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梦 王座上的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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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你痛定思痛,决心要清心寡欲一个月,抵死不看严白虎的艳情小说。 ……一定是太饥渴了,才会做那种梦!你想起梦里干吉满脸春情的痴态,感到一阵恶寒。 明明只见过一两次!就意yin对方到了如此地步!真是畜生啊! 你连着几天没敢睡午觉,以至于太后传你入宫时,你的黑眼圈惹得她不住数落你,你暗暗翻个白眼。 你神游到她终于回归正题,指向你背后时,你先一步感受到背后莫名扎眼注视,突然心生不好的预感,回头一看。 ……是干吉。他缓缓迈步进来,对你们行了一礼。 你眼前平静正经的脸缓缓和梦中潮红春态重叠,长久的困意让你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昏过去。 挺住,广陵王,挺住,那只是个梦而已。你掐住手心,强自稳住脸上表情,转向太后。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干吉一个瞎子,你却总觉得如芒在背,他好像一直盯着你,你余光瞟过去,他脸上的笑容似有若无,仿佛看穿了一切。 不可能吧。你咽了咽口水,生平第一次坐立难安。你一直心不在焉,直到太后不耐烦地喊你才回过神,连忙应承下她吩咐的事,飘飘然往外走去。 太后还在背后骂你不尽心,你仿佛没听到一样,竖着耳朵听干吉轻如猫步的走路声。他追上你,含笑道: “殿下心中有事,可需要我帮你卜算一卦?” 你镇定下来。不过是一个春梦而已,天知地知只有你知,你什么场面没见过,不用慌。你干咳一下,摆摆手说起正事。 干吉笑了一笑,也不再追问,同你讨论着太后吩咐的事走出内廷,你登上王府马车跟他分道扬镳,终于安下心来。 车上,你感到睡意异常深重,缓缓在下人布置的枕上闭上眼睛。 似乎……有点凉,有点硌头,但是你太困了,顾不得这么多,倒头睡了过去。 你蹲在御花园池边,跟盛放的低光荷面面相觑,你听到背后传来的熟悉脚步声,感到数十年如一日的坚挺心态正在缓缓崩溃。 干吉含笑道:“原来是殿下,上一次我还道是谁,这梦里竟还有让人认不出对方的能力,真有意思。” 你很不情愿地转头,看到干吉和方才一模一样的打扮,确认了果然是他。 ……为什么又是他? 可能是你震悚的目光存在感太强,干吉悠悠叹口气,在你旁边拍拍衣服坐下:“殿下何必如此,上一次被搞得乱七八糟还被丢下的人可是我。我都不介意再入梦中,和殿下见面呢。” 你一下想起当时猝然醒来的场景,脸色烧红。当时你是被侍女喊醒了,绣衣楼有事紧急来报,你匆忙起身,换了身衣服就去处理公务,确实是把他一个人丢在梦中了。 ……但毕竟是梦啊!也算不上始乱终弃吧!你镇定地说:“那次不是干吉先生先出岔子才会阴差阳错相交?你……发情期过了吧?” 梦中是真的话,他还真是蛇妖?你暗忖着不能放任蛇妖作怪,谁知道这怪异的梦是不是他在cao控……就是目的奇特了点,总不能是为了榨干你阳气吧,你又不是男子。 干吉摇摇头,话中带上一丝危险的甜蜜,“那次本就该结束的,但是殿下似乎与我匹配度很高……发情期就延续了下去,而且,似乎只有殿下能抚慰呢。” 你捏碎了手中的石块,目光逡巡,开始寻找跑路的办法。开玩笑,第一次还是因为不知情,现在知道了跟你搞在一块的是真人、不,真妖,岂有继续鬼混之理? 你站起来就要往池子里跳,干吉吹了口气,你定在原地。 你好,我是广陵王,我被女鬼缠上了,请打我一拳助我脱离恐怖榨精春梦。 