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另类的战斗
6 另类的战斗? 荒天帝与石毅将话说开,定下约定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直至二人筋疲力竭,俱如水中打捞出来一般,才算结束。 棋盘上纹路纵横交错,现下已被各种液体浸透了,散发着清幽的香气。黑白棋子则散落的到处都是,一枚黑黢黢湿淋淋的棋子被人握在掌中。一旁的案几上点着熏香,现下已经燃尽了,另有两盏茶,茶叶沉于杯底,茶水清澈透亮,倒映着道引树垂落的漫天光雨。两个身材修长的人影仰躺在树下小憩,幕天席地,衣衫不整,倒显得有几分潇洒不拘。 “天子还在等我。”石毅叹气,裸露出的身体白皙如玉,印满斑驳红痕。净身咒落下,他身上的诸多痕迹和液体悉数消失,又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换上,偏头瞥见一盘狼藉的棋盘,抬手一道灭世雷霆落下,将这可怜的棋盘轰成齑粉。 “你什么时候同他关系这么好了?” 荒天帝眼皮一跳,总觉得这雷更想劈到自己身上。不过他rou身强得可怕,就算真的被劈上,也不会有什么事,跟被针扎一下似的,故而有恃无恐,还有闲心吃味。 “志趣相投。”石毅头也不回,淡淡道了声,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他还得在路上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好应对好友的垂询,没有闲工夫跟石昊闲扯。 他们能有什么志趣好相投的?荒天帝换好衣服,颇不服气地跟了上去,要看个究竟。 这是一处幽深峡谷,两岸群峰苍翠丰茂,仙气缭绕,生长有许多千万年份的老药。谷底是一汪碧水,不疾不徐地流淌,时不时有霞光飞出。 一艘小船在水中悠悠前行,伴随着阵阵悦耳琴音。声如沧浪拍岸、浪涛席卷,音如芙蓉泣露、昆山玉碎,无尽豪情之中不乏细腻婉转,引得山中群鸟鸣叫,飞入空中盘旋,与之相和。 石毅到时曲已到了尾声,他脸上不禁带着几分欣赏的笑。对于懂音律的人而言,听人曲就是识其人,这琴音正如天子的人,既有囊括宇宙的胸襟气概,亦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多情。 “大名鼎鼎的十冠王竟然还通音律?”荒天帝落后两步,远远便听见琴音,不由得啧啧称奇。他之前虽然对天子有点敌意,却不至于诋毁对方,他的心怀与气魄还没小到那个样子。 “当年一起征战的人中,只有你不通音律。”石毅忍不住拿他开涮。 “你也会?” “自然。” 荒天帝眨动着黑眸,眉眼低垂,扁着嘴巴,做出委屈的神态,“你们都背靠大树好乘凉,只有我是苦哈哈穷孩子,没人爱。” “正是因为你不曾依仗外力,才成为了我们之中最强的存在。”十冠王天子迈步走来,笑里藏着几分感慨,“世界树于我是天大的机缘,亦是天大的桎梏。我若早点看清,未必会弱于你。” “往事已矣,何必再提。”石毅淡然道,若要诉说旧日遗憾,谁不能指出不下数十件?但是过去的事情早就成为定局,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将一枚金色的树叶交给天子,算是揭过上个话题,这枚叶子中央用道纹刻着一枚紫色的弯月,“我这段时间要事,烦请你替我将叶月贴交还给紫月姑娘。” 金色的树叶象征着天帝叶凡,道纹画出的弯月象征着帝后姬紫月,叶月贴则是以两人的名字命名,一般只在曲水亭演开启时,赠与有限的几人。 传闻帝后姬紫月素来喜欢去人间游玩,偶然见到“曲水流觞”的贵族游戏,顿时来了兴致,回到天帝宫后便拉着天帝叶凡,一共制作了几十张金色树叶状的请帖,第一次举行了曲水亭演。 某条狗曾经透露,原先的金色树叶中间是没有月亮的,但是叶凡那个狗东西穷讲究,非要在中间刻上一轮紫月来讨好媳妇,给古灵精怪的小月亮哄得不要不要的。 所谓曲水亭演,也是按着小月亮的喜好来办的,请的都是一些修为高深、破通音律的大修士。十冠王天子与石毅也在邀请之列。几月前收到第七十八次曲水亭演的叶月贴,石毅随口应下了,他的日子过得一向平静又寡淡,不是在修行,就是在炼心。 曲水亭演既能以音律论道,又能通过闻他人琴音炼心,两得之时,没有拒绝的道理。石毅思来想起,干脆以曲水亭演为由头,打发天子离去。 “好。”天子微微一笑,目光不经意地在两人身上划过。他是聪慧的人,随手摘下一朵绽放的灵花,抖落其上的露珠,“石兄小世界内的景致甚美,我取一朵花刚好证明我来过了。