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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与在进入大学后还保持着跟高中差不多的作息。每天早上六点,秦梦与就会快速地收拾好床铺,轻轻拉开床帘,蹑手蹑脚地洗漱完出门。晚上快熄灯了,她才急匆匆地背着大书包从自习教室回来。 冬天是最难熬的,这个从没在北方生活过的南方姑娘一开始非常不适应呼啸的北风和萧瑟的林木,总会经常想起家乡温暖湿润的空气和一年四季都生机勃勃的绿色。但想到在家早起贪黑的大秦和老谢,她咬咬牙,坚持过着跟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命运总不会辜负努力的人,大学四年,秦梦与的成绩一直稳定地排在年级前三,国家奖学金、校级奖学金还有各种校外奖学金她都拿过,各种各样的模拟法庭竞赛和论文竞赛也参加了不少。在大四那年,秦梦与顺利保研到本校,她暂时地可以松一口气。 她的大学四年被各种各样的论文、考试、比赛填满。在大四下学期去CBD律所实习的地铁上,看到从地平线刚刚升起的太阳透过高速行驶的地铁车窗照在车厢里一张张昏昏欲睡的脸上时,她会突然对自己的生活与前路感到迷茫。 在举行本科生毕业典礼那天,秦梦与难得悠闲地坐在cao场边上。在周围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穿着学士服的同学间时不时能看到一起拍毕业照的姿态亲昵的情侣,她的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失落。她心里一直向往稳定而深刻的爱情,但她却无力经营。 秦梦与并不缺追求者。她虽然是个南方姑娘,可身高有168,身材比例匀称,既不过分瘦削,也没有满到溢出来的性感丰满。当然,她身上也有南方姑娘独特的性感,细腻柔软的皮肤光滑白嫩,身段柔而不媚,每一处起伏都恰到好处,都是水波静止后唯一不肯停歇的一道涟漪。 曾经有一个比她大一级的学长向她表示过好感,她也默默而羞涩地收下他的示好。他们有时候会在一起吃饭,有时候会绕着cao场一圈圈散步。甚至有一次学长还试探性地牵起了她的手,在她心里激起甜蜜的波澜。 可过了不久,学长突然对她十分冷淡,再后来,她听闻他找到了新女友。她不解,学长只解释说,“梦与,在你心里有太多比我更重要的事了,我们不合适。” 那段时间她在参加一个全国性的民商事模拟法庭比赛,再加上这件事的影响,她感到空前的压力与绝望。一般性的压力,她会选择在cao场上跑步来消解。但这次,就算跑再久她也感到胸口发闷。跑步无济于事,于是,她开始自慰。 秦梦与虽然是家长和老师眼中的乖乖女,但她从很小的时候便开始用自慰缓解自己的情绪。 起初,半夜睡不着的她会时不时听到大秦和老谢没关紧的房门里传来的娇喘与低吼还有湿淋淋rou体的撞击声。伴随着这些声音,她会开始不自觉地扭紧自己双腿,让两片yinchun不停地摩擦,收缩自己的甬道,快感不断累积直到顶点时,她眼前像是炸开了一朵璀璨的烟花,让她忍不住重重地喘息。 上大学后,她偷偷买了一个吮吸跳蛋,做贼般地偷偷掩在枕头下,用它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无眠夜。 这天,她早早地回到了宿舍,舍友都还没回来。 她没有开灯,而是爬上床,拉紧床帘,打开床头那盏昏暗的小夜灯,褪下内裤和胸罩,一只手缓缓地向下,在紧闭的rou缝处时轻时重地打着转,不一会手指就感受到了湿意。另一只手握上了胸前的丰满,因为手掌太过滑腻,她只能用力揉捏已经变硬的艳红rutou激发快感。 “嗯~啊~”呓语般的娇吟从她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她觉得状态合适了,于是从枕头下拿出跳蛋,将频率调至最大,将它贴上rou缝,在饱满的rou丘之间上下移动。“呼……”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胸前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白皙的双乳上甚至出现了刺眼的红痕。 “诶,好像没人回来”,下一秒,宿舍的顶灯突然开了,“应该是没人。”接着,下方传来椅子移动的声音和宿舍两人兴奋的交谈声。 秦梦与马上闭紧了嘴,但是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反而让她的各种感官变得更敏感,她的身下已经泛滥到不行,蜜液从细缝从流出,又自股沟流下,滴到床单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湿迹。 “梦与的床上好像亮着灯。”脚步声走进,秦梦与听到她床头的栏杆被人轻轻敲了两下,“梦与,你在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秦梦与没办法回应她,她一张口声音就甜腻地不像样子,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身下的跳蛋已经换到了吮吸模式,小巧的阴蒂被含在微微发热的橡胶口里,她的双腿开始颤栗。 “算了,梦与说不定身体不舒服睡了,咱别打扰她。“,床下二人降低了说话的音量。 “我跟你说,我刚才看到了那个学长跟他女朋友牵着手。” “哪个?追过梦与那个?” “对,就是那个。” “啧啧,男人呐……” 秦梦与什么也没听到,她整个人快要被巨大的情潮淹没,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是下身不断加剧的酥麻以及胸前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乳rou。 “啊……”她发出一丝极细的轻吟,晶莹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在自己的手下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