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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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ro: 倘若相愛有罪,那就歸咎於我。 門鈴響了半天,終於有人前來應門。站在臺階上渾身溼透的曉星塵好整以暇準備進門,卻被屋內人驚疑不定的語氣止住了剛往前邁的一步。「他媽的......這是幹嘛,曉星塵?」薛洋攬著位女孩的肩膀,原本漫不經心卻被頻繁響個不停的鈴聲所擾,很是不耐地開門,卻被樓道內落湯雞似的兄長嚇了一跳。 向來溫雅待人的兄長卻在瞥了一眼他身旁的女伴後,一言不發地側身略過他們擠進了屋子。「嘁—也是,不關我事。去洗個熱水澡罷,哥哥。別讓自己感冒了。」見對方既然沒有意願搭理自己,薛洋便也不再多說—當然,這也是因為他還有事要做。 他正摟著的女孩,是他混進一間允許高中生進出的違禁酒吧後,泡到的高嶺之花。隨著曉星塵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背,薛洋側目瞥了眼她:乾脆俐落但極為柔順的短髮、高挑,略微貧乳,但好在手感與翹挺的臀部一樣綿軟,他的兄長在垂直方向上就比自己高出那麽一截了,而女孩搭配上高跟鞋居然和曉星塵般差不多齊平。薛洋撫摩著女孩清臒的肩頸,深色的眼眸不明緣由波譎雲詭。 浴室內,蒸騰的水霧浮現出一抹不真切的修長身姿。赤裸的雙足踩在瓷白的地磚上,沿著繃緊的足弓、纖細的腳踝一路遊移至腹股溝,逐漸勾勒出一具瘦勁且成熟的身軀。曉星塵根骨分明的十指在自己的肌膚上不斷搓洗,暖和的水汽團團繚繞他,攜盡了周身的寒氣。當他頂著一頭半乾的短髮、腰系浴巾,邁著溼漉漉的腳印,踏出熱氣蒸騰的浴室時,卻在下一瞬滯住了步伐— 這周,兄弟倆的養父母把他們都拋在了暫居的出租屋裏。而此刻,不夠大也不算小的房廳正傳來一陣陣跌宕起伏、含糊不清的聲響。 作為成年男性的他自然知悉那是甚麽。 送走女孩後,薛洋終於有閑情過問兄長今天是怎麽回事了。但在茶水間遇到對方時,對方卻選擇了回避自己。 薛洋見狀皺了下眉,希望是他的錯覺,不然為甚麽他會覺得兄長看上去有些嫌噁自己呢? 「哥,你今天怎麽了?」他緊跟著曉星塵進到對方的房間,見曉星塵視若無睹的躺上床,只拿後背朝他。 「......沒甚麽。」曉星塵猶豫了一下,但他皺了皺眉,心頭的想法好比浪濤般洶湧翻滾,似乎太過龐然、太過複雜,連他自己都感到無從開口。至於薛洋,對方又怎好意思來問自己呢,誰會把情人帶回家當著兄長的面泄欲? 『曉星塵不想跟自己說話』,薛洋再一次確認了這個事實。可他不明白對方如此消極的情緒從何而來,出於擔憂以及嗅到的端倪,他只得繼續道:「和今天下午淋著雨到家有甚麽關聯嗎?」 「我說了,沒—事。現在,回你的臥室去。別再打擾我睡覺。」這話顯然壓抑著那些一觸即發的情緒,曉星塵到底是個本性溫和的人,並不想對薛洋大動肝火。他猛然拉起身上的被褥,蓋過了自己的視野,也掩住了自己因呼氣而急促起伏的胸膛。 去他的,一定有甚麽事在不知不覺中發酵了,他不能就這樣轉身離去,薛洋怔在原地想。 兄長要求他離開,但他把門應聲關上,自己卻依舊躲在角落一動不動。 曉星塵把自己蒙在被窩裏憋了一段時間。