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同人小说 - 【星穹铁道】饮月龙尊和他过于争气的后宫们在线阅读 - 12-15,日常/3p前戏

12-15,日常/3p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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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彦卿回来虽然冒冒失失,但并没有带奇怪的鸣藕糕,也没有缠着他指教以至于把练武场打塌好几次。

    但梦里的细节过于真实且印象深刻,丹枫总忍不住揉揉自己肚子,思考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一颗龙蛋……或者不止一颗。

    持明,生不了,对吧。丹枫想。

    这番深思熟虑,落在彦卿眼里,不由得引发了少年人的关心——是神策府伙食不干净,害得龙尊肚子疼?还是说府上伙食太好了,龙尊吃得太多而不消化?

    彦卿仔细回忆了一下,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于是丹枫发现桌上多了一盒健胃消食片。

    不得不说,彦卿回来后,神策府上热闹了许多,连带着三月七、星、白露等人都经常来府上做客。

    三月七还带了不少当下流行的小说来,众人品茶赏书,好不快活。

    最近丹枫也跟着看了些话本,知道自己修为是全罗浮最高的大乘巅峰,下一步就该历经九重雷劫羽化登仙——但自己好像已经当了上千年的大乘巅峰,仙呢?

    丹枫在一次读书交流会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众人面面相觑,饮月龙尊这是修仙修得返璞归真了么?

    彦卿倒是口直心快,解释到:“饮月大人,罗浮本身就是一座在茫茫宇宙中巡航的人造巨轮,既没有形成九重雷劫的条件,也没有什么仙庭,无处可升。”

    得,为什么这修仙的世界,还挺讲科学?

    三月七补充:“当然,小规模的雷劫是有的,比如我们列车组刚来罗浮时,星就被雷劫劈了……还好没事。”

    星:“嗯哼。”

    对了,丹枫又想起另一件事,这个世界里也有“星神”,譬如浮黎、岚、药王等等,被尊称为“仙君”,那他们是怎么成仙的?

    彦卿说他也不知道。

    三月七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总之是命途所致,天意如此。

    白露则说饮月龙尊您虽然没成仙,但也不比祂们弱呀!

    行吧。

    丹枫觉得镜流他们应该知道得更深,只是最近心神不定,实在不想面对他们。

    窗外风和日丽,众人喝完奶茶,纷纷告辞,彦卿也出门练剑,丹枫便望着外边发呆。

    之前乘列车和三月七他们在星海间畅游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但梦里与彦卿过招的每个细节也清晰无比。

    丹枫忽然有些分不清前世今生——或者说,前程与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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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炎炎,阳光毒辣,照得外头所有东西都白晃晃的,令人望而生畏。

    丹枫不解,他靠在椅子上啃西瓜,问彦卿:“彦卿啊,你说既然罗浮是艘人造的仙舟,那为什么要把太阳调得这样亮?凉快点不好么。”

    彦卿也在啃西瓜,还啃得比丹枫快,所以回答得很敷衍:“我也不知道……您去问问将军吧。”

    丹枫摇头:“彦卿啊彦卿,你为何什么都不知道。”

    彦卿不服:“您也不知道啊!”

    这三伏天里,饮月龙尊那条巨大而冰凉的龙尾巴就成了众人最喜欢摸的东西。

    什么?空调?

    那种东西怎能和龙尊大人相提并论呢!

    其次抢手的是彦卿,毕竟冰系少年,还能造冰剑,自然凉快得很。

    只是彦卿和随遇而安的丹枫不同,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通通被送进了大牢。

    如果可以,彦卿大概想把应星景元和镜流等一众长辈通通打包进大牢——这是丹枫从少年眼中看到的欺师灭祖之意。

    丹枫确实无所谓,摸就摸吧,还能掉块鳞片咋的。

    如果他们不会摸着摸着忽然亲一口就好了。

    tips 彦卿技能:

    师祖叫我小弟弟,我送师祖蹲牢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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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渐沉,晚霞如层林尽染、龙鳞点金,很是壮观。

    丹枫白天摸鱼太久,无心赏景,现下正在批阅公文,他的大尾巴乖顺地在榻上盘着,刃走过去,旁若无人地抱起来,靠着桌子坐下,放腿上,摸来摸去。

    丹枫将尾巴抽回来,刃又起来将尾巴抱回去,继续摸,摸得丹枫很想起身打人。

    然而一低头,对上刃那双无辜的眼睛——还有灰白的刘海与挽得整整齐齐的发髻,丹枫便熄了火,任他摸去吧。

    丹枫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发情期,半夜三更前来行刺的,是披散着黑发的刃,他眼中的疯狂与仇恨如前世那般晦涩难明。那么,现在这个白发、平和的刃——或者该叫应星,应是何人?

    丹枫应该开口问个明白,但他终究没有——丹枫想,或许在他挑明这件事时,刃将真正堕入魔阴身的深渊。

    这种预感从何而来,丹枫不知道。

    思虑良久,不可落笔。丹枫之前的文书写到一半,实在写不下去了,索性将笔搁回架上,开始发呆。

    一旁的刃倒是和丹枫的尾巴玩得难舍难分,甚至不满足于抱着,而是将脸都贴上去了。

    丹枫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在某个星球上,看到过的蟒蛇主题餐厅,那些打工蛇或许就像他一样,每天被摸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龙尊大人,您还是有一种莲花的味道。”刃说。

    丹枫条件反射:“不做,别想了。”

    “我可没说什么……”刃的声音低了下去,鼻尖蹭过丹枫龙尾光滑的麟甲。

    丹枫警告到:“别咬,否则抽你脑袋。”

    于是刃轻轻吻了一下。

    羽毛轻抚的触感,倒是惹得丹枫一阵激灵。

    “行了,摸这么久,也该回去工作吧。”丹枫没话找话。

    “我只是一介刀匠,一生只锻一把得意之作,哪里需要急着工作呢。”刃说。

    记忆中刃哪里是这幅懒散的模样……不,记忆中他该是什么模样?丹枫忽然发现自己记得并没有那么清楚。

    丹枫久久无言,刃倒是自说自话:“不过,龙尊大人,您说得很有道理……不如,赏我一片麟甲,让我为您再锻一支长枪吧。”

    再……什么?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刃也像这样靠在他身边,怀里拢着他的龙尾,说着话。

    “龙尊大人,您为何哭泣?”

