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cao射两次/表白/吻/女主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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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们的监控上次拍摄到 「苏D:82798」是在……” 何曼身体一颤,“延安西道……” 周围的警察并没有意识到她的情绪,在听到她报出的地址之后,对讲机里所有人都开始调转方向。 何曼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她反常地冲在了警车队最前面。 姜乾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手脚已经被束缚住。这里离市区已经有些距离,周围很荒。他无法辨认位置,周围更是没有任何能让他联系外界的工具。 高大的男人见他睁眼,并没有惊讶,伸出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眼里是病态的艳羡和欲望,“她妈的,真俊……” 姜乾再也忍不住,干呕起来。男人嘴里的气味很难闻,胡子蹭得他反胃。他仰头靠着墙,深呼吸了之后才开口, “你想要什么。” 少年知道这时候不能再顶嘴,故作虚弱地说, “我给你,你放我走。我不会报警。” 满下巴胡茬的高大男人笑起来,“走?” 他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更难闻的味道侵入姜乾的鼻腔,姜乾用尽全力忍着那股气味,“我不走,你……啊!” 男人一拳打在姜乾腹部。姜乾吃痛几乎跌在地上,却被男人重新架起来,刀架在少年脖子上,“闭嘴,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姜乾大口喘息着。疼痛让他的腹部几乎抽搐。他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男人猴急地下移,开始扒他的衣服。 这个认知让姜乾厌恶极了。对方的绳子绑得极其精妙,他越挣扎就勒得越紧,让他无法挣脱。 随着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冷意和反胃感同时侵袭,还有未褪去的疼痛。他闭上眼。 你妈的,何曼……快点来救我啊。 他咬紧牙关,忍着保持自己脖子不动、不碰到那锋利的刀锋。喉结的滚动都让他心惊胆战,他连反抗和叫喊都不敢,只能维持着姿势任由那个恶心的动物在他身上舔舐,每一次都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他妈最好在这人把我jian杀了之前找到我。 妈的。 姜乾闭上眼不愿再看正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惨案。 手无寸铁的少年太过具有诱惑力,那男人的手越来越肆意,在他的肌肤上游走。 正值快入冬的季节,男人的手指冰凉,似乎几日没有好好洗手似的脏污油腻。姜乾死死忍着要干呕的欲望,眼角发红。 快来救我…… “上一次监控消失就在这个拐角。” 何曼对着对讲机说话,把警车停到路边, “这里是几年前被开发商废弃的区域,人少,很多巷子没有监控,我们一条一条找。” 何曼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等待上级的指示,虽然她已经心急如焚。 随着上级的对讲机接通,她才下了车开始搜寻。二三十人的警队兵分三路,迅速而有序地穿过街巷墙角。 没过多久何曼带领的小队就在一片寂静的黑色中听到声响。 那是一个男人的粗喘,和几乎细不可闻的啜泣,那啜泣似乎被什么压抑了,只能发出闷闷的抽吸鼻涕的声音。 他们所处的地方一定是一处空地,因为声音有很明显的回音。 大致传自西南方向,最多隔了几堵墙。 