他聽見外頭的一切都逐漸回歸了寂靜,不再充斥薛洋那喋喋不休的詰問。 終於又剩下他獨自一人了。 曉星塵也不理解為何自己胸口仿佛壓著一塊巨石。 他和薛洋早已都不是孩子了,他滿打滿算二十歲,義弟只比他小三歲,恰逢一年後便是成人禮,理應擁有自己的生活,不該被他干涉。 可他回想起自己經淋一場磅礴大雨,佇在家門外迎來對方恬不為意地擁著名陌生女性,以及他從浴室裏走出來,從空氣中嗅到那尚未散去的膻腥味與欲蓋彌彰的清新劑時,他的胃如墜至底。 薛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甚麽。他聽到了熟悉的褲鏈聲,然後是掩蓋在一切布料窸窣聲之下的黏膩水聲,伴隨室內若有似無、極為微弱的呻吟。 曉星塵居然在自瀆。 薛洋感到自己方才好不容易泄完火的胯襠再度燃起欲念。真是cao了......曉星塵不是心情不好嗎?他道貌岸然的兄長關上門後在房間裏做的事便是這個?背著所有人,蒙上被子像只偷腥的小貓弓身自瀆? 殊不料曉星塵溢出的下一聲呢喃,會挑斷他的理智。 「阿洋......」 薛洋的身軀為之一震。他不能確定自己聽到的是否真實。這一切是那麽不敢置信,如此錯誤,罪惡的。可隨即兄長踡縮在床褥中的身子愈發顫慄,他的名字被呼喚得愈發頻繁...... 「唔嗯......薛洋—」曉星塵的腳趾勾了下床單,緊接乳白色的黏液便噴濺在掌心,他改為平躺,盡力讓自己的呼吸平覆。卻在這時,身上披蓋的棉褥被一股不輕不重的力度掀起。 在它滑落那一瞬,他對上了自己義弟薄情的雙眸。 「阿—阿洋?!」他詫異地睜著眼,張口結舌,「等—等下......唔—」不待他說完,細瘦的足踝便被對方一把拖拽,薛洋順勢俯在他上方。 「這麽多年,我竟沒看出來—你這麽浪蕩,哥哥?叫著我的名字手yin—」薛洋此時看上去和平時有些許不同,他的目光變得很幽邃,也很狂熱,似是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感蟄伏於其內的漩渦中湧動,他低下頭距離曉星塵僅有咫尺,唇角勾起弧度,「我以前怎麽沒察覺。媽的,我還為你忍了那麽久—裝成一個正常人—」 「甚、甚麽?」曉星塵不知情況怎麽突然就發展成這樣了,大腦如同失靈般,還沒來得及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薛洋卻不容他有所回應,上手併攏他裸露的大腿,在腿間插入了一根滾燙的硬物。 曉星塵的身體愣住了。 他的義弟,想cao他。 「你以為你在幹甚麽—薛洋!從我身上下來—」 薛洋聽聞不屑地哼了一聲,「裝甚麽矜持呢,哥哥。難道不是你聽到我關門後的聲音就以為我走了出去,自己躲在被子裏喊我的名字高潮嗎?來罷,哥—我知道你想要這個。你幻想我的手能替你摩擦自己硬得發痛的陰莖,幻想著有一天我會像這樣把你壓在這張自從我們長大以後就再也沒一起睡過的床上,渴望我怎麽cao那些女孩就怎麽cao你。」 曉星塵被說得面色赤紅難堪。對方的話令他啞口無言。他確是個怪人,第一次懵懂的遺精對象便是小自己三歲的義弟。 薛洋幾乎充斥了他目前為止的人生,從兒時拉起對方的手一起學步,到中學時期少年舒枝展葉變得愈發張揚跋扈而惹下不少禍,迫於無奈代替養父母出面解決,緊接下來在他難以啟齒的夢裏成為主角其一,偏離了該有的軌道。曉星塵知道一個人的世界並不能被另一個人所全部佔據,否則這樣的關係是病態的,然而養父母共同收留了他們,卻不曾給予關照。