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香软阿爹,将军不阿
桑梓这段时间一直躲着太子兄妹。她已经同人家爹爹私相授受了,还要给他们添个弟妹,岂可再占着准太子妃的头衔不放!她想着,让事情逐渐淡化,然后,天子再为洛良玉赐婚,便也不显得那突兀。 近来,云辞公主对舟行法师更加痴缠。整日跪求父皇下旨,命舟行还俗,与她皆为夫妻。 洛君枢明知不该强求出家人,况且这位法师还是桑梓的生父。但他实在拗不过长女,终究不忍心看她被情所困,日渐消瘦。遂下令,帝王摆驾西山行宫暂居,皇后、贵妃、良玉太子、云辞公主随行。大臣里自是少不了莫国公与桑梓县主。又钦点了护国寺几位得道高僧,随扈、讲法、解惑。 能与阿爹一起出行,桑梓自是十分开心。她出城便腻在舟行法师的马车上,陪父亲说话。这是他们父女十多年来,难得的天伦时光。 舟行不胜其烦,干脆闭目念经。这些小儿女真是聒噪,不是见他俊美,对他犯花痴,便是说个不停,令他不得安宁。 车马半日便出城来到西山行宫。这里红叶掩映,古刹钟鸣,是个修身养性、参禅悟道的好地方。 天子近日自觉放纵,也要收收心性,为腹中皇嗣祈福。 桑梓在行宫中伴驾,难免遇到太子。 洛良玉觑到空隙,拉桑梓到安静处叙话。 太子:“县主,最近,怎么总是寻不到你的人?” 桑梓深知应该同他说清楚,断了他的念想,“太子爷,以后,你我二人还是不要过从甚密的好。” 太子不解,“为何?是孤哪里做得不对吗?” 桑梓:“没有,太子您很好。” 太子:“是不是云辞一再纠缠舟行法师,让你心烦了?”又迁怒到自己? 桑梓:“您别瞎猜。是桑梓福薄,配不上您。” 太子:“孤知道了。定是父皇迟迟不肯下旨赐婚,你听旁人讲闲话了。孤这就去求父皇。”他能看得出,父皇母后都很喜欢桑梓,他若开口,定然如愿。 桑梓另辟蹊径地说:“太子,您可愿意同我义结金兰?” 太子睁大眼睛,“啊?”倒也不是不行。比起情爱,他更喜欢与桑梓做知己。妻妾的话,多少好感都会消磨在日常琐事、权衡较量中,朋友便不会。 桑梓以为耿直的太子爷不会答应,没想到,他只思忖片刻,便点头应允。 太子:“从今日起,你便是孤的义妹!” 二人随即搓土为盟,指天为誓。 晚间,云辞公主先是命人安置舟行法师院里的弟子,决定同他好好攀谈一番。谁知,舟行油盐不进,吃了秤砣铁了心,拒不还俗,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公主恼羞成怒,让随从按住舟行法师,强行灌入烈性春药。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 人尽退去,房中只留云辞公主与衣衫不整的法师。 舟行感觉久未动念的地方有了些许松动,他忙双手合十,口诵经文。 公主倚在他身上,娇滴滴地说:“法师,您就看我一眼吧!看看我,好不好!” 她在他耳边吹气,抚摸他犹如神祗般的侧脸。 僧人不为所动,光洁的额头冒出细密冷汗。这是他的劫难,亦是佛祖对他的考验。 公主娇声道:“当年,莫公爷负了你,让你颜面扫地,你才断情绝爱。可是,世间繁华热闹,你这样的男子,从此青灯古佛,岂不可惜?” 舟行运气顶住腹中燥热,温言安抚她,想要拖延时间,“世间看似繁盛,不过是过眼云烟;贫僧皮相再上乘,几十年后,也只是一堆枯骨。一切美好,皆会稍纵即逝。公主何苦执着于表相?” 云辞:“法师此言差矣!几十年后,所有人都会死。既然世间种种,都是虚幻,何不及时行乐?”她含住舟行的耳廓,“你还没尝过女子的滋味吧?此生岂不遗憾?不如你我便做回夫妻。明日,你若仍一心向佛,本宫绝不阻拦!” 舟行气血翻涌,他心头怒极,运起一掌,将公主由房内推到院中。 