并没有人来救你,你眼睁睁看着干吉笑意盈盈地凑过来,人口中吐出蛇信,在你唇上轻轻一舔。 你的身体自己回忆起那天的甜蜜体验,小腹一紧,roubang缓缓抬头。 该死!你心里大骂叛徒,干吉笑着覆上你的性器,轻轻揉搓了几下,跪下来掀开衣摆,露出那个兴致勃勃要和他打招呼的家伙。 “你好啊,上次你把我弄得很舒服,我很喜欢。”他在roubang头部一吻,你被刺激得呼吸陡然一重,牙齿咯咯作响。 干吉毫不在意地张嘴含进性器,这东西对他的嘴来说太长了些,他不断地放松喉口,才勉强把roubang全部吞进去,露出满足的神色。 干吉的脖子很修长漂亮,你明晃晃看到他喉口被顶出性器的形状。你的意志力已经被勾引得差不多碎完了,现在只想按着他的头cao得这妖蛇哭着求饶,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只能心急如焚地看着他慢悠悠吞吐。 真乃活地狱也。 在你的急火攻心下,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干吉一顿,吐出roubang咳嗽几声,舌尖一卷前液,吞了进去:“哎呀呀……殿下的东西在梦里尝起来是甜的,真有趣。” 你不断用眼神示意他给你解开,忽而想起他根本看不到,不由得气馁,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瞎子喘了会儿气,忽然一笑,“殿下想出来,可是我若解开你,殿下跑了的话我可怎么办呢?” 他慢慢牵着你走到凉亭里,坐在美人靠上,对你缓缓张开腿。 你瞪大了眼,他没穿亵裤,外袍撩起就是遍布旧伤的裸腿,在那双腿中心之处,赫然一片平坦,没有男子的性器。你呼吸急促地盯着他慢慢拨开腿心花蕊,含羞带怯的花xue颤巍巍被手指撑开,娇娇吐出一团清液。 干吉微微喘息着,说:“看,殿下,我已经湿了呢。” 老、天、爷。 你简直硬得发痛,盯着他的目光快要喷火,如果现在把你解开你一定会扑上去直接插进去好好快活。干吉显然也知道你的反应,微微一笑,伸指在口中啧啧舔湿了,放进花xue中左右旋转。你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柔柔绞含手指的xue口,它和胆大包天的主人不同,娇怯极了,花瓣吸入手指后就敛了起来,馒头一样的小包只随着手指抽插一耸一耸。 你忽然感觉束缚你的力量随着他渐渐情动有所减弱,赶忙开口道:“干吉,松开,我不走。” “嗯……哈啊……真的吗?”干吉径直往后靠在椅背上,发丝散乱,胸腹起伏着,汗水从乳尖上滴落,真是活色生香。 “真的,我发誓。”你暗暗使力,感觉手指也开始能活动。 “嗯嗯……嗯,嗯嗯!”干吉手指用力抽插着自己,扑哧扑哧的水声渐渐响亮,他快速捣弄了数十下,惊叫一声,倏地潮喷了,花xue淅淅沥沥地喷着yin液,流水淌满了衣服,他简直是水做的。 干吉低低喘着气,没了骨头似的一抬手,你的定身解开了。 你几乎是立刻扑了上去,“咣当”一声把他压在美人靠上。干吉一时不察脊背重重撞在木头上,闷哼一声。 你没心思担心他,撩开外袍提枪插进花xue。干吉咬住嘴唇把叫声闷进喉咙里,只被一根手指开拓过的花xue根本受不了这么粗暴的插干,一下疼得他额头冒汗。 你感觉到roubang上有滑腻的液体流过,也许是流血了,但你憋了太久,根本不想管这些。你按住他,roubang长驱直入直接捅到最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干吉哀鸣一声,你掐着他的腰按住他胡乱的挣扎,猛猛在嫩滑多汁的xue道里抽插了几十下,一个没忍住,直接射在了里面。 ?你射的时候也有点蒙,今天被憋得太狠了,你有点赧然。抬头就看见干吉脸色发白,还要嘲弄地轻勾嘴角。 “殿下这么猴急,果然是雷厉风行,速战速决啊。” 