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公平
“这是一个误会。”他说,“白桃,我们谈谈。” 白桃没有松手,绑在脖子上的领带逐渐收紧,姜黎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而涨红。他伸出手想要推开她,白桃轻而易举地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按在他的头顶上方。 她笑了,被汗水浸湿的脸上布满了异常的红晕。她看起来“醉”的厉害,可那双闪着冰冷眸光的眼睛却足够清醒。 “谈谈?我之前是想着和你好好谈谈。我们没有必要走到这一步的是不是?” 她俯下身轻轻开口,近得她的发丝垂到了他的面庞上。有些痒,他不自在地偏过头,白桃说话时从嘴巴里吐出来的热气都喷到了他的脸上。他觉得自己刚才喝进去的酒都在胃里沸腾,热量如潮水般涌上他的四肢。 “可是你拒绝了,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不都是你咎由自取吗?你找人教训我,我也打了你一顿。我想着就此两清,你不愿意。我拍了你的照片,你想把那些照片删掉,然后我们又打了一顿。现在,你的人拿我朋友当人质逼我喝下加了药的酒。” 白桃顿了一下,或许是药效又返上来了,那双清明的眼睛再次被水雾遮掩看起来有些困惑,从她口中吐出来的话语听起来像是酒鬼的呓语:“姜黎,你想上我吗?” 姜黎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他猛地转过头来看向白桃那张近在迟尺的红润脸蛋。白桃却也在问出这话的下一秒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如玉的面庞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姜黎被这一巴掌打蒙了,脑袋再次偏向了另一边。在他反应过来前,白桃已经再一次拽紧了他的领带,轻蔑地笑道:“你想cao我?拍下我的床照,然后用那些床照威胁我删掉你的那些照片?” 姜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呼吸不畅,努力冷静下来艰难地开口:“我不知道,这次是杨晓松自作主张,我没想过……” 白桃歪了歪脑袋,打断了他的话:“有什么区别吗?姜黎,我现在好热,你知道杨晓松给我下了什么药吧?” 她看到姜黎微微睁大了他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往日冰冷锐利的眸子被灼热的酒水融化,看起来呆呆的。到现在了还在装傻吗?白桃不满他的反应,努力压制的火气又噌噌噌地冒了上来。她动作粗暴地解开姜黎脖子上的领带熟练地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姜黎知道杨晓松下了什么药,当他在这间房间里看到杨晓松所说的惊喜时他瞬间就明白过来那个傻逼做了什么。他只是因为白桃那句话里的暗示而微微愣神,不同于醉酒时会有的红晕悄然爬上了他的耳尖。他张开了嘴巴,喉咙却干得发痒。 他想说他可以帮她,送她去医院。可他没有说出来,白桃也没有给他说出来的机会。她翻了个身坐在床上,像是拎一个小物件一样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他提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今天的姜黎异常乖顺,或许是喝醉了酒手脚使不上力,或许是对于白桃被下药这件事心有愧疚,从刚才开始他就没有激烈地反抗对方的动作。 不过,当他被白桃扒拉到了她的双腿上,她扬起手重重地朝他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时,疼痛自他的下半身化为一股热量冲上了他的大脑,他又惊又怒地叫了起来:“白桃!” 白桃镇压住了姜黎恼怒的挣扎,她一只手按着在她腿上像条鱼一样扑腾的姜黎,一只手够到了床边长柜上的一个拍子代替自己的手掌再次狠狠地拍了一下。 红色的拍子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硬凸点,打在软嫩的屁股上格外疼。白桃也不留情,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啪啪啪地往他屁股上招呼,一边打一边凉凉地开口:“现在知道疼了?我早告诉过你收敛一点,你爸妈真是把你宠得无法无边了。怎么,你以为你家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爸妈不知道该怎么教孩子,我今天就代替他们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你放屁唔!”姜黎脸蛋涨成了猪肝色,他的吼叫声再一次被拍子打断。白桃已经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心狠地直接对着白嫩嫩的皮rou揍。 比起疼痛,姜黎更多的是羞耻,他现在像极了被母亲按在腿上打屁股的小孩子。他父母把他宠的无法无边?没有的事,他父母对他严厉的很,一旦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他们就会责罚他。他的父母擅长冷暴力,大约是觉得传出去不太好看,他们从不会直接动手打过他。他们会罚他禁闭会罚他不许吃饭,会用轻蔑的眼神和言语对他表达失望。这还是姜黎有生以来第一次无法挣脱地被人按在双腿上打屁股。 拍子重重地拍在皮rou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啪声。姜黎的神经也跟着一突一突地跳动。第一下是震惊,第二下想要挣扎,第三下是羞耻,第四下想要逃跑……揍得多了,羞耻心到了头也没有多余的羞耻了,于是疼痛压过了难堪,口中的谩骂逐渐染上了泣音。 