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艺术就是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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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激情都可以当做单纯的荷尔蒙宣泄,如果忽略掉这个男人总是入侵自己的梦境的话。唐玥抱着被子躺在自己空旷的卧室里辗转反侧,刚才那种温柔触感真实的不可思议。她很少把这种露水情缘放在心上,大家单纯的走肾能避免很多麻烦,世事纷扰已经足够烦心,身体的刹那放纵才能稍稍慰藉空虚的心灵。 美国的天空月朗星稀,作为全球最佳医疗城市,波士顿让人感觉拥挤喧嚣,如果不是学业需要她宁愿躲在爸爸南部的农场庄园里打发时间。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闪烁的光让人觉得刺眼,点开最新的邮件查看,她导师的决定简直不可思议,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审视他官方又严谨的话语,唐玥终于确信这个男人不是疯了也没开玩笑。 上帝,她真的想在正常时间里的拿到博士学位证。 忍到一早七点才致电给深夜发疯的老师,休假两年当然是他的权利,只要人在美国就不怕实验室运行的时候找不到人,谁知道这家伙要直接回中国?当初选导师的时候一方面是在胸外科的专家中他实为翘楚,另一方面唐玥对华人还是有天然的好感和归属感,后来事实证明这个男人谦逊有礼,技术精湛,治学严谨,谁知道跟他从本科一路读到博士在这种地方给人当头一棒。 摔掉手机揉抓头发,pad界面上一条新闻推送抓住她的眼球——【陈道明与友深夜密会】。 如果和Owen回到中国,就离这个男人更近些…… 能明显感觉到坐在对面的人心不在焉,这种状态似乎是从法国回来之后?响指在陈道明面前打响,倏的吓人一跳,瞪大眼睛有些不悦的看着嬉皮笑脸的朋友,拿起酒杯轻轻碰一下。“怎么这两天,对人爱答不理的,魂儿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他们是多年朋友向来口无遮拦,“心飞到哪个meimei身上啦?” 陈道明有种被戳中心事的跳脚感,翻个白眼又给自己倒酒,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上年纪之后就很少胡吃海塞,运动量更是逐年上涨,毕竟在这个圈儿里混还是要注重身材管理,上次酗酒是什么时候?记不清了…… 眼见着他一杯一杯下肚,周围坐的几个都有些奇怪,老陈这样把情绪摆在脸上的时候不多,近些年更是难得一见,直觉有事发生的几人也不敢轻易发问,嬉笑怒骂可以,但如果他不愿意,那嘴严的谁都撬不开。 酒意半酣时话题又重回法国之行,近些年国内和外国主流媒体的奖项多有交流,更多的亚洲面孔能出现在例如戛纳,奥斯卡这样的盛典里,作为老演员老艺术家他们都十分欣慰,这不得不提入围奖项的《归来》,以及在其中担任重要角色的陈道明。 而他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竟然是那个只互通姓名的女孩儿。 那晚疯狂又契合的情事让人食髓知味,他并非柳下惠,没什么坐怀不乱的cao守,也算不上重欲,只是常年两地分居需求全攒在那么几天也实在难熬,也许在外界来看他是好男人,好丈夫,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身处的地位能提供很多便利,即便从不沾染,潜移默化下道德感也在不断降低。 不能无耻的说自己其实是被引诱的,因为已经说不上来是谁主动,眼神的交汇好像都带着火花一般,唐玥眼睛里有钩子,最原始的冲动被放大,身体缠抱时产生的电流都清晰可查,两人根本是合谋的狼狈为jian。 面前摆着好几个空瓶子,白的啤的混在一起已经数不清喝了多少,几个大男人都带着醉意东倒西歪,烟雾缭绕充斥整个房间,不知道是谁在他耳边念叨一句,“五十而知天命的年纪,再不疯狂一把就该入土啦。” 宿醉产生的头痛感让人恍惚,眩晕中还想着今天好像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助理突然打来电话才想起妻子三点半的飞机到北京,抬手看表已经将近十一点,有些焦急的飞速收拾好自己驱车前往机场。 唐玥一脸困顿的摘掉眼罩,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让人身心俱疲,偏头看向一边已经神采奕奕的老师心中顿感佩服,好在是头等舱,能最大限度的让她好过些。摇摇晃晃的去卫生间洗漱,看着镜子中满眼血丝的自己无奈摇头,为什么要拒绝爸爸的私人飞机呢? 距离落地还有一个小时陈道明终于赶到机场,等候在VIP厅中揉捏眉心,看着大屏幕上的航班信息,伦敦飞北京正点,目前已到达的是波士顿的飞机。头等舱出来的乘客至少看起来都非富即贵,他低调的躲在角落里看书,直到熟悉的让人难以置信的声音传进耳朵。 “我上次回国大概还是十年前,真怀念啊,北京机场都变得陌生了。”猛然抬头看着从通道中走出的女孩儿,拎着不大的箱子手中提着风衣,虽然墨镜挡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但他怎么会认错呢…… 只是唐玥并不像他那样敏感的注意到这灼热的目光,对北京的新奇感让人把思绪都放在周遭的建筑上,“我们在北京待几天?上海的医院催得紧吗?” 随着远去的声音他只记住两个关键词,上海,医院…… 妻子并未对他比往日更加沉默寡言的态度生疑,毕竟这浑身未消散的酒气足以证明一切,返程的路上陈道明还是打起精神与她交流,即便自己现在思绪一片混沌无法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