若不是他们的脚步已经放到最轻,几乎就听不见这声音。 小队立刻后撤十米。 何曼记下大致的方位,看了眼路标,低声传讯, “这片前面是荒废的工厂,一般不会有人过去的。” 她压下自己焦急无比的心,对着对讲机说道, “支队长,让第二队从另一面包抄,位置找好之后立刻开始逮捕。” 这次任务出发的都是附近警队里最优秀有经验的警官队员。他们速度很快,不过多久何曼的对讲机就被拨通。两个小队已经各自站好位置。 何曼身后的警员都看着她的手势。 她的手抬起来,手指并拢,往前勾了勾—— 身后的警察倾巢而出。 于此同时,第二队也包了过去。 那嫌疑人的刀被击落。男人错愕抬头时,面前已经有足足五把枪对着他。 凶器掉在地上的他根本没有什么挣扎的机会,就被几个有经验的警官制服。他叫骂着,狰狞的表情让人看了便浑身恶寒。 他的脑袋被警队里一位和何曼年级相仿的年轻男人踩在地上。 “人渣。” 其他人的眼神也是毫不掩饰的唾弃。何曼知道现在已经不再危险,冲过去就脱下警服的外套,披在姜乾身上盖住他裸露大半的身体,给他松绑。 “受伤了吗?” 她靠在他肩上,用外套把他整个围起来, “对不起。” 姜乾的身子上有很多痕迹— — 和她在先前那个男学生上看到的别无二致,除了更轻微。 要是救援稍稍迟了,她都不敢想会发生多么可怕的后果。 “你来了……” 少年脸色苍白,嘴唇被自己咬得出了血,手腕上的勒痕也在渗出血点。而他的脸和双手因为先前停滞的血液循环而发白发紫。 何曼垂眸看他,把他身上她的外套拨弄整齐,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姜乾的裤子被脱了一半,内裤也被拉到膝盖处。何曼眼神一闪,没有多看就帮他穿戴整齐。 “碰了你哪里?” 少年看她一眼。他的眼里布满红色的血丝,似乎是无力说话了,摇摇头就靠在何曼身上。 何曼抿着嘴,脸色中一丝笑意都没有。往常,逮捕了嫌疑犯,大家都安全之后,她也会放下紧张的心情。可这次,她心里满是愧疚和后悔。 她明知这样危险的人在市区,她就该提前和班主任说好让他送姜乾回家,或是至少给姜乾一些防身的用具。那些都是她最熟悉的东西,她早该给他的。 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小心,怎么…… 怎么可以让自己照看的小孩受了伤。 这次任务的支队长是认识何曼的。他发现何曼的表情不太对劲,但是碍于众人都在场也没有多问。 受害者似乎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他便也放心交给何曼管了,只是多提醒了何曼一句, “我们过几天,需要他的口供。” 何曼头也没抬,盯着眼前的少年,“我知道。他现在状态很差,需要先把他送回家,明天去医院。我们可否晚些再做笔录?” 领队他刚想继续问,和何曼隶属同警局的张勇走过来,看到何曼怀里的少年那张脸,心下了然。他狗腿地笑起来,“领队,你不如来帮咱看看吧,那嫌疑犯还在骂,可不太好收拾……” 等周围的人没有再注意她,女警官才把少年打横抱起。这是她第三次这样抱他。 “回家……是吗?” 姜乾这次被她抱,连感到丢人的兴致都累得没了。女人的体温让他不由自主感到舒适。他主动与她贴紧,甚至伸手环抱住她的脖子。 何曼低头看看怀里如今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温柔亲亲他的额头,“嗯,我们回家。” 二人到家时已经很晚了。那荒地在城郊,即使是晚上道路空旷,开车回家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何曼几乎是再次把他一路抱上楼的。其实姜乾早在刚刚现场的时候就有力气走路,但他并不想。身体很累,他的神经还有些紧绷,可是在女人怀里他就可以完全卸下防备。 如此放松。 “身上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吗?” 何曼把他放在床上,细声询问。 “……他摸了我下面。” 他说,声音有些沙哑,是被那绳子磨得嗓子和脖子都痛而导致的。他坐起身,“还舔了我……” 何曼眼里的怒火快要压抑不住,“哪里?” “……哪里都是。” 