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事情败露;花园密会;索要帕子
沐先生听完,心道:后宅女人一多,太多勾心斗角的腌臜事,果然女人碰不得! 虞老爷对千夜早有积怨,上次私塾口出yin词、引洋人入府祸害烨儿的事还记在账上,她现在又敢勾搭野男人了。 “啪”的一拍桌子,怒喝:“把大少奶奶叫来!” 两个姑娘被这一掌拍得悚然而立,芒夏心道:老爷动真气了!让你没事勾搭黎管家! 不多时,黎川带着千夜进来。芒夏痴痴看着眼前年轻英俊的男人。小丫鬟一扯她的衣袖,十三姨太忙垂下眼睛,不敢造次。 虞老爷沉声道:“跪下!” 千夜经过上次的事,也不知害怕,扫视在场一圈人,不慌不忙地问:“敢问老爷,为何要跪?” 沐先生在心里为她叫了一声“好”。 黎川捏了一把冷汗,心想:大少奶奶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无知者无畏! 虞老爷强压怒意,“你今天下午可是见过城防司令冯越达?” 千夜一愣,“花园中偶遇。” 虞老爷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们可曾说过什么?” 千夜想了想,又看向芒夏二人,心下了然,“想必有人早就说了经过,千夜再说什么,老爷可还会信?” 虞老爷将手边茶碗掷到地上,“我让你说!” 沐先生和黎川同时出声:老爷息怒。 虞老爷缓了口气,冷冷盯着千夜。 千夜回忆一下,忽然,好像仙家附体,色迷迷看着虞老爷,模仿冯越达的口气说:“大少奶奶,最近虞少爷的病,怎么样了?” 众人皆是一愣,尤其被儿媳妇用那种眼神瞧着的虞老爷。谁知,千夜接下来又低低地说:“托您的福,大少爷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起来。”神情语态完全是回避色狼的小妇人。 然而她,又是一变,叉着腰抖脚,十足纨绔泼皮,“唉,我说……虞少爷身子弱,怕是不能疼惜你,你若是想,我可以……” 千夜无缝衔接回自己,“我不想!” 她将冯越达的愣怔表现得淋漓尽致,斜着眼哂笑,“你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若是尝了,保准你忘不掉!” 说到这里,芒夏和丫鬟连忙捂住耳朵,三个男人也有点听下去。 千夜冷笑:“就你吗?你跟家里那几个妾,玩不出孩子,还得劳烦温大夫。你有这闲心,不如回去看看,你家姨太太肚子里是谁的种!” 说完这话,千夜又恭敬站立,仿佛刚才的表演与她无关,垂首道:“老爷,这就是下午我和冯司令的对话,一字不差!” 黎川实在没绷住,“噗嗤”笑出声。紧跟着,沐先生也掩口轻咳,这个活宝啊,难怪烨儿爱她如珠如宝,果然是个妙人! 虞老爷眸子里的怒气消了七七八八,却绷着不笑,嗔怪地看了黎管家一眼。后者赶忙敛住笑意,低头摸摸鼻子。 虞老爷问小丫鬟,“她说的,可是实情?” 小丫鬟慌了神,“奴婢下午站得远,约莫是这个话。最后,冯司令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芒夏狠狠瞪向小丫鬟,迫使她收声。 虞老爷大概清楚经过,又觉得儿媳妇骂人实在泼妇,转向千夜,“你虽然没私通外男,但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你个大家少奶奶,说什么妾、玩不孩子、肚子里的种……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口?都跟谁学的?” 千夜不咸不淡地说:“您没有妾吗?”一句话,骂了虞老爷和芒夏。 芒夏是妾不假,可虞老爷也确实没玩出个孩子。刚刚消下去的火气,“噌愣”又窜上来。 虞老爷抄起桌上的碟子,往千夜面门招呼。 千夜闪身躲避,一下躲到沐先生身后。 虞老爷抽出条案花瓶里的鸡毛掸子,就要抽千夜。 小丫鬟吓得“呀呀”乱叫,芒夏哭哭啼啼,“老爷呀……我是妾没错……可她也不能连您一起骂了……” 黎川:“老爷您消消气。”还替千夜挨了几掸子。 屋里乱做一团,虞老爷打,千夜躲,沐先生护,黎川拦,芒夏哭,丫鬟叫,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半响过后,虞老爷暗想,他这是干什么?喊人进来绑了千夜,让芒夏主仆先回去,也让黎川退下了。 黎管家出门时,深深看了千夜一眼,被芒夏扯了一把,便扭头离开。 房中只剩下沐先生、千夜与虞老爷三人。 虞老爷喘着粗气,想喝口茶润润喉咙,发现他的茶碗早已扔到地上。随手拿起沐先生喝过的茶水,喝了两口。 沐宇宁见了,脸上一红,别开了眼。 虞老爷低头看着双手反绑跪在地上的人,绳子将她勒得曲线毕露,“你胆子越老越大了!敢编排起公公了?” 千夜嘟囔,“您也没当我是儿媳!” 刚还在想“她还小,口无遮拦,我是长辈,不跟她置气”的虞老爷,又被她一句话怼得气冲脑门。拎起鸡毛掸子,就往她身上抽。 沐先生猝不及防,伸手阻拦,“世安,别跟孩子一般见识!消消气!”又好一通混乱。 最终,千夜挨了两三掸子,沐先生挨了四五下,呼哧呼哧直喘气。 沐先生劝说虞老爷高抬贵手,让千夜给公爹认错,两厢劝下来,说得口干舌燥。随手拿起茶碗喝了几口,待茶水下肚,才发觉出滋味不对,正是方才八姨太送来,又被虞老爷递过来的参茶。 闹了一晚上,虞老爷也乏了。