作剧袭击。 “夜袭什么的,想想也不赖……”他侧头看向正轻声与烛台切搭话的一期一振,唇边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三振太刀同时背脊一寒,打了个哆嗦。 勤勤恳恳干完活的长谷部一出来就赶上了这种险恶的氛围,可天性使然,他完全没觉得不自在,立马放下手中的洗衣木盆、以标准的九十度角鞠躬道:“很抱歉擅自违背了主命,请您随意惩罚我!” ——在别人都避之不及的时候,唯独这家伙会顶风上啊,主控刀真可怕…… 膝丸忍不住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不知该敬佩还是同情长谷部。 黑川介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折腾他,便叹了口气,语气温和的安抚道:“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多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算了,都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付丧神们乖巧的听从指挥,还帮着把烛台切做好的晚餐端上饭桌,跟自家主殿共同享用了一段平淡温馨的时光。 饭后,趁着其他人在干活的时候,以近侍准则要求自己的长谷部拿出写满规划的小本子,郑重的呈给黑川介过目。 那里面的内容很详实,妥善安排了每日内番工作的内容和执行人员,甚至连寝当番都附在其中。 “我不敢擅自干涉主殿的决定,只是按照每日的工作量分配,尽量让大家都能在您需要的时候保持最好的精神状态。”主控刀一脸严肃地说着,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 男人不忍心打消他的积极性,就随他弄了些小牌子挂在墙壁上,然后把一期一振的名字放入了今晚寝当番的小框内。 俊秀文雅的皇室御物一瞬间有点心慌,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完成了手头工作,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跟在黑川介身后进了卧室。 “你今天累坏了吧,早点睡,不用等我。” 与预计中有所不同,男人并没有使用他的意思,而是抛下这句话后,就打开笔记本手指如飞的忙碌起来,半天没有抬过一次头。 他看了看对方笼罩在微光下的俊美侧脸,稍微犹豫一下,还是脱光全身衣服,裸着身体进入被子里躺好。鼻端充盈着淡淡的烟草味,像是阳光燎原时激起的凛冽气息,又意外的温暖,让他不知不觉就松下紧绷的神经,渐渐沉入黑甜的睡梦当中。 也许是过了几分钟或者是几小时,他右侧的床榻被压下不少,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具温热的躯体。对方以霸道的姿态搂住他的腰,但动作很轻柔,与下午一次次进入他身体的粗暴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他不知该怎么在床上服侍人,眼睑抖了抖,刚想要睁开,却感觉到男人在颈侧落下一个不含情欲的亲吻,随后低语道:“安心睡吧。” 心里莫名就跟着颤动起来,仿佛生出几根细软的琴弦,被对方温热的吐息拂过,飘荡起隐秘的回响。 他默默向后靠了靠,贴住黑川介火热的胸膛,努力扮演好一个人形抱枕的角色,不再去想多余的事情。 夜色与白昼交接时,正是深眠的顶峰,化为人形后的付丧神在本能的驱使下也拥有了同样的作息习惯,一个个睡得昏天黑地,连翻身的意思都没有。不过,这其中要除去被涨奶折磨的可怜太刀。 藤蔓看似老实的堵在奶孔里不动,可实际上一直在隐蔽的输送微量灵力,不停刺激着乳腺分泌汁水,使得他的胸部越发饱满浑圆,一旦侧躺久了便会产生强烈的挤压感。两颗rutou在被褥下yin靡的挺起,焦急的等待着释放的一刻,却被他刻意冷落,这会儿忍不住细细的颤抖着。 ——要、好好忍耐住才可以……不能因为想要自己舒服,就擅自、擅自去抚慰它们…… 他死死绞紧双手坚持着,极力不让身体产生任何移动,以免被身后的男人再次窥得他不堪的一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皮肤好似变得更为敏感,就连被子盖在一侧rutou的细微触感都被数倍放大,刺得他又麻又痒,很想不顾一切的晃动胸部用力摩擦。 ——太难过了,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天亮,再这样下去他很可能就会……暴露的啊……可如果只是稍微蹭蹭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精神上终于被折磨出一丝松动,他咬住嘴唇,悄悄抬起汗湿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被轻轻摩挲着自己的rutou。