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八章 男廁所的排程助理

    趙加瑩在公司管理層形形色色的男領導身邊周旋多年，屢次在他們的胯襠下輾轉求生，哪怕像現在這樣的難堪時刻——屄裡還夾著領導的熱乎jingye就被冷酷無情地掃地出門，也已經並不陌生。

    她一邊仔細回味一邊暗中觀察，渾身上下的痛楚此起彼伏地翻湧著，下體的腔道里仍殘留著被粗大陽具貫穿衝刺過後的異樣觸感。眼前這個年輕男人還在刻意維持著冷漠的神色，但臉上其實掩飾不住充分發洩過後的饜足神情。這麼說，剛才的劇本推進得很順利，按照設定，她應該也沒有說出什麼再次戳中他自尊的話吧。

    不過她知道有時候男人的內心比想象得還要脆弱。

    “小卓，你是怎麼啦？還在生我的氣啊？”   趙加瑩的聲音放得柔軟，帶著些許撒嬌，話語裡盡是討好的意味，“你要是不想把正式助理的位置給我，也沒關係的啊。我知道，比起程蓓蓓，我現在的競爭力確實差得多了，畢竟年紀到了嘛，哈哈，就像你說的。”   她自嘲地輕笑了一聲，“但我會繼續努力的呀！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會服從你的領導，好嗎？”

    她仰起頭露出溼潤而服帖的漂亮眼眸，目光溫順地仰視男人，緩緩地在皮墊上跪直了身子，雙腿微微分開，讓那股仍在流出的白濁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中，順著她白皙的腿根滑落，一邊屏息等待他被這樣的畫面撩動。

    即便是那些老練沉穩的男領導，這個時候也會陷入猶豫的吧。可她等了一會兒，發現卓俊凡的眼神依舊冷漠。

    趙加瑩心中一沉，腦海中閃過一種可能性，“是李志峰對吧？是他逼你放棄我嗎？”

    發現年輕男人沒有立刻否認，她連忙說，“小卓，你不要怕他，你不用管他是不是部門主任，他這樣做是違反公司規定的！我是你的助理啊，和他有什麼關係！你想，公司裡要都這麼互相搶人，不早就亂套了麼。”

    她一邊說著，一邊跪在皮墊上朝前膝行兩步，伸手抱住年輕男人的大腿搖晃，“小卓，你聽我說啊，我真的不想離開你……就算你逼我走，我也不會回頭去找他！”

    趙加瑩的手指微微收緊，可回應她的卻是男人毫不留情的甩開。

    卓俊凡帶著嫌惡的神情避開她的觸碰，冷笑道，“你可別出去亂說啊！這和李主任有什麼關係，就是我不想要你了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多名堂。呵呵，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回事呢，李主任要是想要你，不過一句話的事，犯得著和我囉嗦？”

    他說完轉身就走，彷彿多看她一眼都是浪費時間，砰的一聲帶上了母嬰室的門。

    趙加瑩歪倒在皮墊上喘息了很久，直到痛楚稍稍緩解，才捂著肚子踉蹌著爬起來。她上樓來的時候披著卓俊凡的西服外套，裡面穿著那件黑色緊身超短長袖露乳上衣，胸罩不知道扔哪去了，可能一開始就沒穿。

    這時候她只能在儲物櫃裡翻找出一對胸貼貼住，雖然碩大的rufang還是整個暴露著，但不至於讓人一眼看見裸露的大顆乳頭。

    至於下身……

    趙加瑩低頭掃了眼腰間的白色蕾絲邊吊襪帶，頓時生出一個主意。她從儲物櫃裡找到一片衛生巾貼在黏糊的陰部上，然後解開弔襪帶的四條掛鉤，小心翼翼地調整位置，讓其中兩條掛鉤繞過襠部，將那片衛生巾牢牢固定住。再把前面露屄後面露屁股、短到遮不住任何東西的超短褶裙抖開重新穿好。

