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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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戬的真寡夫故事。 沉香是个畜生。 所以他下药强睡了刚成为寡夫的舅舅,并且一睡又睡。 杨戬是个脏货。 所以丈夫尸骨未寒,他就跟两个男人日日夜夜翻云覆雨。 李云祥是个贱狗。 所以看见二哥被亲外甥折辱,他第一反应是想插一脚,并且一插又插。 孙猴子是个冤种。 所以他一死,媳妇儿就跟亲外甥和好兄弟滚上了床。 把舅舅吃干抹净侵吞入腹,对于曾经的沉香来说是迫不及待梦寐以求,可对现在的沉香来说是愈发烦躁日渐空虚。 无数个日夜,无数次努力,都在告诉他,睡得不过是残破的空壳,念得不过是烂在床上的活尸。 活尸会在疼的时候哼唧一声,好像又成了有血有rou的人,可适应之后又恢复了两眼无神,在爽的时候也会吟上两声,可日日夜夜的索取早让曾敏感无比的神经变得麻木,甚至弄得狠了只能张着嘴却呼不出一口气,总是吓得沉香想退出又想搂紧人,最后只能无声哭泣。 作恶者流着泪,抵到受害者耳边不停地说,舅舅我错了,原谅我吧舅舅,我忍不住……喃喃低语是祈求受害者原谅,起初杨戬还能懒懒地来一句,那就走吧,别再出现在我眼前,结果得到的是变本加厉的折腾,他也就不再作任何回应了。 作为共犯的李云祥越来越厌倦这场毫无意义的争夺,甚至连杨戬都很少碰,床上的人,冷漠、麻木、无神,根本无法和曾经的风月霁华联系在一起,而他,是践碎者之一。他错了一次两次直至无数次,终于想怀着最诚恳的歉意洗净身上的泥污,拽出脏潭里的人。 李云祥不止一次跟沉香打过,也不止一次争执过,但两败俱伤不欢而散,是每一次的最后局面。 “二哥,今天出去走走吧。”李云祥推推床上的人,他想,他得做点努力,杨戬愈发不肯出门,常常连床都懒得下。 可他推了好几下,杨戬始终像睡熟一样没有反应,但他清楚,床上的人越来越浅眠…… “二哥,边关战乱,朝廷强征兵役征收重税,百姓流离失所,兄弟们生活很不好过,你出出主意?” …… 他试探着说了很多,讲讲寨子,讲讲梅山县,可床上的人始终闭着眼,半响,敛了眸,“二哥,山上的桃树结果了。” 终于,闭着的眸半睁起,又翻了身背对他,良久,懒倦的声音传来,“那给我摘些来吧。” 果然,李云祥握拳,这世上,拽住杨戬心的,扯着他的命的,一直都是那个死去的人…… 但是,他只能咽下满嘴的酸味和苦涩,轻声道:“好。” 这时,沉香走了进来,直接忽视了杵在那的人,轻轻亲了亲杨戬的脸,“舅舅,今天天好,带你出去转转。”说着,就拿起衣服给人穿上,杨戬也不挣扎,像个走rou,像个木偶,完全任凭他动作。 沉香抱着人走到门口,瞥了眼还杵在那的李云祥,抱紧了人,冷声道:“果子别摘了,人都死了,有什么必要。”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沉香把人带到小山顶,能一览山内绿林青葱,天上云卷云舒,偶尔鸟声过,暖风拂,一派阔野温景。 他搂着人,低垂眼帘,看着怀中人发梢随风而动,目视着山野虚无缥缈。良久,他搂紧人,轻声道:“舅舅,李云祥这几天一直让我放了你,可是我早就不捆着你了,你身手那么好,怎么不可以一走了之,所以,你是不是有一点……能接受……” 等了很久,怀中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目视着远处桃林,不见一处粉。 