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米格尔水仙】抓不回来就杀了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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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ooc,一堆捏造和魔改。影版米糕水仙,双性omega 名称区别:蜘蛛侠2099-米格尔,单亲带崽mama-Miguel(是妈) 非常阴间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请↓ 米格尔被损坏的腕表传送到了某个未编号宇宙。 织网事件里他没能拦下迈尔斯,斑点引起的节点崩溃继发波动强烈到模型无法计算的程度,但……年轻人潜力不可估量。在黑洞吞噬掉世界前,一切都幽默诙谐、恰到好处地结束了。 米格尔还没有做好面对迈尔斯——这个被他痛殴了一顿的十五岁小孩——的准备。所以他选择从一个宇宙脚不沾地奔赴另一个宇宙痛殴异次元体,务必把与人碰面的概率降低到零。 但即便是蜘蛛侠2099也熬不住近一个月不眠不休。直线上升的躁怒发作频率、身体每个部位尖叫着不适,他终于疏忽了要及时注射血清,战斗中一时失手,被飞溅激光击中的腕表就把他拉进了突然展开的传送门里。 米格尔愤怒地戳着屏幕,除再三确认传送通讯功能完全失效、甚至不能提供这个世界的基本信息外毫无收获。他跳着脚拿西班牙语骂了三大段脏话,若非考虑腕表还稳定着自己的存在,简直想把它砸到墙上。 最妙的是,他随身的备用针剂都碎在了战斗里。距离血清失效还有不到四十八小时,但凡莱拉不能在时限内定位到他,蜘蛛侠2099就会退化成一个长着尖牙利爪、极度畏光的普通人。 如果还有什么能给这般不幸增添三分颜色,只能是一转身发现此时站在面前的人,长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肩膀上坐着和他女儿一模一样的小姑娘。 他刚刚在另一个世界的女儿面前大发一通脾气,面目狰狞,獠牙和勾爪都支在外面,眼珠透着疯狂的血红色。还穿着破破烂烂的紧身衣,一身正在愈合的血口子,像某种沉迷于BDSM的变态吸血鬼。 另一个他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和耳朵,干巴巴地感叹:“哇喔。” 这个世界和被他弄坏了的那个似乎别无二致,只是时间线要晚上那么一两年。和米格尔一样,这个Miguel也是omega。 米格尔体内那一半蜘蛛基因压制住了omega的天性,使他免受发情期困扰。 至于没有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也没有成为蜘蛛侠的Miguel,因为轻信被不怀好意的alpha骗上了床,熬过混乱的两年婚姻后以一半资产为代价要回了孩子的抚养权。他编写了自己的基因,将状态定格在分娩后alpha与omega激素最平衡的时期,从此不再受信息素支配。 米格尔想自己该走了。他迫切需要利用炼金术公司里的设备调制蜘蛛血清、修理腕表,在还没对这个世界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前。 ——他也不是很想再看Miguel抱着女儿熙熙融融的样子,就好像当初躲在电子屏后面还没有看够一样。 既然父亲失了位,Miguel就给了女儿双份的爱。甚至改掉了目空一切的脾气,无论是谁,看到这个抱着孩子笑得温温柔柔的单亲mama时,都很难联想起曾在炼金术公司任职的那个傲慢混球。 但命运似乎认为米格尔还能承受更多。 随着血清的失效,情热很快卷土重来,不留一点喘息的机会。他掐着手臂跪倒在地,疼痛也压制不住欲望。 相比起当着孩子的面自慰,米格尔宁可跳窗而出,或许会有十个八个路过的热心alpha帮他舒缓病症,至于zigong里是否会留下不受期待的礼物,此刻已不在考虑范围内了。 Miguel猜出他的意图,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很难想到这样一个凶悍的高大男人在压制他的挣扎时还能用最温柔的表情和语调哄小女儿回房间休息。 