比起直接触碰,这样带着些粗糙感的触碰更能激发起细密的快感,他的动作越发急切,鼻腔里不自觉哼出短暂的气音,舒服得连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可这样浅尝即止的行为显然不能满足太久,他小心翼翼的将手缩回被子里,抓着鼓胀到已经可以称之为奶子的胸部,一边捏来捏去的挤压着,一边用两根手指夹住rutou、笨拙的来回搓揉玩弄,还时不时将它粗暴地推进乳晕里,妄图按出一星半点的奶液来减轻负担。 到了这种时候,他已经无法思考这种行为是在单纯的挤奶还是自我抚慰,满心里都渴望着释放,想要像白天一样痛痛快快的喷射,获得高潮一般的满足感。 ——只靠自己的手根本就弄、弄不出来……如果是主殿的手,如果主殿主殿愿意帮忙的话,那、那样一定可以的吧…… 男人的手就揽在他的腰间,仿佛是一种无形的诱惑,拉扯着他身体里越来越强盛的欲求。他喉咙一阵干渴,只能靠拼命吞咽口水来缓解,原本玩弄着胸部的手缓缓向下伸去,犹豫半晌,终是颤抖的抓住对方的手腕,一点点拉向最需要抚慰的地方。 噗通、噗通、噗通。 他听到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在午夜时分里显得格外清晰,如同鼓声一样敲打着他的胸腔。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身后的男人已经醒来,正冷眼看着自己的行为,黑眸中的不屑像是利箭一样射来,穿透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激起又痛又刺激的快意。 ——啊、主殿在看着,在注视着他最为放浪不堪的欲望呢……真的、好羞耻、好……好舒服…… 胀满奶水的胸部慢慢贴上了男人的手掌,那热度和指肚上的薄茧刺得他浑身发抖。假如不是藤蔓还死死锁住rutou,他恐怕会直接喷出大股大股的白浊乳汁,把胸前盖住的薄被彻底打透,再染湿他身下躺着的床单。 “呼、呼呜——” 紧咬着的牙关泄出一点软弱无力的呻吟,他握着男人的手,学着白天里的模样,像是要捏爆胸部一样毫不留情的用力握住,手指深深陷入软弹的乳rou中,将它抓出各种形状,甚至留下了暗红色的指痕。 ——还、还不够,想要用sao奶子高潮,想要主殿亲自来动手,想要、啊…… 他被这种念头折磨的几乎要发疯,再也无法忍耐,直接转过身趴在黑川介的胸前,像是发春的小狗似的哀声乞求,“主殿、呜、求您……想要、sao奶子要被憋爆了……求您帮帮我、嗯呜……” “真是只扰人清梦的小狗啊。” 不知何时睁开眼的黑川介声音喑哑,一把将付丧神汗津津的身体抱到自己身上跨坐着,鼓鼓涨涨的奶子正好就位于他的唇边,呼吸间的热流激得对方呜咽起来,无师自通的挺着rutou往上凑。 “主殿,求您、嗯呜……解开吧,sao奶子想要喷出来……您、您疼疼它好吗,怎么样都、啊呜——!” 恳求的话还没有听完,他就握住一期一振右边的奶子,张开嘴直接咬住rutou,还用舌头灵巧的来回挑逗拨弄,瞬间就让怀中人发出一声又绵又长的喘息,尾音里还勾着满足的泣音。 这是他第一次咬上开发一天的乳rou,比起正常胸肌的软硬适中,现在的口感则显得十分弹软,稍微用力吸就能把乳晕都含在嘴里,可以非常方便的吮吸舔咬,就像是这奶子生来便是要被人这么亵玩的。 他的舌头能轻松绕住凸起的奶尖,把本来只有小小一粒的硬挺玩大了好几倍,连着同样肿大的乳晕变得yin靡红艳,活像是超市里售卖的小号奶嘴。 “主殿吸的、啊、呜哈——好舒服,要去了、sao奶子要高潮了啊、呜嗯嗯嗯嗯嗯——!” 在乳孔解开束缚的同时,一股股带有蜂蜜气味的浓稠奶液喷薄而出,有半数都被男人叼住奶头咕噜咕噜的吞了下去,而另一个受到冷落的奶子只能喷在枕头和床头上,弄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来,听起来极为色情不堪。 但仅仅一次的喷发显然不能泄出全部奶水,已经沉浸在快感中的付丧神又哀哀的央求着,最后被按在床上,轮流的吸着两边的奶子,直到把rutou彻底开发成哺育期的模样,像是两枚熟透的红果,稍微一碰便会吐出奶液,才终于获得了满足。 可以预计到的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他都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泄出奶液,日复一日的突破自己的底线,然后彻底习惯、并且真心的喜爱上这种yin荡甜美的高潮方法。 不过,目前还沉浸于满足感的太刀显然并没有精力去思考接下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