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风月无边
月夜下,端亲王衣衫半褪,露出光裸的肩头与胸前大片风光。 桑梓扯掉他碍事的裤子,将两条残腿盘在自己腰上,硬器在他泥湾处顶滑。 洛君瑶揽着王妃,口中一声比一声急促,“嗯……嗯……哦……”虽然他下半身知觉不明显,但也知道自己湿了,使得妻子的幻肢在那处滑不溜丢。他努力收缩后庭,想要夹住桑梓,却无法做到。 桑梓一口咬在孕夫的颈侧,腰上用力,便闯进一湾湿润的幽洞。洛君瑶与其他男子的那处不同,因为血脉不通,故而凉凉的,正好给她降温。 她犹如一尾灵蛇,在她的领地检阅逡巡。他紧致的甬道,牢牢吸住她,即便不受主人控制,却本能的挽留外物。 桑梓抬头与端亲王深吻,“夫君,你的小峃好兴奋啊!” 洛君瑶头皮发麻,“闭嘴!不要说……啊……啊……哦……” 桑梓渐渐发力,将天下兵马大元帅撞得“啪啪”作响、水花四溅。她揉着男人的肚子,说:“夫君,要不要穿上盔甲?我想站着弄你……” 端亲王被她说得血气翻涌,且不论盔甲打不开后面,光是她的话,便让他羞耻难当。若是真允了她,就好像在三军面前,挺着肚子被妻子cao干,想想都能令人羞愤致死。 洛君瑶:“啊……啊……你不要……再说……话……” 桑梓点头,“好!”说完,她便托着端亲王,离了书案,身下却不住上挺。 洛君瑶没了依靠,慌忙道:“你干什么?啊……”不得不双手抱着她,但又像是投怀送抱。更要命的是,角度变化,好像插得更深了,深到他的知觉范围内。像是从海底探出花茎,冲破密云的月光,一下子通透了。 桑梓掐着他的臀rou,“自然是干你啊!” 洛君瑶感觉,从那点展露出的知觉开始酥麻,从脊椎窜上头顶,让他眼前冒金星。他张开口粗喘,只能听到滚动的哼吟。 不知不觉间,本朝唯一亲王的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他犹如一个畸形的精灵,盘踞在年轻王妃的身上。肚腹圆润,双腿纤细,上半身却是正常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抱紧爱人,身子一颠一耸,像是在马背上飞驰。 他的头发散落下几缕,披在肩上背上,让他显得凌乱又脆弱。 桑梓向上顶弄了数百下,见男人身下已经潮涌,便将他放到床上。 平时刚强的端亲王,此刻却慵懒妩媚,软弱无骨,只有一只不大不小的孕肚,兀自挺立。 桑梓又覆到他身上,与他接吻,“夫君,感觉怎么样?” 洛君瑶最听不得自家小王妃问这个,他都失态成这样了,还问他“怎么样”?难道要他夸赞她孔武有力,将他摆弄得飘飘欲仙吗? 桑梓见他歪头不肯说话,故意逗他,用幻肢在他峃内搅出水声,“夫君……你里面好湿啊!都翻江倒海了呢!” 洛君瑶气得牙痒,张口咬住小娇妻专会作弄他的恶嘴。他背部用力,一个翻身,便跨坐到桑梓腰上,想要灭灭她的威风。岂料,她的大棒还留在体内,姿势一变,入得更深了,令他坐立难安、骑虎难下。 桑梓干脆平躺身躯,笑吟吟看他,“夫君,你今日怎的这么热情?”都能自己换位置了! 洛君瑶只能用双手撑床,感觉桑梓的幻肢在里面使坏,“你出去……” 桑梓:“我压着我,我怎么出去?” 洛君瑶:“你扶我下来!” 桑梓:“呵呵,夫君怎么上去的,便怎么下来吧!” 她的硬器像是楔子,深入到他宫胞口,他如何动,始终无法将自己拔出,“你……” 洛君瑶一个字刚出口,桑梓便在他深处转动顶部,轻描花蕊。 端亲王惊叫失声,“啊……”强烈的感觉,袭遍全身。眼角被逼出泪花,身下小东西洒下露水。内部的惊慌失措,蔓延到四肢。 桑梓忽然发力,拉着他双手,不停抽送,将孕夫冲撞得七零八落,吟声断续。 探子将端王府今晚发生之事,如实禀报给天子。洛君枢听得脸上异彩纷呈,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红。 