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刀凌全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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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问我是不是刀宗,我PVP24万多的橙武刀宗,请不要跟我讨论刀宗受的话题!!!!!!!!!真的不想拿个大喇叭喊,我不吃刀宗受!!!】 霸凌,刀凌,渣男霸刀,痴情凌雪,小三刀宗,NTR。 霸刀跟凌雪本来是竞技场队友,打出了感情,霸刀求了情缘,和凌雪在一起,后来为了竞技场,想跟刀宗组队,就把凌雪出卖给刀宗。 看着凌雪被别的男人玩弄到崩溃哭泣,朝自己求救,霸刀反而还加入其中。 身体不自然的火热,犹如置身炼狱之中,肌肤好似融化开来,呼吸间只余灼热的烈焰,连喉咙都能感觉到那股被灼烧的痛感。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张了张嘴,只觉得呼吸guntang,喉咙干渴,口舌之间极度的干裂与烧灼,声音艰涩,破碎的音节里夹杂着难耐的喘息。 挣扎间,他才发觉自己浑身一丝不挂,双腿夹紧了,不自觉的摩擦着,徒增燥热罢了。 四肢从未有过的瘫软,肢体关节完全不受控制。 他好几次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又倒了回去,喘息越发急促。 热浪吞没了他,连带着眼角都像是有火焰在燃烧。 好热,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大脑昏昏沉沉,思绪变得迟钝,他茫然的眨了眨眼,似乎是在努力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只记得做完悬赏任务回来,经过一处暗巷,遭遇了不明人士的袭击。 对方功夫在他之上,而且对他的武功路数相当熟悉,他一个大意,便被对方擒获,一记手刀劈在了颈后。 再醒来,他却是被蒙住了双眼,浑身赤裸的趴在冰冷的地上。 光滑的地砖都被他guntang的肌肤捂热,任凭他怎么蹭动,都不能缓解身体的燥热。 他并不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自然知道身体的渴求是什么。 正因为尝过情欲的美妙滋味,才在此时此刻,不禁回忆起那甜腻又甘美的时刻。 男人宽厚的手掌抚过他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唇舌舔舐过敏感的地带,留下暧昧的红痕,偶有的时候,对方会叼住他胸前的红果,恶劣的啃咬,乳尖被故意咬破,刺痒疼痛下,再经唾液浸染,更是欲罢不能。 涨挺的性器时常被对方的大手包裹在其中,技巧性的撸动搓揉,拇指指腹不住地擦过铃口,给予刺激,他靠躺在对方结实的胸口,脊背摩擦着温热的肌肤,逐渐起了汗,黏腻得难舍难分。 他听到自己颤抖又亢奋的声音,大开的腿间,性器弹跳着,十足的兴奋。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埋在他后xue里插弄,不紧不慢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过他的敏感点,激得他挺起了腰肢,张着嘴直喘气。 快意蜂拥而至,酥酥麻麻的,让他放弃了思考,身体被对方轻易地掌控拿捏,一步步沦陷。 他想起第一次被对方一把抱上了床,倒在一起,半推半就的被人脱了衣服,细致的爱抚,温热的吻一个接一个的落在身上,像一簇簇火苗一样,逐步点燃身体。 烈火焚烧着理智,他羞赧却又无法拒绝对方。 只因那双深邃的眼眸,含情脉脉,嘴里吐露的话语,不过是简单的“我想抱你。” 他就捂着嘴,眼尾一抹嫣红的点了一下头。 对方拉下他的手,噙着笑意吻上了他,温热的唇瓣覆盖了上来,对方的身躯也猛然贴近,赤裸的肌肤摩擦着,生出更多的热意。 他心脏狂跳,大脑有一瞬间的放空。 身躯被对方紧拥在怀中,温暖又安心。 那厚实的胸膛里,强有力的心跳声近在耳边,跟他的混在一起。 说来,两人原本也只是陌路相逢,临时组队参加名剑大会罢了。 直到某一天,对方借着几杯烈酒下肚,冲他邪肆一笑,眼神炽热又带着几分认真。 “辞雪,要不要一直跟我一起?” 他开始还以为是对方邀请他一直合作,参加名剑大会,哪想对方直接吻上了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在短暂的征愣之后,他面色微红,像是不知道怎么回应。 对方又笑看着他。 “不信任我吗?” “我可没喝醉啊。” 他心跳一快,因为对方的话,显得有些局促。 走出酒馆的时候,他经冷风一吹,打了个寒噤,酒意清醒了几分,对方却趁机脱下了外衣,披在他身上。 那残留着对方体温的衣服,轻易地驱散了寒意,雪白的貂裘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莫名的就想起了这一路来,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每一天,还有对饮的每一个夜晚。 睁眼闭眼,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好像都是对方。 