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play/虐腹/rutou抄家规/自我pua/乳孔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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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好衣服后,沈婷婷就自觉地爬进了厨房,给主人准备晚饭。 赵乐生晚上吃的不多,沈婷婷做了一份精致的炒饭装在盘子里,用双手捧着,跪行到沙发边,低着头温顺地说:“主人,该吃饭了。” 男人翘着二郎腿,正在翻看一份文件。纸页发出漫不经心的哗啦声,这细微的动静却让母狗的神色更加恭敬。 终于,赵乐生放下文件朝她看了过来。小妻子穿着一条蓝色的露背围裙,只一条细细的带子系住她纤细的腰身,整片雪白的背都裸露在空气里,还有那饱满的、还带着艳红掌痕的臀。 而身前单薄布料下,是美人高高隆起的腹部,她跪在那儿,仿佛一位温顺贤淑的孕妇,正殷勤地服侍她的丈夫。 赵乐生被小妻子勾起了一股燥火,面上却不显,他接过盘子漫不经心地吃着,故意把一些米粒洒在地板上,小妻子眼巴巴地看着,却不敢低头去舔。 母狗的食物,只有主人的口水、圣水和jingye。 没有主人的允许,她哪里敢碰那些香喷喷的米饭,只能悄悄咽口水。 这两天沈婷婷一直没吃什么东西,但她心里明白,饥饿也是必不可少的训诫,这提醒着她,她的一切都要由主人赐予,主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掌控她的一切。哪怕她饿得两眼发昏,也只能挺着憋满尿水的大肚子,用尽全身力气努力服侍主人。 老公没有允许她吃东西……不可以吃…… 沈婷婷捏紧手心,拼命在心里警告自己。 忽然,脖子间的项圈一紧,母狗被猛地拽了起来,用力摁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呜…主人…” 巨腹瞬间被按得扁平,猛烈冲来的尿意让母狗痛苦的两眼翻白,她趴在男人膝头哀哀地呻吟,过了好久才勉强控制住不听话的膀胱。 “浪叫什么。” 赵乐生皱眉,在小妻子柔软的臀rou上用力掐了一把。 “对不起,是、是母狗的sao膀胱不听话……哈…好胀…” 腹部的水球已经完全被压扁了,沈婷婷浑身都在颤抖,冷汗淋漓,几乎打湿了她柔顺的长发。偏偏这时赵乐生竟然把盘子放在了她的背上,沈婷婷瞬间咬紧了唇,每一寸rou都战栗着绷紧,如果把主人的盘子打碎了,后果她不敢想。 可是那又酸又痛的尿意实在太难忍了,排泄的欲望叫嚣着在疯涨,沈婷婷憋红了脸,腰身却还乖乖地紧贴在男人腿上,她口中溢出呻吟的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主人,贱狗受不住了…贱狗已经憋了三天的尿水了……啊…求主人饶了贱母狗,饶了贱货……” “连尿都憋不好,真是个没用的贱婊子。”赵乐生慢条斯理地继续吃饭,完全不管母狗正在忍受怎样的痛苦。 小妻子已经哭的眼眶红肿,嘴里却还不停说着讨好的话:“是,母狗是管不住膀胱的贱畜,求主人好好调教…啊……求主人狠狠惩罚贱奴……” “叫几声给老公听听。”大概是嫌吃饭的时候太无聊了,赵乐生饶有趣味地命令。 小妻子立刻发出了“汪汪”的狗叫声,带着呜咽的哭颤,说不出的yin荡和勾人,赵乐生没有开口,她并不敢停,只能一声声地叫着。 “汪,汪!哈…” 为了取悦赵乐生,她拼命伸长红红的小舌,做出小狗吐气的样子。 赵乐生一边把玩着小妻子的纤腰和雪臀,一边欣赏着这美妙的声音。等他终于吃完了饭,才发现小妻子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痕。她温顺地跪起身,腹部的水球一下子盈满弹开,水声清晰无比,小妻子怯生生地望着他,嘴里还在汪汪地小声叫着。 她在渴盼他的怜悯与施舍,赵乐生知道。 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按了按母狗的肚子,随口吩咐:“去书房,抄家规。” 