他挥手遣退探子,在殿内来回踱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那个人是他的弟弟,肚子里怀着自己喜欢姑娘的孩子。他出奇的没有嫉妒,而是想参与其中。不不不,这太荒唐了!他是九五至尊,与兄弟恋上同一女子,已经闻所未闻,怎能再共侍一妻? 他极不甘心又深思遐想地睡下,不出意外的,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他与君瑶皆是身怀六甲,仿佛他的肚子更大一些。而弟弟也尚未残疾,双腿笔直修长。他们兄弟俩大肚抵着大肚,互相抚摸身体。两柄男柱,狰狞的怒放,互搏互慰。 桑桑的玉腿出现在眼前,用脚趾踩揉他们的男器。两个大肚孕夫同时吟叫起来,一人一声,此起彼伏。 桑桑的脚趾温润,力道恰到好处,将他们踩出汁水,糊住腹底。他俩波涛翻涌、风急浪高。 她笑着说:“圣上与王爷怎的这般不中用?” 洛君瑶没有说话,红着眼尾,用小腿摩挲桑桑的脚腕,像是催促。 洛君瑶为了争宠,口中吟声又媚又软,眼神仿若钩子,勾住她的视线。 桑桑跪在他们中间,左右搓揉大腹,将他们兄弟全身揉红。又让他们跪坐起来,胸口贴着胸口,她一口含住两只翘奶,双手掐他们的屁股,指入幽洞。 洛君瑶叫声更性感,引诱桑桑来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着大肚,闯入他的小峃。 君瑶没有生气,而是俯身托肚,含住他的茱萸。他被爱人与弟弟前后夹击,酥麻上下互碰。 两个孕夫,腹地贴着腹顶摩挲。君瑶一边吸,还用男器戳他袋囊,让他神魂翻飞天外。 桑桑用力cao干,越过他的身体,抓住君瑶,扯过他,与他缱绻热吻。他们三人便胶着在一起,大棒深埋谷峃,男器厮磨缠绵,胎腹顶动,口唇相接。 房间里,只要rou体撞击与洛君瑶的呻吟声。 三更天,他从梦中醒来,裤底湿了一片。不仅前面释放了,后面也跟着涌动。 天子暗自唾弃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荒诞的梦境,真是令人回味难忘。 天子忍了两三日,便秘密召桑梓进宫。 如今,宫中无皇后亦无贵妃,只有位份最高的淑妃主持后宫事务。大臣们争先恐后将女儿送进宫,便是想着建立新的集权世家,在朝中权利更迭的时刻,分一杯羹。 天子不胜其烦,唯有桑梓令他心折,对他亦无所图。他只是他,臣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痴情男子。 帝王寝宫后园有一个小巧的院落,此时,正是腊梅花开的时节。他邀桑梓一起来赏梅。 因为是私园,不会被人打扰。天子亦是早早打发走宫人,只挽着心爱姑娘的手,与她一起走过石桥假山、曲水回廊。 洛君枢长身玉立,如今腰腹已经平坦,宽肩、窄腰、翘臀,将中年男人的魅力彰显得淋漓尽致。但他因为多次生育,皮肤比普通男人白皙细腻。他穿着明黄色皇帝常服,对桑梓说:“桑桑,朕的凝香殿后园比之端王府花园,如何啊?”听说,端王妃刚嫁入王府,便自掏嫁妆,修葺府宅。为了弟弟,更是将花园所有台阶修建步道,以便轮椅通行。 桑梓嗅了嗅一枝红色腊梅,说:“端王府花园怎可与天子寝殿相比?听闻,你这座小园,由园林大家亲自布局,光是这些花木,皆配合您的生辰八字,暗合生克之法。” 洛君枢听了,顿觉愉悦,他就知道,他的桑桑是懂的。于是,他凑近桑梓,也去闻她手上的梅花,“此园虽小,却造景繁复。待会,日光照射到那处湖石,水中便会倒影出层叠山景。” 桑梓坐到游廊边,“在这里观雨,亦是享受。” 天子挨着她坐下,“君瑶怀胎五个多月了吧?” 桑梓:“嗯,快六个月了。” 洛君枢:“你忙着照顾孕夫,都没空进宫来见朕。”他怀良亓的时候,她可没有这般细心呵护。 