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60、深院锁脔宠

60、深院锁脔宠

    桑梓悠闲地坐在桌案旁的椅子上,敲敲桌面,挑眉问他,“怎么,你的主子来了,连杯热茶都没有?管事没有教你规矩吗?”

    他曾经最喜欢玩主人小爷的戏码,如今成真,心里却不是滋味。洛君枢低垂着眼睛,倒了一杯茶,用修长的双手端到桌上。

    桑梓一把揽住他的腰身,将柔软的小腹送到自己怀中,“连句话都不会说?”

    洛君枢轻微挣动几下,别着脸,轻声道:“让我说什么呢?”他早已无话可说。

    桑梓抱着温热绵软的身躯,不禁揉了揉,“想必君瑶提出带你离开雍城,你为何不走?舍不得吗?”

    洛君枢微微颤抖,“天地之大,我能还去哪里?”

    桑梓:“你不是一直想要与我厮守?而今如愿,反倒不高兴了。”

    洛君枢扭过头,盯视着她,“与你厮守?”他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唇边带上三份讥诮,“看着你与舟行双宿双栖,绵延子嗣?还是放任你与部下眉来眼去,祸乱军营?”

    桑梓心中了然,他该是知道自己与袁将军定情。看来,他也并非对所有事不闻不问。

    她一手怀抱年长男人的孕体,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你好似并不介意我与君瑶在一起。可见,你也不是不能接受同其他男子分享喜欢的人。”

    洛君枢仰头想要摆脱桑梓的手指,却未能如愿,“君瑶怎么能一样?”他是亲弟弟,他们的婚姻由自己一手促成,他如何能怨?

    桑梓:“有什么不同?他还夺了你的皇位。”

    洛君枢:“你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

    桑梓嗤笑,“你们什么关系?他双腿残疾十多年,你对他不闻不问。想要惩治我,便将我赐婚给他,视作处刑。他下半身无能,脾气也不太好,王府破败,毫无前程可言。你原是想,让我与他一起等死。”

    洛君枢不想听,却不得不听,难堪地闭上眼,咬住嘴唇。他确实对弟弟没安好心。

    桑梓:“你任命他为兵马大元帅,不过是看上他在军中的威信,想利用他收回薛国公手中的兵权。在他身怀六甲的时候,你还放任他去边关。若非袁将军,他可能早就死在战场,一尸两命了!”

    洛君枢声音发颤,“不要再说了!”

    桑梓:“你这样自私虚伪、残忍冷漠,凭什么要他的庇护与亲情?”

    洛君枢眼眶发热,嗓音低哑,“求你,不要说了……”

    桑梓:“如今,他从你手中接过烂摊子,国库亏空、人心不定,四方诸侯蠢蠢欲动,他整日殚精竭虑。良玉能稳得住洛氏江山吗?他对你不计前嫌,以德报怨,你还想怎样?”

    这些话,桑梓早就想说了,只是前段时间洛君枢刚醒来,说什么他都是听不进去的。他被“失掉江山、从高位跌落”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桑梓与其劝他看开、放下,不如一剂猛药来得干脆直接。

    洛君枢轻抖带泪的眼睫,“我自始至终都并未怨恨过君瑶……是我对不住他……”

    他的无助脆弱正一点点蚕食桑梓的心,使她不由生出些许怜爱。本想再替舟行声讨他几句,却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桑梓放下刻薄与刁难,“你若好好待在雍城,我自会疼惜你。”

    洛君枢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桑梓,“你不恨我吗?”

    自然是恨的,不然也不会狠心折辱他、作践他。可怜惜也是真的。

    桑梓:“那你便留在我身边,慢慢赎罪。”说着,她站起身来,将中年孕夫打横抱起。

    洛君枢低呼一声,双手环住她的脖颈,略显慌张地问:“你要做什么?”

    桑梓走向床榻,“我要做什么,你看不出来?你不是最喜欢与我亲近吗?”

    洛君枢:“放我下来!”

    桑梓:“你在被强迫的时候还能动情,装什么清高?”