果然,桃花是很好看的…… 沉香见他不答,抿了嘴,轻晃着人,“看一看我舅舅,试着看看我……” 怀中人依旧不理他,像是被寒冰封住,收不到外界任何信息。 无力感再次卷席而来,压的沉香喘不过气,半响,沉声道:“那个人已经死了,连尸体都埋了,你到底要念着他多久?他对你的好,我分明在千倍万倍地给你。” 怀里的人总算收回了视线,低垂起头,微闭上眼。 他看杨戬仍不答他,和这几月来一样沉默寡言,心里又生出一股气,压抑了许久的火,可无处泄,无法撒。他只能用惯常的方法吻住他的唇,摁着他的后脑不断加深,又在口腔中夺取,可这不够,远远不够,他是渴了十几年的旅人,一朝得到水源却发现根本无法解渴,他只能不停地喝来确认水源的真实性。 于是他的手摸到了腰身,低喘道:“舅舅,那片桃林是他为你种的,我们就去那里做吧,你说,若是动作太大,会不会有桃子掉下来?” 死寂的人终于抬头,睫毛闪了闪,似乎恢复点生机,杨戬看了眼沉香脖颈上的刀疤,最终闭上了眼,任凭他抱着往桃林走。 沉香把他抵到树干上,熟稔地解开身上的衣物,后xue昨夜刚用过,还很软嫩,掰着臀瓣就可以捅进去,被湿软紧致裹挟,沉香惬意地哼了声,低头叼住了微鼓的胸脯,入口一片白软,还能拽扯吸咬,吃进去的东西好像全补在了胸上,真是造福他人。 下身一直在猛烈地冲撞,像个熟客造访,不停地攻击xue里的敏感点,撞出一片湿软,更是紧紧吸咬住粗硬的性器,撞得xue口汁水横流,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每次抽出还被洞xue不舍地吸吮着,带出白浊和一点xuerou,再随着猛烈地顶撞而冲进xue中。 “舅舅,你的xiaoxue比往常紧多了,是不是很刺激?在亡夫为你种下的桃林里,和自己的亲外甥交合,这样是该被浸猪笼吧。” 沉香说着,只觉吸咬的后xue更是紧致,没忍住加大了动作想要撞开顶深,还一次次往敏感点上磨,把xue撞得一片软烂。 等他从被紧致湿软的裹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怀里人始终咬着唇未发一言,那股怒火再次涌上心头,沉香捏着他的脸逼迫他张嘴,下身又很适时地一次次往深处狠顶。 “啊哈……嗯啊……” 沉香听着他随着自己的顶撞发出难耐的吟,不禁心情大好,空出一只手更是往他身上敏感点招呼,终于惹出了脸上的迷乱情动。 沉香再无法忍耐地吻住唇,唇舌交缠间像极了难舍难分的爱人。 等他终于来来回回折腾够了人,杨戬已经瘫在他怀里昏睡过去,他搂紧人,睫毛轻颤,“你抛弃我那么多年,我都原谅你了,怎么现在就是不能原谅我呢?舅舅可真是小气鬼。” 但最后,没有一个桃子掉下来,就像,无法撼动的冰山…… 沉香把他抱了回去,那天晚上,桌子上还是出现了几个鲜桃,只是像被遗弃般放在桌上无人触碰,直至腐烂,发出腥臭,才被人皱着眉连着盘子一起扔出了门。 “过些时日,我想办个婚礼。”沉香擦着手里的弯刀,看都不看身侧的人。 “什么?!不行!”李云祥皱着眉,咻地站了起来。 沉香抬眉看了他眼,冷笑道:“我当初一时疏忽,让你得了逞,可不要不识好歹。” 李云祥握着拳,压着想揍他的心,咬牙道:“前寨主尸骨未寒,这才一年余五月,新寨主就迫不及待大婚,娶得还是前寨主夫人,况且,你们是舅甥关系,兄弟们看你是寨主,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外面的百姓呢?他们,可是知道木二郎日日带在身边的小外甥叫沉香!” 