    有人问。

    丹枫才回过神,感觉眼角有些湿,抬手擦过,的确有一抹泪痕。

    不知何时,刃已经起身,俯在丹枫身前,贴得很近,阴影将他完全罩在椅子里。而丹枫的尾巴还亲昵地缠在刃的腰间。

    “我没有哭。”丹枫只觉得奇怪。

    刃的吻落在他的眼角、鼻尖和嘴唇,很轻,很平静。

    丹枫抬手放在刃的胸前,想推开,又觉得很熟悉——我曾无数次将刀枪插入你的胸膛,血液喷溅又冷却,犹如梦魇。

    这也是梦吗?

    残阳如血。

    “饮月,你透过我的眼睛,是在看谁?”

    丹枫回神,眼前居然是景元那双金黄灿烂的眼瞳,恍若烈阳。

    丹枫眨眨眼,不太明白。

    “我……又做梦了?”丹枫问。

    随后丹枫看见桌上自己才写了一半的文书,心说,这恐怕不是梦,否则一觉睡醒,这些文件还得从头再来。

    景元抬手掐了一下丹枫的脸。

    挺疼的。

    丹枫清醒了一瞬,然后有点生气:“干什么?目无遵纪。”

    此时刃将他的下巴放在丹枫头顶,从椅子背后将丹枫完全抱住,声音从上边传来:“就是,景元,你小子很狂嘛,还敢捏龙尊大人的脸。”

    景元顺手弹了下刃的脑门,让他痛呼出声,显然,双倍的目无遵纪。

    “我不过是来请饮月吃晚饭,怎么,你趁着饮月发呆对他动手动脚,被我撞见,还敢恶人先告状?”景元说。

    “哟景元,刚才可是你想趁机亲上去的。”刃反击到。

    夹在二人中间的丹枫,颇有一种自家后宫争风吃醋的错觉。

    丹枫心想吃醋不如吃饭,于是抓着景元领子让他低下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又矮身从刃的禁锢中钻出来,回头,在他嘴角非常平等的也吻了一下。

    很好,两人全都呆住,丹枫便金蝉脱壳,准备先走一步。

    谁知刚迈开腿,尾巴尖就被他俩一起逮住了。

    丹枫抽了抽,没挣出来。

    “龙尊大人……”

    刃搭上丹枫左肩,而景元搭上了他的右肩。

    “……可别想走呀。”

    15

    丹枫的座椅相当宽大,还铺着软垫,很适合在上面做点什么。

    景元坐在椅上,将丹枫仰躺着抱在怀里——平日只见丹枫比景元矮一个头,唯有贴在一处时,才显得丹枫身形要娇小些——竟是被完全笼罩住了。

    龙尾巴从景元两腿之间落下,有些不安地在地上扫来扫去。

    丹枫被刃抬着腿,脱了长靴,小腿笔直修长,踝骨纤瘦,他一手握住,咬了一口,落下一弯牙印。

    丹枫只想踹他一脚,刺痛倒不算什么,只显得过于变态了。

    此时景元又从丹枫衣服两侧的空隙伸手进去,捻住一双乳珠,在衣料之下又揉又碾,于是丹枫腰身一软,腿上便没有什么劲,倒像是欲拒还迎地踩在刃肩上似的。

    此时说什么都没用了。

    丹枫清晰感受到身下景元的欲望勃发,抵在他腰臀间;而刃捏着他脚踝缓缓落下,直到足尖点到刃双腿中间,修长脚趾同样踩到某样勃起的东西,也很大。

    丹枫试着碾了碾,不出意外地发现刃挂上了十足阴狠的笑容。

    丹枫:“恕我直言,真是变态。”

    刃的语气压抑着兴奋:“多谢龙尊大人奖赏。再重点儿。”

    丹枫:“……”

    此身如冰雕玉砌,无汗无垢,若不是丹枫平日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都几乎要认为这不过是一具人偶。

    景元双手暂时放过丹枫的乳尖,向下滑入腰封,捏着他瘦韧的腰,肌肤相亲的触感惹得丹枫不住地轻颤。

    刃与景元里应外合,挑开卡扣,丹枫腰间的饰物便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此时丹枫一脚踩在刃腿间,另一脚搭在桌上,刃便将他双腿抬起,分开搁在自己臂弯,丹枫下身便只剩一条黑色长裤,将脱未脱,倒更为诱人。

    ——但一具人偶,又怎会有这般情到浓时的反应?

    不用看也知道,只是一番调情,丹枫身下的花xue早已溢出不少yin水来,将胯间的布料都沾湿了。

    景元指甲从那处划过,挑起一抹水色。

    丹枫难耐地仰头,双腿绞紧了刃的腰,温热的呼吸却落在景元耳边:

    “想进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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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集预告↓

    这场情事到了后半段,丹枫被折腾得太过,四肢百骸就像被蜜酒浸透了一般,端是慵懒温和,只有被顶到敏感处,才绵软地喘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