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4)亲哥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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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甜梨和景明明住在她堂姐肖甜意的家里。 肖甜意是位侦探小说家,她的侦探小说写了五六十本,全被翻译成了各国文字。各种版权的,加上中文版的,堆一起,放书架上,占据了整整一面墙。 景明明咋舌,顺势翻起肖甜意的作品,大致翻了几本后,他无奈道:“肖甜梨,我觉得你和你姐都是变态!” “别啊!”肖甜梨嘿嘿笑,“我是变态。我姐可不是。她人很好,是社会各种机构的义工,作为良心媒体人,总是为受害者和底层弱势群众说话。而且,她还是跟刑事新闻的记者,冒着生命危险去为大众报道真相。她是个和你一样,正义感爆棚的人!而且,她还很热心,也爱笑,是彩虹一样绚烂的人。我jiejie是一个好人。” 这倒让景明明很意外。 他只好比了比那些书,“单看这堆东西,她真的很变态!” 俩人有默契,各干各的事情。 景明明抱了一对资料过来看。 肖甜梨有点累,干脆看起美剧,是《双面法医》。讲的是一个变态连环杀手,他从小就无法克制杀戮,他爸爸知道他的情况是好不了了,就让他去森林里狩猎,更尽量灌输正义的三观给他。他长大后,成了法医,专门抓坏蛋来杀戮。他甚至渴望能借结婚来掩饰过去,掩饰他的变态人格,和非正常的生活。他也一直伪装得很成功,也爱他的妻子,他的家庭,甚至当起了奶爸,带孩子,但他平常的时间,依旧是追捕、杀戮,杀死一切的社会渣滓。 景明明被剧情吸引,放下手提坐到她身边。 肖甜梨顺势靠进他怀里,双手圈着他腰,头贴着他肩。景明明挪了挪身体,她喊,“别动。目前情势未定,实在不知道程飞是不是亲自监视。毕竟他可是个控制欲变态到离谱。” 景明明看美剧,看到法医将杀人犯残忍地割开喉咙,杀死后,又用透明胶纸将尸体从头到脚绑好粘贴好。他讲,“法医杀的都是变态连环杀手。” “嗯。只不过变态连环杀手虐杀好人。变态法医只杀变态。”她忽然吸了口气,讲:“如果有这么个地下判官去把程飞这种变态干掉就好了,皆大欢喜!” 景明明蹙眉,呵斥她,“人人都当自己是地下判官,这个社会就大乱了!这个社会,有警察,有法官,有法律和正义。我劝你不要随便乱讲话,电视剧毕竟是故事,看看就得了。别当真。” 肖甜梨撇嘴,这人真无趣! 她嫌弃他得不行,一把将他推开,想要去厨房拿点吃的,结果一站起来,就感觉到对面大厦某个墙面闪了一下,是灯光。 她蓦地转身,往景明明身上一扑,他被她扑倒在沙发上,而她跨坐到他小腹上。 “你干什么!”他变了色,要去推开她,但双手按在她腰上,却似生了根怎么也不舍得。 肖甜梨变了脸,瞧他的神情十分妩媚,她俯下来,唇贴着他喉管,景明明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尖尖yingying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她说,“对面有人在偷窥,我看见闪光,应该是望远镜加录拍。” 景明明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但他两额青筋暴突,显然十分煎熬。毕竟是盛年男女,这样身体贴着身体,终究不是那么好。肖甜梨退了一点,然后窝进他怀里,景明明十分有默契地抱着她,一个侧身,让她侧躺到了沙发里。 两只猫和一只柯基嫌事儿还不够大,齐齐蹲到俩人面前,想要观看动作片。景明明一个头两个大,催促她问问。 肖甜梨给曾秦打电话,“现在跟踪,偷拍我们的,是你安排的手下吗?” 曾秦马上回答:“不是。我如果要拍,会提前和你讲,你同意我才会拍。而且,据我了解,所有的同行都知道夜姓就是十夜的幕后老板,他们绝对不会为了钱参与进来。肖侦探,你要小心了。这一次,应该是他本人。我是根据你的指示,把你现在的地址在昨晚告诉了他的。” “好,谢谢你帮忙。”肖甜梨挂了电话。她示意他,“抱我回房。” 景明明将她打横抱起,很暧昧地回了房,然后马上拉上了窗帘。 他压低声音问她,“这个屋安全吗?会不会被装了摄像头?还有你的车。我的车我检查过了,暂时没有。以后我们在车上时讲话也要装成情侣的样子,而且不要谈工作。谈就谈我在外企的假工作。” 肖甜梨讲:“放心吧。我办事,绝对不会有错。这里一只乌蝇都飞不入。而且,养有狗的好处就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乱来。不能杀狗引起怀疑,也无法进来做手脚。那只缩头乌龟,顶多只是租对面的某个房间,在那里偷窥。” 她倒是来了兴致,要不我们来点激烈的,让他瞧瞧! 景明明一脸“我不要”的表情,很不客气地斜她,“没兴趣!” 另一边,程飞隔着一层厚厚的黑色窗帘,看着男人将女人压到了窗户上,那扇窗在一下一下重重地颤抖。 程飞的呼吸蓦地加重了。 他红着双眼,看着被撞飞起半阙的窗帘,赤裸的俩人若隐若现,女人的双腿盘缠在男人的腰上,看得出来每一下都撞得极深。他蓦地一把握紧,然后加快了手上的taonong。 可是很快,窗帘又恢复了原位,黑、深且重,让外面的人无法窥见里面的一切。程飞正要攀上欲望的顶峰,却生生刹住,他知道,俩人肯定去床上做了,或者是书桌,卧房里任何一个地方。 一想到那个美艳无匹的女人,他青筋一凸,弄了一地。 他一双死沉沉的眼,盯着那个房间,狠狠道:“夜晚晚,终于一日,我要弄得你求生无门求死不得!”但首先,他要先解决那个男人。 或者说,那个男人才是他的目标,他渴望好好折磨他的猎物,然后才去品尝另一道附赠的美味。 如果说,那个女人是柔软好吃的羔羊,那个男人才是他渴望杀戮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