擦刀的动作一顿,沉香阴了脸,“敢多嘴的,不管是谁,我都会杀了他!” “呵,杀了?整个梅山县的人你都杀了吗?!还成婚,你也想十八台大轿绕县城走几圈,让全县的人都知道木二郎又嫁给个匪头头,还是他亲外甥!” “有何不可?”沉香挑眉。 “你!”李云祥被气的语塞,连连深吸几口气道:“你这是毁了他名声!而且,二哥根本不同意,你是强娶!” “不同意?呵,他现在嘴都懒得张,会说不字?” “现在懒得张嘴,再被你逼下去,怕是连命都懒得活了!你别执迷不悟!” 沉香握紧了拳咬紧了牙瞪着他,一字一句道:“舅舅是我的,我偏要执迷不悟。” 虽然他曾怨恨过舅舅把他抛弃,但被舅舅捡走带回家后,内心的怨气早就渐渐消散,还趁机被其他的填满心神,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形成强烈的独占欲和…… 可是,他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杨戬开着玩笑说张县令的儿子娶媳妇可是八抬大轿的,你个泼猴就想直接把我扛回花果山? 然后他就被套上了金绣云霞的婚服,他正奇这泼猴怕是早有预谋,婚服说拿就拿,尺寸不量就正正好,就被塞了红盖头,泼猴说过两日便来娶他。 于是,穷光棍木二郎要成亲了,还是嫁给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花果山上那个匪头头! 三个消息沿着县城疯传,哪个都足够全梅山县的百姓抱一斤花生瓜子跑到酒楼茶馆议论虚实。导致那两天花生瓜子供不应求,酒楼茶馆的掌柜看着账本笑得嘴咧坏。 毕竟这木二郎在梅山县也算有些名气,身姿挺拔欣长,俊脸窄腰阔肩,外貌简直出类拔萃,还是个捕手,平常捉拿罪犯时,那身手一跃一掌间都利索飒爽得让人心肝脾肺肾一直颤,有钱的妇人都想避过自家男人整个包养玩玩。 要不是家境过于贫寒,上又无父无母,下又带着个大拖油瓶,无田无房,啊,那个破的漏雨的木屋怎么能算房子的,姑娘们早就安排媒人踏破他家门槛了。 得,现在倒好,捕手嫁给了匪头,不仅丢了工作,还被全县的人磕着瓜子议论,两个男人,有伤风化!又生不出孩子,议到最后,简直想撸起袖子替他死去的父亲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 但到底没人出手,毕竟嫁的人是花果山匪头头孙猴子,之所以叫猴子,据说长得尖嘴猴腮面如雷公细高个,到时候还不一定谁压谁,百姓用揶揄的眼神又抓了把瓜子,这孙猴子虽是匪却从不对普通百姓烧杀劫掠,烧得是贪官的银库,杀的是地痞流氓,劫的是黑心商家,掠得是没人要的穷光蛋木二郎,所以这几乎称得上江湖侠客的做法了。 而沉香撇着嘴,一副可怜至极的样,抓着杨戬的衣服道:“舅舅,你又要抛弃我?” “那个……我……”杨戬皱眉扶额,这小孩怎么长得比他还高,说话都显得没气势,还要抬眸,费劲,但小孩还是要赶紧哄的。 “我会带你一同去花果山。” 沉香立刻皱紧了眉,“我才不去!到时候你和新夫浓情蜜意,哪记得还有个外甥!” 杨戬顿感头疼,拍拍他的肩,“沉香,不要胡闹,我总不能,一辈子陪着你。” 一辈子……沉香心颤了颤,脑子里瞬间被勾出最阴暗的想法,如果新人和亲外甥滚上了床,那个新夫还会要你吗?此后很多年,他一直在后悔没有坚定实施这个想法,或许,他就该再阴暗卑鄙些,不然,什么也得不到…… 可是,当时的他问了个问题,得到答案后瞬间的崩溃让他根本没能力再做任何事。 “舅舅可心悦他?” 然后他敏锐地看到,杨戬的耳尖红了,片刻后,有些磕巴道:“以,以前的朋友。”