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关系(深夜聊天,男性情感阉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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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有时候会想,他和江清秋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炮友吗,还是什么都不是。 当孤单的人开始品尝到温暖的甜头时,就会开始患得患失,毕竟由奢入俭难。 又是一个周五—— “嗯嗯~啊,对就是这里。”林斐在床上呻吟着,“主人好棒,小狗逼被cao得好爽~啊~” 几番调教之后,林斐几乎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床上的浪荡模样,开始越发地口无遮拦。每一次zuoai都把自己的情欲发挥得淋漓尽致,将自己最为yin荡和下贱的一面完全地暴露在江清秋的面前。 “你说,你的朋友知到你在床上有多sao吗?”江清秋早已摸清楚了林斐的敏感点,狠狠地用假yinjingcao弄他的后xue。 “~唔嗯~sao狗只对着主人发sao,其他,其他人不知道~”林斐的双眼已经开始迷离了,他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只觉得好爽,脑子里仿佛已经在放烟花,身后被完全地填满,江清秋的手紧紧捏着他的腰,有时候还粗暴地抓揉他的奶子,扇他的屁股,或者掐他的脖子。经常事后也会留下很多红印,但是林斐还挺喜欢的,仿佛那是与江清秋发生过激烈性事的证明。 “啊啊啊~主人,sao狗,sao狗又要高潮了~”林斐青筋暴起,把枕头和床单抓揉成一团。 xiaoxue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江清秋的大jiba,背部泛着红晕的肌rou开始夹紧,脚趾也蜷缩起来。 江清秋把手指伸进林斐的嘴巴,舔了舔林斐的脖颈:“md,都被cao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得不耐cao。” “唔~嗯呐~啊啊啊~啊~啊!”林斐的呻吟随着江清秋的抽插越发地婉转,直接变了个音调,甜美诱人,很难相信这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发出的声音。 “小狗真可爱。”江清秋把头部埋在林斐的肩颈之中。林斐的身子仿佛色香味俱全的糕点在诱惑着她,江清秋直接狠狠得咬了上去,仿佛想要啃断他的脖子。 “啊!”林斐高潮了,他的头忍不住上扬,嘴巴微张,泛红的脖子上青筋暴涨,粘液从guitou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我爱你,小狗。”江清秋吻了吻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又是用这一句来表示今天这场酣畅淋漓性事的结束。 —— 2:39,林斐突然惊醒,看了眼手机,是噩梦啊,今天都已经是五月十日了啊。 摸索着开了床头灯,发现身旁空荡荡的,江清秋呢? 滴滴答答的水声从浴室方向传来,过了一会,刚洗完澡的江清秋走进了卧室。“哦,你醒了啊,你刚直接睡着了,可能是累了。我给你把身体擦过一遍了,你要是想再洗个澡也行。” 江清秋边擦着头发边说:“今天也搞得比较晚了,你看你是打个车回去,还是怎么着。” 林斐裹了裹被子,小声地问道:“我,今天能住在你这吗?” “行,那你今天睡主卧吧,我去睡次卧。”江清秋话音刚落,转过身准备走时,林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江清秋停住后,林斐又有些慌张,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想有个人陪着他:“你,今天能不能跟我一起睡觉。” 说完他又觉得不妥,怕被拒绝又加上了几句:“我,我今天床上表现得挺乖的吧。你说过,乖狗狗可以得到奖励的。” 林斐觉得对于江清秋,真的是每一次都在突破他自己的底线,这么小心翼翼去央求别人,他之前想都不敢想。他等了几秒,发现江清秋还没有回答他,甚至试探性地摇了摇江清秋的衣角:“好吗?” 江清秋其实倒不是想要拒绝,而是有些轻微地错愕,因为在她认知里的林斐是浑身充满了防备的小狼,所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也只是限于各取所取。可是,某一天,狼崽子竟然在撒娇了,所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行吧。”江清秋同意了。 熄了灯,林斐依旧没有睡着,他开始回想那个梦以及过去发生的事情...... “江清秋,你睡了吗?”林斐试探性地轻轻地呼唤她。 “还没。怎么了你睡不着吗?” “嗯,有点。”过了一会儿,林斐又继续问到:“江清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吧。”江清秋也有点好奇这个狼崽子今天怎么会这么地反常。 “嗯...就是,你有问过之前遇到的男m为什么有受虐倾向吗?” “有啊,有的时候我也蛮好奇的,所以问过一些人原因。具体的每个人都不太一样,不过我觉得或许是因为,男性是情感被阉割的动物吧。” “情感被阉割?什么意思?”林斐有些不解,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嗯,比方说一部分男性在成长过程中,他们的情感需求是被忽略的。因为社会规训和父母教导从小就告诉很多男生,你不许哭,哭就是没用就是软弱,你不能外泄自己的情感,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去面对。