一股陌生的悸动袭上心头,在对方经过他的身旁时,他突然开口。 “你要离开吗?” “不。” 对方脚步一顿,回头一笑。 “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觉得心弦就是在那一刻被拨动的,倒不是说有多么的喜欢柳清野,只是习惯了对方陪伴自己的左右。 直到跟对方结合后,那种无法言喻的情愫才扩散开。 黏腻的肌肤,guntang的胸膛,还有相连的下身,对方的呼吸与心跳都近在耳畔。 就像被蛊惑了一般,他贪恋起这样的温度来。 本来凌雪阁弟子就冷情冷心,他还是体温偏低那种。 一年四季,手脚都是冰凉的。 他并不怕冷,也喜欢那种凉凉的温度。 可柳清野的体温实在太高了,炽热的就像是要将他融化一般。 对方每晚都会拥他在怀中入睡,他在困倦之中,却还觉得安心。 肌肤相贴,心意相通的感觉竟是这样吗?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很多时候只是被动的迎合柳清野浓烈的情感。 日夜的纠缠,朝夕的相处,一颗心也逐渐沦陷。 柳清野对他一向温柔体贴,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都出奇的细致。 他本以为自己冷情冷心,对这样的攻势就能够有所抵挡,却还是无可救药的一头陷了进去。 也正因为心中怀揣着对柳清野深刻的情感,他才在察觉到身体不对的时候,立刻想到了对方。 开始他还猜测是柳清野为了情趣,绑住了自己,蒙上眼睛,让自己更加敏感羞耻。 毕竟这样的事也有过。 柳清野之前为了逗弄他,在他睡着的时候,拿他自己的锁链将他绑了起来,还用颈间的黑色项圈,蒙上了他的眼睛,就那样从后进入他。 因为封闭了视觉,身体的其他感官变得特别的敏感,又加上在做这种事,他连耳廓都红了,嘴里喘息着,忙让柳清野停下,对方却沉默着不作声,只俯下身来舔舐着他的脖颈,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随后腰胯挺动着,一下一下的深入。 锁链缠绕过他的脖颈,从胸前交叉而过,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再绕过他的腰肢,勒住他的腿根,一左一右的像是藤蔓一样缠上两条长腿,直至脚踝。 这样的捆绑方式,令他很难受,但更多的还是羞耻。 他自己看不到,烛火映照下,黑色锁链缠绕在他苍白的躯体上,是何种诱惑,而且因为他挣扎的动作,锁链深深地陷入肌肤中,留下浅浅的红痕,纵横交错的。 以至于一向温柔沉稳的柳清野也克制不住,会露出这样施虐的一面。 好在对方动作不算粗暴,只是他越是羞耻难堪,就越有感觉,被不断贯穿的xue口火热酥麻,他呜咽着,几次想要咬住被褥,又不自觉的松了开,张着嘴喘气,身体摇晃的厉害,分开的双腿有些发麻,膝盖在床单上不住蹭动,他想要直起身都做不到。 上半身越是委顿在床铺上,臀部就撅得越高,他只能红着脸,示弱一般让柳清野解开自己,对方这才短暂的开口,声音充满了情欲的低哑。 “不行。” 随之而来的顶弄厚重又迅猛,他这才发觉柳清野体内掩藏着这样的欲望。 也是,对方一直都表现得足够温柔,难免也会有想要狠狠宣泄的时候吧。 就像现在这样。 他承认有些过分,但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 只因为对方是柳清野。 同样他也并不是能够轻易雌伏于别人身下,辗转承欢的人,还是因为这个人是柳清野罢了。 他能感受到柳清野体内潜藏着的野性,那一双深邃的眼眸,本来就在不经意间瞥过时,闪烁着星火。 “唔嗯……哈……” xuerou极尽讨好的蠕动收缩着,挤压着内里的roubang,青筋摩擦着软熟的嫩rou,牵引出的快意是从未有过的汹涌。 他懂得柳清野在压制自己的欲望,只有在这一刻,蒙上他的眼睛,不去在意他的感受,才可以做得彻底。 毫无克制的,将yuhuo发泄在他身上。 “嗯啊……” 身体里就像是有出不尽的汗一样,浑身湿漉漉的,但都不及后xue湿濡。 柳清野也不像往常一样,说些情话来逗弄他,就沉默着顶弄。 这种仿佛被陌生男人jianyin的感觉,时刻让他羞耻难耐。 哪怕知道对方是柳清野,他也觉得惊惧。 何况那迅猛的挺动跟平日里完全不一样,他难以招架。 xue心一直被顶弄,他内里发酸,性器抵在床褥上就射了出来,xuerou在高潮下本能的收缩,却被柳清野抓着屁股,又快又狠的顶弄,他仰起头来,喘息不止,生理性的泪水浸透了皮质的项圈。 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通过气息和动作,乃至于心跳来分辨柳清野的情绪。 对方很兴奋,心跳声也很快。 果然比起往常的温和姿态,这副狂野又不加收敛的模样,才是真正的对方吗? 而且人也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吧? 他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吟叫声,只因对方在他xue内不遗余力的挺动。 那样的深度和力度实在令他心惊,他无法逃离,只能承受。 等到柳清野攥着他的腰,用力插进最深处,就抵在xue心上,释放出来时,他也难耐的喘叫着,浑身的骨头都一软,跌倒在床上。 