    剩下的兩條掛鉤用來重新固定腿上滿是破洞的長筒白絲襪，膝蓋處完全破開外露。

    穿成這樣去跪求李志峰原諒，一方面是顯得夠騷賤，另一方面也足夠狼狽，希望能讓那個小心眼的男人洩憤，爭取到一個機會。

    趙加瑩彎腰捂著肚子出了母嬰室的門，踩著高跟鞋拖著沉重的步伐、扶著牆勉強走到研發部主任辦的門口，伸手準備敲門時卻又猶豫了。

    她可以不要臉地去跪舔和乞求公司裡任何一位男領導，但唯獨那個男人，她曾在心底裡抱過一絲期待，覺得他和其他高管不大一樣，不會像那些人一樣毫無底線地玩弄她，也曾以為在他身邊還有幾分價值，甚至能憑藉自己的手段在他手下穩住位置，但最終換來的只是濃濃的失望。

    回到七層704，趙加瑩剛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到已經換上了正式助理套裝的程蓓蓓堵在門前，雙手抱臂，嘴角掛著一絲輕蔑的笑意，顯然是專門等著她的。

    地上散落著各種化妝品，口紅滾到了牆角，粉餅碎成了幾塊，她辦公桌上的私人小物件也被扔得到處都是。

    程蓓蓓抱著胳膊，眼神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和幸災樂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爬在地上狼狽地撿東西。

    一個小小的提拔，就讓這個年輕女人心甘情願地作踐自己，變成了男領導的忠實走狗——趙加瑩見得太多了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畢竟，她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

    趙加瑩先去了後勤室，換了一身正常點的實習助理制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補了個妝，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寫字樓四層的待分配助理管理中心。

    她這些年在公司裡大起大落，什麼風浪沒見過？心態早就穩如老狗，大不了從底層重新開始混唄，卓俊凡這檔子破事她還真沒放在心上。男領導嘛，給臉的時候你就是心腹，不給臉的時候你連條狗都不如，她也懶得去糾結。

    兩百多平的大辦公室裡擠了一百多個暫時沒工作的女人，大家都一副等著被挑選的忐忑樣子。她在過道里等了半個小時，終於等到一個工位，立刻開始往不同的部門投簡歷。

    第二天她得到了一個面試的機會，一個產品部的副組長連場面話都懶得說，上來就想在面試間裡強姦她。趙加瑩雙腿緊緊夾住，雙手死死絞住自己的裙襬，不讓他有可乘之機，但還是讓他摸了幾下奶子，不至於一下子把人得罪死。

    她公交車的名號在公司裡也算是聲名遠揚，可她又不傻，連職位都不願意許諾一個怎麼可能讓他白cao。那男的沒能得逞，惱羞成怒地指著她身上幾大塊瘀青，罵罵咧咧地嘲諷她。

    臨出門前還被噁心男的髒手指摳挖了幾下屄，趙加瑩臉色沒變，不以為意地回了待分配中心繼續排隊等工位。但這一次，剛發出去十來份申請就被員工系統莫名其妙地禁掉了許可權。

    趙加瑩一怔，皺了皺眉，以前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啊。試了試重新整理，退出重登……全部沒用。突然想起李志峰那個傢伙平時就喜歡搗鼓員工系統玩兒，後臺許可權似乎大得很，難道是他搞的鬼嗎？

    至於嗎？

    想要懲罰她的話，當面來cao死她或者揍死她不行嗎？一定非得背地裡搞這種小動作？這是要逼她自己從公司離職，斷了她的財路？那直接把她開除給個痛快不行嗎？

    市內高檔小區的兩套大房子不能斷供，雖然早就打定了主意這輩子不婚不育，但父母還得靠她來贍養的。趙加瑩從沒想過放棄，員工系統不讓她申請職位，那她就去找人事部的熟人幫忙介紹。

    就這樣乾等了一個星期，她終於拿到了一個初級保潔崗位，是寫字樓八層混合性別廁所的排程助理。

    說起來恰好是那天在研發部的部門內部會議上討論過的，沒想到這麼快正式實施下來了。

    她的工作還算體面，雖然掛的是保潔崗，但她可以穿著實習助理的制服站在男廁所門口負責排程。當男廁沒有男員工的時候，她就招呼在女廁所門前排起長隊的女助理們進來解手，但每次最多隻能放進去兩三個人，因為一旦有男員工過來，是不可以讓男人等太久的。

    所謂的“最佳化資源”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說法，結果上來看並沒有解決任何實際問題，女廁所門口的隊伍長度沒有縮短多少，但好歹多出了這麼個工作崗位，她也能輕輕鬆鬆拿到一萬多的薪水，比沒位置又強多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兩天，來了一個姓劉的女助理，比她年輕兩三歲，自稱是新上任的八層男廁所所長，趙加瑩成了她的副手。