桑梓侧头看他,“怎么?吃你弟弟的醋了?” 洛君枢望天叹气,“能让你见到的,叫吃醋;你看不到的,叫生闷气。” 桑梓被逗笑,“听旁人说,最近宫中进了不少新人。我怕你忙不过来。” 洛君枢幽怨地看她一眼,“你又不是不知朕的身子……再多的人,也不顶事。” 桑梓斟酌着说:“不然,你还是将段凌人放出来吧!” 洛君枢气得牙疼,“你是不是一心扑在君瑶身上?根本想不起朕?”才会将他推给别人。以前是这样,现在仍是。 桑梓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觉得有趣又可爱,用手戳戳他保养得宜的面颊,“我就喜欢你打翻醋坛的样貌。” 洛君枢一把箍住桑梓的腰,将她带入怀中,“你这狠心的小东西!”都不体谅他一个人孤裘冷被,每夜抱枕无眠。尤其是听说她与弟弟的风月事,更是梦魇不断。 桑梓与他抱在一起,才察觉天子的心,跳得极快,体内似乎攒动着簇簇火苗,想要伺机而动,将他们两人烧为灰烬。不过细算下来,她最后一次碰他,良亓还未出世。他肚腹如山,被她气得动了胎气,肚子疼痛难忍。那时,她还为他灌下牛奶与薄酒,令他失控喷涌。 现在,良亓都半岁多了,以天子的性情,这半载确实煎熬。 桑梓笑着看他,“你今日召我进宫,便是为了此事!” 洛君枢心中更气,“朕说过,朕心悦你,不是为了这档子事!”好像他多急色似的。话虽如此,可他却并未放手。 桑梓圈住他的脖颈,在他唇边亲了亲,“卿卿莫气!我想喝酒,还要牛乳。”也该喂一喂这欲壑难平的男人了。 洛君枢闻言愣怔,“朕命人去准备。” 桑梓:“还有你那盒器物……” 天子眼睛一亮,顿时想起那日,桑桑用那两样东西弄得他死去活来。回忆如同潮涌,一旦意识到,身子便跟着热了、软了。 洛君枢的嗓音变得柔和温软,本是清朗的声线,而今听来,却有些撩人,“桑桑,你想在哪里都成……朕已屏退一杆人等……” 桑梓掐他腰间软rou,“还说不是为了这档子事!” 这时候,天子没空生气,软声道:“朕是不做无准备之事!”随时恭候桑桑的临幸。 桑梓将他压在廊柱上,亲吻他微凉的嘴唇。天子热情回应,抱着怀里的小女子,呼吸粗重。这个时刻,他已经等待许久! 桑梓并不急于吃他,很是享受在光天化之下,将男人亲得风起云涌,令他哼吟不断。 天子就像某些小动物,雌性等待交配时,便会僵直不动,丧失行动能力。他虽然不至不能动弹,却已手足俱麻,任由桑梓赏玩。 腰带下的硬玉支了起来,将裤子顶出一片凸起。 桑梓顺手揉了一把,洛君枢便呻吟一声。在自己的私密花园,他无需控制。 桑梓没有脱他的龙袍,一来怕他受凉,再者,衣冠楚楚的干天子,才更有意趣。她扯掉他的裤子。帝王便双腿横跨在游廊窄凳上,身下玉器支楞楞、水淋淋的。 桑梓与他面对面亲吻,双腿将他的长腿顶得大开,露出一只湿漉漉的小峃。他的女峃已经闭合,后面却红艳幽深。 桑梓仍在吻他,下面杵一下便出来,蜻蜓点水般,弄得他更加难耐。 洛君枢气喘吁吁,“哦……哦……桑桑……干朕……干进来……” 桑梓向前冒进,一杆到底。 天子猝不及防,睁大眼睛,长吟不止,“哦…………………………”他的头发根都在颤抖,全身叫嚣嘶鸣。 小峃的媚rou,努力包裹着令他兴奋雀跃的大棒,暗戳戳滋生出水物,以做润滑。 桑梓抱着洛君枢,连根拔出,再整根没入,一下夯一下的稳扎稳打。 天子被毫无懈怠的对待,每一下都令他幸福得卷起脚趾。他悄悄抬起小腿,以便桑桑插得更深,撞得更狠。他好喜欢这时的小情人,完美展现了女子的力与美。 桑梓察觉出他的小动作,干脆抬起他的腿窝,大刀阔斧的快速挺进。“啪啪啪”的水声响彻整个凝香殿后园。 天子叫声成片,惊飞树上的鸦雀。 【凡是海棠、爱发电外的网站看到本文,皆没有经过作者授权,请立即删除。否则坚决举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