你不理睬他,闭眼用力冥想片刻,手里多出个东西。 “果然,我就知道这不只是你一个人的梦。” 你把干吉的手拉来摸你手里的东西,他惊讶了一瞬间,笑道:“殿下这是自己不行,要假借他物了?” 任何人都不能被指着鼻子说不行,你也是。你说,“别急,根据上次我推算的梦里和现实的时间,这次的梦还有很长时间,这只是开胃菜。” 你揉了揉淌着蜜液的xue口,它流出的白液上掺着点血丝。轻微受了点伤,但好在足够湿润,倒也没有撕裂,你顺手把东西塞了进去。你创造出来的是一个勉铃,不过你嫌它呆木,给它加了个功能——你忽然觉得梦里也挺不错的,能体会到和现实中不一样的玩法。 那东西小巧,并不恼人,干吉没有太大反应,径直抿着唇恢复体力。你抬头瞥一眼一无所知的人,突然笑了下。 “——咿啊!等、等等,这是什么、嗯啊啊!” 干吉骤然弹起来,又重重跌下,无力的双腿颤抖着死死缠在一起,他被瞬间震动起来的勉铃逼得反弓脊背,手指死死抠住木椅。 “你……哈啊,你到底做了什么——嗯嗯!别震了,受不了了……快停下!呃啊啊啊……” 他第一次失态地yin叫起来,挥着手要抓住你。你早退开了,站在一边看着他直乐。干吉被在敏感点上剧烈震动的勉铃折磨到几近崩溃,偏偏还看不到你到底在哪里折腾他,只能无力地向空气求助。 你看了一会儿,正想着小小的报复也差不多了。他看着很是可怜可爱,在靠上像蛇一样扭动着,蒙眼的黑纱都散落了许多,露出漂亮但凹陷下去的眼。 就在你于心不忍准备停下勉铃时,干吉找不到你,又苦于勉铃太深自己弄不出来,竟然活生生被逼得哭了出来。 你一愣,干吉哭得没有声音,和他平时絮絮叨叨话多的样子截然相反,只有一串串眼泪无声地从凹陷的眼皮下落出来。你突然想起那个传闻——干吉曾被剜去眼睛,丢到乱葬岗上缓缓死亡。 他弓着背细细颤抖着,却没有再发出声音。你知道他哭泣不出声的原因,乱世中一个无力自保的孩子是不敢哭泣的,因为只要发出声音,下一秒你就会出现在米rou铺中。 太犯规了,这不是成年人之间的情趣吗? 你叹口气,感觉自己真是被一钓一个准,打响指停了勉铃的震动。干吉在震动停止后才渐渐停下了哭泣,喘着气,慢慢恢复了平静。 “鬼师先生真是敏感,这样就受不了,搞得我都不敢动后面的计划了。”你走过去抬手他的腿,想掏出xue里的勉铃,发现它被含得太深,一下竟然取不出来。 干吉扬起手挡住濡湿的黑纱,断断续续地喘息,“呵……殿下胜之不武,还反过来质问我?” 声音听起来不爽了,不过不高兴也正常,你刚刚也不高兴。你不想安抚他的脾气,专心地深入手指,企图把陷得太深的勉铃掏出来。干吉的水流得太多,哗哗地跟泉水一样,很是干扰你的动作。 被你手指插入,他又细细颤抖起来,你拍了下大腿,让他别动。干吉咬着牙,毫不犹豫一手刀劈在腿上xue位,下半身倏地不动了。 ……不是吧,有必要吗?你再次大受震撼。干吉脸上潮红消退,已经迅速恢复了正常。 “真是玩不起啊……”你摇头叹息,为自己有个不成熟的床伴感到悲伤,然后夹出了那个罪魁祸首。 干吉轻笑着说:“殿下还是对自己不够狠,焉知这世上若对自己不狠,对别人也就够狠、对别人不够狠,别人就会对你更狠。” 你不想跟他在床上争论这个话题,趁他下半身没知觉,又变出一个粗大的玉势,就着花xue的yin液抹上后面紧闭的小嘴。 对自己狠是吧,马上就让你知道世间险恶。 你沉默的时间太长,他目不能视,又自废半身,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问道:“你在干什么?” “哦,给你清洁呢,别急。” 你慢慢把玉势旋转着,往后xue里推。虽然他自己感受不到,但是xuerou的感觉还是有的,它被冰凉玉势冷得颤抖,又被你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只好委屈又可怜的缓慢吞吃过大的东西。 