    洛君枢喉间染上斑驳哭腔,“放我下来!桑梓,你不能这样对我!”若是此刻他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与她重修旧好,他当真是下贱至极。他经历人生最大的劫难后,无法再似当初那般痴迷。他已经疯狂了太久,仿若大梦一场,梦醒后是无尽的孤寂与虚无。

    桑梓将洛君枢轻轻放在榻上,他抬起一只袖子,遮住脸庞,肩膀轻微颤动。很快,桑梓感受到一股汹涌的潮意。

    她去拉他,他却固执的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失控的眼泪。以前,他愤恨时,可以降罪、杀人、流放,旁人生死尽在他的一念之间;而今,他只能无声的崩溃。

    桑梓还是拉开来他的手臂,看到他哭红的鼻尖、泪湿的双眼,心底无端一痛。

    泪水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洛君枢羞愤难挡,他半坐起身,嘶声道:“桑梓,我对不起任何人,却独独对得起你!你怎能辱我至此?”

    桑梓心下慌张,从荷包里取出帕子,帮他擦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别哭了!仔细哭坏身子,伤到腹中孩儿。”

    说到孩子,洛君枢更加悲愤,他捂住腹部,“你都不认他,还担心他的死活吗?”他站着的时候,不算明显。现在坐着,却能清晰看到孕肚的形状,已经不小了,一团圆润。

    桑梓张了张嘴,“不管他是不是我的,却终究是你的亲骨rou。”

    洛君枢推开她,难堪地闭上眼睛,“自从我发现娴妃有如你一般的器物时,便不再让她近身。”这孩子,定然是桑梓的。

    桑梓心中五味杂陈,虽然她口中说不确定,其实心中早已有数。她俯身抱住男人,“我知道,我全知道。”

    洛君枢更加愤慨,“你既然知道,为何还那样待我?”

    桑梓那样做,并非因为孩子,而是他往昔种种,太过自持贵重,践踏别人的感情与底限,她要挫一挫他的锐气和不甘。但是,这些话,她不会同他说,说了他也未必会懂。有些人,只能被驯服,不会被教化。

    桑梓不想再与他拉扯,而是侧头咬在男人的颈子、耳垂。

    他们欢爱了无数次,熟知彼此的敏感点。

    洛君枢最为脆弱的部位被身前女子又吸又咬,忍不住溢出一声喘息。他无甚力气地推她,“走开,我不许……不许……嗯……”

    桑梓从来皆是能做的便不再多说,抬手揉上他峰峦迭起的胸口与胎腹。灼热的气息蔓延开来。

    洛君枢被她扯乱了袍子,衣衫半褪,“别弄了……嗯……不要……啊……”

    他越说不要,桑梓手上的动作愈加急促。洛君枢被她摸得风生水起,心底却不想让她如愿,挣扎着侧过身。

    桑梓滑落到他身后,不屈不挠的将他身上早已松散的袍子扒光,露出线条流畅的脊背与一节后腰。丰润的股部,隐藏在衣服里。

    桑梓不住舔吻他的肩头、后颈、肌肤细腻的背部。

    洛君枢揪着被子,挺着大肚颤抖。她每亲一下,他便会无意识挺动,激得胯间旗杆日上三竿、节节高升。

    桑梓用力扯掉他腰间的衣物,将自己那物蹭进他股间,划过半开的小峃、湿润的花蕾,顶到前端已然坚硬的秀挺玉器。

    洛君枢努力想要抑制体内的情潮与孕期敏感带来的渴望,他双手指节已然泛白,脖子上青筋暴起,还是控制不知身体的真实反应。

    桑梓掰着他的脸,与他接吻,“你这人怎的越发口不对心。你可不如以前诚实了。”

    谈起以前,洛君枢更加悔恨,哽咽着说:“以前我将一颗心捧给你,你却踩在脚下践踏!”纵使身为帝王,也挽留不住爱人的心,多可悲。

    桑梓滑动幻肢,数次过家门而不入,男人腿间已经湿润一片,掀起阵阵涟漪。“你的真心我不敢要,也要不起。若是收下了,便要终身待在皇宫,与其他女人争宠。”

    洛君枢被她弄得不禁夹紧腿,喘息着说:“你不想与人争宠,却将我禁锢在此地,还要我去服侍你们,听你们在房中颠鸾倒凤!”就算自己迎她入宫,也会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哪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桑梓吻得啧啧有声,下面耸动,却不肯入峃,“那是你欠舟行的!你是帝王,可以随意染指有夫之夫,令他痛苦绝望、遁入空门二十年。你不该补偿他吗?”