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就不叨扰了,那盘棋我们日后再续。” 话落,他一手执花,踏步小舟,取琴背于身后,洒脱离去。 “你竟然收到了叶月贴?”荒天帝还未回神,不大开心,“我和叶凡关系这么好,小月亮都不肯给我一枚叶月贴,说我是粗人一个,去了也是牛嚼牡丹,除了煞风景没别的用处。她倒是对你亲近。” “也不尽然。”石毅状似安慰的说了句,见荒天帝双眼发光,满含期待,不紧不慢地补足了后面半句,“弟弟你容色尚可,去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倒也不错。” 这张利嘴荒天帝算是饱尝了,他暗自磨牙,却不急着反驳,眼神凶狠地看了眼石毅的下半身,决心到了床上再好好地讨个说法。 对两个生命中绝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大道的修炼狂魔来说,鱼水之欢也只是无尽生命中的一点调味品,但是这种快感蚀骨销魂,就算是他们这样的境界,也有些按捺不住,颇有几分天雷勾地火的架势。 当日二人闲游论道,坐在神毯之上,要欣赏日升月落、光破山岚的景色,不经意间的一个接吻,便勾了无尽的欲念。 石毅扑倒在荒天帝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叫荒天帝抓取几缕缠在指尖把玩。石毅一只手肘抵在神毯上,另外一只手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带着点急切地亲上去,两人的唇刚一碰上,石毅就伸出舌头主动地侵入荒天帝的口中。 柔软的舌带着点试探地舔在自己齿列,紧接着钻入自己口中,宛如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荒天帝抬起胳膊按在哥哥的脑后,让两人鼻尖蹭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口中互相掠夺交换津液,阵阵yin荡的水声从唇齿相接的地方发出,分开时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呼……”石毅坐在荒天帝的肚腹处直起身子,不太讲究地擦去唇角津液,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股间,甚至主动摇臀去蹭了蹭火热的大家伙。 “……哥哥,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荒天帝喉咙一紧,声音微哑,性器被招惹后立时支棱起来,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想要好好惩罚一下主动惹火的家伙。 石毅并不答话,长腿抬起,整个人跪坐在荒天帝的右手侧,左手食指顺着解开的腰带勾动荒天帝的衣摆,右手则直接地扒开荒天帝的裤子,“屁股抬起来!”他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让荒天帝乖乖配合他。 情况看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己才是要被草的那个一样。荒天帝摸不透石毅 又在玩什么花样,身体还是诚实地抬了起来方便石毅褪去自己的裤子,这个过程中却被石毅不着痕迹地在屁股上狠狠掐了两把。 “你怎么占我便宜?”荒天帝有些委屈,要坐起来理论一番,又被对方一巴掌摁倒了。 到底是谁占谁便宜?石毅控诉地瞥了荒天帝一眼,手指灵巧地taonong上被释放出来的yinjing,从guitou一直逗弄到根部,又是摸又是捏,伺候得荒天帝整个人如坠云端,yinjing又胀大了几分。一股暖流涌出身下,顷刻间打湿了裤子。察觉到下身的情况,石毅不再犹豫,坦然地脱掉裤子,露出已经十分饥渴的女xue。 女xue已经很湿润了,不停蠕动着,里面痒得厉害,早就期待着有什么能够深入到内里,好好地满足它。 石毅两手碰到粉红色的外阴,虽然竭力维持住表面的从容,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泛着淡粉色,倒有些像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了。修长的手指战胜内心的耻辱,石毅微微用力,翻开湿淋淋的花唇,露出里面娇嫩贪婪的小口,而后对准荒天帝的yinjing缓缓坐了下去。 “哈……”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石毅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粗壮灼热的棒子捅穿了,又刚好被凿到最痒最难耐的地方,舒服得脚趾蜷缩,大腿痉挛,xuerou更是绞紧了荒天帝巨大的yinjing,内里又酸又舒畅地吐着水儿,悉数浇在guitou上。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层层媚rou包裹住,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荒天帝舒服得浑身发麻,恨不得欺身把石毅压倒在身上,于这温柔乡中横冲直撞。但他只是呼吸沉重了些,没有动弹,等待石毅接下来的动作。 石毅吃稳yinjing后,两手撑着神毯,膝盖用力,不顾女xue的恋恋不舍,缓缓将身体抬起,只剩下一个guitou吃在xue里的时候又倏地坐下去。荒天帝瞅准时机,同时挺了挺腰,让yinjing冲进更深的地方,直接冲撞到了口。 “不,太深了……那里不行 。”石毅捂着肚子弯下腰,这一记深顶撞得他宫口又酸又涩,全身发软,好一会儿没有缓过神来,前面的yinjing也跟着勃起胀大,前端隐隐有些湿润了。 荒天帝又顶了顶胯,“哥哥磨蹭什么呢?不然换我来?” “你别乱动!”石毅红着眼眶瞪他,然后在荒天帝惊讶的目光中伸出食指堵在了自己的yinjing顶端。他深吸口气,眼角绯红,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服输的挑衅,“弟弟,你可别早xiele。” 这算是另类的战斗吗?荒天帝屏气凝神,严守精关,因为石毅骤然绞尽了女xue,层层叠叠的软rou热情地纠缠上来,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流打在guitou上,配合着石毅不自觉露出的媚态,确实有几分异于寻常的快感。 “噗嗤噗嗤” 随着石毅一次又一次抬起身子又坐下,沙哑的呻吟伴随着rou体拍打的水声响个不停,两人交合处yin水飞溅。两人像是较上劲了一样,一个咬着牙用食指堵回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即将喷出的jingye,一个憋得鬓角生汗也不肯担了“早泄”的名头。 “你快点……射给我。” 也不知道第几次把jingye堵回去了,石毅看见自己的yinjing已经憋成了紫红色,都有些发疼了。他用尽自己前几日学会的技巧,使劲把荒天帝的yinjing往深处吃,摇臀摆腰,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着荒天帝的睾丸,可谓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荒天帝佯装游刃有余地拍了拍石毅的臀rou:“那哥哥你还要更努力点才行啊。” 还要怎么努力?石毅气急,他膝盖都有些发红了,xuerou在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摩擦中娇气地喊起疼来,偏偏这丝丝缕缕的疼之后还带着几分麻痒,让他苦不堪言。他有些懊悔之前的宣战了,但是开弓哪有回头箭呢? “弟弟,憋得很难受吧?”石毅放轻声音,嗓音经过方才的呻吟和过载的快感后十分低哑,听在荒天帝耳中格外性感。他俯下身子亲亲荒天帝的嘴唇,手上掂了掂分量不轻的睾丸。 硬的不行来软的?荒天帝远没有表面这么轻松,石毅讨好的姿态险些让他精关失守,没有什么比一个高傲的人主动低头更让人愉悦了。他黑眸暗了暗,报复性的用手指摸进石毅的后庭,两指在干涩的肠道内随意戳刺两下,成功惹得石毅浑身一颤,“哥哥说些好听的,我就射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石毅喘息着一口咬在荒天帝的嘴唇上,立时感到身后的手指将后庭撑开了些,夜风吹进大开的后xue,异样的快感让他不甘地松开了牙齿。 “之前说好了,我让你……别碰……嗯做什么,你……啊都照做……”石毅后xue被荒天帝的手指玩弄着,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戳到,忍不住弓起身子朝前挺胯,又一次到达了临界点。