那只有力的手臂握着他的腰,成为他最后的支撑,柳清野在沉默了片刻后,拔了出来,他本想趁着这个时候跟对方说句话,却被人翻过身来,抱到了腿上,一杆入洞,他猝不及防的“啊”了一声,被roubang直入腹腔,柳清野似乎没有尽兴,就压着他的后腰,胯部向上发力,连话语都吝啬,就专注地cao弄他。 “啊嗯……够了哈……清野哥……唔……” 他丢脸的叫着对方哥哥,只希望这样的示弱,能够让对方就此放过自己才好,可惜柳清野只是动作一停,随后按下他的头来,吻住了他的双唇,他脊背的蝴蝶骨颤动着,汗液顺着鼻尖滴落,就滴在柳清野的脸上,对方那根插得很深,他觉得呼吸更加困难了,下意识的摆动着脑袋,想要挣脱,也就是在这时,柳清野拉下了他眼皮上的项圈,他被烛光刺得眼睛一痛,随后才看清楚了柳清野近在咫尺,极具攻击性的脸庞。 他那一双绯色的眸子被泪水浸透了,像是摇曳的酒液,湿濡的睫毛粘连在一起,依旧纤长,随着他的呼吸在颤动。 劲瘦的身躯,脊椎骨弯了起来,两对蝴蝶骨像是要冲破皮肤,振翅高飞,湿濡的汗液沿着身体的线条滚落,都汇聚在下身,臀部的地方。 那里都湿透了,汗液混着yin液的,湿热一片。 柳清野亲了亲他的唇瓣,哑着声音问他。 “我想这样抱你,会觉得我过分吗?” 说罢,胯部又向上顶弄了两下,他腰部一酸,下颌枕在人肩膀上,浑身都没有力气,锁链勒得深了,留下了数道痕迹。 苍白的肌肤沾染了汗,水光淋漓的,在烛火映照下,更是莹润。 再被漆黑的锁链一束缚,情色极了。 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欲罢不能。 他哪里能怪柳清野,只摇了摇头,想要平复呼吸。 柳清野再次扳过他的脸颊,吻住了他,短暂的温存后,却是变本加厉的扣着他的腰,疯狂顶弄,次次都要他坐到底,他被插弄得喘叫连连,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可惜身体做不出丝毫的反抗,哪怕想要稍微回避那根roubang都做不到。 他被人越撬越深,毫无保留的。 耳畔充斥着湿黏的水声,他本以为自己早就被柳清野cao透了,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深刻的占有。 柳清野一直都很亢奋,像是要把积压许久,未尽兴的yuhuo都一次性发泄个够。 他骑坐在人身上,被那根坚硬的roubang凿击着,xue心又酸又麻,肚腹都火热的像是烧了起来。 到后来他受不住了,求着柳清野快些释放,对方充耳不闻,就是要看他可怜的求自己。 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对方吧,也只有柳清野,才让他这样无可救药。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从身到心的那种堕落。 太糟糕了。 柳清野享受他这样被自己欺负到无措的快感,便要他说些胡话,他面红耳赤的,也算是顺了对方的心,浑浑噩噩的就都说了。 然而柳清野硬得不行,直抓着他的腰,猛力cao干。 汁水四下飞溅,臀rou都被挤压得通红,沾满了湿濡的液体。 那根紫黑的roubang上缠绕着丝丝缕缕的yin液,正不知疲倦的插弄着他的后xue。 “啊嗯……不、不要了……” 他在入夜的时候就被柳清野cao了两次,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醒来才发现自己被绑住的,被更加凶狠的索求。 身体疲累不堪,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波一波的浇下,他一再感受着自己被吞没的滋味,那种无力感太令他心悸。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死过去时,柳清野才又在他体内迸发出欲望的种子,他一脸媚熟,呼吸都在发颤。 柳清野却觉得还不够,伸手揪住他胸前红肿的果子,捻在指间搓弄,意在挑起他的欲望。 他哆嗦着,胡乱的摇着头,说自己真的不行了,柳清野却不饶他,抱着他翻身倒在床上,直接攥着他的脚踝,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roubang从那jingye横流的xue口里,插了进去,又重又快的顶弄。 “啊啊……不……呜……” 他有些崩溃,柳清野现在就像是饿久了的凶兽一样,只想填饱肚子,他被对方不断地侵犯,身体都到达了极限。 疲惫感和快感在体内交织撕扯,身体想要休憩,精神却极度亢奋。 那种难熬的滋味刻入了骨髓,他牢牢地记住了,想忘都忘不了。 所以当浑身赤裸的被灌了药,蒙住了眼睛时,他立刻就想到了是柳清野。 对方好像很喜欢这种掌控与征服的感觉,虽说自那之后,柳清野就没这样大动干戈的绑过他,只是每晚做得要激烈一些,但此刻这样的状态,他也只能认为是柳清野又想玩些激烈的戏码。 热浪席卷了周身,他呼吸颤抖,guntang的身躯在冰冷的地面上拖出湿濡的痕迹。 “清野哥……?” 他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那种失落感在心底不断扩散开。 散乱的红发披满了他的肩背,他很想伸手将其拨开,湿漉漉的黏附在肌肤上的滋味,有些痒。 也可能是身体被药浸透了,一丁点的摩擦他都受不住。 他连空气都觉得燥热,呼吸间,心脏鼓动着,气息絮乱。 受yin药的影响,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感官也都被燥热支配。 