太脏了。太脏了。一想起刚刚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下身处舔舐的模样,他就恶心得想吐。还好,他的刚开始要掏出yinjing的时候,何曼就来救他了。那粗粝的触感,被打被虐待的疼痛,都让他不愿回想。 姜乾往她肩上靠,“不说了,我想洗澡。” 何曼刚想开口说我帮你,却又想起来男孩现在可能会厌恶其他人的肢体触碰。她回答道,“你先等着,我去帮你放温水。” “嗯。” 姜乾再次躺下,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心里暖和起来。 闭上眼,脑海里都是刚刚女警从街角冲出来,看到他时,眼睛里的愧疚和悔意,还有那么多心疼。从认识到现在,他很少见到何曼那般担忧、关心的模样。 姜乾嘴边扯出个自嘲似的弧度。 自己都是差点死过的人了,怎么还在想这种忸怩的事情。 何曼带他去医院检查完,又帮他请了假。这次她都没有过问他什么时候想回去上学,而是直接告诉他她的决定:五天,一天也不能少,但可以多。 姜乾心说自己伤其实没那么重,也没那么脆弱。其实以前他还是个混混的时候,互殴、带头挑事从来也少不了他,更没少受过伤。 但他心里仍然因为她担忧关怀的神情而泛出丝丝甜蜜来。 再者,他确实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伤痕不少,修养几天也是在理的。 何曼在家陪了他两天,然后在第三天带他去做笔录。张勇自告奋勇,被何曼冷冷看了一眼。 他摊摊手,“行,你去审,行了吧。” 何曼哼一声,对着姜乾勾勾手指,“来吧,审讯你。” 还是那个屋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屋子。 只不过这次姜乾是自由的,何曼也没有带那劳什子警棍。 关心着少年的感受,她甚至为一些问题重新组织了语言——她竭力避免着过分直白的字眼,例如强jian/猥亵/yinjing。 姜乾看出来她的措辞有些小心,不在乎地笑笑,“警官,你随意一点问吧。” “………” 何曼深深看他一眼,便毫不顾忌地用起那些词,姜乾也只是稍皱了皱眉,但回答得很顺畅。 姜乾这几天被关爱得舒服,伤都好转了许多,说起那件事已经不再恐惧或恶心。 他倒是无所谓,反而坐在对面的女警眉头越皱越深,到最后拿着笔的手开始烦躁地敲起桌面。 虽然说这并不能算是她的错,可她到底是疏忽了他的安全的问题,还让他受了伤。医院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其实并不严重,但她还是很愧疚。 少年本该在学校里好好学习,在新环境里适应然后生活一步一步变好的。 是她的疏忽,她的大意。 何曼叹口气。 “这些口供够了,之后如果有要确认的部分,我会再问你。” 她坐直,戴上警帽,停止录音。 “走吧,我去交一下报告整理,你去车上等我。” 何曼为他开门。或许是因为他受了伤,她的目光这几天一直盯在他身上,仿佛看不够似的。偏偏她的眼睛很有存在感,即使警帽阴影把双眼蒙暗了,也仍有种独属于她的气质。 姜乾看得有点出神,脑海里又是那天她不由分说把他抱到车里的模样。 还有车里被强吻…… 自己又在想什么呢。 他别开视线,“好。” 上了车,何曼才把情绪全发泄出来。她先前顾及着少年的感受没有追问过案件的细节,如今什么都知道了,只觉得心疼。 但她素来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从警局到车里都不发一言。 她摇下车窗抽烟。那烟雾又把她的面庞罩上朦胧的纱,叫姜乾眯着眼都看不清。 他意识到她情绪不太对,出言道, “……喂,我已经没事了。” 姜乾的声音不大,“你……” 何曼扭过头看他,“你不怪我,我也会怪我自己。” 姜乾还是无所谓地笑笑,“你本来也不是我的父母、亲属或者其他的什么人,你没有这个义务。” 如果没有她,他又会怎么样呢? 在学校被看不起,在街上打架,在无人居住的老房子里烂掉。 没有家,没有人管他。 “……是吧。” 何曼的回应很简短。他安慰她的方式,真是别致。 她起身,想问清楚姜乾话里的某个细节, “ ‘其他的什么人’ 都算什么呢?” 