小姑娘犹豫地看看母亲和不速之客的对峙,听话地松开环住Miguel脖颈的手,跑开前亲了亲他的脸颊,轻声说“晚安,mama。” “听着,”确认女儿关好了门,Miguel才贴在米格尔耳边压低声音威胁,“你不能顶着我的脸在大街上发情,我的小公主不会有受人挑剔的家长。” 背着女儿时,米格尔有十九种挣脱和回击的方法,但无力抵抗的理由只需要一个。他卸了力,恹恹地想成名后任人鱼rou的机会倒也不多。 Miguel托着腋窝把人提进工作室,呼唤AI助手,“莱拉,准备阶段一。” 有着黄金时代典型相貌特征的淡金女郎提起裙摆转个圈,移开墙边的暗门,“好的,Miguel。” 米格尔费力抬了抬眼皮,如果陈列架上没有摆放着各式各样堪称刑具的性玩具,中央设置盖着防水布的榻榻米,他会认同这是间高规格生化实验室。 Miguel把他拖到榻榻米上,顺手挑了几根假yinjing和覆盖橡胶的机械手,拉过线缆接进底部插口,那些yinjing和手就摇摇晃晃立了起来,舞蛇一般围在身边等待命令。 Miguel也脱掉衣服,赤裸着躺在他身边。米格尔难得露出了空白的表情。 “要不是你的信息素太浓,我也不至于被诱导发情。”Miguel反过来指责他,点点还贴在身上的衣料,“纳米电子科技?要是不能主动收起来,我就要请莱拉电击了。” Miguel怪有趣地看衣料分子潮水般褪去,暴露出那人一身深深浅浅的伤口,多数已愈合得只剩下血迹,点评道:“你一定是个疯子。” 机械手来回抚摸两人的胸乳、侧腰、臀部和大腿敏感处,灵活探进下身早已湿漉漉一片的两个xue里扩张。当假阳具的guitou抵在xue口时,米格尔呲出了尖牙,哑声质问:“而你让莱拉做这种事?” Miguel换个舒服的仰躺位,放任机械手卡住腿弯,将自己对折成M形方便性器侵入,无所谓地说:“有什么关系?她只是个全息投影。” 金发女郎优雅地靠在cao作台上,微笑着点头应和:“是的,Miguel。我只是个全息投影,我不会感受,也不会思考。” 而米格尔的莱拉已迭代进化得太拟真,很难再把她当做没有生命的人工智能看待。这种错位感让他头晕目眩,随之在过大的柱体入侵体内时被撑得眼前发黑。 他不像Miguel有规律的性生活,长久紧闭的rou道被机械强硬破开,恰好设定在难以忍受又不会真正伤害到他的力度。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从身体内部被撑开、挤满的感觉,无论如何收缩rou壁都只会更深地吞进阳具,久违的无力感几乎把他压垮。 厚积薄发的发情热让四肢乏力。即将失控的恐慌驱使他挣扎着握住连接雌xue按摩棒的线缆往外拔,喃喃用母语重复“太深了、不行”。AI不会听从他的命令,金属沾满yin液时湿滑无比,显得像是他主动引导机器cao自己。 性欲从发育成熟而久未等来采撷的身体里报复性涌出来,rufang发胀,翘起的rutou敏感得轻轻擦过就会痛得忍不住蜷缩身体。下腹坠胀难忍,饥渴的zigong欢迎任何大家伙伸进来,把嫩rou辗轧成一团烂泥,然后用温暖的液体将它灌满,满足它孕育的渴望。 前后两根阳具已分别进到宫口和结肠口的位置,稍稍给了一点喘息的机会,就用力叩起紧闭的关门来。 米格尔哽住了,他以为自己在惨叫着满地打滚,实际只是可怜兮兮地又蜷紧了一点,轻声哼出压抑到了极点的痛呼。 看来自己习惯的力度对他来说太超过了,Miguel挪到米格尔旁边,要求机械手把他展开固定,好心覆上那对急促起伏着的豪乳推挤揉捏,另一只手探到挺立的yinjing下方,揉按肿胀红亮的阴蒂。 躯体传来的快感与疼痛融为一体,米格尔无法处理纷至杳来的信息,大脑彻底融化了,甚至收不住手脚的尖爪。在床垫上留下数道抓痕,束缚手脚的机械臂缠得更紧了,以免意外伤到身边的Miguel。 他被迫袒露胸腹,像一只等待开膛破肚的野兽。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间腹部肌rou都绷紧到极限,勾勒出假阳具粗大的轮廓,进到的深度清晰可见。 还远没有到极限,Miguel清楚,莱拉也清楚。 机械依然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疼痛的宫颈口无力承受更多责罚,惨兮兮地张开一个小口。结肠口也如是,yinjing上遍布的凸起进出都辗轧过前列腺,不堪重负地肿起也只能承受更残酷的虐待。 