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摸逼/撸射/未成年初尝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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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真如阿忒斯所说,追杀她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两人似乎在无声中达成了某种共识,斐勒从未告诉过母亲对门住的阿忒斯就是曾经害他们搬家的罪魁祸首,而阿忒斯也在斐勒母亲面前装成了某种“人模狗样”。 “咱家对面邻居真独立呀,年纪那么小就自己一个人住。” 也是从自家母亲这里,斐勒才第一次知道那个会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年轻Alpha也不过才十七而已。 不过那时的他最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Alpha的一身好武艺。 这要是都学过来,别说保护他和母亲的安全了,这不就直接在街区横着走了吗?Beta眼睛滴溜溜一转得出这么个结果。 于是他每天的课余任务从原来的读书变成了跟在阿忒斯身后死皮赖脸求她教自己打架方法。 某天兼职的零售店下班后,Alpha皱着眉头看向堵住自己的斐勒,“你又来干什么?” 十四岁的Beta仰着自己如初生花朵一般娇艳的小脸甜甜的笑着说,“想和你学功夫呀。” 阿忒斯扭头锁门不看他,“我早就说了不教你。” “说出来的话是可以当做没听见的嘛,教教我教教我吧。”斐勒眨巴着眼,试图用美貌蒙混过关。 “不教。我会的不是小孩子打架用的招式,你学不了。” 斐勒有点生气了,眉毛微微扬起,“我要学的也不是小孩子打架的招式啊!” “能不能别拿我当小孩子看!” “可你就是小孩子。” 小Beta泄气了,跟在Alpha身后垂头丧气的回家。 这段时间总是这样,Beta趁着天色还早比较安全的时候跑到她兼职工作的地方,看书一直到她下班,然后看似是一人在前面走一人在后面追,实则是Alpha护着他穿过夜色回家。 阿忒斯本以为今天也会如往常一般到她看着对方进了家门结束,然而走到一半,Beta沮丧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可我也想保护自己,保护mama呀。” “要是下次再遇到上次的事情,要是对方不像你一样,想灭口我,我要怎么办呢?” Alpha的动作微不可察的一顿。 最后她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明天下午我没有兼职,放学来找我。” Beta愣了两秒,眼里顿时闪耀起光芒,他追到Alpha面前蹦蹦跳跳倒着走,仰头看着她的脸高兴发问,“你同意啦?你真的同意啦?” “别倒着走。”Alpha皱眉冷道,脚步却逐渐放缓。 于是接下来的几个周里,斐勒每周都找一次阿忒斯集中学习。剩下阿忒斯没空的时间里,他放学有时也会去找阿忒斯问问题,他发现阿忒斯的知识储量相当渊博,有时候老师都解决不了的问题她只是皱眉思考一会便能得出答案。 日子久了,两人便默契的形成了习惯:一到放学Beta就自觉背着书包到阿忒斯打工的店里写作业一直到阿忒斯下班,然后一同穿过漆黑的夜路回家。 Alpha宽阔的脊背,结实的臂膀护着斐勒走过无数个夜路,从未让他感到过害怕。 这段平和稳定的关系一直到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的到来。 Alpha的易感期普遍来的比较晚,一直到十七十八岁才会第一次显露出它锋锐的面貌。 然而阿忒斯身边并无人教导,时间久了竟是忘了还有易感期这一回事。 那段时间斐勒只记得阿忒斯经常头疼发低烧,然而工作却不肯停歇,还是零售店的老板看她实在脸色太差将她赶回去休息。 斐勒虽然心里担忧,却不知自己能帮忙做点什么。 一直到某一天放学回来,他刚踏入楼道门便闻到楼道内溢满了某种浓郁的气息。 太阳晒化的雪的味道。 几乎是第一时间,他的大脑内就出现了对应的画面。 越往楼上走,那气息就越浓郁,一直到在他家那层达到了顶峰。 或者准确来说,是在他的邻居家。那气味来自阿忒斯的房间。 斐勒虽然在学校认认真真听生理课,可他从来被告知的都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所以他想遍了所有可能就是没想到Alpha到了生命中第一次易感期。 不明所以的Beta怕阿忒斯出事,敲响了她家的大门,然后便在门打开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拽着领子拖了进去。 此刻眼前的Alpha的模样令斐勒背后汗毛近乎竖起:Alpha穿着粗气,双眼是被突如其来的欲望折磨出的猩红,拉住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被野兽死死盯住的感觉瞬间让小猎物后背发凉汗毛倒竖。 “阿忒斯,你,你扯疼我了...” 然而初次陷入情潮的Alpha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哪怕那是平常她爱护有加的小Beta。 