何曼话音刚落,突然发现少年的神情好像从刚刚的无所谓,变成了有些紧张的样子。 她放慢语速,顺势往他身边靠过去,“什么样算有关系?我现在,和你不算,是吗?” 她把烟头掐灭。烟雾消散,二人之间的空气稀薄。 “……家人那种……” 姜乾想躲,却发现车里的空间狭小,无处后退。 他又想起女人那天把他送到学校时的场景。 “那我怎么样可以和你有关系?” 何曼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女警的气味混杂着烟味,他一呼吸就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 姜乾闭上眼睛。 他的睫毛微微颤着,似乎在等待什么。 “小家伙。” 何曼低低地笑,“闭上眼干嘛?” 姜乾猛然睁眼,“你……” 何曼气定神闲。两人离得太近,呼出的气拂在少年脸上和脖颈,“我……怎么了?” 少年愣住。 她轻笑出声,这次,没有等他反应便低头,吻住对方因错愕而微张的嘴唇。 何曼比姜乾先一步闭上眼,当然那只是为了让她自己可以更好集中注意力在他的口腔中游离而已。他的嘴唇很软,舌头也一样,唇齿交接,香甜可口。女警伸出一只手伸出去揽住他的后脑,然后紧紧控制着他无法逃离。 她吮吸他的舌头,刮过他的上颚。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少年接吻,但他还是那么生涩,脸上全然没有了刚刚那般无谓的表情。她睁眼,看见他满脸红晕、嘴角喘息、还有紧张无措而微微蹙起的眉毛。 可爱极了,她没有欺负够。 等二人分开的时候,姜乾的脸已经红透了。他这次连逃跑去学校的借口都没有,只能坐在他原本的位置上,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座椅,“你什么意思?” “你是明知故问吗,姜乾?” 何曼看着他,先前的坏心情已经几乎全然消失。 她一副无奈的模样摊摊手,“我不知道你的感情习惯是什么,反正我不会亲吻我不喜欢的人。” 直白得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 “……” 姜乾憋红了脸。少年这一个多月被女警养得脸上有了rou,稍微一噘嘴就显得脸颊rou嘟嘟可爱极了。 他撇开视线,并没有继续那个话题, “你怎么还不往家开?等会下班时间要交通堵塞了。” 何曼捏捏他的脸,笑得爽朗大声。大手抽离少年的身畔,回到那方向盘上。 “姜乾,” 她的驾驶着自己的轿车开离警局,挽起的袖子旁可以看到女警平时训练极好的肌rou线条,“你不说,那我先说了。” 或许是因为气氛太好,或许是舌尖少年残留的味道太美好,她突然有了勇气,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姜乾看着窗外,摇下车窗,那风吹得他只听到朦朦胧胧的、女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我喜欢你。” “……” 姜乾对着窗外凉爽的风,眯缝起眼睛,像一只慵懒的小动物一样享受着,半晌才轻轻说了一句, “我也喜欢你。” ——————————————————— 心跳声,秋风轻起时。 电梯里,何曼看着少年的样子有些心痒,又亲了几口。姜乾羞得脸颊泛红,看到镜子里自己不争气的样子,索性闭眼任由女人亲吻。 到家时二人之间的气氛已经完全不同。屋子里自从入秋就常年开着空调,颇有些闷热,何曼便松开了她警服的扣子。 一颗、两颗,她的锁骨露出来。姜乾莫名觉得心悸,挪开目光,“我、我去复习一下功课。” 功课确实落下好几天了。 何曼眼看着少年就要抬脚走进屋子,叫住他, “我刚刚对你说的,你的回应呢?” 姜乾低着头。是了,刚刚他朝着窗外的大风说的话,她大抵是没有听见的。 女警上前一步,“你若是不说,我可就先斩后奏了。” 她眼里闪着光,好像黑夜里花豹的眼睛。 先斩后奏?姜乾很懵。 他隐隐约约觉得她所指的不是什么好意思。 随后,已经被多次亲吻弄红艳的嘴唇再次被采撷。女警的皮靴还未换下,两三厘米的鞋跟让她可以稍稍倚在桌子,一手扶着边缘,一手捏住少年的脸颊,激烈地进攻,再温柔地缠绵。 