说完,撇开了脸,莫名感觉那里要被火烧熟。 沉香心一沉,握紧了腰间的刀柄,脸上转的阴戾,咬紧了牙关,一个更险恶的念头产生,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不该活着…… 过了两日,杨戬还真的被一阵敲锣打鼓吵醒,十八台大轿早围着县城走了三圈,平常门可罗雀现在围观的百姓都要踏破了他的院墙。 杨戬挑眉,两步并一步地踏向轿辇,迎亲的喜婆反应过来已经被落进屋里,赶紧赔笑着跟上去直道郎君这是坏了规矩,说着就拽着他按新婚那套繁琐流程走着,只把杨戬弄的头晕,深感被泼猴哄骗了。 却没注意到,看着他被喜婆按着上红妆的沉香,眸色变得幽深。 总算是被搀扶上轿辇,八个轿夫鼓足了劲猛地一起,却陡然一晃,这看着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这么轻,嘿。 花果山一路崎岖,杨戬强撑着,没让自己一路呕吐,保持着最后的得体,被泼猴哄骗的感觉再次加深。 然后眼前一片光亮,在可以说人生最重要的日子,杨戬没有被喜婆搀扶着走下轿辇,步履轻缓又风风光光地踏进水帘寨,而是被高大的泼猴直接拦腰扛了下去,他死拽着红盖头才没让自己的脸丢在新婚这天,接着泼猴大步一迈替他跨了火盆,杨戬被扛在肩上思考休书该怎么写。 万幸泼猴还知道成亲要拜堂,但两个人无父无母,杨戬也只带来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娘家人沉香,只得让山里两个老人敬坐高堂。 结果刚夫夫对拜完,泼猴扛瘾又犯,完全不觉得把一个八尺大汉扛肩上有多荒谬,整的本该要牵着新夫送入洞房的喜婆两手滞在半空,直感慨老祖宗传了几辈子的新婚规矩被这俩坏个彻底。 泼猴扛着人但不影响他踹人,挤在前排的兄弟都没躲过挨一脚,但挨几脚也拦不住想一窥容颜的心,据说这可是被寨主惦念了好多年的人。 但洞房还是没闹成,容颜也没窥见,寨主是铁了心的要把穿了婚服上了红妆的心上人留给自己看。 红盖头被掀起来的时候,杨戬莫名感觉泼猴的手在抖,然后他看到猴一直咧着嘴笑,脸都要咧烂。 外面的百姓总说孙猴子长得尖嘴猴腮雷公面,其实不是,猴子长得俊俏极了,脸部棱角分明,眉目带着三分痞气,天生得比女人还红的唇,比他还高一尺的身躯站在人群更是显眼,其实今天就有胆大的人见到了猴子的真容,但没人在意,依然觉得他就该尖嘴猴腮。 管他呢,杨戬勾着嘴角笑,却突然一顿,他皱了眉,“怎么受伤了?”说着,视线直直盯着孙猴子肩上的一片血迹,猴子穿着红衣,天又昏暗,其实是看不出来的,就像孙猴子从兄弟那一路走来都没人发现,他肩上的血从颈窝的伤口溢出来一大片。 “嘿,被兄弟们灌了不少酒,走到半路没留神被树枝划了,小事,小事。”说着,就走到旁边的柜子翻找。 杨戬走上前,挑眉看孙猴子拿出伤药要给自己包扎,又轻蹙起眉拿过,十分熟稔地划开衣服给他处理伤口。 这可不像树枝……伤口深且整,更像是刀伤……猴子有事瞒他啊…… 孙猴子贴近他,看着长长的眼帘垂下,很是认真的样子,没忍住又凑近几分,沉声道:“杨戬,你是我的,我可不会让任何人得到你。” 杨戬上扬着眉眼看他,勾起嘴角,“呦,今天怎么说情话了?稀奇啊,赶紧老实点吧,要是伤口没处理好,啧,一命呜呼啊,呵,看你怎么办。”说着,上药的力道重了些。 孙猴子丝毫不在意,眯起眼笑,等杨戬弄完,又凑近人,对着那双浅眸笑道:“杨公子光顾着给相公包扎了,怎么不看看相公给你置办的房间?” 闻言,杨戬这才环顾屋内的布置,只见屋内满满都是桃花枝,粉嫩鲜艳夺目,又溢着缕缕香,让单调的屋内满是春意。 