沈婷婷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罚她,但她只能抽泣着,朝主人磕头领罚。 赵乐生拿出几个细细的橡皮圈,把母狗挺翘的rufang捆起来,乳rou被迫聚到一处,成了两个紧实的、胀鼓鼓的圆球,原本雪白的乳rou被勒成痛苦的紫色,乳环被取了下来,只剩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轻晃。 母狗的saoxue里被塞入了一只巨大的假阳具,强横地挤入了胀鼓鼓的膀胱之中,尿水被压迫得更厉害了,母狗的双腿一刻不停地打着摆子,光是难忍的尿意就折磨得她眼泪簌簌直流。 可母狗还是温顺地跪在了书房的地板上,伏低身体,用挺立的rutou去碟子里蘸上墨汁,在宣纸上一笔一笔地写下字来。 rutou完全被撑开了,乳孔里娇嫩的软rou此刻被迫摩擦过粗糙的宣纸,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划过全身,花xue里的yin水一下子泛滥成灾。 太、太敏感了…… 沈婷婷咬紧了牙,一边哭着,一边用娇嫩的乳孔继续颤抖地写下一句句的家规。 “我是一条yin荡的贱畜,是老公的rou便器精盆,是主人的jiba套子,贱奴的身体是主人的玩具,供主人随意玩弄,贱奴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主动取悦讨好主人是贱奴活着的唯一用处…” 一行行屈辱的字出现在纸上,腿间流出的sao水打湿了一张又一张的纸,乳孔早就磨烂了,又痛又痒的感觉却让母狗的身体越发兴奋,恍惚中,她突然明白了主人为何要罚她了,一条贱狗而已,她不想着如何主动讨主人欢心,被主人玩弄膀胱的时候竟然还敢哭叫,惹主人厌烦! 沈婷婷惶恐极了,她怎么可以这么不听话呢?她该主动把胀大的肚子送到主人手边,跪着磕头求主人狠狠玩虐她,这才是一条合格的贱母畜应该做的。 她的神情更加虔诚了,那些屈辱的字句于她而言都是神圣的箴言,她不敢有丝毫的偷懒懈怠,恭恭敬敬地把家规抄写完,然后把脏兮兮的奶子洗干净,这才爬回客厅。 赵乐生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沈婷婷重重地磕头,砰砰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 “老公,母狗知错了。” 赵乐生不置可否,只漫不经心地朝她勾了勾手指。 沈婷婷立刻乖乖地爬到男人脚下。 赵乐生拍了拍她的奶子,那对rufang因为长时间的紧束已经彻底成了两个浑圆的紫球,rutou被当做笔写了那么多字之后,也变得糜软溃烂,娇嫩的乳孔彻底撑开,露出里面的嫩rou。 用来做烟灰缸正合适。 赵乐生轻笑一声,伸手把猩红的烟头按进母狗的乳孔里。 “啊啊啊!!” 滋啦一声,皮rou烧焦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母狗凄厉地叫喊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赵乐生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母狗连忙抬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努力发出娇媚的呻吟:“谢谢主人使用母狗烟灰缸,母狗好爽……” 很快第二支烟就插进了她的另一边乳孔中,烟头粘连着皮rou,牢牢固定在上面,沈婷婷低头看着rufang上那两根挺立的烟头,模样又滑稽又下贱,她痛的已经没有知觉了,只能睁着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赵乐生,讨好地说:“母狗烟灰缸谢主人恩赏。” 赵乐生拿出手机,拍下了母狗烟灰缸的样子。那两根烟头没有被允许取下来,就这样一直插在母狗的乳孔里,成了一件美妙的装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