反应变得迟钝了起来,即便他很努力的想去分辨柳清野的气息,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对方是在暗处看着自己狼狈的姿态吗?等着自己开口求对方,才给予自己抚慰吗? 胸口有些发堵,一股委屈感涌了上来。 他大概知道柳清野为何会这么做。 是因为自己最近在名剑大会上,表现得并不好吧…… 即使已经很努力地去跟上柳清野的节奏了,可惜由于柳清野每晚都抱他,他身体疲累酸痛,有时连腿都在抖,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去配合柳清野。 何况随着名剑大会参与的次数越多,遇到的对手也越发得厉害,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应对的。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觉得是自己拖了柳清野的后腿。 随着名剑大会上不断失利,柳清野每晚抱他的时候,话也越来越少,他知道对方不快,也只有尽可能的让对方发泄yuhuo。 他能感觉到柳清野压抑着的情绪,他也尽量去做好了,能下床就持着链刃在院子里习武,一招一式,从不敢懈怠。 说到底,这样的困境,他比柳清野还更加难受。 不管是自尊心作祟,还是对柳清野的情意,都让他无法接受自己作为累赘,拖累柳清野,以及整个队伍。 他曾主动问过队伍里的七秀姑娘,柳清野有没有跟她表达过不满,对方却莞尔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想什么呢,都一起过来这么久了,不过是输了几把名剑大会而已,何况你们不是都睡过了,还担心这些?” 他只觉得喉咙干涩,勉强的点了点头,手中握着柳清野锻造给他的武器,用力到手心都有些发疼。 其实他也想做得更好的,可他到底只是血rou之躯。 他无法拒绝柳清野的索取,所以身体一直瘫软疲累,他也只能咬牙坚持,但对手可不会管他身体舒服不舒服,只想取得胜利。 输了这么久,他自己都觉得对不起柳清野,却又无法去直接跟柳清野提出这个问题。 矛盾早就种下了,一直累积着,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肌肤被烈焰灼烧得发疼,他眼眶有些发热发酸,极力稳住颤抖的声音,去呼唤柳清野。 黑暗中,只有一片死寂的安静。 除却他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什么都没有了。 对方在这里吗?还是丢下自己走了呢? 他不敢确定,湿濡的手指在地上抓挠着,留下数道痕迹,仔细看去,他指尖都被磨破了皮,有着鲜明的血痕,谁让他实在太过难受了,比起被灼烧的身躯,被柳清野冷落,才让他更加觉得难受。 明明是柳清野先主动的,到头来还是他陷得更深。 “清野哥……唔、你在吗?” 即便知道不会被回应,他还是一遍遍的叫着柳清野。 忽然间,赤裸的脊背被粗糙的手掌触碰了一下,随后便肆意的贴着他光裸的背部游移。 男人冷淡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燥热的身躯很是欢喜这样的靠近,然而他却在一瞬间就分辨了出来。 不是柳清野。 是谁? 他感觉沸腾的血液一下就冷却了下来,那种直入骨髓里的冰冷。 “你……是谁?” 只听得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低醇又温和,透着几分冷感。 “你觉得我是谁?” 身为凌雪阁的杀手,他的洞察力和观察力一向都比普通人要敏锐得多,尤其是对一个人的声音和长相,可谓是过目不忘。 很多时候,为了出任务,需要乔装易容。 也就是根据对方的声音,他在发沉的大脑中搜寻着,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一身羽衣的刀客——谢时君。 对方身着沉寂的黑色劲装,显得干练又肃杀,黑色的斗笠遮盖住了人半张脸,只露出刀削般的下颌。 稍一抬头,那一双冰蓝色的双眸才展露在人前,凛冽又冷澈,如同平静无波的海面,那种深邃的蓝,那种彻骨的寒。 尽管人脸上有着一丝笑意,但那一丝笑意也仅仅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他因为悬赏任务,临时和对方搭档,当时因为他表现出色,雇主相当的满意,追加了奖励,他也没有想过独吞,和人平分了赏金。 分道扬镳之时,谢时君问过他,要不要一起参加名剑大会,他却认真的拒绝了。 只因为自己已经有了柳清野,便不会考虑其他人。 本来他的性子也冷淡,不喜欢跟人多加亲近。 如果说他是雪,那么柳清野就是永不熄灭的火焰,一点点融化他层层的坚冰,直到完全拥抱他。 可其他人不行,他依旧是保持着绝对的距离,一分的亲近都不会有。 眼下他浑身赤裸,还被灌了那种药,置身于对方身下,他汗毛倒竖,浑身都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喘息了好几下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 “你……是你……这么做……” “是。” 谢时君露出一抹由衷的笑意,像是为这样的场面感到愉悦。 