当性器成功突破入口,占据zigong和结肠时,Miguel体内累积的快感也到了极限,歪在米格尔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米格尔眼珠上翻,从两根狰狞性玩具的缝隙里挤出大滩水液,分不清究竟是爽到潮吹,还是痛到失禁了。 混乱的高潮里,谁也没有留意到两根小小的针扎进了米格尔红肿破皮的rutou,向乳腺注入大量艳粉色的液体。 omega的情潮难以用一两次高潮消解,Miguel才刚找到乐趣。扭着腰去够最酥麻的位置,捞来吸乳器罩在胸乳上,常年处于哺乳状态的身体就是这点麻烦,每天都要吸掉胀满胸膛的乳汁。 深埋在米格尔体内的机械缓缓抽送起来,把短暂昏厥的人拉回了痛苦的现实。米格尔崩溃地忍受内脏被研磨的快乐,挤出最后的力气命令“停止!停止!!” 莱拉适时显现,体贴地解释:“根据心率监测和激素分析,奥哈拉先生正处于发情热中期,中止程序将导致多种——” 被那个称呼刺痛了,米格尔眼底一片血红,在机械手桎梏下奋力扭动,向莱拉咆哮:“不准!叫我!奥哈拉先生!” “您不用朝我大声喊叫,我能听见。”莱拉等他发泄完,才平静地说道。 米格尔愣了愣,眼前默认形象的莱拉和他那个喜欢夸张太阳镜的古灵精怪AI助手重合了。好像被抽走了浑身力气,他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莱拉。” 沐浴在暖光里的女郎闪烁一秒,笑容依然灿烂:“道歉是不必要的,先生,我不会产生负面情绪。” 同样厌恶与父亲共享称呼的Miguel开了口,指指自己,“Miguel”,又指指米格尔,“Mig”。莱拉从善如流应道,“好的,Miguel。” 玩具又抽送了数百次,埋在最深处静止片刻,喷射出的大量高温液体缓缓把小腹撑得隆起。米格尔被烫得弹起上半身,又虚软地栽下去。 感到他对未知的恐惧,莱拉拟态出一块记事板,推了推眼镜:“Ricoville出品的omega专用营养液,有效缓解信息素缺乏症和多次高潮导致的脱水。” “我不需要。”米格尔有气无力反驳。 莱拉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坚持就好,Mig。” 尽管内心有些厌倦,还在发烫的身体依然敏感饥渴,恨不得又粗又长的假阳具能永远填满通道。他们的体格太高大,寻找合适的床伴本就困难,算来只有定制性玩具能满足内部从未止息的渴求。 注射完营养液的玩具再次开始抽送,腔内灌满液体后,每一下顶弄都升级成了对内脏的压迫。米格尔知道要想好受些只能尝试放松,否则只会格外鲜明地承受器具上突起刮过rou壁的刑罚而已,但越发坠胀的rufang让他痛苦地绷紧了身体,忍得几乎咬碎银牙。 一眼就能看出同位体在忍耐什么,不太理解为什么忌讳向莱拉袒露诉愿,只当是过剩的自尊心作祟,Miguel用了点力揉按掌下僵硬的胸部。 米格尔蓦地瞪大了眼,强烈数倍的胀酸麻痛席卷神经,他舌根麻木,在聚起神智喝止前,两道浓稠的淡黄奶液从肿胀过头的乳首激射出来,糊了Miguel一脸。 “喂!”Miguel不高兴地嘟囔,莱拉善解人意地分出一根机械臂取了毛巾,擦去眼睫上挂着的乳汁。 米格尔的视野骤然模糊了。 Miguel当他初次产乳,难免rufang胀痛,俯身含住破皮的rutou轻轻一吸,口腔顿时充满了沾着血腥气的乳汁。 他没来得及躲开,含着另一个自己的奶水,犹豫半天还是咽了下去。吸空一只rufang后,让不堪重负的另一边也获得了解脱。 最后一点乳汁被吸出,第三次高潮一同来临,米格尔没有忍住一声哽咽。 他感到委屈。 他已经拒绝过了,他叫了停止,为什么没有人在乎他的意见? 他又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向莱拉大吼大叫,向忠诚的人工智能宣泄郁愤。他知道莱拉只是担心他的身体健康,却还是克制不住满心委屈:为什么连你也选择无视我的请求?联盟里的蜘蛛侠们已经对他突然发疯见怪不怪,就好像都认可米格尔·奥哈拉本就是个时常暴怒的独裁者一样。 可他本不该是这样的人。 Miguel卸掉了所有装置,嘱咐莱拉把被两个omega浸透的器具清理更换掉(“好的,清理将在15分钟后完成”),扶着他往浴室走去。Miguel关掉女儿房间的小夜灯回到浴室时,米格尔已经藏好了下身的不适,神色如常。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