见千夜磕了两个头,低头认错,也懒得同她计较。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沐先生赶紧替千夜解绑,扶她起身,辞别虞老爷。 走出老爷正院,二人同行半程,将在花园分道扬镳,一个向左回虞鸣烨的院子,一个出内宅,回到位于外院的住所。 此时,月明星稀,树影摇晃,回廊里的纸灯笼映出朦胧的光线,曲径上的石灯也如星子般流光闪烁。 沐先生穿着灰白色长衫,在月影下,显得份外修长,“千夜啊,你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刺虞老爷的痛处!” 千夜落后半步,执学生的礼仪,“沐先生,您常常教导我们,要不畏强权,明辨是非。” 沐先生侧头看她,“虞老爷是你公爹,说什么强权?” 千夜:“就许芒夏背后告黑状,不许我反击?老爷和十三姨太原本就是一丘之貉!” 沐先生脚下一顿,恨不得用手捂住千夜的嘴,“虞老爷是你长辈,你怎能这样说?你说明实情,老爷自会替你做主。” 千夜:“老爷才不会,他打心里就看不起买来的儿媳……” 说着话,沐先生突然一个踉跄,全身僵住了。他感觉浑身气血翻涌,往下冲去。 千夜扶他一下,“沐先生,您怎么了?” 少女的气息飘进沐宇宁的口鼻,他愈发感到呼吸困难,抬手撑住身边的柳树,“无事,你先走吧,别让鸣烨等急了。”声音里,已经参杂三分颤抖。 千夜不明就里,哪里肯走,“沐先生,您是哪里不舒服吗?我送您回住处吧!” 沐先生手指握拳,眼角染上春色,“不用,你快回吧!”说着,泄出一声喘息,整个人靠上树干。 千夜也急了,凑近道:“沐先生,你怎么了嘛?我去叫人请大夫。” 沐先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拉住千夜,“别去,我缓一会就好……”他身体灼热,不听使唤,心里却明镜似的:自己洁身自好,虽然久未纾解,却也不至于忽然yuhuo焚身。方才,他在虞老爷房中喝过茶吃过点心,再结合虞世安对他的暗示,难道是他在茶点里做了手脚,逼他就范?思及此,沐先生一颗心不住往下沉,枉费他多年的不舍与陪伴,罢了! 千夜看沐先生的样子,十分担心,“先生,不如您先到假山那边坐一坐。” 沐先生别无他法,站在这里被人撞见,对谁都不好,遂点头答应。刚一迈步,他的双腿软得像面条,承不住身体的重量。 千夜一把撑住他,奈何她身量娇小,就像投入沐先生怀抱。 软弱冰凉的躯体触碰到火热的身躯,沐先生粗喘一声,忙掐住大腿,让自己不要意乱情迷。 千夜感觉先生的腰好软,荷尔蒙的味道弥漫开来。 几步的距离,俩人蹒跚走了五分钟,终于走到背阴处。沐先生倚着假山大口呼吸。 千夜低着头说:“先生,你是被人下药了吗?” 沐先生闻言浑身一抖,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人看见,那人还是爱徒的妻子。他忍住冲口欲出的呻吟,“千夜啊……你既知道,还不赶紧离开!被人看见,你的清誉就全毁了!” 千夜:“您对我、对鸣烨都有恩,我怎能放任您不管?再说,我一个买来冲喜的,有什么清誉可言?” 沐先生仰头急喘,手指快要扣进石头缝里,“这药……过于猛烈……”他不知道的是,虞老爷整日声色犬马红被翻浪,八姨太怕普通药物对他不起效,才买了烈性的,一夜不来个十次八次都解决不了。 千夜倒也干脆,伸手捂住沐先生的嘴,另一只手探到长衫里,隔着亵裤搓揉他勃起的下体,口中说:“得罪了!” 沐先生一声惊喘被堵在喉咙,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千夜。 千夜小小的身体压着他,手掌封唇,不让他呻吟出声,手里上下撸动。 沐先生回过神,剧烈挣扎,但她的手始终没放开他的嘴和下面。 千夜喘着气说:“别动!你别蹭我了!”再蹭我可要…… 沐先生眼角淌下泪,保护人与被保护人转换了身份,这小女孩在危难时刻竟然毫不犹豫挺身救他。 药效凶猛,千夜忙活了半柱香才迫使沐先生释放。泄身的那一刻,沐先生忍不住抱紧身前千夜,埋在在她颈间闷哼几声,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都憋进呐喊,却又不能喊。 湿凉的液体黏在亵裤内,外衫也洇出一片水渍。 千夜架住沐先生,“您能走吗?我送您回去。” 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沐宇宁下身泥泞,扶着千夜,往外院走去。 刚出院门,沐先生感觉软掉的器官又挺立起来,而且,接受过男人的后庭也有了湿意。这感觉一来,想被进入的欲望汹涌而至。他蓦的想起,鸣烨曾说过同千夜的洞房。 忍着前后夹击的煎熬,沐先生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无法起身。 千夜并不做作,挨过去问:“先生,还不行吗?” 沐先生难堪地闭上眼睛,下身止不住地挺动,完全不受意念控制。 千夜撩起他的长衫,扯下亵裤,一根白净的男根挺立在半干的jingye里,蒿草染霜,浊液顺着袋囊向下流去。 千夜上手再次撸动。因为到了房间,附近也没什么人,便不用堵住先生的嘴。 沐先生随着她的动作,挺起上身,口中发出隐忍的哼声。 第二次比第一次快了许多,沐先生再次抱住千夜,颤抖着泄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