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隐秘(含调教回忆,憋尿,女化)
看着江阳点头,说着“我没事儿。”林援越拿出钱包,抽了几张钞票出来,递给尤晓晓,又跟江阳说:“你别客气,下午我还有事儿,也陪不了他。你现在这样,他回家也不踏实。” “我身上有钱。”尤晓晓拍了拍自己的裤子口袋,那里面的钱还是昨天为了进货刚取的呢。 “多拿着点吧。”林援越使了个眼色,尤晓晓虽然不明白,还是收下了,他跟江阳说:“那我陪着你吧,你身子不好,孩子也不好,一会儿再有点什么事儿,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又——又麻烦你们了。”江阳微低着头,朝林援越说,他还是不敢看对方的脸,有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克服,哪怕是为了尤晓晓呢。 可是—— 他还是不敢。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抖动中诉说着畏惧。淡定从容,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可能也是感觉到了什么,林援越这次的造访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甚至连一碗凉白开都没喝上,他就说要走。 走之前,他照例抱了抱孩子,又朝江阳说:“好好照顾自己吧,你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对了,还没起名字吧?” “没有。”江阳摇摇头,也不知是不是这十年来重重的磨难造成的后遗症,没有得到那人的首肯,他还是不敢一人做主,哪怕早就知道这孩子是不讨喜的,他还是带着一点微薄的希冀,希望对方能把孩子接回去,而不是像他这样,带着个不容于世的诡异身体,如飘萍般颠沛流离。 “抽空起一个吧,你是当爹的,也别亏待孩子。”林援越说完,又看了尤晓晓一眼,这也是他们说好的,当着江阳的面,装着不知道孩子是他生的。 可这有多大用? 到底是个男孩儿,说不准还是个长子,江阳背后的那个人又是个封建的人——不然不会把他这种硕士生捏咕成了个大气儿都不敢喘的小兔子,他能放着这孩子在外面吗? 要说,他也跟尤晓晓合计过。一般的土大款就是看小情人不顺眼,也没有连着儿子一块儿扔出去的。那江阳这被赶出家门的原因,可就耐人寻味了。 正想着呢,冷不丁一股暖流从他手臂间流下,林援越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跟尤晓晓享受了同样的待遇。 “这小东西——”憋着给你妈报仇呢?林援越哭笑不得,心说:我不也就是腹诽一回吗,你这小兔崽子,别是开了天眼吧? “快,快——”尤晓晓眼尖,立马就看见了林援越衬衣上晕开的一小片,“尿了——” “尿——”江阳更不好意思了,他哪儿想得到自家这孩子把尤晓晓他们俩尿了个遍——这孩子,这孩子可是从来都不会尿在那人身上的。果然,连孩子都分得清他们不一样,只有自己—— “尿就尿了吧,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林援越本是好意,想让江阳宽心,没曾想,话一说完,江阳就像钉在地上似的,愣愣的,眼睛又僵直了。 这回,林援越说什么也不待了。 江阳只好陪着笑脸目送尤晓晓送他出门,至于他自己,则是怎么都不敢动,生怕让人发现异样。只有当大门关上,他才放下孩子,火速冲进厕所,而扒下裤子之后,那一滩黄色的痕迹,和随之入鼻的尿sao味儿,则是怎么都遮掩不去。 江阳捂住脸,近乎哽咽。听到林援越说到“尿”这个字的时候,他几乎瞬间回到了那段被人禁锢调教的日子。 被那人反反复复强暴了两个多月以后,他开始被迫注射雌性激素。只是为了那人想要一对饱满的rufang,他就必须忍受起身体从内到外的变化。而最恐怖的,却不仅如此,甚至于,他竟然在注射了一段时间的雌性激素后,逐渐出现了yinjing下裂,一条缝隙的出现,让那人仿佛得到了个宝贝似的加紧了对他的揉捏。 “胡总,恕我直言,江先生应该是一个双性人。只不过以前没有显示出来,而现在——”大夫用词很谨慎,“或许是因为雌性激素的注射,导致他身体里的女性器官开始加速发育——” “也就是说——”那人异常兴奋,“他算是个女人?” “我们检查过,他的zigong完好,包括输卵管都没有异常。如果想要孩子,应该是可行的。但是,双性人生子,到目前为止,全世界范围内鲜有先例,如果江先生能够怀孕生产,可以说是世界医学史上的一个值得关注的案例。” “医学史不医学史的,我不关心,我就关系他能不能生。”那人很强硬,他说这话的时候,江阳就坐在他旁边。不需要捆着,他也不敢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那人说什么,他都听着。郑秘书坐在他旁边,给他递了一杯牛奶,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对方,却并没有喝。因为他不知道那人会在何时将他身上的洞口堵死,让他在欲望的折磨下,跪地求饶。 回家以后,“强jian+囚禁”就成了“强jian+囚禁+女体开发”。