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御驾亲审(萧桓H)
来人咬住星晚的后颈,叹息般地说:“封卿……我的宰相……” 星晚吃痛醒来,脑子不甚清醒,哼唧了两声。 来人动作一僵,厉声问:“你是谁?” 星晚回身捂住他的嘴,口齿不清地说:“既然来了,就别想再走。”说完,一口咬上对方喉结。 这个大帐,早就点上催情香,是为封相准备的。 来人本就气血贲张,被陌生女子封住口鼻,正要发怒。哪知身下人这般大胆,一把握住他的坚挺,在手里搓揉起来。让他退不出去,也怒不起来。 他本就不是圣人,这些年,与之欢好的男女不计其数,还从未在床上见过如此火辣主动的女子。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又被人捏住要害,不得不发,便不做他想,沉浸到暗夜欲海之中。 星晚早就对男人的躯体驾轻就熟,即便醉得神志不清,出于本能,她亦可快速挑起对方情欲。 只是,她心下奇怪,封南逐的肚子呢?睡觉也不撤下纱布吗?胸口触感硬邦邦的,腰间腿间肌rou虬结,摸上去结实得很。 她低头含住那人挺立的茱萸,引起来人一阵抽气。 从未有人吃过的地方,传来异样的感觉,来人轻轻“啊”了一声。 这一声,激起星晚的斗志,她掐着他的腰,在他大腿、臀间不停抚摸,嘴上改为更加狂野的吸吮。酒精模糊了她的感官,也让她把控不住力道。 来人吃痛,他这辈子还没有人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他。但是,奇异的电流在体内乱窜,让他又痛又爽,体验十分新奇。 星晚感到对方肌rou放松下来,趁人不备,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整个人都挤了进来。手指掐着他的rutou,舌头向下舔吻。 来人仰头喘息,以前都是他给予别人欢愉,很少有人如此服侍他。他悄悄勾起脚尖,夹住腿间娇小女人的身躯,分身不住向上顶蹭。 星晚的纤指在他的昂扬、袋囊、会阴、后庭往复摩挲,沾了顶端的汁水,涂在他后xue。 来人感到一根细小的手指插入自己身体,惊得出声,“你干什么?” “干你!”猛地,星晚撤指入幻肢。 来人想要起身,却被身上女子死死按住,“大胆,你不要命……呜呜……”话未说完,便被封住双唇。她的小舌在自己口腔搅弄,细长的那物在身体里律动,掀起一片火花。 一吻结束,甬道也被星晚顶得松泛,她喘着说:“你太紧了!”大力抽打他的屁股,“放松!” 来人感到自己身体内部又痛又麻,想努力将她那物挤出去,“你出去……出去……不许……” 星晚哪肯放人,按着他一通猛干,也不管身下人疼得浑身打颤。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数百抽插下,来人终于软下身来,认命地躺平被干。虽然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但心理上,他还是不愿承认,以自己的身份,竟然屈居人下,对方还是个娇弱的年轻女子。 星晚察觉到来人后面的变化,将他两条壮实的大腿向上对折,压过他的肩头。因为酒醉,嘴里说起荤话,“欠艹的老狗,快张开你的saoxue,你里面都湿得一塌糊涂了,还端着不肯浪叫么?” 来人哪听过这般污言秽语,用力挣扎,叵耐那根大棒深深楔进肠子,顶得他的小腹一鼓一鼓。这小女子死死压着他的腿,将他的腰快要折断,屁股被撬得离了床榻,更方便她进出。 虽然爽极,又侮辱至极! 星晚干得气喘吁吁,“老狗,还想跑?你这千人睡,万人艹的身子,前后都喷水了,还想出去让别人也干一干吗?你再动,我便叫人进来,一起玩下面这张小嘴。” 来人果然不敢再挣扎。他下身确实已经泥泞不堪,见不得人。 星晚酒劲上头,急着发泄。她也察觉出身下的不是封相,大概又是萧衍安排的jian夫吧!管他呢,既然上了她的床,就别想轻易下去。 来人被星晚里里外外cao了不知多少遍,最后实在忍不住,求饶道:“女侠,放过我吧!我……我受不住了……” 星晚动作慢下来,却不退出他的身体,在他里面缓缓研磨。 “啊……”轻挑慢捻的节奏让他失神,“求求你……别……别磨了……” 幻肢退出一半,在他前列腺上来回蹭。 来人忍不住再次射出一大股jingye,糊住了他的小腹,声音里染上哭腔与媚意,“不……不要……不……嗯……”他揪紧被褥,抬高的脚趾收紧又放开。 星晚抽他屁股,“别夹了……你这屁眼也太sao了!” “哦……哦……哦……”来人叫到沙哑,眼里涌出生理泪水,“不……不……”身体被人无情侵犯,语言的极致羞辱,让他爽到快要昏厥。 天将破晓,他像一具被人玩烂的破布娃娃,无力地趴在榻上,动动手指都难。 