因为你要成为一个男子汉,不能脆弱,不允许服输,你就得去往前一直冲,痛和吃苦都是应该的。因此,很多男性的情感需求就一次次地被拒绝了,因为过度的情感对他们来说是一种‘软弱’,当他们发现自己向外有关情感的需求无法得到家人或者朋友的回馈时,自然而然地开始压抑这部分需求。但是被压抑并不是代表不存在了,而是埋藏地更深,用更多的盔甲把自己的脆弱保护起来了。” “越被压抑反而越需求吗。” “是的,因为最早的时候需求的洞没有被填补和重视,最后这个洞只会越来越深,甚至期望别人能够直接支配自己,在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上留下深刻的痕迹,这样才感觉到自己被狠狠地需要。也终于能像小狗在主人身边,可以卸下盔甲,肆无忌惮地撒泼打滚了,因为有人去宠爱,有人去重视他了,即使不一定全是好的。但在这种支配和被支配的过程中,他门能感觉到自己有了归宿。” “这样啊......”林斐反复琢磨着江清秋的话语,回顾着一些往事。 今天,五月十日,是他爷爷的忌日。 爷爷走后啊,就再也没有人愿意温暖地拥抱他了,而属于他的小狗也不会再拥有了。 林斐的家庭环境还不错,父母都是高知分子,从小接受到的都是精英教育,父母一直告诉他要往上爬,不能放松不要给对手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可是最后结果导致的往往是林斐自己喘不过气来。 幼年时,母亲和父亲经常不在家,所以很多不解和疑惑的事情,并没有谁能为他耐心地答疑解惑。于是,林斐只能观察和模仿着别人,以及从书本上尝试去探索和寻找答案。当他看到别的小朋友家人在一起温暖相拥时,跌倒了有人把他们抱起时,有人牵着他们的手告诉他们每一个东西是什么的时候,他不知道那大概是什么感觉,也很好奇,因为这是无法靠自己一个人去找寻的答案。 保姆和家教老师虽然也对他很温柔,但是总觉得好像不太一样。所以有一次魏女士(林斐的母亲)回到家之后,林斐终于有了探寻答案的机会:“mama,我今晚能跟你睡觉吗,我们班上很多小朋友爸爸mama都是会哄着他们睡觉的。” 他的母亲却有点惊讶,林斐一直很懂事,从来都没有主动要求过什么,但是今天却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不过前几天出差完后太累了,明早还要开会,魏女士只想要早点休息。童话书什么的保姆也能读,还是算了吧:“斐斐乖,mama今天已经很累了,下次吧。他们都是小朋友很幼稚没长大,才会一直粘着mama睡呢,斐斐这么聪明又懂事,肯定能自己乖乖睡觉的是不是?” 林斐低下了头,拉了拉mama的衣角:“那mama你能抱一下我吗?” 魏女士以为是要抱起来,觉得孩子大了,抱起来有点沉,所以还是在拒绝:“斐斐已经这么大了,怎么还要mama抱啊。而且林斐要当男子汉是不是,而且要当最棒的那个,所以肯定也会很独立的是吧。” 这种对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来回了,林斐也只能逐渐地接受了。 父母从来没有考虑过为什么孩子想要这些,只是从自己大人的角度出发去约束和要求,也渴望孩子去理性地理解。 但是爷爷却不一样,所有林斐想要的他都会尽最大可能去满足,即使满足不了也会好好解释。 “斐斐,你看这是你上次生日想要的风筝,爷爷买了材料,我们一起做一个吧。” “斐斐,走,我们今天去游乐场玩。” “诶哟,没事吧。来,爷爷抱,摔疼了没有啊?” “斐斐,生日快乐!今年想要什么礼物啊?” “什么,你想要小狗吗,嗯,这样子啊。不过你每天要上学,可能没有办法一直陪小狗玩哦,等你长大了有时间经历了,再好好地养一只小狗吧,要对别的生命负责啊。” “不过,斐斐你看,爷爷这次带了什么,哈哈,爷爷做了一只布玩偶。虽然现在养不了大的,但是你可以一直把这个带在身上,你以后也有小狗了哦。等你长大,爷爷再带你买一条真的!” ...... 为什么说专一算是林斐的毛病之一呢。 专一有两方面含义,一方面是对于人重视感情,另一方面是对于物会好好珍惜。 可是有的时候变化太快了,岁月匆匆,时光会冲噬一切。我们既赶不上人的生死衰竭,又无法长久地保持物的原貌。 所以专一的人,容易在一棵树上掉死,这样,很不好。 太伤了。 可惜林斐就是,爷爷的去世就是那么地突然,在某个没有回家的周末,一声不响地,就那么轻轻地走了。等到父母都安葬好,过了很多天,实在拗不住林斐一直要爷爷,才告述他爷爷再也不会回来了,他走了。是啊,父母以为小孩子怎么会知到什么是死亡呢。 小孩子是没有那么清楚地理解什么是死亡,但是他知到那个对他好的人,从此以后在世界上蒸发了,再也,永远地不会出现了。 “妈,我的那个小狗呢?怎么找不到了?”林斐翻遍了家里的所有抽屉,都没有找到他6岁时爷爷送他的小狗。 “哦,你说那个脏不溜秋的玩偶?那个我看太脏了,前两天收拾房间就扔了,也不知道从哪里买的,做工那么差。” “你扔了?那是爷爷做的!”林斐感觉到愤怒,痛苦,酸涩,失望。 但是能怎么样呢,他做不了什么,再也找不回来了。母亲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就是一个毛绒玩具罢了,再买一个不就行了,他已经能够想象到她的回复了。 你看,没有生命的东西也一样,都是留不住的。林斐16岁那年丢了他6岁时得到的小狗。 从此往后他就明白了,专一重感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爱他的人会离开,他爱的东西也留不住。那他还应该怎样去爱呢? —— 林斐眼角淌着泪花,翻了个身,面朝着江清秋,声音有些呜咽:“江清秋,抱抱我,好吗?” 江清秋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向他靠近,手臂环住了他的肩膀和腰,把他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两人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