她和他差不多高,但亲吻时姿势永远处在上风。 “唔、嗯……” 姜乾的声音闷闷的。他没有反抗她,反而在她放开他的时候,舔了舔刚刚被轻咬过的嘴唇。 何曼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她的手摸上他堪称纤细的腰,“姜乾。” “嗯?” 姜乾觉得她语气还是隐隐透露某种强烈的情绪。 他疑惑地抬头,一副懵懂的模样落入她眼里。 何曼看他那样子,觉得好笑,“你的回应呢?还是没有吗?” 姜乾没有开口。他感觉到女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际游离,隔着薄薄的布料,给予他一阵一阵的酥麻。他小声喘息,忍耐着,却发现女人脸上的笑意消失。 像……那天被审讯时一样。脸上没有笑意,但是却那么……让他招架不住,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他承认他没有何曼有经验,没有她那么轻车熟路,更抵御不了她那撩拨一般的触摸。 衣服下摆很宽松。她的手往下移,找到缝隙,手指悄无声息钻进去。姜乾几乎是猛地颤抖了一下,拍拍何曼的胳膊,“我喜欢……” 他认输。 可是没等他说完,他的腰就被轻轻挠了一下,于是他一下子痒得扭动起来,“别、别,我——啊!” 胸前的两粒。 何曼虽然隔着衣服看不见,但她能想象出来他衣服底下的风景。少年的皮肤,在那些不被阳光晒的地方—胸膛、腰、和大腿都很细腻,摸上去手感好到令她上瘾。 姜乾一步一步后退,何曼的手却从未松开过。他越是后退,何曼就是可以将少年的神情一收眼底。随着她手指的拨弄揉捏,一下一下的快感让他快要烧起来。 “别玩了、我说……” 姜乾受不了这样的玩弄,眼尾似乎被刺激得红了,看上去可怜又无助。 何曼好整以暇,“我听着呢。” 可是她的动作完全不像她表现出得那么友好。她的手指没有停歇,少年的两颗小小得乳粒被玩得硬起来、挺起来,轻轻一刮弄就足以让他战栗。他从未想到自己会敏感至此,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他腿一软又跌回女人怀里。 女警调戏似地开口,“就这么想要?” 姜乾又急又恼,“不、才不是……嗯、啊……” 明明话到口边还正经得很,可被女人一捏、一揉,就全然变了调。喘息间,少年的上衣被撩起,两粒小小的、可爱的rutou露出来,红红的,被欺负得可怜极了。光滑的皮肤上,rutou如同挂着的小果实一般,颜色实在好看。 女警又爱不释手捏着,最后颇为恶劣地弹了一下。 姜乾惊叫着, “啊!你在干什么……不许盯着看……” 明明男人不讲究上半身,可他莫名感到羞耻得很。她的视线太直白了,仿佛他胸膛上有什么美景值得如此用心观赏一般。 他往女人怀里一缩,试图用自己的脑袋阻拦她如炬的视线。 何曼的笑声很低,手暮然间换了动作,一只在他后背一只在他腿后。随着少年比平时要娇气上好几分的一声惊叫,他又被女警抱了起来。 “我有点忍不住,对不起。” 何曼衷心地道歉着,不由自主语气里还沾染上先前姜乾没有注意到过的占有欲,“一想到有别人摸过你的身体……” 她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子上满是她的气息,“我就生气又难受,我想让我的味道和触摸盖过他的,这样,你就仍然算是完全属于我。” 女警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逻辑有多奇怪,但她不是个爱和别人分享玩物的人,更别说她养了这么久的小奶狼。 “所以……” 她的视线仿佛是扫描仪器一样,让少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在无形之中全被看光。女警再次靠近他的身体,上衣已经被撩到接近腋窝的位置,往下就是刚被疼爱过的乳珠。 “请允许我在你身上,盖上我的味道吧,姜乾。” 何曼说出一句听上去像恳求,但实则已经一锤定音的事实。她的舌头灵活又湿润,从他的小腹,亲亲舔舔一路上移到少年的胸,含住。 “呜、不……啊……” 姜乾觉得自己的身子骨已经被名为何曼的病毒入侵了。