白桃听到姜黎求饶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所以扬起来的拍子再一次重重地拍了下去。这一次她听清楚了,大少爷是真的在向她求饶。 “呜……别……痛……” 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眼睛红了鼻子也红了,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脆弱和可怜。晶莹的泪花挂在通红的桃花眼中拼了命才没有掉下来,和平日完全不同的姿态简直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可惜白桃的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惜,只是觉得他这副样子比他平日里臭屁的样子顺眼多了。 于是,她再一次狠心地扬起拍子拍了下去。 “王八蛋!”姜黎骂了一句,边骂边哭边求饶。他是真的怕痛,只是因为小时候父母的嫌弃才学会了忍受。现在他是真的忍不下去了,他痛得直抽抽,觉得要死了,可离真的要死又差得远。还不如直接捅他一刀干脆点送他上路。 “呜……混蛋……你还要打多久……不要……” 白桃看了一眼姜黎的屁股。两瓣白嫩的屁股几乎要被她打烂了,圆润的屁股充血红肿,再打几下或许皮都要破了血都要流出来了。这也多亏了她手中的这个拍子,再加上白桃自己上了头。她心中窝着一把火,燥热、不耐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出去。拿着拍子揍姜黎时她只觉得自己心里畅快了许多,就一个劲地揍,到最后自己打了几下打了多久也没个概念。 白桃扔掉了手中的拍子。姜黎哆嗦着趴在她的身上爬不起来了。她倒不是可怜他,只是觉得这法子治不了本。她现在很清醒,又好像很不清醒。她觉得姜黎此时也和她一样。 他趴在她的腿上,屁股又烫又痛,脑子也又烫又痛。他呜咽着求饶,却在白桃停下来时更加不安。那种预期的疼痛没有落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恐惧让他艰难地转过头去看白桃。白桃将冰冷的手覆上了火热的红色屁股。 姜黎又喘了一声,这感觉和刚才光被拍子揍就不一样了。白桃手心的温度比他皮肤的温度低,敷在被打肿了的屁股上很舒服。可他的屁股似乎被打破了皮,不管被什么东西碰到都有一股火辣辣的疼感。又痛又爽,这矛盾的感觉让他只想逃走。 白桃当然不会让他逃走,她的一只手还压在他的后背上,只是轻轻地压着对方就无法逃脱。她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撑开了两片颤抖的臀瓣,找到了藏在下面红色的xue口。冰冷的手指和那句轻飘飘的话几乎是同时送入他的身体里。 “你哥给我下了药,你得负起责任帮我解药,很公平,对吧?” 姜黎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了,身子一个激灵,不知道哪来的劲他撑起疲软的身子就想要爬走。白桃不慌不忙地抓住了他的脚踝让他跌倒在大床上。他的脚踝就和他的手腕一样纤细,白桃喜爱地握在手中摩挲。 “不行!白桃!你疯了!不要!你会后悔的!” 姜黎湿润的目光中又显露出了那种阴冷的狠意。如果白桃真的要在这里上了他,那他们之后绝无和好的余地,他一定会报复她。 白桃很清楚,但她还是拉着姜黎的脚踝将他拉了回来。和什么好啊,有本事就杀了她吧。她笑了一声,抓过了床头柜上的润滑液。东西准备得那么齐全,如果她没有及时恢复意识,此时此刻遭殃的会是谁呢? 姜黎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睁大了那双呆滞的狐狸眼。白桃撑在他的身上一只手钳在他的后脖颈处禁锢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带着一大股冰冷的液体挤进了他从未有异物进去过的后xue里。她没有耐心也没有心思替他扩张,潦草地将润滑液弄进去后就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yinjing抵上了后xue。 白桃的yinjing早在姜黎没有来之前就勃起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中了药的缘故。她可以忍,不过现在她不需要忍了。在决定将姜黎当做泄欲对象的那一刻起白桃就思考起了要用哪一个洞。是前面还是后面?最终还是选择了后面,按照白桃以往的经验,alpha退化的性器官比排泄用的后xue还要难以进入。不过,后xue同样不适合性爱,尤其是她根本没有好好扩张。 姜黎想要尖叫,他的牙齿都在打颤。火热的性器一寸一寸挤进他的身体里,刚刚塞进来的润滑液因此都被挤出去了一大半,黏糊糊地从他的xue口处流下打湿了他的腿根。他根本没有精力去顾及,他痛得要命,像是身体活生生地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白桃还在坚定地往里面挤,他跪在床单上的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打颤,喉咙里尝到了血腥味。 一定流血了。他意识恍惚地想。 是真的流血了,被粗大性器撑满的xue口里慢慢地流出了夹杂着血丝的浑浊黏液。白桃看到了,没有停下来。她也痛,从没开发过的xiaoxue紧得寸步难行,她又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细汗,推进的动作很慢也很煎熬。可她的性器还是没有软下来,估计又是那恶心的药在发挥作用,她插进guntang的xiaoxue里后心中的火更盛,像是要把她的理智烧光。 性器进去了三分之二,白桃受不了了,她干脆直接一捅到底,俯下身叼住了姜黎脖子后面的软rou,像是野兽咬住了自己猎物的咽喉。姜黎也受不了地崩溃大叫。 “啊啊啊啊啊!痛!滚……滚开啊啊啊啊!” 他拼命地挣扎,却被白桃死死地按住。她也不管他有没有适应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只是循着本能抽插起自己火热的性器。 