干吉默了默,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忽然解开了腿上xue位的抑制。就在同时,你刚好把玉势全部推了进去,抵着结肠口重重一转。 “哈啊——!” 之前压制住的快感一下全部返还了回来,干吉瞬间被过载的快感刺激得崩溃了,他几乎是立刻失去了身体的掌控,陡然僵直着绷紧了脚趾,一股一股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大脑,他几乎是惨叫的呻吟连绵不绝地刺激耳膜,你按住他抖若筛糠的身体,防止他从靠上跌落下去。 “啊啊……哈啊啊啊——救、救救我…呃呃啊啊啊……” 干吉口齿不清地凭着本能求饶着,你却救不了他。这些快感是之前一直堆积着的,此刻在一瞬间爆发开,想必威力远超百倍。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苍白脸颊上满是泪痕,狼狈不已,你伸手一抹,下身的两张嘴一起疯狂地喷着水,堵都堵不住,果真是水做的一个人。 快感持续了很久,他一直尖叫到失去力气,最终快感渐渐褪去,他奄奄一息地躺在靠上,哭得浑身都软了。他的水流得地上都汇成了一小摊水洼,木头的靠都快泡得发软,你抚摸着他的脸,拇指拭去泪痕,啧啧感叹: “对自己狠也是要有代价的啊。” 干吉被玩得彻底脱了力,嘴不硬了话不酸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你把他抱起来,干吉软绵绵地瘫在你怀里,险些滑落到地上。你掂了掂他,笑了声,把roubang挤进xue里撑住他的身体,披上衣服干脆把他抱着往御花园外走。 这梦还原了皇宫布局,只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还是有人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身影旁若无人地穿行在你们旁边,还有一些有脸的清晰人影,看起来很是熟悉。看起来他们分别是干吉印象里的人和你印象里的人。 听到人声,干吉的身体绷紧了一些,把头埋进你的颈窝,你取笑他道:“怎么,鬼师竟害怕被人看到?我还以为你无所谓呢。” 干吉牙齿叼着你的颈rou,寒意森森,你笑着闭嘴,往上托了托臀rou。抱着个比你高的男人走路有些艰难,干吉的双腿使不上力,使得roubang深深没入xue中,插得极深。 你勉力抓住快要掉下去的外袍,“反正衣服都被鬼师先生流的水泡坏了,不如脱了吧。” 他挤出一丝小声的气音道:“不……” 干吉挣扎了一下,想自己抓住外袍。你衣冠整齐,只有他全裸着仅靠一件外袍蔽体。他一动,roubang就在xue中搅动,干吉倏地一僵,安静下去。 “好了,不脱不脱。”你又走了两步,不知怎的戳到了敏感点,他抖了起来,一口把你咬出了血。 “嘶……恩将仇报啊。”你龇牙咧嘴地扫一眼周围,道:“别急着跟我发脾气,周围有人来了。” 也许是心理暗示的强烈作用,你感觉旁边的人影骤然声音一响,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 “鬼师先生被人抱着……” “走过的地方都有水滴下来,好yin荡的身子……” “被广陵王玩得很惨嘛,衣服底下是不是都被cao烂了。” “肯定的,那我是不是也有机会,他看起来谁都能上一上。” “哎别推,让我来,让我先来——” “——别过来!” 干吉猛地大喊,人影一僵,快要摸到他的身影最先消散风化,随即全部消失了。你揉捏他的后颈,安抚道:“别怕,只是梦而已。” 干吉没说话,睫毛簌簌抖动着,好似又要流泪了。你一路抱着他走到正殿上,走向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你把他放在龙椅上,低头亲吻他又长又密的睫毛。 