他们在听从于她,臣服于她。他难耐地扭身,想让被含住的乳粒脱身,没想到何曼早就把他的意图看穿,摁住他的双手,品尝起那晶莹的小尖尖。 “呜!嗯……” 可恶,太舒服了。太舒服了…… 姜乾第一次受这样的刺激,青涩的身体反应极好地取悦了何曼,她变本加厉吮吸、啃咬,直到姜乾的声音越来越大声,泣音也多起来,“我、啊啊……我喜欢你,别弄……呜……” 她不想停下。至少不是现在。她就像一个还没吃饱的捕食者,确定了目标之后必定要吃干抹净。 “让我检查一下。” 她轻声说,“虽然医院检查说没事,但我担心。” 姜乾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所说的地方是哪里,“我不……” “乖。” 她揉他的头发,露出可怜的表情,“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担心你……” 姜乾张张嘴,又咽下去嘴边的话。 “我好自责,让你陷入危险,我…” 何曼故作懊悔。 一看女警又要说起那件事,姜乾立刻止住,“我给你看,你别说了。” 何曼心中发笑,面上丝毫不显,“是我对不起你,姜乾。” 少年看着她那样子,无奈地干脆背过身趴在床上,“你爱看不看。” 何曼看到姜乾背过身,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了,才露出得逞的笑容。 于是裤子被褪下,暧昧的氛围四起。少年的臀瓣挺翘,rou乎乎的,浑圆得像蜜桃。何曼深吸一口气,心想还是要装一会正经警察,于是慢慢、慢慢地掰开臀瓣,露出臀缝间那一处。 姜乾闭上眼,睫毛轻颤。心跳得越来越快,意识到到何曼真的在看他哪个地方时,他突然觉得羞得有点想哭。 “看起来已经痊愈了。” 何曼轻声说。姜乾立刻要提上裤子,但他的手被何曼制住。 “你干什么!” 姜乾感受到女人在力量上的压制,更何况他如今两手都反在背后,更难以使上力气,“明明说好了、嗯!” 何曼亲了一口他的小屁股。医院的医生似乎为了检查清楚而把他私处后面的毛清理了个干净,现在看上去就像布丁似的,亲吻时顺带吸一口,那软rou还弹一弹。 粉色的褶皱小小的闭合着,一收一缩,似乎对她的观察感到紧张。她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一边摁着他的手腕一边靠近那处,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 “呜!你……啊……” 太敏感了,太敏感了。 明明不该有什么感觉的,可是他分明感觉到血液再一次涌向身下。姜乾耳朵红透了,“你个不知好歹的—” “小孩可不能这么说话。” 何曼虽然语气严厉起来,却也只是存心逗弄而已, “你再说一遍试试?” “……”姜乾看不到她在背后的表情,听着她的语气一下子蔫巴了。 “乖一点,我再帮你细致地检查一下好不好?” 何曼笑得狡黠,说着就用挤了润滑液一根手指在他光嫩的xue口按摩。随着少年一声轻喘,慢慢往里面探入。 紧致的甬道显然不习惯这样的入侵,甚至因为上一次差一点被强暴的经历让少年有些害怕。 女人借着润滑,灵活的手指一节一节进去,直到完全插入,才慢慢在里面摸索了几下。 心跳和咽口水的声音,喘息和水声。 太暧昧了……姜乾恍惚觉得身下那处变得奇怪起来,就像二人第一次结合时的感觉,但又不完全。何曼的动作那么温柔,让他身子酥了麻了,手瘫软在身侧,不时因为手指的逗弄发出一声喘息。 第二根手指已经放到xue口旁边。这一次的进入稍微费了点力气,姜乾受不住她这样慢吞吞的折磨,翻过身面对着她,任由女警再次欺压上来。 “怎么,愿意看我了?” 何曼并没有觉得惊讶,而是把少年的双腿放到自己精练的腰上,感受他似乎紧紧环住了自己,笑着问。 “……我想看着你。” 姜乾没有解释为什么。他不想在这时再提那件事,但看着她的脸,确实会给他极大的安全感。不止是她的脸,还有她的呼吸,她的碎发,她的气味。 都让他心安。 “那就看着我,姜乾。” 她似乎猜到了,但也同样默契地没有提,而是再次把手指伸进去。她感到少年的身体在她怀里逐渐放松下来,喘息也不再抑制得那么用力。 “嗯……嗯啊……” 姜乾的腿被她压得合不上,那处更是暴露得方便她入侵。