杨戬被满屋的粉色弄的有些怔愣,孙猴子就俯身把下巴抵到他肩上,甚是骄傲道:“怎么样?当年的承诺俺老孙可没忘,桃花好看吗?” 杨戬回过神,却是不答,走到桌子前坐下,只手拿起一碗酒,抬眉看他,“来一杯?”说着,嘴角却是抑不住的笑,泼猴也倒了一碗,直接绕着人的手臂喝了交杯酒。 一碗酒才进到肚子里一半,孙猴子就迫不及待地捏着他的后脑亲了上去。酒香溢满口腔,也缭绕纠缠着勾出缠绵的情。 等把杨戬亲得直透不过来气,泼猴很麻利地把人拦腰扛到床上。本来急躁蛮横的泼猴没有脱裤子就上,而是事前就认认真真请教了有经验的兄弟们,讨来的膏脂现就被小心翼翼抹在xue口。 杨戬挑眉,看泼猴的性器已经硬得微抖,虽说他的也好看不到哪去,手指探过的xue道被膏脂弄的乱七八糟,xue口翕张着表达诉求。 孙猴子掰着杨戬臀瓣,将性器抵了上去, 又贴着上半身,吻上了微张的红唇。 “唔……” 异物的入侵让杨戬皱了眉,撕裂感更是没忍住吃痛,想张嘴轻嘶一声可孙猴子的吻越来越深入,唇舌交缠勾搅舔玩,对于单身汉杨戬来说着实陌生到只能任人摆弄。 粗硬的性器越入越深,疼得杨戬忍不住哼唧,既想合拢腿把异物排出去,又想张大腿让性器一口气进个痛快,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得他更想推搡开叼住唇不放的臭猴。 但很快泼猴替他做了选择,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一鼓作气挺了进去,并把他的痛吟封在唇齿交缠间。 紧致的rou壁吸咬得猴子直喘气,硬生生压着兽性给杨戬缓神的时间,等察觉怀中人逐渐放松下来,才试着动了两下,却疼得杨戬连吸几口凉气,冷汗都要冒出来,皱着眉推搡。 孙猴子把他的手按住床上,又空出一只手揉捏臀瓣让他放松,粗硬的性器在紧致的xue里滞了半天,见杨戬紧皱的眉头松了些,立刻使着劲朝里面捅了捅。 rou壁的紧致吸咬深吞不放激得孙猴子再没忍住,掰着长腿缠住自己的腰,叼住细白的侧颈,狠狠地挺腰猛顶,一连撞了数十下,总算把xue撞开了些。 异物的进出弄的杨戬颇感不适,直到不知撞到哪里,突然全身一阵酥麻,喉咙更是逼出一声吟,全身迅速变红升温,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被猴子看在眼里,勾起了笑,狠狠地朝那个地方撞去。 “啊……嗯啊……” 杨戬只觉阵阵酥麻如浪般袭遍全身,性器顶到喉咙的感觉更是让吟如水般泄出,xue里愈发收紧吸咬挽留着抽出的巨物,再贪吃地流着液整根吞入。 不知抽插了多久,杨戬只觉后xue的酥麻如电刺激得前端更为粗硬,难受得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摸,却被泼猴抢先一步,猴子把玩揉捏着杨戬的性器,又狠撞猛顶着他的后xue,算是两个敏感地都被攻占个彻底。 一直到前端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泼猴粗硬的性器还在他后xue里狠撞,高潮的快感叠上后xue潮水般的酥麻,逼的杨戬只能皱着眉低声哼唧压着嘴角的声声吟。 突然,泼猴一下全根抽了出来,把杨戬翻了个身,掰着软嫩的臀瓣,仍粗硬的性器对准还流着黏滑白浊的xue口,猛地捅了进去,一下填满撞碎了xue深处的痒。 