眼睛是干吉的一个极端的敏感点,嘴唇刚一碰上去,他的反应就很强烈。 “别碰那!唔,别碰,别碰……” 你怜爱地亲掉他的眼泪,卷进嘴里,鬼师的眼泪也是咸的,和你并没有区别。一路抱着cao过来,他在路上又小高潮了一次,这会儿正软着绵绵的没劲。你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肚子里满满的jingye堵回去,在他耳边描述: “你现在正在崇德殿正殿内,往下九阶就是朝臣垂立的地方。你知道自己在哪吗?你应该猜到了,你在龙椅上。” “天子听政,万臣来朝的地方,你在这里被我按在龙椅里挨cao,怎么样,鬼师?你说我应该为帝时,有没有幻想过这个场面?” 干吉紧闭着嘴,他的黑纱被你解了下来缚住手,一张久未现于人前的脸完整的露了出来,对你而言,这比脱他衣服还刺激。他脸上又添了新泪痕,紧闭着双眼,神秘感已经荡然无存。你在眼皮上落下一吻。 “真该让你自己看看你现在有多yin荡,怎么旁的人坐在这里就可号令天下,鬼师坐在这……嗯,就只能喷水?” 干吉骤缩xue口,狼狈地喘息着试图留住颜面。然而焦渴的媚xue根本不听他的,roubang只能止住一口xue的痒,后xue难耐地吐出yin水,迫不及待地邀请你进来。 “好吧,那就让朝臣们都看看鬼师是怎么挨cao的。” 你将玉势推入后xue,同时用roubang狠狠插进女xue。前后同时被侵入的过度饱胀让干吉倏地张开了嘴,嘶哑的嗓音嗯嗯地只能发出短促的惊叫。你捞着他的腿,大开大合地冲刺起来,双龙同时入xue,完全一致的节奏和力度不停地刺激他,双倍的快感淹没了干吉,他被扼住脖子一样无声尖叫。 你也爽得很,你把玉势跟你共感了,这种玩法让你同时享受了两口xue吸含的快感。中间一层薄薄的rou膜完全挡不住两根东西的同时cao干,你和玉势一起狠狠蹭过rou壁,可怜rouxue,明明是第一次被玩就玩得这么大,过度的快感搞得它也昏了头,完全茫然着不知道推拒你,只裹在roubang上被顶得一耸一耸。 “太快了……呜呜……不行、要死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你掰过他的脸,防止他因为灭顶快感咬到舌头,干吉在你唇中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你感觉roubang一热,女xue抽搐着喷出淡色液体,他竟然被玩尿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不玩了,以后都不要了,我错了……” 他意志力有些崩溃,抓着你的领子,摇头哭叫着求饶。你也不太好受,高潮后的yinxue热得像地狱,你几乎是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又顶了十多下,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精关,射在他甜蜜的xue里。 干吉摸着肚子怪异地干呕一声,小腹慢慢鼓起来。今天玩得太过了,你射了好几回,全装在干吉肚子里了。你把玉势从后xue抽出来,他瘫软在龙椅上,一拔出堵塞的roubang后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不停地流出jingye。 偏生梦里还不能昏死过去,干吉清醒地感知到jingye失禁般流出xue口,他坐在这个九五之尊至高无上的地方被玩到如此程度,实在没办法见人。 你摸摸他被咬破的唇,吻在额心,“以后不要随便入梦了。” 话音刚落,马车一震,你从梦中醒来,眼前是熟悉的广陵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