年幼的他們相互依靠,略微年長的他便成了那個承諾保護幼弟的人。這份情感如此真摯綿延,直至今時今日,終究醞釀成了不為世俗所容的愛。 「不,」曉星塵的眼裏不知何時凝聚了淚光,「你現在停下還來得及。」他向後撤了下,「去追求那個女孩罷。」 薛洋怔住,「為甚麽......你是生我的氣嗎—?」 曉星塵緘口無言。 薛洋歎了口氣,他低下頭,面容沒入半片陰影,神情莫辨。半晌,薛洋終於抬起頭來,曉星塵沒有錯過他眼中依舊熊熊燃燒、不曾熄滅的焰火。 青年因長期彈撥樂弦而長繭的指腹貼上曉星塵的脖頸,一路沿跳動的脈搏撫上了對方的面頰。倘若從前他是偽裝成不服從兄長管教的那個混蛋,那麽眼下自己儼然褪卻幼稚,已趨於成熟、成為還混雜著零星青澀再無法被時光復刻的年輕情人。 他的年齡其實使體內分泌的激素還停留在易於紊亂的階段,由於過分放肆的個性,面上的肌理並不如兄長那般光滑細膩。如今他距對方的面孔連一吋都不到,儘管兄長這張臉他自小便目睹到大,可如此微距的觀察,他依舊被心中愛慕之人的俊朗面貌所震撼了。與此同時,敏銳察覺到氛圍之不同尋常的曉星塵不禁將臉一偏,儘量不再與薛洋對視,然而屈服在對方身下的肢體卻宛如融化的棉花糖般漸漸踡縮成一團...... 顯然薛洋讀懂了他的身體反應。 「你來感覺了。」輕撫曉星塵的手指改成了掐,薛洋的語氣略帶一絲刻意的兇狠,「你不懂我的感受,就像你對我產生的不滿一樣。你根本想像不到我為此隱忍了多久。去他的,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才是我們當中那個唯一有病的人,居然對從小照顧自己有加的兄長滋生那種下流骯髒的念頭......你不會知曉的,曉星塵,你一無所知。我不能向任何人訴說,不能對你流露一絲一毫,cao著別的女人卻心懷對你永遠洗不乾淨的愧疚,無數次閉上眼,腦海裏幻想的、浮現的便是你,只有你。」 曉星塵嗚咽了一聲,薛洋向下攥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這邊不容忤逆的一拖,性器再次沒入曉星塵的腿間。 他眼前的一切已變得模糊不清,仍舊堅持偏著頭生怕對上青年深邃而滲透欲望的眼神,對方指腹粗糙的質感順著他的腰線遊弋,激起曉星塵難以自抑的一陣抖動,隨即又下意識夾緊了腿,增大著與那處的摩擦。 薛洋深吸一口氣,終歸按捺不住,在他身上挺動起來。 一旦當薛洋這麽做,曉星塵便情難自禁地伸手穿過對方的肩頸,手腕在後交織,環住彼此。 「也許你有天想起來會後悔的,」在薛洋失去自製後,曉星塵卻莫名冷靜下來。 這份羈絆使他對薛洋的愛在將來必然只多不少。然而作為兄弟間較年長的那位,他一直肩負著別人無法看見的責任,心中的憂慮久久消散不去。如願以償後,他反倒想在這層關係中後退一步。 他們都尚且年輕,而這是一條如此沒有光景的、遭人唾棄的道路。薛洋笑起來總露出對尖巧的小虎牙,眼若桃花般迷蒙,曉星塵想,他的義弟是這般燦爛奪目、討人喜愛,他並不希望看見對方痛苦或者後悔。他所愛之人可以擁有其他人,而非跟自己在這泥沼中相抱,彼此掙扎著共同沈淪。 「我們相愛是錯誤的......」他喃喃低語道。 薛洋動作一頓,倏地低下頭,貼著曉星塵軟糯的唇rou說,「那就歸咎於我。」他的指尖沾染了情欲,似撲騰的蝴蝶流連在兄長肌理分明的胴體上,輕撫著那些清晰而迷人的溝壑,「願世上受盡磨難之處,你永不涉足。」 