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上的后入(H)
洗手台上的后入(H)
凌晨一点,我刷开了酒店房间的门。房间里黑漆漆地,苏海还没有回来。我放下了悬着的心,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进了浴室。 尽管刚刚在更衣室里已经洗过澡了,但为了保险,我还是在酒店里又洗了一遍。 胡乱擦了些护肤品,我欢快地打开浴室门,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 一个黑影将我压在了洗手池上,我惊得太阳xue一凸。 “你去哪了?” 苏海的声音让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去看猛男秀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让我被热水弄得燥热的头脑冷静了下来,既然是用他的卡刷的,他肯定早就弄清楚了。 “有多好看,让你看了这么久?嗯?” “你吃醋啦?没你好看,我就是好奇。”我在他的颊边落下一吻,错开了他的眼神。手不自觉得挑开了他的睡袍,捏了捏他的胸肌。 苏海常年四处奔波,自是没空去健身房练出猛男们那样极品的胸肌,不过捏起来的手感也是很好的。 “你在拿我跟谁比较?”苏海看穿了我的心思。捏着我的下巴,将我的眼睛转向他。 “你胡说什么呢。谁能比得上你?” 只能用疲惫的身躯去安抚眼前醋意横飞的男人了。我捧起他的脸,与他唇舌相交。还沾着水的脚丫夹住了西装裤中间的拉链,隔着一层薄布揉弄着逐渐膨起的硬物。 “咯咯咯。”脚心最怕痒的地方地方被顶住,我连忙抽回了脚。 脚腕却被大手紧紧地拉住,在脚心一下下地蹭着。 “哈哈,好难受,哈哈哈。”我挣脱不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明明痒得难受,异样的空虚感却悄然在蜜xue中弥漫。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去看了,饶了我吧。” 脚腕终于被松开了,我缩成一团,用力地踩在大理石台面上,冰凉的台面镇定着才经历过酷刑的脚心。 浴巾骤然散开,在我的身下铺开。 苏海的眼眸中倒映出我张着腿,粉嫩的xue口微微开合的样子。 苏海喉头猛地动了一下。 他一手撑在镜面上,将我夹在狭小的角落里,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脖子,一路向下摸去。 我整个人被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些酒气喷在了我的耳畔,我控制不住地抖动了下。 这一抖,将正在挑逗花瓣的手指送进了张开的xue口中。修长的手指瞬间被软rou包围。 “你喝酒了?医生不是让你少喝的吗?”我的声音被xue中的手指搅弄地一片细碎。 “老婆管得好严呐。”他的舌头在我的耳廓上轻转,我抱紧了他的脖子,勉力忍耐着脑海中一阵阵销魂的电波。 “喝酒了,就早点休息吧,不然对身体不好。”我试图阻止这场欢爱的发生。我和他都需要休息。 疲惫的时候似乎更加敏感,倦意裹挟着空虚在我的体内拔河,一头攥着心脏,一头系着G点。 在G点上旋转的手指仿佛摁住了心脏的大动脉。我的下巴磕在苏海的肩窝里,左脑是汹涌的快意,右脑是混沌的睡意。 “困了?”苏海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迟钝。 我无力地在他的肩窝里蹭了几下,当做点头示意。 “我很快,你忍一下。” 苏海揽着我的后腰将我推到了台面的边缘,手指瞬间被替换成了一根粗壮的硬物。 “啊!”右脑中的混沌恍然间烟消云散,被快意完全占领。 男人取消了性器相互适应的环节,依着对甬道的熟悉,开启了能最快发泄出来途径。 醉酒的roubang硬度不减分毫,在花xue中极速冲撞着,每一次都精准地命中花心。 “啊,太快了,受不了。”我十指摁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忍一会。”我的耳垂被狠狠地吸住,爆裂的声音在我的血管里响起。 我的双腿缠上了苏海精瘦的腰,四肢全力勒住他也不能延缓他的速度。 他像一匹发了疯的野马,不断冲刺着寻找自己的极限。 性器的碰撞声在浴室里此起彼伏,甚至有敲墙声从隔壁传来。 “一点都不……快,呜呜骗人。”数不清被插了几百下了,苏海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抱歉,有点麻,不太敏感。”苏海的声音昭示着他此刻有多舒服,而被他征服着的女人却跟他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挠得他背上道道红痕。 苏海扯着浴巾将我转了一圈,镜子中出现了被虐得红肿的可怜花xue。 他用给孩童把尿一样的方法抱住了我的双腿,我眼睁睁地看着猩红的roubang顶进了花瓣中间,消失在了肿xue里。 看着xuerou被凶猛的rou根一次次翻开合上,我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几百条电流将我捆缚住,刺激着早该歇息的神经。 两双眼睛都聚焦在同一个地方,苏海眼中的火苗越来越旺,我眼中媚意如丝。 这醉似乎能通过体液传播,我觉得我似乎才是那个喝了酒的人。 苏海突然放开手,我坐在他的roubang上,大半个身子悬在台面外,这种坠落的感觉让我既害怕又刺激。 在我快要滑下去的时候,晃荡的奶子被紧紧地握住,我被提了起来。 白嫩的乳rou从指节中溢出,胸都快被抓爆了,我大口呼吸着,xiaoxue收缩得更快更密集了。 这姿势似乎太过刺激,镜子里苏海的大臂几乎变了形,肱二头肌像小山一样隆起,清晰可见的青筋环绕其上,使出的力道完全被双乳承受,泛红的乳rou几乎要被捏爆。 “该死。”身后的男人骂了一句,把我摁倒在台面上,让我翘着屁股接受起最传统的后入。 一阵阵臀浪冲击着苏海的视线,他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屁股,让臀浪波动地更加凶猛。 我根本无法将腿撑在地上,只得抓紧着脚趾,蹬着他的膝盖,试图减轻些冲击的力道。 苏海释放的一瞬间,我仿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一寸寸紧缩的xuerou舒展开来,恢复成了本来的模样。 苏海缓缓拔出凶器,白色的黏液借着重力从xue里滑出,从腿根流到了脚趾缝里。 又被弄脏了,这个澡算是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