    劉所長笑眯眯告訴她，上面說了要搞VIP服務，從現在開始她負責陪伴VIP們去男廁所裡方便。

    趙加瑩一點也不意外，早就料到這事打著合理利用資源的旗號，到後來肯定會變味的，畢竟公司的企業文化擺在這。

    VIP的定義是副組長或者以上級別。

    比如有一項服務就是，VIP在小便池尿尿的時候，七八名憋不住了著急上廁所的女助理魚貫而入，趙加瑩站在VIP旁邊幫他遮擋視線，一邊還要幫他扶rou，確保他能順利排尿。

    不過八層是研發部的地盤，一大批理工男初哥面皮薄得很，面對普通女生都會侷促不安，更別提讓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女扶著雞巴了，他們根本就尿不出來，臉色憋得像豬肝一樣。

    也有那種尿得淡定自若的，趙加瑩扶rou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長相出挑的帥哥，她算不上是一個徹底的顏控，但是面對這種俊朗的帥哥，至少不會像面對那些油膩中年男人時那樣產生本能的生理厭惡，神態也顯得親近一點。

    趙加瑩瞥了一眼，發現他那玩意兒很粗長，就上了點手段，輕輕一帶，技巧嫻熟地遊走幾下，不過三十秒就讓他忍不住射了。男人對著小便池射出一大股濃稠的jingye，呼吸急促，一臉很受用的樣子，還轉了一個貢獻點給她當小費。

    所以趙加瑩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把他記住了，帥哥姓蔣，是研發部剛上任的一名組長。

    後面的幾天裡又整出了一些明碼標價的收費服務，每一項都精準迎合特定客戶的癖好，多少有點生意。

    趙加瑩上身穿戴端莊整潔，下身只穿著一雙白絲開襠褲襪，光屁股正襟危坐最裡面的隔間裡。她雙手規矩地按在膝蓋上，時刻做好了準備，只等隔間的門一被推開，她就會毫不遲疑地左右張開雙腿，精準地朝馬桶中央的水坑裡射出一股有力的騷黃尿柱，發出騷賤滋尿聲的同時，她仰頭看向進來的VIP，露出職業化的微笑。

    至於VIP想怎麼玩弄她，規矩是先跟劉所長談好專案，事成之後按出力的多少分貢獻點。

    “趙姐，你出來一下吧。”

    “好。”

    趙加瑩起身，順手整理了一下開襠絲襪，推開隔間門走了出去。她第一眼看見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矮個男人，拉著一個個子比他高一些，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那女人她認識，對方也應該認識她，朝她點了下頭，嘴角微微一撇，神情隱隱帶著點優越感。

    趙加瑩心裡暗笑，你現在不也是個實習助理嗎，哪裡又比我高貴了。

    “這位是曾副組長。”   劉所長鄭重其事的介紹矮個子男人，旁邊的女助理則被她直接無視了，大概也是看她那副拽樣心裡不爽。

    “曾副組長大駕光臨，劉所長你穿成這樣子可有點誠意不足啊？”   趙加瑩微微一笑，語氣輕快，心想她對一個區區副組長說話這麼客氣，多半是已經收了貢獻點了。

    果然劉所長也不矯情做作，聽了趙加瑩的話，臉上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微微扭動腰肢，左右搖著屁股，緩緩地把包臀裙褪了下去，露出她修長勻稱的雙腿，以及與趙加瑩同款的白色開襠連褲襪。

    曾副組長的女助理看見兩名負責輔助的廁所排程員已經脫了，也沒什麼好猶豫的，手指搭上包臀裙的裙腰，輕輕一推，將裙襬褪至腳踝。她同樣穿著一雙白絲開襠連褲襪，裡面垂著一根色素沉積過的淺黑色雞巴。

    曾副組長似乎等得不耐煩了，隨後解開皮帶，乾脆利落地把西裝褲脫了扔旁邊，下體露出一根黝黑的粗rou，下面墜著一團碩大的睪丸袋子，毛髮濃密。

    這男的長得又矮又醜，比她們三個穿著高跟鞋的女助理要矮了半個頭，雞巴還沒他的扶她助理長，卻能大大方方地挺著胯間的醜陋男根，嘿嘿嘿地看著她們yin笑。

    這就是所謂的普信吧，趙加瑩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