「......而我將這份祝福轉贈予你。」曉星塵在薛洋的觸碰下悠然伸展軀體,他抬起腰,將自己送往對方,炙熱勃發的物什在他腿根留下酥麻的觸感,略帶一絲痛意但裹挾更多沸騰的快意。 手指纏繞在薛洋頸間短刺的髮尾,小臂微微下壓,曉星塵的姿態近似索吻:「你吻那些情人了嗎?」 「沒有。」對方回答得很是乾脆。 但過於乾脆了。 於是曉星塵舌尖輕卷:「撒謊。」 「呃、這個—好罷......」青年的胸膛起伏倏然變得急促,餘光一直被兄長刻意勾引般的談吐所吸引,他沈重地喘了一下,無奈道,「確實。」 曉星塵豎起一指抵在對方飽滿的唇上,「那你還敢親我。」 「......和別人只是前戲。」薛洋理屈詞窮,也不知說些甚麽來彌補已過去的缺憾。他面上的愧色過於一目了然,沈鬱的氣氛不知不覺間又像陰雲般籠罩四周。然而岑寂沒多久,他的唇便被人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下。 緊接著下一秒,曉星塵的臉頰被猛然一股蠻力捏住,薛洋粗暴地吻了上來:「你到底會不會接吻?」這個吻強烈得令人喘不上氣。相比之下,曉星塵的吻輕得就像一個虛幻無實的玩笑。 他探舌在對方薄嫩的唇瓣上草率地停留了會兒,便不由分說地滑進唇縫攻城掠地。他吻得過於蠻橫,掐著曉星塵凹陷的臉頰迫使其合不攏嘴,來不及吞咽的唾液便順著嘴角流淌,留下晶瑩透亮的水痕。 似蛇滑膩的舌身膠著纏住曉星塵,抵著上顎摩擦,曉星塵的臉頰變得滾燙無比,癱軟的雙手只能攀著薛洋的肩膀一陣抖動。他迷迷糊糊地含著薛洋溼潤的嘴唇,青年則以虎牙輕輕試探了下,接著便趁他不設防時對著唇瓣咬了下去。 「唔—阿洋......你是愛咬人的小狗嗎。」曉星塵感到唇上一疼,不由得和對方拉開段距離,中斷了這一吻。他用不甚贊同的眼神望向曉星塵,責備的話道出口卻亦夾雜著幾絲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溫柔,這種溫柔反而令責備不像責備,更像是無可奈何的縱容。 薛洋盯著曉星塵唇上輕微的一處破損,兄長的嘴唇在血的映襯下更顯得鮮豔異常。他伸出手,指尖宛如音符般輕盈地滑過曉星塵的傷口,沾著血跡一路沿上蹭至對方的臉頰。曉星塵的眸光在青年的注視下不住閃爍,猶疑幾秒,他終於勾住薛洋的脖頸,小心翼翼地又回了一吻。 這次的吻,沈澱下之前或是青澀或是激情,而今縈繞在彼此間的更多是一份綿軟、憐惜和珍重,猶若有影無形的愛撫。 曉星塵將自己的身體朝薛洋壓得更近更緊,他的雙腿盤繞在青年細窄有力的腰腹,滑嫩的大腿肌蹭動著對方勃發的器官。 這種繾綣的觸感教曉星塵不由自主地震顫一下,但眸底流露出不經偽飾的好奇與期待,他分開倆人緊貼的唇,牽連出一根不舍的銀絲,「不要在外磨蹭了。進來罷。」他凝視著對方說完這句話,隨即便緊張地等待薛洋的下一步動作。 薛洋的胯下仿佛著火般,他早有預料,自己一定會在曉星塵出格的撩撥下,喪失那引以為豪的自製力。而曉星塵已換作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倚靠在腰後的軟枕上,他壓下青年汗溼的前額相抵,四目相對,眸光瀲灩生輝:「就當是我給你的......提前的成人禮。我的小先生。」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