他强撑着眼皮,也只看到女子从地上抱起一只小狐狸,长发垂到腰际,晃晃悠悠走出封卿的睡帐。 他用力掐住自己掌心,告诫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在封南逐发现之前,要离开这里。 允文允武一早便看到封南逐从他睡帐不远处的一顶随从住的小帐子里出来。他俩瞠目结舌,“大人,您怎么……怎么……” 封丞相无精打采,“昨夜喝多了,不知被谁送错了营帐。” 其实,他从秋猎开始,便没睡过自己的大帐。原因无他,就怕至尊萧桓夜袭,他至今一直瞒着对方自己有孕的事。担心一旦败露,萧桓会立刻下旨册封他为男妃。当务之急,他需得尽快成亲,才好解释孩子的事,免得被困深宫,失去自由。 允文允武两兄弟不知封相的算计,他们心里嘀咕,昨晚将人送进去后,不多时便听到激烈的动静。那位小姐不会被别人占了便宜吧?帐中的不是封相,又是什么人? 这件事,让他俩懊恼许多天。 再说星晚这边,离开封相睡帐之前,酒便醒了。但是,黎明漆黑,她没看清被她压制一夜的人是谁。清醒后,她发现自己将身下人玩得过于惨烈,也没脸询问对方姓名,混乱之下,逃也似的跑走了。 那天,她睡到下午才起身。与太子妃、姬五小姐相约在营地附近玩耍。 太子命人送来收拾好的野兔、野鸡、大雁和鱼,姬淸澜指挥随从生火,烤了野味。三位贵女在一起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那只小狐狸很是通人性,瘸着两条腿,站在星晚的马上,与她寸步不离。星晚随手丢给它的生rou、熟rou,它都用两只前爪捧着吃了。别人给的,它连看都不看。姬清澜说,它是对星晚认主了。 游猎第四天,她们三人又遇到申小将军。申祖峒感念星晚的恩情,有意与之结交,便没有告辞,一直与她们在一处骑马。这可高兴坏了姬淸澜,整天都红着脸,不敢看申小将军。 后来,他们听说,这几日封相身体抱恙,未能入林狩猎。奇怪的是,至尊那般尚武的人,竟一直陪着封大人,也没有下场。 远处,暗中观察的允文允武,看到星晚生龙活虎、谈笑风生,也放下心来。但愿他们没有好心办坏事,阻了封大人的姻缘。 第五日下午,猎场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在马上晕厥,所幸侍卫机敏,看他身形晃动,在他坠马之际将人接住。不然,太子便要危险了。 饶是如此,随行的太医统统奔赴太子大帐,由太医院院判亲自为萧珩请脉。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太子萧珩,一国储君,竟被诊出滑脉——有孕之相。 老院判不敢置信,又让几名御医先后请脉,结果无出其右。他擦着额头冷汗,颤巍巍来到萧桓御帐,看到封相也在,不敢说出实情。 萧桓见老太医吞吞吐吐,只是一味磕头,担心太子安慰,便说:“封卿不是外人,余院判但说无妨。” 余院判偷看上座二人,磕了一个响头,才开口,“太子他……身怀有孕,因为连日奔波,又有些饮食不调,所以才会……” 萧桓:“你说什么?” 余院判:“太子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萧桓虎目圆睁,“你们一群太医,竟诊出储君有孕?” 余院判吓得不敢抬头,没有人能承受天子的雷霆一怒,储君亲自怀胎,说出去确实有辱国体,“千真万确……” 萧桓:“你们这群废物!” 一旁的封宰辅,心里却是幸灾乐祸:萧桓啊萧桓,让你整日惦记这个、惦记那个,恨不得将朝中顺眼的臣子睡个遍。这回,你的继承人也被人睡了,非但睡了,还珠胎暗结。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他见萧桓迁怒老院判,便出声道:“至尊,太医院这么多人,大概不会误诊。为今之计,还是查出是谁窥视太子,导致储君受辱为要。” 萧桓气恼又无力的对余院判挥挥手,对方立刻谢恩退下,心中铭记封相的恩德。 萧桓气得脸色煞白,“是谁?到底是谁?”怪不得太子成亲近十年无所处,原来他的儿子是下面那个。是何人胆敢以下犯上,玷污太子清誉! 封相随口道:“孩子的父亲知道太子有喜,定然会去探望……” 萧桓捏紧拳头,重重砸在御案上,“朕要诛他九族!” 封南逐心说:那人虽然与萧珩没有婚约,但太子有了他的骨血,也在九族之列。这样说的话,萧桓亦然。嘴上却说:“太子一直没有子嗣,早被朝臣诟病。此事也不失为保全太子的折中之法。” 萧桓恨声道:“我大齐没有侍人枕席的太子!” 封相:“孩子的父亲不重要,也断没有父凭子贵的道理!” 此刻,萧桓恨不得将那欺君犯上的jian佞碎尸万段。 星晚是在太子昏厥当晚得到的消息,太子妃特地前来相告。 太子妃神色匆匆,星晚将她迎进大帐,“太子怎么样了?” 姬清德遣退帐中所有人等,才说:“这几日,殿下总是犯恶心,我等以为他舟车劳顿,脾胃有些不调。” 