云辞眨眼间,只觉屁股一疼,便坐在凉飕飕的地上。 舟行强撑最后一口气,扬声道:“逼迫出家人破色戒,此事闹到圣上面前,亦算是丑闻。你再不走,贫僧便要动手了!” 云辞爬起身,还想进去。只听舟行怒喝一声,“滚!”让公主心神俱裂。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只会鱼死网破,只好转身悻悻离去。 桑梓走进阿爹禅院的时候,发现院门大开,院子里没有人。其他厢房都黑漆漆的,只有父亲房中亮着如豆的烛光。 桑梓端着亲手熬的桂花参粥,想要孝敬阿爹。进屋才看见舟行正趴伏在榻上,衣衫凌乱,呼吸粗重,脸色不正常的潮红。 桑梓忙放下银盘,扶起舟行,“阿爹,您这是怎么了?” 舟行眼神慢慢聚焦,看清来人是女儿,抖着唇说:“拿水来……” 桑梓敢忙从茶几上倒满一杯温茶,递到舟行唇边。他无力握杯,就着女儿的手,大口喝下茶水,以期能将春药吐出来。 桑梓从未见过貌若神仙的阿爹,这般大口吞咽。一杯下肚,又让她倒水。一连喝下四五杯,已然边喝边干呕,才渐渐放慢速度。 桑梓不明就里,问:“阿爹,到底出了什么事?”她也能看出父亲的反常。她有过两位情人,也经历过鱼水之欢。父亲的气息明显心存欲念,到了不得不发的关头。可他一个清静无为的出家人,怎会急迫到这个地步? 壶里的水空了,舟行让桑梓到院里取水。 桑梓劝道:“阿爹,您别喝了!再喝就要吐了!” 舟行法师被欲望熏得眼尾赤红,“我就是要吐出来!快去!” 桑梓将洗脸盆放在父亲身边,转身去打水,提了整整一桶水回来。 舟行在她出门的时候,再也抑制不住,将喝进去的茶水,悉数吐了出来。他身为僧侣,秉承过午不食的戒律,此刻胃里已经没有食物残渣,只剩清水。 可是,他服下春药已经有些时候,药效在他体内显出威力,任他怎样呕吐,也是于事无补。 舟行为了解药,硬逼着自己喝下一整桶冰凉井水,吐到浑身虚脱,仍是一柱擎天,难以消退。 桑梓心疼地扶住他,哽咽道:“阿爹,您是不是中了……腌臜之物?” 舟行法师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哼声,面对如此窘境,只能闭目不语。 桑梓略微一想,便猜到,“是云辞公主,对不对?” 舟行没回答,算是默认。眼下情形再糟糕不过,他身染情欲,身边却只有女儿一人。他喘息着说:“小桑,你走,快快离去!”他已经有些恍惚,不知还能撑多久。 桑梓扑到他旁边,“您这样,我怎能离开?”难道要让阿爹爆体而亡吗? 舟行颤抖的手,想要探下去疏解,可是女儿还在身侧,他岂能当着她自渎?他窘迫地翻倒guntang的身体,然而那处却斗志昂扬,支起僧袍。他只能蜷缩着,不让女儿看到。 事到如今,是煎熬而死,还是说出实情,他内心剧烈挣扎。 桑梓哭得肝肠寸断,“阿爹,我帮您找个人来吧!您是要男子,还是……女子?”这话说的,她也是羞耻万分。 舟行细致的手指紧紧抓住桑梓,“小桑,我要同你说一桩事。” 桑梓摇头,“阿爹,您快下决断。”现在说什么事,哪有救命要紧? 舟行断断续续地说:“我与莫国公成婚三年无所出。他在外却是儿女不断。听闻圣上为他连生两子,我便假装有孕。待到临盆之时,命人从外面抱来了你。小桑,你不是我的女儿,和国公爷也没有关系。那些疑似血亲的姻缘,你想嫁何人都使得……” 桑梓惊得说不出话,脑中只有一句话在回响:他不是我阿爹!舟行法师不是我爹!度念之不是生身之父!那么,她便可以为他解药! 桑梓凑近舟行,“您的意思,是我可以……” 舟行难堪地闭上眼睛,他竟在此刻吐露这层秘密,只是为了替自己解药!小桑以后会不会恨他?在她十六门亲事告罄之时,他没有明言,偏偏是在此时! 桑梓恍然大悟,难怪十五岁初见他,便生出有别于父女之情的其他情愫。原来他们不是血亲。