女人太过温柔的动作挠得他心痒,不由得轻声催促,“何曼嗯……快一点、哈啊……” 何曼这次倒是惊讶了一瞬。 她看着少年清澈的眼睛,那里曾经锋利不善的光,沾染上了情欲的粉红,看起来软糯又奶气,让她不由得亲吻。 “乖……” 两根进去之后,很快就是第三根。xue里分泌出的多余肠液让她还不需要立刻多加润滑,她便小幅度用手指抽插起来。水声黏腻,在房间里尤为清晰。 xue口被手指撑大了,不适感还在,但快感也很快袭来。偶尔抽插过程中还能看到里头一点红色的肠rou,色情yin靡。 “嗯啊、呜……别这样玩……” 姜乾搂着她脖子,腿夹紧她的腰又放松,只觉得身下那感觉奇怪得让他想逃, “何曼、我……嗯、哈啊……” “上次有些粗鲁了,你肯定没有体验到zuoai有多爽吧。” 何曼在他耳边一边舔舐一边说,随后又挪到他身前,隔着衣服轻咬了一下他支棱起来的rutou,少年随之发出难耐的嘤咛。 “这次让你舒服个够,好不好?绝对不会弄疼你。” 姜乾正要回应,又被她的动作夺去话语权,随着女警有节奏的抽插呻吟起来, “啊、呜……慢、慢点,我……嗯…好怪…哈…抱我……” 水声和暧昧的声音连绵不断。她已经找到他体内那个点,轻轻地摁、揉,往外撤退,再稍微加速一些重新顶回去。她重复了几次这样的过程,每一次都引得少年娇叫连连。 明明只是手指而已…… 姜乾被她玩得快感一段一段累计上去,眼角的泪花看上去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控诉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有多狡猾。 “啊啊……哈…我、我不行…嗯呜!你再不停、停、我就……啊啊!” 何曼哪里会停?少年的喘息好听极了,比平时嘴硬的样子不知道要可爱多少。他的身子早就软成了一滩水,里面还又软又紧,让她爱不释手。 随着他一声带着呜咽的叫唤,被夹在二人中间的、早就饥渴得流水的小性器爆发了,射出一股股白浆,在少年小腹上流淌。 她没有立刻停止,而是继续抽插了几下,果然又逼出几股jingye。姜乾被折磨得受不了,摇着头挣扎,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别动。” 说着,是最后几下抽次,她的手指抠弄得姜乾哭得更厉害了, “你停下来……呜呜,我都射了……别动……啊……” 何曼笑笑,亲吻他的肩膀, “嗯,我只是确认你有没有射干净。” “……都怪你……” 姜乾喘着气,眼周红了一片,性器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后xue却被玩得没力气了,不像开始时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何曼看他,“不舒服吗?”说着,手指还在他里头勾了勾。 姜乾被她弄的又颤了颤身子,双眼含着水光嗔怒地看她,模样勾人极了,看得何曼又起了心思。 “……你想嘲笑我就直说。” 姜乾回过神也发现自己的模样狼狈极了,“起开,让我去洗澡。” “不让。” 何曼纹丝不动,双臂撑着身体,反而又往前倾了倾,让姜乾无可奈何退到床板的位置。 少年被她以极其暴露的姿势压着,腿酸得难受,干脆扭过脑袋不理她了。 “小家伙,别跟我玩这一套。” 女警压他压得更厉害,几乎把他的身体对折,“你跑不掉。” 姜乾被压得没有办法,叹口气, “行了好jiejie,我真的要去洗澡……唔!” 何曼手上的动作很快,在床边柜子里摸索到工具就立刻返回原来的姿势,吻上少年喋喋不休的小嘴。直到少年皱着眉轻轻推她,她才罢休。 仅仅是一个吻的时长,她已经准备好了“作案”的工具,在她薄薄肌rou覆盖的小腹之下蓄势待发。 “唔……你戴了什么?嗯啊—何曼!” 少年气恼的声音传入女人的耳朵。她轻轻拍他的小脸,“再叫一声。” 她扶着东西,低头看着少年下身青涩的小口一点点吞入阳具。经过刚刚的玩弄,他吞得毫不费力。 “叫、叫什么?嗯啊、哈……太深了,你出去!” 姜乾感觉到她戴上的东西似乎进入得极深,每一下都精准刮过那个敏感的点,把他里面的软rou顶得酸软酥麻,“哈啊、不行的……太深了……啊啊……你个不守信用的—呜、呜!