    洛君枢啜泣出声,不止因为眼前的屈辱,还有身下焦灼的难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始终向着他!嗯……”

    桑梓手指把玩他的胸口与腹顶,却不肯给他痛快,“与你初遇之时,你临盆在即,肚腹高挺,我还不是为你心折?再遇,才知道你的身份,明知不该幸进,听闻你怀了我的骨rou,立刻疏远良玉,日日与你厮混。你的皇后忌惮我,我只能离开京城避祸。你还要我怎么做?你让我嫁人,我便嫁人,你自己又反悔,对君瑶明示暗示毁我们姻缘,你干的还是人事儿吗?”

    洛君枢被她磨得神情恍惚,早将心底的愤懑与坚定抛之脑后,动了动丰臀,“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故意折辱我吗?”看他yuhuo焚身、摇尾乞怜,很是自傲吗?

    桑梓揉着他的孕体,“你说不要,不许我进去,我岂敢违背你的心意?”

    洛君枢颈子粉红,“满口狡辩……嗯……”他的头抵着枕头,双腿不停绞紧,身体内的麻痒在小峃里层层绽开,渴望有力的器具猛然闯入,将他干哭。

    桑梓蹭得起劲、摸得惬意,“你到底要不要嘛!”

    洛君枢忍住汹涌的泪意,“你将我扒光,里外摸了个遍,还问我要不要?”

    桑梓在他耳边吹气,“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骨气硬!你说想要,我就进去……”

    洛君枢紧紧闭上眼,内心挣扎片刻,抖着唇说:“要……你进来……”

    桑梓:“你这是求人的姿态吗?”

    洛君枢歪头主动吻上桑梓的双唇,呢喃着说:“桑桑,求你干我……”

    桑梓眸色一暗,踩着他的尾音,急吼吼闯入紧致的缝隙中。

    洛君枢辗转了身体,“哦……哦……哦……”

    桑梓掐着他的侧腰,一下一下挺进杵捣,男人有孕之后从未有过性事,里面犹如处子,需要爱侣辛勤耕耘,才能开拓出一片新天地。

    洛君枢捧着肚子仰头颤抖,口中粗喘越发急促。几个月来,他周身遍布挥不去的阴郁,令他想了很多,大多是如何报复桑梓,让她追悔莫及。然而此刻,那些化不开的愁思、极端的怨念,一点点被驱散,仿佛阳光照进阴暗角落,使潮湿之地郁气渐渐消退。

    两个人越缠越紧,越战越烈。桑梓将中年孕夫扳正,面对面进入他。她想要看到他的神情,哪怕是蹙眉,抑或眼角的薄红,都能让她情致高涨、不知疲惫。

    原来,她一直爱着他长者的风情,从未改变。他的跋扈、任性、多变、虚伪,或是如今的消沉、低落,皆让她无限怜爱。

    她在他的甬道里兴风作浪、埋头苦干,他在她的身下化为春泥,泥泞淋漓。

    战了大半柱香,洛君枢不由缠住桑梓的身体,使她更加贴近自己,插入得更深重。他们黏腻地接吻,下面却啪啪作响。

    桑梓在自己耕种的沃土里挥汗如雨,犁得年长孕夫浑身沁出细汗,浮膘战栗。

    很快,洛君枢被送上顶峰,他夹住体内的幻肢,一阵阵绞紧,失控大叫,“啊…………………………”

    桑梓抱住他,陪他度过长达半刻钟的洪流。待他里面松泛了些,才翻身躺到男人身旁。

    洛君枢还有些晕眩,无意识偎进桑梓怀中,被她圈在身前爱抚。他的皮肤因再次怀孕变得犹如凝脂,胸口也越发酥软,不似袁将军那般硬实。桑梓很爱孕夫颤巍巍的乳尖,摸着揉着,便低头吸吮起来。

    男人后庭痉挛的余韵还未过去,敏感的地方再次传来麻意,他哼吟一声,仰头索吻,像是弱小无辜的小动物。

    桑梓低头吻住他,二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缠绵。

    吻了良久,男人疾速呼吸。桑梓将人整个翻转,让他屈膝跪伏在榻上。洛君枢挺翘的屁股汁水四溢,一开一合像是请君采撷。

    桑梓从后面闯入,因为力气过大,撞得孕夫的大肚落进被褥。

    洛君枢慌忙捂住腹部,低吟着说:“肚子……我的肚子……嗯……”他攥紧凌乱的床单,身下玉器直愣愣的磨蹭被面。销魂的滋味,令他头皮炸开,不由抬高后臀,以便桑梓捣得更加深入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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