肌肤接触的地方凉凉的,缓解了浑身的燥热,于是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攫取更多清凉。 Alpha猛地动作将斐勒推到了沙发上,斐勒的头顶着沙发,Alpha的一条腿屈膝压在他两腿之间锁住了他所有的退路。Beta怯怯的看着眼前人带着哭腔小声道,“阿忒斯,你别吓我...” “嚓--”是牛仔裤被撕破的声音。 亚成年的Alpha已经几乎达到身体力量的巅峰,双手扯着牛仔裤的边缘用力一撕便将斐勒的裤子从中间整个撕开,露出了包裹着屁股的纯白色小内裤。 斐勒看着自己从中间裂开的裤裆整个人都懵了一下,接着便是用手拼命去捂漏出来的内裤,“你流氓!” 然而上了头的Alpha可听不见她说话,她只是循着身体本能的感受去寻找那一片清凉,而此刻,清凉的方向直指Beta的下体。 于是,Beta的两手被摁在头顶,“嘶啦--”内裤也被撕开了。 Beta细心保护了十多年从未示以外人的小花xue陡然漏了出来,很少被触碰的小花瓣紧紧闭合着,透着青涩的嫩白色,此刻暴露在外人的目光下,因为主人的紧张而轻轻收缩吐出了一丝晶莹的水液。 Alpha着迷一般伸出手指蘸起那一丝水液,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斐勒的脸因为她的举动陡然涨得通红,“你,你干什么!” 然而阿忒斯可不听他的。尝到了甜头的Alpha将整只手覆在Beta白嫩嫩的xue口上,骨节修长的手完全包裹住花瓣轻轻揉动。 斐勒只觉得一股热浪向下冲去,然后在他和身上女流氓眼睁睁的注视下,他和花xue同样白嫩青涩的小roubang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Alpha手上的动作停顿一瞬,然后毫无征兆的笑了一声。如果是平常斐勒早就站起来大声嚷嚷360度全方位观看并啧啧称奇了,然而在这个时刻,一声笑,就好像是引燃爆竹的火星子。 斐勒羞愤欲死,情急之下挣扎的力甚至一瞬间突破了Alpha的桎梏,伸出手来便抓向Alpha的脸,“臭流氓给我死!!” 然而Alpha也不是吃醋的,迅速反应过来再次抓住了Beta的手使他动弹不得,重新压制好人之后,阿忒斯的目光便移向了仍在敬礼的斐勒的玉茎。 原本盖在xiaoxue上的手向上握住了白嫩的茎身,Alpha的手指修长,Beta的yinjing在她手中显得更加娇小可爱。 源于Beta天生的兴致冷淡,即使懂得了生理课本上的全部内容,斐勒至今还从未抚慰过自己。 Alpha的手环成环上下揉捏撸动,伴随着她的动作,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冲上斐勒的颅顶,那感觉跟被电了似的,又刺激又难受,他双腿颤抖着想要逃离,却被Alpha死死的按在身下。 青涩的玉茎即使充血肿胀也依旧是好看的浅粉色,Alpha伸出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搓顶部更为敏感的guitou,Beta双腿颤抖的更加明显,眼中不知何时溢满了生理的泪水,玉面含春颤抖着吐出湿热的喘息。 眼见他腰部开始控制不住循着生物的本能上挺,Alpha最后用食指在他guitou顶端透着嫩红色可怜兮兮吐着腺液的小口轻轻揉了一下。 “啊--”斐勒惊叫着xiele身。 天生生育能力低下的Beta射出来的精水也是稀薄稀少的,近乎没有jingye应有的腥味。 阿忒斯不感兴趣的看了两眼挂在她手上半透明的精水,便松开了控制斐勒双手自由的手。 此时的斐勒满面绯红,单薄的胸膛随着剧烈喘息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他大脑里面一片浆糊,早已忘了要逃离,即使手被松开也没有力气放下来。 他突然感到下体有一种奇怪的异物感。 低头望去,却是Alpha蘸着他的精水,伸出两根手指胡乱摸索着在探索他柔软的xue道。 被粗暴对待的难受、熟悉的人陡然变得陌生的心慌和感受陌生的情欲的害怕在一瞬间席卷了他,斐勒甚至还双腿大开着坐在沙发上就忍不住红了眼低声呜咽起来。 阿忒斯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怎么了,身上频繁地发热,头脑混涨,后颈腺体的位置经常一跳一跳的难受。,今天早上起来更是浑身燥热到几乎无法思考。 正当她昏昏沉沉的时候有人按响了她家的门铃,门外好像站着一个空调,抱住他就缓解了身上的燥热。Alpha几乎是在毫无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令她无比后悔的行为。 然而就在某一个混沌的时刻,从无边无际的欲望之中,她听见了一声呜咽。 一声听起来就很难过的呜咽,听得她几乎感觉自己的心也要一并碎掉。 于是斐勒突然感受到身下的手抽了出去,他在泪眼朦胧中看见Alpha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手臂青筋竖起,然后她猛地站起身摔门离开。 小声的呜咽停顿两秒后猛然转为嚎啕大哭,响彻了空荡的房间。 十四岁的斐勒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他谁都没告诉过。 他喜欢上了住在对面的Alpha。 可就在刚刚,这个美妙的梦破碎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