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姬发3p【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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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心里其实也没底,即使从前父亲并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惩罚自己但现在情况有些过于复杂了,他也害怕父亲因为自己的擅作主张而发怒,直到父亲看了自己一眼后就置之不理,他这颗心才陡然放下来。 虽然置之不理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没生气就是最好的。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进来,也许是因为下意识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和父亲更加亲近的机会,殷郊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错过这一次,自己一定会后悔。但是他也不知道什么叫更加亲近,明明彼此的身体刚刚激烈的交缠过,交欢的痕迹还留在彼此的身上没能消去,这还不够亲近吗?更亲近的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别说殷郊想不明白,即使说出来这个房间里的三个人也没有一个人懂,但是如果让一个寻常人家处于热恋期的年轻男女来看必然一下就明白了,这分明是情窦初来的少男少女才会有的情绪,那时候的感情是纯洁的,对于rou体上的快乐是纯然的好奇和兴奋,但得到之后会不由自主的渴望心灵上的靠近和温暖。 这是纯然的美好的爱意,任何一个动了真情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渴望灵魂上的贴近与交融。 比起殷寿为了活着而无视道德廉耻,殷郊对父亲产生这种情爱似乎更加离经叛道,这种发自真心的不掺杂利益的感情恐怕比前一种更难以让世人接受。 殷郊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得到来自父亲的这种爱也可能在某一天用另外一种手段达成他的愿望,不过对于现在来说那些事还很远。 他本来规规矩矩的在一边清洗自己的身体,但是不知为何洗着洗着他的位置离父亲越来越近,在殷寿拒绝之前他都抱着一种不否定就是被允许的态度继续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似乎也是他们父子之间一种奇异的默契。殷郊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父亲之间的相处变得有些微妙,除了一些特定的事会得到明确的命令,其他很多时候都保持着一种不肯定也不否定的纵容,这也给殷郊此时此刻的胆大包天打下了基础。 他一点一点的挪到姬发和殷寿身边,突然伸手抚摸上了殷寿的肩头殷勤的抚摸擦洗起来,太子殿下伺候人的技巧那叫一个拙劣,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被人服侍的那个。 殷寿感觉到身旁突然凑近的熟悉气息和身上多出来的一只手睁开眼侧头看过去,看到殷郊心虚又不愿意退缩一副强撑的样子他有些好奇殷郊到底是以怎样一种想法跑来做这样的事,但身上的慵懒愉悦还未消退腹腔内的空虚又被身边两个青年男人的气息勾得渐渐生了出来。 殷寿是个毫无敬畏之心的人,不只是对天地神明甚至对成汤先祖也是一样,就更别提那些世俗伦常。既然起了欲望他也没打算去忍耐,直接抬手一把揽住殷郊的脖子把人按到自己的胸前,以近乎强迫的姿态让年轻儿子的脸贴上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若有所觉的笑意,语气却依然保持着父亲关怀逗弄儿子一般的温和,如果不看他们现在的姿态只听声音必然会觉得这就是普通的父子之间的相处。 “怎么了?还想要其他的?” 被他这么一问殷郊反而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下意识的把脸深深埋进父亲的胸口来逃避这个问题,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抱着健硕的身体不放,他觉得经过这件事之后和父亲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好了,威严的父亲也愿意在他面前展现出更温和的一面,这种感觉让他有种回到了幼年时候,那个时候的父亲还愿意亲近自己,长大后他相信父亲依然是爱着自己的,可是彼此之间却多了一层无形的墙。 他对此接受得很好只是有些失落,但是现在那无形的墙破碎了,他并不为此高兴,因为这是天谴和父亲死亡的威胁带来的,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父亲可以长命百岁,即使那堵墙永远存在。但事情已经发生且无法挽回了,那么在这最后的时间里他依旧希望能和父亲更加亲近,以任何方式都可以。 对于殷寿来说殷郊怎么想的其实并不是重要,只要不是背叛,其他妨碍不到他计划的都无所谓。精明如他自然知道人心难测,即使他已经掌控了很多人的忠诚敬爱也无法保证他们一定是忠诚的或感情有多厚,那更多的是利益的驱使罢了。 姬发此时已经彻底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人,不仅如此,心里还有些委屈和不快,他也想要和憧憬崇拜的大王更深一步的接触,但是他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识趣的推出去。人以群分这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比如做事向来妥贴许多的姬发现在却被殷郊感染做出了不理智的选择。他不仅没有识趣的离开,甚至更加靠近了这对父子。 殷寿倒是没有生气,他觉得这个场面还挺有意思的,这两个孩子之前都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嘴里也是振振有词说想要为天下为父亲分忧之类的话。