亏的她,还曾为他辗转反侧,日日思念,却不敢对任何人提起。不是因为舟行貌胜潘安,不是他皎皎如月,而是,她对他一见倾心。 若非今晚,他身中奇药,不得不说出实情,她快要将那份久埋于心底的绮念藏忘了。 而今,他先说,我不是你爹,又说,小桑,救救我!桑梓再也把持不住。 她抱起舟行的一身艳骨,探手下去帮他疏解。舟行窝在她怀中呻吟喘息,揪着她的衣襟,不停啜泣。他枉为人父,违背佛法,不能克制深埋的欲望。 桑梓安抚他,“阿爹……不不……舟行……也不对……度念之……别怕……我来救你!” 舟行在他手中释放三次,却还是药性不减。 桑梓:“这样不行……”再泄下去,舟行便要精尽人亡了!这药好歹毒! 舟行一双星眸满是泪水,“不然……还是用……” 他的姿态,他的眼波,没有明说,桑梓也明白其意。不是真正的交合,解不了毒。 她褪去舟行的僧裤,将人横陈在榻上。她爹的这双玉腿,足可让千万人趋之若狂。修长笔直、白皙光滑、骨节分明,是为上等的名器。 桑梓跪在他身下,贪恋地看着他的长腿,听着舟行呢喃似猫叫,心中不住震颤。有此美人,莫国公怎会爱上旁人?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舟行红着眼尾,抬身瞥向桑梓,眼中尽是催促之意。 桑梓的心都要酥脆了,忙俯身,从脚趾一点点舔吻,循序向上。 舟行不耐的哼声更疾。他已经二十年没碰床笫之事了!他在最值盛年的时候破戒,便是翻江倒海般的倾泻。 这是他抱来的孩子,以为用她能改变夫夫关系,却更让他情伤。二十年后,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他当初造下的业,如今要全部偿还。 桑梓痴迷的从小腿腹吻到白净的大腿根,舟行抖得双腿无力,手指却紧紧抓着床沿与枕头。一副春情泛滥的娇弱模样。 桑梓含住他秀气的玉茎,探指进入他的幽xue。舟行激动得上身离床,哭着说:“别……小桑……脏……” 桑梓边吃边道:“阿爹身上,哪里会脏?” 一个称呼,让两人都愣了一愣。舟行难堪地说:“别再叫我阿爹了!”他不配! 桑梓挖到深处,“好,那我以后就叫你度念之,好不好?” 舟行全然没有力气纠正他已经出家,不能再唤俗世姓名。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半点方外人的影子? 此刻,桑梓那根手指,已经占据他所有心神,再无瑕理会其他了。 桑梓待三指进出顺滑,才压住舟行,将自己的幻肢慢慢推送进去。他那处,不似有孕男子的细缝,专为承欢、分娩之用。正常男子的后庭干涩,需要爱侣悉心开拓,才好行事。 舟行不知桑梓遇到过谁,但她的手法与动作,绝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合和,透出娴熟和万般体贴。 养女的大棒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掀起一片躁动,仿佛比春药更烈。让他压制了二十年的情欲,瞬间爆发。他在她身下不住颤抖、吞吐、吟哦不断。 桑梓压在舟行软绵绵的躯体上一起一伏,将她阿爹撞得媚态横生、玉体生花。万人难遇的名器,确实非同凡响。他能引领爱侣步入极乐世界,于情爱中看到梵天净土,于狂乱时静水流深、归于天地自然、山川律动。 世上任何一个与他交合的人,都不会忘记他的滋味,身染梵香,连灵魂都是干净的。 舟行在桑梓的进退间,迷离了眉眼,他不可置信地抱住身上的女孩,任她捻揉与挞伐,如流水、如疾风,使他不由自主与她纠缠,一同坠下九天,飘在虚空之中。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