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11、星尘坠胎(上)(星尘H)

11、星尘坠胎(上)(星尘H)

    星晚走后,君上仍在回味方才那个缠绵入骨的拥吻。

    他的儿媳,不停抚摸他的孕腹、腰侧,让他难以自持。他紧紧扣着窗棂,克制呻吟出声的冲动。

    干涸已久的后庭,逐渐湿润绵软,等待有人进来探幽。

    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失态,不要让星晚觉得他太过饥渴。可是,他真的渴望她来填满自己。

    行至下午,他们终于到达山上古寺。这里也是一处皇家行宫,有着完善的设施。而且,宫人几日前便过来洒扫一新,换上奢华舒适的被褥。

    君上睡了半刻,做了一场春梦。他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裤子洇湿了。

    他内心无比沮丧,在这种清幽的地方,他竟然绮念丛生,真是亵渎了佛祖。

    用过晚饭,沐浴净身,他独自跪在大殿诵经,想求个平静。

    入夜十分,星晚与太子妃卸去妆容,正准备安寝。门外响起人声,侍女来报,君上已经在佛殿跪了两个时辰,内侍怎样劝都无济于事。

    星晚一惊,忙披衣起身,追问道:“父君为何要跪这么久?他那身子,怎么受得住?”

    侍女说:“奴婢们不知。”

    星晚急忙跑出卧房,直奔前院。

    太子妃暗笑:父君这一招甚是高明!

    星晚跑到前殿,但见君上贴身内侍急得团团转,看她过来,仿佛看到救星,“哎呀呀,郡主,您可来了!快进去劝劝君上大人吧!”

    星晚:“你们怎么伺候的?就由着父君一直跪着么?还不将人请出来。”

    老内侍道:“君上命我等不准入内。”

    星晚不再多说,径直进去。推开殿门之前,回头说了一句,“你们向后退二十步,没有传唤,不得进来打扰。”

    老内侍连声答应。

    星晚迈入佛殿的过膝门槛,只见南荀君上跪在宽大的蒲团上,半阖眼帘,不停默诵。他背脊笔直,显得身前沉甸甸的肚腹更加圆隆。

    星晚走过去,跪在同一个蒲团之上。君上一惊,身子歪斜,被星晚揽住腰身,稳住身形。

    南荀君上任儿媳抱着自己的腰,垂眼轻声说:“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两具躯体紧紧贴着,星晚因为快跑而来的热气,无孔不入包围着君上。

    星晚:“父君若想念经,明日再念也不迟,不必急于一时,累坏了身子。你看,你身上又凉透了。”

    南荀君上盯着自己的大腹,喃喃地说:“本君来此,就是为了祈福。早念晚念,都是要念的。”

    星晚伸手探进他的宫装,掌心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君上屏住了呼吸。

    星晚不断摩挲,“肚子都凉了……皇后,该歇息了!”

    她这一声“皇后”,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南荀则是她的皇后。

    南荀君上:“你唤我什么?”她的手在自己衣服里,温温软软的,带出一波波涟漪。

    星晚挨他更近,几乎贴着他耳朵说:“父君……”

    此刻,君上整个人都在星晚怀里。

    南荀君上:“能不能……不要叫我父君……”

    星晚:“那叫什么?”

    南荀君上:“叫……叫……我的名字……”她的手慢慢按压肚脐,让他浑身窜出一道电流,前后都湿软了。

    星晚:“南荀君上……”

    南荀君上:“不……不要叫君上……”

    星晚:“南荀……”

    南荀君上:“嗯……嗯……好……”

    星晚:“你来大殿是想惩罚自己吗?”

    南荀君上语不成调,“本君……为……为何要……嗯……惩罚自己……”

    星晚:“因为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念想……你想要什么?”

    南荀君上沉吟半响,“我想要……你……”

    星晚解开他繁冗的袍子,将那只肖想已久的孕肚露了出来。

    南荀君上并不慌张,配合地向后仰了仰,任由她施为。

    星晚一手揽着他,低头吻上他的孕体,“父君,你的肚子好圆啊!”君上这么大年纪,皮肤保养得如同处子,肚腹细腻宛若羊脂美玉。

    南荀君上坐在自己腿上,轻柔地抚摸星晚的头发,她几近痴迷地贪恋着自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他心底无比愉悦。

    君上抬眼看着身前的高大佛像,对方慈眉善目,洞察世间一切。他在心中暗自祷告:佛祖啊,请原谅我的荒唐吧!饶恕我的罪过!我的佛啊!