大夫不能给那人打包票,所以,他要用自己的办法磋磨江阳。 yinjing再次被堵死,那人不仅仅要他随时随地要准备好接受yinjing的洗礼,还要他像女人一样生活,包括饮食、穿著、排泄,至于射精,女人会射精吗? 自那天开始,江阳鲜少有机会穿上件像样的衣服。且不说挨cao和调教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四肢着地,两脚间横着铁棍,被迫膝行,就算是少有的休息时间,他也得被强制灌入清水。男性的yinjing会被止血棉堵住,每到那人下班回家,就会进行检查,一旦止血棉膨胀,就意味着江阳曾有过使用yinjing排尿的想法,这是不被允许的。犯错就会受到惩罚,有时是电击,有时是针刺,目的就是为了让身体产生记忆,记住yinjing仅仅是作为把玩的工具而存在的东西。另一方面,女性的尿道口会被用一根医用尿管插入,直抵膀胱,每当出现尿液的时候,都会从管中流出,换句话说,江阳自身已经失去了对尿液的控制,他就像一个失禁的病人,永远只能在尿管前端被堵塞的时候才能像正常人一样憋尿。 一段时间以后,江阳的身体开始记住了尿液的出口,yinjing就像作废一样,无法流出一滴尿液。那人对此颇为得意,不久之后,江阳从这种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解放出来。开始的时候,江阳真的是这样以为的。他甚至已经习惯在那人的面前排尿,习惯了被对方把玩yinjing的同时将胸部抬高,让那人可以一边含住他愈发挺拔的rufang,一边用手cao弄他的yindao和肛门。 然而,事实上,只是过了半个月,他就进入了更加难堪的境地。那人或许是为了让他更有奴性,因此不再用尿道塞来填堵他的yinjing和尿道。不是为了自尊或者矜持,仅仅是出于那人的指令,他便要主动忍耐憋尿的痛苦,时而因为在监视器下被迫爬行,让每一步都更加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午餐时间,那人便可通过监控观察看到江阳因为无法排泄,而不停抖动身体、小幅交替挪移双腿,或者狠命掐弄yinjing以转移注意力的情景。这时候,那人就会用手机给他指令,让他在监控面前打开双腿,或揉捏rutou,或戳弄yindao,或将硕大的电动按摩棒插入肛门,一旦出现漏尿,那人便会按动手中的远程控制器,启动“电击”开关,那早已经无法排尿的yinjing就会成为受虐的器官,替江阳承受他本不该出现的错误。 而到了晚上,那人回到家中,江阳的双手就会被锁在身后。他的一切需求都将由那人的双手代劳。往往这时,那人便要戏谑地逗弄他箍锝青紫的yinjing、紧缩的肛门,或是掐揉他饱满得如熟透樱桃般的阴蒂及同样诱人的rutou。此时的江阳绝对乖巧而安静,丝毫不敢乱动,甚至连呻吟也都咬牙忍住。 如果那人心情大好,便会将他抱到厕所,让他跪趴在订制的便器上,一边轻揉他的小腹,一边发出“嘘嘘——”的声响。江阳便松懈下来,屈辱地让尿液通过尿道,慢慢射进干净的便池中。而如果那人因生意上的事心情不好,他便有灭顶之灾。那人多半会将尿管插入他的膀胱,再用皮塞封死,继而用低温蜡烛将外部淋成一片,随后按压揉捏肚腹,直到他泛起白眼,出声祈求。但祈求通常是没有意义的。那人还会刮搔他的脚心或腋下,如果他失控从便器上摔下,跌到地上,碰巧撞到涨圆的肚子,那可就不仅仅是屈辱所能比拟的痛楚了。 长久的戏弄之后,江阳似乎也习惯了这种避无可避的窘迫与羞辱。他开始将思维放空,将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中午和晚上的两个时间,中午要做玩物,让那人看得舒爽,晚上要接受那人的玩弄,那人满意了,他才有排尿的机会。久而久之,他的身体竟开始彻底失去本身的控制,只牢牢记住那人发出的指令“尿”。 那人说“尿”,他就会尿,无论身在何处,无论谁在面前。 他求那人给他些体面,而那人只需反问一句:“你一个婊子,在我这能看见谁?” 他便再没有借口要求什么。 想尿的时候,要么求那人开金口,要么,就是将尿管插入,等尿液自然淌落。 江阳时常觉得,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是一个玩物,一个器具,一个被那人改造得顺手的东西。 离开别墅以后,他住过尤晓晓的二楼小间,住过群租房,现在又住在独单里。可不管在哪儿,他都随身带着尿管。没有尿管,他甚至无法让尿液露出一滴。那人给他的记忆,已经足够让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不由自主地颤栗。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等待着那人的指令,而不是服从于身体主人本身。 “胡一浪——”江阳呜咽出声,可声音还是几不可闻,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直到哭声传来,他才迅速将自己打理妥当。出了厕所门,他还得咬牙坚持——他是个母亲,他得护佑自己的孩子。 “佑生。”江阳唤着孩子的名字,现在,他得扛起自己和孩子的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