星晚:“难道不是?” 太子妃看着星晚,摇摇头,“太子他……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星晚“嚯”的站起来,“什么?” 太子妃握住星晚的手,“殿下怀上你的骨rou!晚meimei,你要做母亲了!” 星晚怔怔无言,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和亲嫁给萧衍,却让当朝太子受孕。她无措地说:“至尊若是知道,定然不会允许太子亲自怀胎。” 太子妃:“那也比太子无后好许多。” 星晚:“可是……你是太子的正妃……他有了别人的孩子,你不生气吗?” 太子妃:“晚meimei,你听为姐说。太子的位子干系许多人的前程与性命,包括你与阿衍。你想想,如果太子因为无嗣而被废,会让多少太子一党人头落地。生在天家,小情小爱算什么?我自然敬重、爱慕殿下,却也为无所处而烦忧。”她拍拍星晚肩头,继续说:“至尊知道太子有孕后,定会发怒,但殿下的孩子,也是他的嫡孙。他不会太过为难太子。” 星晚听她一说,心中稍定,“不会难他便好。” 太子妃:“晚meimei,你就看在殿下为你孕育子嗣的份上,不要再同他置气了。” 星晚点头,“那是自然。” 太子妃:“你若不生他的气,便随为姐去看看他吧!现下,他定然盼着meimei。我家殿下面冷心热,也不会说些讨你欢心的话。但他对你……” 星晚:“我知道,jiejie,我这就与你一道过去。” 时至亥时人定,整个营帐没有人再走动,只剩巡逻的皇城禁军。太子妃与星晚行色匆匆,来到太子睡帐。 萧珩正倚在榻上,被内侍一勺勺喂食安胎药。他见星晚挑帘进来,不由坐直身子,清冷的目光变得灼热。 吴内侍上次见星晚,她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郡主离开后,他家殿下左脸出现一片红痕,料想是郡主打的。此刻猛然看到,手上一抖,差点将汤药泼洒出来。 星晚自然而然接过药碗,坐在床边,与萧珩四目相对。她喂一勺,他便喝一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吴内侍惶恐地看向太子妃,但见姬清德向他招招手,将帐中服侍的人悄悄带离。 一碗药,很快就见底了。星晚用帕子帮太子擦拭嘴角,被他按住手背。 萧珩怔怔看她,“你还生孤的气吗?” 星晚垂下眼帘,“太子说得哪里话,我怎敢生殿下的气。” 萧珩牵着星晚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这里,有你我的孩儿。” 星晚仿佛被他冰冷外衣下的炙热情感烫到,手一抖,“殿下……” 萧珩捉着星晚不放,“孤愿与晚儿共同绵延子嗣。” 星晚眼里有些湿润,“星晚何德何能。” 萧珩将星晚揽入怀中,“孤是自愿的,愿意为你生儿育女。只求日后,你不要因为旁的事,怨恨孤。” 星晚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兄长,你别这样说。” 萧珩叹息一声,“晚儿,以后不要叫孤兄长,孤只愿做你的珩儿。” 星晚情难自已地抬头吻上太子双唇,“珩儿,你怎么这样好!” 萧珩:“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与孤决裂。” 星晚:“好。”虽然只有一个字,却是一句承诺:与君共携手,生死两不疑。 忽然,帐门被人大力打开,至尊萧桓愤然闯入。当他看清与自己儿子抱在一起的人时,怒喝道:“原来是你!襄南王好算计,不费一兵一卒,便想混淆我萧氏血脉,颠覆我大齐政柄!” 他的太子被这南蛮女子俘获,将来诞下子嗣再继承齐国皇位,夺权之计,谋划深远啊! 随后进帐的封南逐看到星晚,也是愣在当场。也是,何人有胆略敢使太子怀胎,除了她,还能是谁?封相双手攥拳,指甲深入皮rou也不自知。他想要与之共结连理的女子,就这样成了太子嫡长子的母亲! 萧珩:“父皇,您听儿臣解释……” 萧桓怒急攻心,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他喊来御前护卫,将星晚押下。 侍卫粗暴地按着星晚的头,将她的脸压在冰冷地面。 萧珩不顾身体不适,慌忙下床,膝行到父亲脚下,“请父皇开恩,饶过星晚郡主吧!都是儿臣的错!” 萧桓不理太子,对护卫道:“将这贱人重刑关押,随驾回京,投入大理寺受审!” 封南逐一惊:大理寺?皇室犯罪,一般经由宗人府审讯。萧桓动用大理寺,是想留下口供,以便来日作为讨伐襄南军的证据。恐怕他早在见到郡主的时候,便谋划出牵制襄南王的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