    南荀君上身体震颤,口中发出低弱的呻吟,“晚晚,带我回寝宫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星晚抬头,嘴唇离开他的胎腹,又吻上他的嘴唇,“父君,你好甜啊!你比菓子还甜,比蜜饯更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甜。”

    南荀君上:“乖孩子,别折磨我了。”

    星晚帮他掩好衣衫,打横抱起他,往殿外走去。

    走出殿门,老内侍想接过君上,却见皇后殿下的头,埋在郡主怀里。他不禁愣了愣。稍一迟疑,星晚便一阵风般掠走,直奔君上寝宫。

    众奴婢见到君上回来,纷纷跪下行礼。星晚抱人进房,用脚将房门关上。

    来到内室,她将南荀轻轻放到床上。

    君上喘息着起身,“我……我去清洗一下……”

    星晚拉住他,与他目光缠绕,“我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了……你已经沐浴过了,不用再洗……”

    南荀温柔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准备一下,片刻就好……”

    两个人难分难舍,君上要走,星晚牵着他的手指不放,一根一根分开,像是生离死别。

    君上的心被揉成两半,“晚晚乖,我这就回来……”

    南荀走出几步,星晚又从身后抱住他,“父君,别走……”

    君上回身,“我保证,不消半刻……”

    星晚乖巧地说:“那……你去吧!你慢慢走,我不急的……”

    说是不急,星晚感觉自己等了很久,她能听到一帘之隔,南荀君上更衣的悉悉索索,夹杂他不稳的呼吸声。

    半响,帘子挑开,君上身着几近透明的鹅黄色长袍缓缓走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肿胀的胸部、滚圆的胎腹、腹下浓密的蓬蒿,还有半抬头的分身,都若隐若现。

    星晚看得喉头滚动,鼻腔涌上一股热流。她无端想起一句话:熟透了的身子,真比处子更有味道。

    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包裹着丰满怒放的身体,高耸的肚子与挺翘的屁股,将袍子撑得满满当当。每走一步,还会伴随一声铃铛的脆响。

    君上哪里是风韵犹存?分明就是要人命来的!

    星晚像被蛊惑住心神,急不可耐将他一把抱住,“父君,你好美啊!”她的心,快要跳出胸腔。

    南荀牵着她的手,缓缓侧坐到榻上。

    星晚:“怎么会有铃铛声?”

    君上:“是个助兴之物……”他后庭塞入一只扩宫塞,尾端有个小铃铛。走起路来,便带着微微轻响。

    星晚:“我的好父君,不助兴,我都要死了。”

    南荀君上抬手掩住她的双唇,千娇百媚横她一眼,“这时候,还叫我父君……”

    星晚:“叫习惯了……”

    君上侧卧着,怕将扩宫塞完全纳入体内。他的手指不住抚摸自己峰峦迭起的曲线。他眼神极具蛊惑,指尖搓揉饱满的胸部,另一手在下腹来回游移,秀气的分身被压在肚子下面,吐出蜜液将纱衣打湿,彻底变得透明。

    星晚被他撩得眸色一暗,扑过去便要将人压住。

    君上却拦住儿媳,气息不稳地说:“别急……”他吃力地弯下腰,抚上星晚脚踝,然后,忽然低下头,含住她的脚趾。

    星晚一阵抽气,“父君,别这样……”他贵为一国之后,竟然愿意这样讨好她。

    他的舌尖在她脚心舔舐,眼睛魅惑地看着她。星晚觉得自己快要灼烧起来了。

    君上将她的玉足放在高挺的肚子上。星晚无师自通,用大脚趾碾压凸出的肚脐。南荀惊喘数声,下身吐出大量蜜体。

    星晚再用脚心踩压他的分身,君上兴奋得高声叫嚷,“嗯……啊……”

    星晚凑近,隔着袍子含住他挺立的乳尖,疯了似的蹂躏他的孕体。

    君上被小辈手口并用的侵犯,身下yin水顺着股逢里的扩宫塞不停往下滴淌,弄得大腿根泥泞不堪,纱衣被浸湿,贴缚在身上。下腹的圆隆、分身的高昂、股沟肥臀全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南荀尚未与星晚交融,已经丢了两次。他忽觉自己实在不堪,像是经常被人玩弄的男娼一般,碰一碰身子,便汁水淋漓。

    况且,星晚还是完璧之身的小姑娘,而他自己,已经久经房事,却不知羞地挺大肚勾引晚辈。

    于是,南荀君上一边湿哒哒地流水,一边逃避似的捧着肚子往床里爬。

    可他越是逃避,越是让人想将他捉回。

    床能有多大呢?星晚攥着他的脚腕,将他拖出来。“父君,你跑什么?”