太用力了呜……” 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家伙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用腾出的双手去玩弄他的rutou。少年被cao弄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这次眼泪直接流出了眼眶,看上去委屈极了, “不、太……啊……呜呜、你他妈……” “再叫我一声,” 何曼稍微直起腰些,居高临下看着他像个被欺负的小孩似的又喘又哭,边说边来回捏揉着他的rutou,“叫我jiejie。” 这样的姿势让她把姜乾的模样收进眼底——他的眼泪,他红通通的鼻尖,他迷离的眼神,微张的嘴唇,漫上粉红的皮肤,还有再次开始流水的可怜性器。 “呜……”姜乾脑子乱哄哄的。身下那激烈的快感化成海浪把他淹没,他仿佛是落水的人,在海浪里寻找可以抓住的船只。 “我、哈啊啊……你停、你停……” 胸前多余的快感又把他推向深渊,他哭得更厉害了,声音也越来越大,“jiejie……你停下来呜呜……” 何曼咬住他的脖颈,在那里吮吸、舔舐,最终印下一个红得微微发紫的吻痕。 “好好听……” 她的叹息在更激烈的动作里被埋没,少年被cao得xue口都完全松软了,在她撤出去再挺进去的空隙间也合不上,像一朵花蕊被埋藏在幽深的隧道里,滴出娇嫩的汁液。 何曼的速度越来越快。常年锻炼的身体在性事方面占了绝对的优势,让她可以完全掌控节奏、掌控身下少年的天堂和堕落。掌控他的快乐,和那可爱的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求饶。 “jiejie、呜呜……嗯啊……不行、真…不……呜呜……” 随着他再次在快感的海浪中迷失方向,姜乾理智的弦崩断。他顾不上去思考为什么自己的反应会如此之激烈,为什么快感让他的脑内骤现白光,为什么他会哭着、但毫无反抗的意思地承受女警的索求。 只知道生理的反应让他脚趾蜷缩,让他腿软,让他的屁股里仿佛多了个开关。被插入的时候,里面某个敏感点一次次被摩擦,让性器里兴奋溢出更多晶莹的粘液。 xue内的快感蔓延到每一个地带,就像电流在乱窜一般,姜乾觉得自己即将被海浪推到最高的位置。 “饶了我……呜呜、jiejie……你啊啊…停……” 好爽,好爽,爽得过了头,爽得他边哭边呻吟求饶,爽得他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爽得他手完全失去了力气,爽得他浑身战栗。 “呜、咿呀—嗯、嗯呜呜……呜…………” 小腹上积攒的jingye快要干涸的时候,姜乾哭叫着到了第二次高潮。 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要难捱多了,他呜呜着连话语都含糊不清起来,眼泪顺着脸颊两侧流到枕头上;性器里流出一股一股的水,几乎是透明的,小腹再也承载不住如此多的液体,于是它们便都顺着他的腰肢流下去。 “被cao射了,嗯?” 何曼最后在里头顶了几下,顶得少年又哭起来, “没事,下次让你射更多。” 或者尿出来。不过她暂时不会这么说,毕竟和他的关系才刚开始,她还不想吓到他。 她扶着东西从他xue里抽出来。xue口被插得久了,用力时才能闭紧,稍一放松就能看到晶亮的润滑和肠液湿了一片。原本嫩粉色的xue口已经被她cao红cao熟了。 这样一番运动下来,何曼也仅仅是背后出了汗。她起身,然后把姜乾维持了过久大开姿势的双腿放下。 他的腿已经快僵了,竟然还在那个姿势里待了几秒,才缓缓放松,伸直在床上。 姜乾过了半晌才出声, “你太过分了。” 何曼也不恼,知道自己是刚刚把他欺负得太狠了,揉揉他脑袋,“对不起,我抱你去洗澡。” 姜乾没有反抗,任由女人把他打横抱起来,然后进了浴缸开始放温水。 何曼看他似乎没什么要说话的意思,正沾湿了浴巾准备去另一个房间擦干净自己的身体,却听身后少年轻轻叫了一句, “陪我,好吗?” 何曼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