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后宫np线(5)(公主阴柔真太监)
杳杳后宫np线(5)(公主×阴柔真太监)
送走了被榨干的秦大人,杳杳浸在池子里沐浴,一边叹气,一边享受驸马爷给她揉捏按摩肩膀,她背脊偏瘦,两片肩胛骨宛如合翅的蝴蝶。 她忧心道:“他没事吧,刚刚晕了过去。” 陆成蕴对上杳杳澄澈天真的眼睛,沉吟说:“休养一夜或许就没事了。秦大人没有节制,行了三回,自然伤身。” 杳杳托着腮,无意识地拿手划水玩儿:“……” 陆成蕴又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殿下,……那要不要给他送金玉笺?” 侍奉过帝姬的男子,若是侍奉得心,便可得到一份金玉笺,下一回便可不再借由长乐宫雅会再侍奉帝姬了。 简而言之便是成了帝姬的入幕之宾,有旁人所没有的便捷之路。 杳杳沉思着:“还是算了,……哥哥他们若知道他今夜坏了规矩,定是不允许他再进清云殿的。” 说着,她十分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嘟起嘴来:“唉,秦郎君其实……长得挺漂亮的。” 陆成蕴心底却暗自松了口气。 瞧吧瞧吧,那些野男人都是过眼云烟呢。 杳杳哪知他的所想,累了一晚上,采补了充沛的阳气,现在宛如一个入定的老僧,没有一丝多余的欲望,靠着池壁打盹儿,还是陆成蕴无奈地抱她起来,擦干身子,一并睡下。 一夜过去,杳杳猛地记起今日乃是十五,每逢十五,阳气耗得格外多,昨夜储在身子里的阳气经过一夜已经消耗不少,早间又难免觉得身子发冷,抱着被子,望着侧边空荡荡的床褥,十分不满,问嬷嬷:“驸马呢?” “回殿下,驸马上朝去了。” 杳杳的起床气很大,瘪着嘴坐了半天,床上的枕头给丢了一地,被子也踢得乱七八糟,闷道:“烦人。” 嬷嬷和侍女们哪敢惹她,小心翼翼在边上装作不存在,杳杳自顾自起身,打算去自己“觅食”。 简单装扮洗漱一番,随便穿了条天青色的襦裙,簪一支碧玉莲簪,就出了门,预备在宫中转转,看看有无野男人可吃。 她尚有些困倦,但是迫切需要阳气,……这可没办法。 清早,除了上朝的官员,大抵就没有其他男人了吧……杳杳不免有些失望。 她无聊地在御花园里打转转。侍弄草木的宫人们都能看到,帝姬她闲着无聊,把御花园里的花花草草的名字全问了个遍。 这时,杳杳本以为御花园是找不着人的了,可偏偏这时,她敏锐地嗅到了一阵,阳气的味道。 她立即凝神仔细地嗅了嗅,接着,循着气息挪动脚步,一路提着裙子小跑,好不容易,这阳气愈发旺盛惹她馋嘴,她目光一顿,落在了一个人身上。 对方听到声音回过头。 这么一来,杳杳便看到了一张极其阴柔俊美的脸。 她一呆,若说昨夜的秦郎君是那种漂亮的少年,眼前的便可称为美人。 那人回过头,向她躬身行了一礼,微微垂眼,模样恭敬顺从,开口道:“殿下有何吩咐?”嗓音如玉石相击,泠泠悦耳,十分动听。 杳杳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有她需要的那种纯正干净的阳气,气息愈发不均,咽了咽口水,努力遏制自己轻薄良家少年的冲动,勉强礼貌道:“唔,你……叫什么?你在哪儿做事?” 眼前这人微微一愣:“奴才宋明书,在御花园里负责修缮亭台。” 听到这名字,旁边气喘吁吁赶来的郑嬷嬷灵光一现:“啊?你……莫非就是……宋家抄家后……入宫为奴的宋公子。” 眼前的人突然不言语了,愈发低头,静默表示默认。 杳杳现在哪里顾得上管他是谁,只想自己赶紧采补阳气,太监就太监吧,太监的那儿不能射,但当个玉势也没事。 她往前靠近一步,对方明显意欲后退,却又碍于她身份,不敢悖逆,杳杳轻咳一声,换上一副如花笑靥,双手已经按到他的腰身:“你想不想离开这儿?若你侍奉得好,”她诱惑似的顿了顿,“本宫就把你调到身边来。” 宋明书敛着眼睑,默不作声,却是任由杳杳的手在他腰间游移了一番。这自然冒着极大的风险,说不准侍奉完殿下,被太子爷和三殿下知道,他可就完了,——但,美人在眼,任是个男人,恐都无法忍住。 他被她碰到腰眼,身子一颤,脸颊已经染上绯红,嗓音也比先前哑了些:“奴才……任凭殿下处置。” 作者有话说: 杳杳:(拿猪猪来抓娃娃)(爪子一松)(抓到一个真太监) 小北:恭喜你,抓到一只获罪抄家后入宫为奴的世家公子(x) 杳杳:野战,野战,野战(眼冒爱心) 小北:杳杳会吃很多美男,什么刚正不阿的文官之首,什么高冷禁欲的丞相大人,什么玩弄权柄的远方皇叔,什么威猛糙汉的大将军,什么柔若无骨的琵琶乐师,……还有全天下最好的三哥,以及全天下最狗的亲哥x 杳杳:区区n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