他双眸努力睁大,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谢时君的手来来回回的抚过他汗湿的脊背,摸了一手黏腻,还沉醉的说道。 “原来人的皮肤这么滑的吗?我一直习惯性用刀刃划破它们,却从未用手触碰过。”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了起来,只因为谢时君轻描淡写的话。 对方总是在不经意间表露出自己的残忍和疯狂。 那种掩盖在美好表象下的,阴暗想法,一旦赤裸裸的摆到他面前来,他只觉得遍体生寒。 自己和谢时君只算萍水相逢,有过的交集也无非是那一次搭档。 他完成任务很出色,至少比谢时君在这一方面有经验得多。 虽说当时按照谢时君说的,直接杀进去也行,但避免节外生枝,他还是选择了自己潜入,掌控局势,一击制敌。 也正因为这样,雇主才追加了赏金。 谢时君唯一说的那句话就是邀请他一起参加名剑大会,还被拒绝了。 想来对方是一直耿耿于怀,才将自己掳来,报复自己吗? “哈……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邀请?” 他勉强才把这一句话说完,谢时君也回答得很干脆。 “没错。” “毕竟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也是第一次被拒绝。” 谢时君的语气很平静,只是在陈述事实。 他被人的手抚摸得不住颤栗,身体在地上紧紧蜷缩着,极力克制着想要扑进对方怀里的冲动。 微凉的衣衫蹭过他汗湿黏腻的肌肤,凉凉的,还很滑,就像是有意无意撩拨他的神经一样。 不能这样下去。 他喘息着,手脚并用的想往前爬,脱离谢时君的掌控范围,却被人强势的揽过腰肢,从后一把揽入了怀中,抱到了腿上来,脊背紧紧贴在人敞露的胸口上,心脏狂跳。 “别……住手……” 赤裸的肌肤相摩擦着,烈火燎原一般,焚烧着他的理智,他不能背叛柳清野,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尤其对方明显是来报复他的。 可惜被药性浸透的身体,根本就就无法抵抗,所能作出的挣扎微乎其微,而就连这点挣扎都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 他越是挣扎,陷落得越深,肌肤都湿透了,红色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颊两侧,他那一双绯色的眸子,被黑布给蒙上了,黑与红的映衬下,泛着红潮的脸庞越发的诱惑。 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合,吐露出一声声喘息。 “哈啊……” 药性发挥到了极致,他有些崩溃,两手无力的抓着谢时君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不想对方也很直接,探手摸到了他的后xue,激得他狠狠一颤。 那处湿黏不堪,xue口自发地一开一合,嫩rou骤缩着,挤出一股股白沫,糊满了腿根。 “药是从这里灌进去的吧……” 谢时君在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令他战栗不已。 前端的性器涨得紫红,却被一根红绳给紧紧缚住了,他射不出来,只能后xue泛滥成灾。 谢时君的手一动,他就抖,可怜的摇着头,腿根都在抽搐。 身体是相当舒服的,可理智却在抗拒。 他无法做出对不起柳清野的事,所以他只能放低了姿态,求着柳清野。 “不要这样……嗯哈……别……”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手指从xue口里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内里搅弄着,一片黏糊。 里面都湿透了,随时都可以插入,他被熬了很久,汗液仿佛都熬干了,肌肤紧绷又灼热。 粗糙的指腹磨刮着嫩壁,他情动不止,两条腿本能的想要张得更开,却又扭动着腰臀,想要合拢。 “啊嗯……不……就当、当我求你啊……” 他仰起脸来,红嫩的唇瓣里吐露出来的还是拒绝的话语。 谢时君却置若罔闻,手指在他高热的xue内插弄着,像是有些贪恋这样的温度。 他只觉得血液都在锅里被熬着,越来越烫,血管随时都会爆裂开。 性器涨得发疼,红绳都勒进了柱身里,留下深深的痕迹。 “停哈……别碰……嗯……” 光是手指的插弄都令他难耐到不行,小腿的肌rou绷紧了,两条腿抖个不停,他小幅度的摆动着腰臀,想要脱离手指的抚弄,谢时君却压着他的腹部,让他脊背紧贴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肆意的玩弄他的后xue。 透明的yin液糊满了指缝,沿着手掌蜿蜒而下,他自己看不到,却能感觉到那股湿意。 正如谢时君所说,药是从这里灌进去的,所以才整个烧了起来。 熊熊烈焰从里到外,蔓延至全身,内里guntang灼热,瘙痒难耐,恨不得拿什么硬邦邦的铁棍,狠狠插进去,乱捅一番才好。 黑布下的眼眶早就红了,布料上也沾染了湿意。 他难以抵挡强烈的渴求,就像是高烧不退的人一样,只觉得热,昏沉,干渴。 xuerou媚熟不已,挤出来的都是yin水,想要有什么东西填充,却连空气都是guntang的,而且越是收缩越是空虚,无非是肠rou互相摩擦罢了,跟平时摩擦roubang的感觉天差地别,落寞到了极致。 “嗯嗯……不……” 谢时君就着身躯相贴的姿势,低下头来啃咬着他的肩颈,那上面还有昨晚柳清野留下的痕迹,斑驳又鲜艳,不仅如此,他身上还有着大大小小的於痕,一看就是被大力掐捏出来的,其中也夹杂着道道红痕,像是被捆绑过。 不管怎么看,这具躯体都经常被疼爱,还很激烈。 于是谢时君便问他。 “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他摇了摇头,一股背叛的恐惧从心底深处蔓延至周身。 胸前红肿破皮的rutou被谢时君一把捏住了,重重的搓揉着,刺痒疼痛冲击着神经,他发出身不由己的喘息,还再求着谢时君放过自己。 想要报复的话,哪怕是捅自己一刀也好。 然而谢时君却笑了开,儒雅随和的回道。 “怎么能放了你,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这么做了啊~” “你看看你,这双眼睛,还有这发色,比鲜血还要热烈,所以我想撕开你的衣服,看看你的身子,再看看你的里面……是什么样的……这里也是红色的吗?” 说着,谢时君用手指扒拉开了他的xue口,手指携着滑腻的嫩rou拽了出来,只见嫩红的xuerou上有着根根鲜明的血丝,明显是被使用得久了。 他手肘软软的撑在地上,几根手指用力在他后xue里搅弄,逼得他喘叫连连。 “嗯唔……住手……不要嗯……” 谢时君噙着笑意,神情轻松又愉悦的掰开他的臀rou,欣赏着他后xue媚rou翻涌。 他摇晃着屁股,只觉得身躯也跟着融化了开,除了热和痒,什么都感觉不到。 xuerou被手指插弄,稍稍缓解了一些瘙痒,却很快被更深的渴求给追赶了上来。 一直以来都是柳清野主动抱他,他鲜少会有这样浓烈的欲望,渴求着被贯穿,被侵犯。 哪怕是意乱情迷,他也只因为对方是柳清野,才会表露出狼狈的媚态。 他手指在地面抓挠得指甲皲裂,甚至不惜咬破舌尖来保持清醒,不愿沉沦。 谢时君一手探进他口腔里,漫不经心的搅弄,一手在他后xue里抽插。 他呜咽着,腰肢塌陷了下去,晶莹的汗液沿着脊椎滚落,臀rou上都是细密的汗。 再多一分的刺激,他都受不住了。 理智逐步崩坏,他想要被蹂躏,被cao弄。 但身后的人却不是柳清野。 yuhuo滔天下,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悲哀。 颈间的肌肤被啃咬着,盖过了原本的痕迹,他膝盖在地面蹭动着,摩擦得破了皮,却是一分一毫都无法挪动。 他想逃。 谢时君看出他一直在拒绝自己,哪怕是被灌了烈性春药,蒙住了眼睛,封住了视觉。 明明有那么多可以沉沦的借口,他却始终有着最后一丝坚守。 那就是不能背叛柳清野。 不如说在知道将自己掳来,灌了药的人不是柳清野后,凌辞雪心底就松了一口气。 至少柳清野还舍不得这样对他。 “唔嗯……别再……继续了……” 他说话已经很是困难,却还想让谢时君停下手来。 耳边“嗡嗡”的,像是身体被熬得太久了,都出现排斥反应了。 他相当能忍,唇瓣都被他咬得鲜血淋漓的,十指也在地面上抓得血痕累累,他企图用这点疼痛来让自己清醒,却被谢时君看在眼里,故意用手握住了他被红绳捆住的性器,上下撸动,他身体猛地一抖,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这处濒临爆炸,性器涨得紫红,柱身被红绳紧紧勒住,疼得不行,即便如此,还是后xue的感觉更为强烈。 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了,就连肠液在嫩壁上滑动,都令他想要尖叫。 谢时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看他敏感的直缩,却是一把抽出埋在后xue里的手指,两手揪着他胸前的红果,激得他身子往前挺,不住喘息。 红色的发丝蹭过谢时君的鼻尖,痒痒的,他就像是被攥住喉咙的困兽一样,发出凄哑的哀鸣。 他想要得不得了,渴求着被拥抱的真实感。 好温暖。 那样的温暖,是柳清野一直给他的。 绝不是别人。 他不愿承认,在谢时君怀里获得了慰藉,还渴求着对方抚慰自己。 为了掩盖这种肮脏的欲念,他双唇蠕动着,告诉谢时君,自己已经有心仪的人了,绝不能背叛,恳请对方放过自己。 然而谢时君却不为所动的回他一句。 “那又如何?” 伴随着那冷酷的嗓音,腰肢被紧扣住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guntang的rou刃抵在他湿濡的xue口处,感觉到那是什么,他呼吸一滞,随后一颤。 难掩的兴奋和期待直冲大脑。 他可耻的想到了柳清野每次抱自己的时候,却更加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在被那坚硬如铁的roubang一寸寸插入时,他还反应极大的喊了出来,求着谢时君不要。 直到被整根没入。 “哈啊……” 他的脸庞在顷刻间扭曲开来,空虚已久的后xue被尺寸可观的性器侵入,原本应该是感到满足和欣喜的,他大脑却“轰”的一声炸开。 只觉得天崩地裂,所有的一切都随自己远去。 察觉他的分神,谢时君便掐着他的腰,从后一下一下的顶弄,刻意用着很大的力道,没几下,他就被插弄得不断摇头,上半身彻底软倒在地上,手肘都撑不起来。 可身体越是这样无力,就越发容易的被摆弄,谢时君干脆抓着他的两瓣臀rou,朝两边掰开,腰胯挺动着,在他xue内抽插。 