但是现在他们二人的表现可完全不止如此,分明是被欲望和快感勾得失去了一开始那些慷慨陈词的无聊大义。 这种破坏的感觉简直令他有些着迷,这意味着他不仅是利用那些东西掌控了这些年轻人,还让他们迷失其中混淆了感官。在殷寿看来这有种从传统的正义道德和繁杂的规矩中抢夺信徒的意味,并且有种他并非独自一人堕落的感觉,如果这是地狱,那会有无数人与他同行。 这种近乎疯狂的想法大大安抚住殷寿身体被改变和被迫去做这些事的不悦,不过这倒是有种毒蛇被自己的毒液麻痹的感觉了。毒蛇没有发现自己的底线也在一步步后退,甚至会为了获得这种感觉去做自己原本不可能接受的事,在这场算计中,殷寿从来就不可能如愿占据所有利益后置身事外。 姬发的运气很好,起码在这件事上的运气非常好,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做出了这种不理智的举动才取悦了殷寿。在这样的状态下殷寿没有拒绝姬发的靠近甚至用含着笑意和包容的眼神看着他。原本姬发就对殷寿抱有深厚的感情,这件事之后更是有增无减,还多了许多原本不可能产生的其他感情,于是这样的回应带来的正面感情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他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几乎懂得殷郊的感受了,他羡慕起自己的兄弟了,不是羡慕所谓的亲父子,他很喜欢自己的父母兄长,他羡慕的是那种理所当然被纵容的爱护。 姬发脑子里想的这些没有妨碍他的动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丢掉了那块布巾而是直接用手触碰抚摸父亲的身体,取悦自己是人类的天性,他只和殷寿发生过关系,此刻的动作就已经变得娴熟起来并且自然生出暧昧调情的意味。 因为殷寿一开始控制姬发的手段,导致姬发做出这样的事时会自然的把父子的关系放到君臣前面,当他真正迈出第一步之后反而变得更加镇定,他不再畏首畏尾,也不再担心父亲是否会因此感到被冒犯,他理所当然的会觉得这一切都会被包容被允许。 殷寿把这群被自己轻易掌控的年轻人视为傀儡和温驯的犬类,但他不知道狼与狗之间的界限实在太过暧昧。 与其说人类驯化了狼让它们变成狗,不如说是一群狼选择了这样的改变方向,为了繁衍和生存。在家中温驯的狗一旦放归野外就会以很快的速度重新选择活着的方式,也许外貌一时不会变回去,但为了更好的生存骨子里那种野性和桀骜很快就将再次苏醒,那是生命的本能,无法抹去。 姬发现在就是尝到了撕咬血食快意的狗,当他发现野性和叛逆能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时候,就是他彻底失控从宠物变回野兽的时刻。 等到殷郊终于从父亲的怀抱里抬起头来就看到姬发趴伏在父亲的后背上抚摸着,甚至在这瞬间姬发的姿态几乎是要亲吻殷寿肩头的伤痕,那种暧昧的状态让他感觉到一种所有物被侵犯的感觉,那是一种雄性生物的本能,是想要独占雌性的贪婪的劣根性,即使是最好的兄弟也不可以涉足的领域。 生出这种想法的瞬间他心底一紧,他几乎是惊愕的,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荒谬可怕的想法,父亲怎么可能是自己的所有物呢,更不可能是所谓的雌性之类的。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发了疯,现在应该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但是,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留恋父亲的怀抱和这种亲密的感觉,他觉得和这些比起来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忍耐和忽视。 于是他不仅没有顺应理智远离,反而主动的用脸颊和嘴唇去接触父亲的胸膛。那对胸乳有些不太对劲,外表上看不太出来,只有一些吻痕和被手指揉捏过的痕迹,但实际触碰上去就会明显发现这个手感和普通男性的差异很大。 殷寿的年纪摆在这里,虽然他的身材依然几近完美,看起来比年轻人更有魅力,但时间多少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的肌rou虽然一如从前结实,但外面还是覆上了一层略微柔软丰腴的脂肪。自从使用了禁术之后这种情况就变得更加明显,他的胸肌变成了有些过于柔软但其中又好像含着核的鼓胀双乳。 这种触感让殷郊生出些许怪异的感觉,但他没有去在意而是伸手紧紧抱住父亲的腰身不放,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更多的来自父亲给予的温度。 三个人本就发生过关系,如今又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互相触碰,理所当然的暧昧氛围缓缓荡开萦绕在周身,姬发也不再拘束于抚摸而是小心翼翼的吻上父亲的身体,殷寿没有抗拒这一切,他分别抚摸着两个人的头安抚着鼓励着,他要让这两个人一起堕入深渊再也无法回头。 打破平衡的是殷郊,他鬼使神差的张口含住了父亲的挺立乳粒,舌头绕着硬挺柔韧的乳尖打转,下意识连带着乳晕一起吮吸轻咬,就像任何一个作为哺乳动物诞生的幼崽本能的寻觅着能够哺育自己的生命来源。 殷寿的呼吸因此变得粗重,饱满硕大的胸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殷郊本就咬住不放,这种反应反而让殷寿感受到一种拉扯,轻微的疼痛却又包含着快感。他喘息着伸手抓紧殷郊凌乱的黑色长发,动作似抗拒又似渴望,既像是想要推开又像是要将他的头按进胸膛更深处,面色潮红上面尽是欲望的痕迹。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勒住殷郊的身体,似乎想要通过掌控殷郊来淡化自己被陌生的快感侵蚀的不安。 在这对父子缠绵暧昧的相处时姬发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甚至还在趁机一步步的试探侵犯着殷寿所能接受的底线,他的手已经不局限于肩头和脊背已经滑到了腰腹,双手环上结实腰身插入殷郊两个人中间。 他的手掌抚摸着结实中略带柔软的腹肌,而手背则无法避免的和殷郊的身体磨蹭,这种不曾有过的怪异yin乱的感觉让两个年轻人心里都生出一些微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