他感到堵住出口的手指不听使唤地开始放开出口,已经有小股前液从yinjing中冲出,又急忙两只手并用去堵,惹得yinjing胀痛欲裂,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色厉内荏起来。 荒天帝顺势坐起来,空闲的手扶住石毅的腰,担心石毅双腿无力后跌倒,闻言舔去石毅眼角的泪水,把手指从后xue中抽出,“可是哥哥不够努力,我射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怎样?”形势比人强,石毅现在只想让石昊赶紧射了,自己也好到达高潮。 “哥哥喊我一声夫君,我就帮你堵着yinjing,再努力……”看到石毅种种动作,荒天帝如何不明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石毅的目的显然是让自己先于他射出来,看着石毅涨得青紫格外可怜的yinjing他都忍不住心软了。 “夫君。行了,快点射给我。”没等荒天帝说完,石毅已经喘息着回应了他的要求。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就当是满足小孩子的天真幻想好了。 我是不是亏了?这声夫君得来的过于容易,荒天帝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无暇去细思这个问题,因为石毅已经不耐烦地凑上来叼着他的喉结,无声地催促他快些了。荒天帝一手将石毅涨得发疼的yinjing堵住,另一只手摁着石毅的肩膀将人放倒。 “腿缠上来。”荒天帝狠狠捏了两把臀rou,算是报复之前石毅占他便宜的事儿。因为体位的变化,石毅女xue中的yin水已经顺着缝隙流到了臀rou上,手上捏着滑溜溜的。 石毅听话地将两条腿缠在荒天帝的腰上,大腿微微用力,配合着xiaoxue狠狠夹了一下。 “嘶……”这个时候来还不肯服输呢?荒天帝猝不及防,险而又险地憋住了射精的冲动,惩罚性地撞进石毅的女xue深处,力气大得能听见睾丸打在臀rou上的啪啪声。 “慢点哈,不……那里……!嗯啊,太深了……” 巨大的yinjing在娇气的女xue中纵横驰骋,每一下都带着rou体碰撞的巨大声响,多次冲撞到宫口,让那个小口都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些。每一次cao到那里,石毅两条腿就忍不住绞紧,呻吟拔高,连带着整个内里都散发着抗拒之意,恨不能整个箍住这凶猛的yinjing,结果自然是一次又一次被狠狠cao开,内壁都被cao得发肿。 几十上百次的冲撞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女xue深处释放出来。与此同时,他松开堵住石毅yinjing的手,然而jingye回流的次数太多,虽然离了桎梏,第一时间却没有jingye射出,只有淅淅沥沥的前液滴出来。 大量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仿佛要把肚子撑满一般,石毅难受得有些反胃。等难受的劲头过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yinjing没有东西堵着也还没射出,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别怕。”荒天帝安慰他,帮他抚慰着憋了许久的yinjing,手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在模仿别人弹琴的节奏。不一会儿,yinjing跳动着射出一股清液,石毅这才放下心来,紧接着注意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石昊射在里面了?我不会怀孕吧?石毅顾不得高潮后的不应期了,他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轻易也不会有子嗣,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要杜绝所有可能得好。 “这是什么东西?”荒天帝从石毅的女xue中退出,见他急着吃下一枚果实,好奇地问道。 石毅没好气地弹了弹荒天帝软下来的yinjing,“下次不许射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