孙猴子咬着他的后颈,两手揉捏着胸前的白软,腰身挺动着把后xue狠狠捅开,一会儿又抵到杨戬耳边,满是情欲的声音不停低喃,“杨戬,杨戬,杨戬,俺老孙终于等到你了……你个骗子……” 其实,这世上知道木二郎真名叫杨戬的不多,孙猴子就是一个。 杨戬被顶得有些意乱,迷迷糊糊哼唧,“孙悟空,孙悟空,臭猴子,泼猴,轻点……” 其实,这世上知道孙猴子的本命其实是一个很禅悟空明的名字的人不多,也就杨戬一个。 久违的名字被杨戬哼唧轻吟在床间,化在情欲里婉转缠绵,激得埋在xue里的性器更为粗大,直直撞了几下后,猛地射了进去,孙猴子喘着气,又叼着后颈不肯放。 正当杨戬想推开人扯过被子睡觉时,就感觉股间疲软的性器又硬邦邦地顶着他,他瞬间推人的动作更大,却不想刺激得泼猴直接掰开一条腿,快速顶了进去,一下子堵住了正流出的液,又润滑般吞进全根。 又被卷入情欲的两人,自然不知道屋外的树上,沉香隐了整个身,听着屋里细细的吟,握紧了手里的弯刀,一下一下划着粗壮的树干,好似恨不得削掉某人的rou。 不知道被孙猴子弄了多久,尤其是这泼猴非要整些花样,好像踏踏实实用一个姿势cao爽不到他一样,把他的腿掰来掰去,真是练武练出的柔韧性全便宜猴子了。 一直到杨戬用腿死死缠着泼猴的腰身,两手搂着人脖颈,被猴子抱着站在地上,一下一下往最深处狠顶时,悬空感刺激得内xue愈加收紧,更是将粗壮的roubang全部吞下,微凉的白浊沿着xue口顺着大腿流出一道道羞耻的痕,杨戬再无法忍耐,哼哼唧唧道:“你到底……睡过……多少人……啊哈……嗯啊……怎么……会……这么多……” 泼猴喘着气吻他,又把他按到柜子上,下身又是猛顶,没得到回应的杨戬没由来嘴里泛起一股味,涩得他收起的一晚上的懒散被动,借着倚在柜子上的力,伸出手鼓足了劲对着猴脸甩了过去,本以为会就此收手,谁知泼猴掰着他的腿捅得更狠,顶得他直喘不过气,过了会儿,才听见耳边的粗喘声,“杨戬,只有你……俺老孙肖想你那么多年,这些年每个空荡的日夜可都是靠想着你度过的……诶,你可真是骗子……” 闻言,杨戬的眼尾又泛起了红,搂紧人的脖颈,对着那张唇狠狠吻了下去,像久别的恋人重逢,难舍难分。 这场情事持续了很久,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寨子里的兄弟才看到被从屋里踹出来的匪头头,虽是被踹,那可真是一脸神清气爽春风得意。 到了晚上,寨子里的兄弟才终于得见那个被老大惦念多年的心上人,果然生的俊俏非凡,只是其中一个匪仔却皱了眉,“怎么可能……” “你嘀咕什么呢?”一旁的人捣捣他。 “寨主夫人长得……好像……杨戬啊。” “杨戬?”旁边的人皱眉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杨戬!那个战神?!不是因为意图谋反被斩首了吗?” “对啊,许是我看错了。”想了想,又随意道:“我也就去过一次京城,咱们这山高京城远的,想必也没人见过给个认证,再说,谋反罪哪有人活下来的,听说他的身子都被挂在城门风干了几天喂狗了,啧啧啧。”虽是这样说,脑子里还是不禁浮现出当年所见。 一袭银甲,手执马缰,挺拔威严,又难掩脸上的青涩俊朗,盔下发梢随风而动,卷出沿路女子们的惊呼。当真是好看又显贵极了。 就是可惜了,好好的怎么非要谋反呢,不过,寨主夫人真的好像他……匪仔又没忍住多看几眼。 “我好像记得,那个战神死的时候,也是老大上山为寇的时候呢。” “是吗?” “应该是吧,算了算了,管他呢。” “也是也是,管他呢。” 反正跟他们也无甚关系,何须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