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够湿了(H)
5.够湿了(H)
夏棠抓进他的后背里,但她没喊停,也没喊痛。倒是汁液不断地涌,每度刮过内壁,或是撞入深处,就又冒出一股水液,咕啾咕啾地响。 “呵。”陆霄说,声音哑的厉害,“这下够湿了?” 夏棠正要开口,但被撞得喘息急促。她触碰到的每一块肌rou都在发力,紧实得像铁,都被用来cao她。她被掐着腰没法躲,yinjing尽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撞得飞快,难以被消化的快感全部堆积在一处。 啪嗒一声,她的拖鞋掉在了地上。 陆霄环住她的腰,手掌贴上赤裸的后背,掌心热烫像烈阳一样烤化了皮肤的冷意,夏棠全身都热起来。 身体与身体贴得很近,乳鸽的喙在轻啄他的胸膛,那微不足道的触感被放得很大。他分出一只手去揉捏那对乳,指侧刮过乳晕。 夏棠这次没有踢他,她无意识地挺起胸,将胸乳送入他手中。 握了满手。 他毫无章法地揉捏,变着花样刺激乳尖。生疏的手法握得夏棠有些疼,但她什么都没说。 她眼前一片朦胧。 到来的瞬间她下意识畏惧后仰,但被陆霄扣住了腰,接着是重重的一顶。 那些堆积在某处的东西一瞬之间倾泻,内壁长长紧缩,身体发颤,一股股涌出水液。 似乎持续了很久。 腰不像是自己的腰,声音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她的视线好像清楚又好像模糊,迟钝个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那呻吟声来自于自己的声带。 汗珠从陆霄额头滚落,砸在洗衣机塑料盖上。yinjing堵在xiaoxue里,堵着满腔的潮液和无处抒泄的酸胀,他也忍得辛苦,性器不受控地在软rou的拼死绞弄中跳动,一下两下,振动嗡嗡地传达,将高潮拉伸得更长更久。 但他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胜利,yinjing从甬道里抽出一点,带出淋漓汁液,又立刻顶回去,夏棠身体深处本已停歇的收缩又不可抑地再度开始,抽动间软rou张合吮吸,每感受到性器的形状一次,都是又一次刺激。 仿佛陷入了某个恶性循环中。 “……幼稚。”夏棠说。 声音无力又凌乱,全然是在虚张声势。 双腿是,头发也是。 小腿无力地耷拉下来,足尖垂着,随着撞击一碰一碰地触着他的小腿。 她说话间,yinjing被吮得不得不开始抽插,高潮过的xiaoxue惊人敏感,泥沼似吸附着roubang,快感蔓延。 夏棠已经陷入了自暴自弃的阶段,敞开腿由他动作,时不时胡乱呻吟几句,声音含混又模糊。 她又xiele一次。 高潮会让她头脑迟缓,感知游离。 陆霄低头看她的脸,眸光涣散。他缓慢地弯下腰,额头碰触到她的额头。 夏棠只是抬眼看过来,但什么也没有说。 于是他小心地将唇覆上她的嘴唇。 接吻显得比zuoai更为庄重正式。 夏棠不得不扬起脸,水声靡靡的亲吻缠绵又模糊,下身的撞击放缓了,但仍继续不停,抽插里水声黏连。 陆霄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触到她的舌根,夏棠瑟缩了一下,而他又加倍地吻上来,舌尖交缠。 冷冰冰的洗衣机盖被他们的体温所温暖,全是粘稠透明的水液。挂在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走动,哒哒地被黏腻的水声所掩盖。 他吻了她片刻,在夏棠发出呼吸不畅的呜咽声后松开,看见她红肿的唇泛出湿润的光泽,终于满意。 陆霄握着她的腰骤然加速冲撞,整个洗衣机被他撞得摇晃作响,夏棠更是头晕眼花,生理与心理上的眩晕堆叠在一起。 “……别那么快……慢……慢一点……”她摇晃着脑袋,胡乱推着面前人说。 她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要溺毙在里面。 这次陆霄不听,反而圈着她的腰越入越狠,冲刺数十下,jingye迸射,就像撞击一样浓稠有力,一浪浪汹涌。夏棠抓住他的背,全身哆嗦颤抖,又涌出一股水液。 这只是第一次。 才第一次。 因射精而短暂疲软的性器没有抽出,就在几个喘息的时间里,它又硬了起来,热而粗的横亘在体内。 陆霄的不应期短得吓人。 她甚至觉得持久过头和早泄一样都是病,得治。 柱身膨胀坚硬,将身体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yinjing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每一次——每一次夏棠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她的身体可真有弹性。 她垂着脑袋两眼放空,被人看出来在走神。陆霄不满地往里一顶,内壁敏感,夏棠被撞得溢出眼泪,十根脚趾蜷缩,小腿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 高潮过数次的xiaoxue受不了这个,骨头酥软得像要化掉,陆霄撞得她摇摇晃晃,坐着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倾倒,倒在对方怀里。 额头埋在陆霄的肩窝里,窄腰耸动,大开大合地刮擦,夏棠在期间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几声。 腰不像是自己的腰,嗓子不像是自己的嗓子,只有快感是真真切切地传进了脑海里,沿着尾椎骨一路流窜。 挂钟在她背后,她看不见时间。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天亮前还有得忙。 所以她才不喜欢周五。 结束时指针不知道转过了几个钟头,夏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她挣扎着要清理残局。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来了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指挥陆霄收拾一地狼藉。 开窗通风散气,擦掉可疑的不明液体,检查贴身衣物务必不要遗落。 被脱下的内裤揉成一团,被她塞回自己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