    此刻,他全身皮肤变成粉红色,毛孔溢出浓烈的香味,是他情动的味道。

    南荀君上捂着眼睛,“我……我……”他羞耻得不敢看她。

    星晚将人抱在怀里,不断亲吻他的额头、脸颊,“阿荀,没事的……”她也没想到年长的孕夫,能敏感成这个样子。

    星晚:“将这袍子脱下来吧!”全都湿了,虽然这样贴着下身也很美。可是,长袍好像没有开口,星晚找了半天也不得其法。

    南荀脸色更红,“这衫子……不是用来脱的……”

    星晚眨眨眼,“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南荀,“是用来撕的……”

    星晚眸光一暗,压住君上,“你这是在玩火!”

    南荀君上浑身软成一滩水,再难收拾,口中一声接一声的吟叫,被欺负得不住颤抖,“晚晚……我的好晚晚……啊……”

    星晚:“阿荀,你怎么如此诱人?”她一片片撕开他的衣服,“阿荀,你的铃铛掉了……”她将涌出来的汁液涂满君上肥嫩的臀部。

    星晚从后扣住他,将自己的幻肢送入君上早就准备好的花xue,里面湿滑无比。幻肢一进入,便被紧紧吸附,引着往更深处探索。

    星晚被吸得差点立刻缴械,“父君,你轻些夹……快要将我夹断了……”

    南荀君上羞得满面通红,“胡说……”身体却贪婪地逢迎,股部像是拥有自己的意识,不停向后摆动。

    星晚咬着他的耳垂,“父君,你在泄洪吗?才刚进来,就要脱水了……”

    南荀君上:“别说了……”

    星晚迎着洪流冲刺,“好父君,不要吸了……”

    水声四溢,君上高亢的吟叫,感觉怎样用力都不够。

    星晚使出通身本事,卖力的撞击,撞得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哭叫不止。

    殿外,下起细密的夜雨,打在芭蕉树上,煞是好听。

    房内,南郡君上已经跨坐在星晚腰间,被下面的小女子顶得大肚乱颤。

    君上:“哦……哦……好晚晚……”

    这一夜,风吹雨打去,大床被他二人摇晃得吱呀乱响。君上的神魂飞到九霄云外,快乐的感觉直抵天灵盖,让他忘记所有。

    太子妃发现,他们在寺里住了三日,星晚三夜未归。父君真是老骥伏枥,一日千里!

    寺中三日,星晚时刻陪着君上。与他一起观云海、观星河,相携散步、同桌用斋,一起午睡、夜夜缠绵。

    满船清梦压星河,偷把时间煮酒喝。

    三天,仿佛一瞬间便消磨干净,眨眼到了君上回程的日子。

    回銮那日,寺里众僧跪地相送。星晚也登上太子妃的马车。

    太子妃:“郡主,你这几天,都做什么了?”

    星晚面不改色地说:“陪父君念经。”

    太子妃:“同是儿媳,我怎么就没这福气?”

    星晚看看她,“父君的佛经,甚是好念。”

    太子妃但笑不语。

    星晚见山寺渐远,她告罪一声,推开车门,也不叫停,便飞身落地。足尖一点,又掠上君上的凤辇。唬得车夫差点叫出声音。

    星晚并不通传,直接进了皇后车辇内。

    君上一见星晚,眼睛立刻闪出星光。腰不由得软了下去,撑不住身子。他呼吸急促地看儿媳一步步走近。

    星晚紧贴着南荀坐下,下巴压在他肩上,“父君,我有些口渴。”

    南荀君上强撑起身,要给她倒水。

    星晚将人拉回来,手指直接钻入皇后常服,捏揉他丰满的胸rou,“我想喝这个……”

    南荀君上顿时浑身无力,瘫在座上,双腿蹬直,分身将裤子顶出一个隆起。

    被干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如此撩拨,他在自己儿媳怀里颤抖呻吟,却又紧紧揪着她的衣衫,不肯放手。

    星晚解开他的袍子,低头含住早起挺立的茱萸。她用牙齿研磨、撕咬、吸吮,手掌把玩胎腹。

    南荀君上被激得两腿乱蹬,差点翻了白眼,“心肝……你饶了父君吧……”

    星晚:“好阿荀,我替我小叔子尝几口你的滋味。”

    南荀君上:“哦……哦……”他肚子抖得不像样子,“你要折磨死父君了……”

    星晚:“谁让父君这么敏感好吃呢!”

    南荀君上:“嗯……回宫以后……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星晚:“我轻功好,可以夜夜去宫中偷香窃玉……”

    南荀君上:“那……你可要来啊……别让为父等得太久……”

    星晚:“我不来……你不许自己碰自己,若是被我知道,我可要惩罚你。父君……”

    南荀君上:“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