信息数交融在一起,血腥味浮在两人的鼻尖被咽进喉咙里。白桃有些讶异,那短暂的困惑很快又被身体里涌上来的热量冲走。好热、好紧、好难受……她喘着气,艰难地用自己的性器摩擦着一层一层挤过来的媚rou。她尝到了一丝快感,为了追逐那微弱的快感她不禁加快了动作。 姜黎的身子正在被迫快速适应她的节奏,先前挤进去的润滑液发挥了一点作用,过于紧致的后xue慢慢地被cao干出了粘稠的水声。姜黎却仍旧痛得浑身发颤。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头抵在自己抓皱了的床单上,双眼因为疼痛而失去了神采。白桃的胯部撞在他被打红了的屁股上,让他一抽一抽倒吸着气。 “呜……痛……轻……轻一点……” 他呜咽着向她求饶,拼命忍住了涌上眼眶的泪水。然而白桃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她自顾自地在这具漂亮的身子上发泄自己的性欲。快感慢慢累加,cao到兴头上,她抓住姜黎的脚踝让他翻了个身,姜黎没有忍住惊恐地叫了一声。白桃已经提起了他的右脚,将他的下半身彻底分开后大力cao干了起来。 “哈啊……呃唔……慢……慢一点……不要……呜……” 汗水流到了眼睛里模糊了他的视线,姜黎气息不稳,痛苦似乎在慢慢钝化,因为痛到了极点所以麻木了吗?他不太懂,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没有吃过这种苦。 他气息不稳,校服早在挣扎中凌乱地散开露出了缠着绷带的单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光溜溜的下半身早就黏腻不堪,yin液、润滑液和血液彻底交融在一起无法区分。而他能做的只有配合白桃的动作勉强抬高自己的臀部,不让那受伤的屁股触及到柔软的床单,只是为了让自己稍微能够好受一点。 这场性爱是一场酷刑,他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白桃快点射出来,然后快点结束。他以为自己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所以当那奇怪的酥麻感从他的尾椎蹿上他的大脑上时,他整个人都慌了。 “不要……哈啊……好奇怪……唔……呃啊……” 他的双手抓在两侧的床单上,后背抵在床上慢慢地挪着身子想要逃走。白桃却cao得更加大力,她cao到最深处时,姜黎的身子就像浪尖上的小船上被推到最高点,她抽出来时顺势握着他的小腿将他拉回来,像是引领船只的纤绳,不论上下都由她来cao控。 姜黎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情动的红晕,秀气的yinjing半勃着因为无人照顾而在两人中间甩来甩去,从rou缝里吐出来的透明黏液流到了白桃留在外面的茎身上。她低下头看了一眼,被情欲填满的大脑因为新奇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 “姜黎。”她在火热的喘息声中慢慢地吐出了他的名字,“你出水了。” 不是后xue,而是前面alpha早已退化的器官。白桃好奇地松开抓住他右脚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对面张开一小条rou缝的浅色花xue。 这是天赋异禀吗?如果不是故意去开发,alpha的这个性器官不论如何都不会张开的才对。而且就算故意去开发,也得费上好大一番功夫才能让它打开一个小口子,出水就更麻烦了,毕竟不是omega。而他现在只是被她cao着后xue就出了水,白桃抬起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不要!” 姜黎突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他并起了腿,惊慌失措地往后面退。白桃试探着插进去的手指也因此啵的一声抽了出来。她插在他后xue里的性器也被拔出来了不少。 白桃在自己的性器脱离rouxue之前再次抓住他的脚将他拖了回来。 “你跑什么,再退就要掉地上去了。我不插你前面的,就射你后面。” 说着,她再次把自己的yinjing捅回到了guntang的后xue里然后强制性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没有看错,姜黎的花xue确实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红艳艳的媚rou翻了出来被自己分泌出来的yin液染湿了。 好可爱。白桃舔了舔嘴唇,心里痒痒的一边cao干他的后xue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在那xue口处摩擦。 “我就用手指,你这里可比后面敏感多了,这样你也会舒服一点儿吧。” 然而姜黎这次的反抗比前面都要激烈得多,一直忍着不掉下来的泪水也一颗一颗砸到身下的床单上。 “不要!拔出去!别!白桃!白桃!唔!!!” 他疯狂地用双脚踹用双手抓挠,想要从白桃的身下逃走。白桃烦躁地抓住了他的双手,她压下身咬住他的舌头死死地压制住他的挣扎。 “唔唔唔唔唔!” 混杂着血腥味的唾液在两人口中交换。她压在姜黎的身上用力cao干他的后xue,手指捅进过于紧致的花xue里配合后xue的cao干小幅度抽送。 当她喘着气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时,姜黎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口guntang湿润的xiaoxue分别缠紧了她的roubang和手指。一股热气从她的身体里散出来,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趴在失神的姜黎身上蹭了蹭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