微凉的衣摆随着动作扫过他的臀部和大腿,他抖得厉害,眼睛上的黑布都浸透了,模糊中能够看清烛火的亮光。 “嗯啊啊……不……停、停哈……放开我……” 他只能发出这样无力的声音,唇瓣再也咬不住,嘴里都是血腥气。 柳清野会吻他,叫他不要忍耐,不要咬唇,但谢时君不会,只掌控着他的身躯,迅猛的挺动,像是在发泄什么不满。 是报复吧…… 虬结的青筋不住地碾过xue内的敏感点,他眼眶里就像是有流不完的泪水,持续不断。 那物很是粗长,还是后入的姿势,每每一顶,xue心就被坚硬的guitou碾过。 后xue里媚rou都像是泡熟了,服服帖帖的裹着roubang吸吮。 他被迫随着抽插发出喘息和吟叫声,理智所剩无几,唯一停留在脑海中的念头就是,他背叛了柳清野。 身体被随意的践踏蹂躏,谢时君的手拧过他的rutou,吃痛下,他叫的大声,xuerou也应激性的一缩,绞得特别紧,几乎是将性器的轮廓都完全描摹出来了。 谢时君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浊气,随后才叼住他的耳垂,碾在齿间舔弄,同时手上动作着,搓揉着他的乳尖。 他被这样细致的抚慰弄得yuhuo高涨,偏偏xue内的roubang蛰伏着不动。 谢时君就是要他再次感受空虚,从而渴求着被自己狠狠侵犯。 可他很倔,死咬着唇,唇瓣上全是裂口,声音都堵在了喉咙里。 为了惩罚他的不识时务,谢时君顺势掐着他的脖颈,按倒在地,就让他撅着屁股,承受cao弄。 roubang从上而下,直捅而入,他就像是被固定在了地面,作为刀鞘一般的存在,被锋利的rou刃严丝合缝的插入,他叫得声嘶力竭的,被媚药支配的身躯,实在承受不住激烈的cao干。 可就是在这种时候,谢时君突然凑近了他的耳边,哑然一笑,吐露的话语令他羞耻难耐。 “拒绝我是因为怕我知道你冷淡的外表下有着……这样yin乱的一面吗?光是被男人插入就欣喜若狂?” “唔嗯……别……停啊……” 他脸埋在手臂间,哆嗦着咬住自己的手臂,却又喘不过气来,被迫松开了手,吟叫出声。 谢时君不经意的挑逗话语总是让他格外的有感觉,肠rou都敏感性的一缩,死咬住roubang。 那股吸力,谢时君自然也感觉得到,便伸出手来握住他前面的性器,撸动着,怜惜道。 “真可怜,涨成这样了。” “不哈……不要了……” 本来就射不出来,还被恶意的给予刺激,他只觉得那处疼得厉害,大脑更像是被闷头打了一棒,有些发闷的疼。 谢时君若是真的觉得他可怜,就会给他解开束缚,而不是知道他经受不住刺激,还要这样搓弄他的性器,到最后他只得趴在地上,咬紧了手臂,轻微的摇头,屁股夹紧了,就像是发情的狗狗夹着尾巴那样,显得十分的滑稽和狼狈。 浑身就像是过电一般,抽搐着打抖,他只觉得四肢都在发颤,一丝力气都没有。 热汗流尽的身躯只剩下熊熊焚烧的烈焰。 对方停下抽插的动作,反而令他相当难耐。 可他又开不了口。 想要对方狠狠挺动。 毕竟柳清野就从来不会在床上熬着他,而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迅猛的在他体内挺动。 那种强烈的冲击让他食髓知味,尤其是还在被灌了药的情况下。 身体只渴求着被粗暴地对待,最好是疼痛又激烈的。 “呃嗯……够了哈……” 他口是心非的说着拒绝的话,被谢时君一眼洞穿,兀自掐着他的腰又挺动了起来。 臀rou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黏糊的水声都盖过了他的喘息声,xuerou被稍稍冷落一下,就饥渴的不行,贪婪的吸吮着体内的roubang,摩擦着道道青筋。 粗硬的roubang碾磨着瘙痒的xuerou,牵引出难以想象的快意。 rou与rou的摩擦简单却又惹火,酥麻的快意渗透了每一根神经,细胞都在鼓动着,诱惑他向更深层堕落。 身体内部仿佛被凿穿了一样,内里酸涩发麻,他绷紧了小腹,性器随着抽插在空中晃动,只有在顶端零星的洒落几滴液体,无法酣畅淋漓的释放。 那处俨然已经到极限了,他在快感中感受到了刻骨的疼痛,性器肿胀不堪,连空气的拂动都觉得疼痛要命。 “啊嗯……唔……” 他浑身抖如筛糠,xuerou怎么都无法放松,骤缩着绞紧。 谢时君看穿他的逞强,抬手扯掉了缚住他性器的红绳,他却一时射不出来,抖得更厉害了,双肩都在发颤,数道汗液沿着后背滚落,一头红发也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浇透了一般,湿淋中带着诱惑。 “哈嗯……别顶……” 谢时君还顶弄了他两下,也就是这两下,让他颤巍巍的腰肢一挺,性器顶端欢喜地淌落出浊液,淅淅沥沥的,显得相当的颓败。 “唔……” 他在高潮的时候,xuerou下意识的绞紧,xue心却被连连顶撞,于是性器便不断地喷涌浊液,yin乱又放浪。 接踵而至的抽插逼出他更多的呻吟声,他绯红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张开的唇瓣都被咬破了。 身体得到了无上的欢愉,仅有的理智却提醒他,这是彻头彻尾的背叛。 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兴奋地高潮了。 这就好像,他也不是非柳清野不可。 “不哈……别在继续了……嗯嗯……” 任凭他怎么拒绝,谢时君都不予理会,只一味地在他体内驰骋。 直到浓稠的jingye灌了进来,他才攥紧了手心,嘴里呼喊着柳清野的名字,微不可闻的,却还是被谢时君给听到了,当即掐住了他的下颌,皮笑rou不笑道。 “在我身下叫别人的名字,怎么,想你的情郎了?” xuerou还在咕叽作响,像是在吞咽jingye,凶猛的抽插停下来后,内里又觉得饥渴起来了。 哪怕才抵达了高潮,依旧渴求不断。 他只是下意识的呼喊柳清野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 也许他心底希望抱自己的人是柳清野吧,又或许希望对方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唤,来解救自己。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惹怒了谢时君。 妒意缠绕在心尖,使得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优雅得体的刀客嘴角牵起一丝冷笑,竟是伸手抓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来,随后一把扯掉了他眼睛上的黑布。 “你心心念念的清野哥不就在那边吗?一直看着你在我身下喘息叫唤呢~” 刹时,刺眼的亮光涌了过来,只见在光的尽头有一道黑影笔直的伫立着。 他在最初觉得眼睛干涩疼痛后,视线就逐步恢复。 尽管对方逆着光,他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就是他一直呼唤的人。 柳清野。 不是错觉。 对方一直都在那里。 俊朗的眉眼舒展着,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 他印象中,对方好久都没笑过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席卷了心头,他几乎是本能的,顾不得其他,朝对方伸出了手,手脚并用的往前爬,脸上满是崩溃。 “清野哥……哈……哥哥……” 可惜柳清野并没有扑过来,抓握住他的手,反倒是谢时君握住了他的手,跟他十指交扣。 刹那间,心脏像是被紧攥住了,无力的绝望感扑面而来。 他抖个不停,双眸睁得极大,通红的眼眶中不住有眼泪滚落出来,濡湿了面颊。 “清野哥……不……” 忽然间,他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像是不能接受柳清野就这样平静的看着自己被别的男人jianyin。 瘫软的身躯往前挣脱出去一段距离,就被谢时君扣着腰拽了回来,堪堪滑出体内的性器又猛地捅了进去,狠碾xue心。 他克制不住的尖叫一声,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神情悲怆的哀嚎着。 谢时君cao他很用力,直将他的身体撞出去又拽回来,反反复复的,他身体耸动着,连带着胸前的两颗rutou都在晃动。 他感觉不到羞耻了,只目不转睛的盯着柳清野俊逸的脸庞,发出泣血一般的哀叫。 有什么从身体里碎掉了,以至于眼泪渐渐地干了,流不出来。 他红透了眼,衬得那双绯色的眸子越发艳丽。 谢时君不满于他的目光都在柳清野的身上,便加快了频率挺动,还不忘暧昧地挑逗他。 “你也叫我声“哥哥”听听如何?” “唔……嗯嗯……” 他除了单调的音节外,不再发出其他的声音,仰起的脸上汗泪交错,他不敢相信柳清野会如此冷酷,无动于衷。 可惜柳清野就那样看着,看着谢时君因为他不配合,狠命cao弄他,将他从地上抓起来,掰开双腿正对着柳清野,大力插弄,过深的体位弄得他有些想吐,还因为性器被束缚太久,刺激狠了,忍不住从铃口里流出来淡黄色的液体。 比起难堪,他更多的是悲怆和绝望。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柳清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便靠了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手掌擒住他的脸颊,没心没肺的笑道。 “看你喊的那么大声,把我都喊硬了。” 他的眼眶中滚落下一行热泪,就那样当着柳清野的面,一路淌落。 张开的唇瓣,呼出不少热气,甜腻的吟叫声近在耳畔。 柳清野也没说谎,拉下裤衫,掏出涨大的roubang,眯起眼来,笑着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能做的反抗不过是摆动了下脑袋,就被那根性器塞满口腔,由于柳清野抓着他的头发,他也根本咬不下,谢时君更是掐着他两条大腿,腰胯狂野的挺动着,带得他一下一下的往前撞,被迫含着嘴里的性器吞吐。 “呜呜……” 唯一的宣泄口被堵住了,他只是用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眸凝望着柳清野。 他又不傻,即使身体沉浸在快意中,大脑一片空白,他心底也知道。 是柳清野将自己绑来这里的,还让别的男人jianyin自己。 为什么? 他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柳清野果然懂他,嘴角的笑意凉薄又讽刺,不带有丝毫的温度,哪里还有当初将他拥入怀中那般温暖。 “因为你就这么点价值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