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3
艳母-3
姜梦萍想到之前的那些夜晚,那些她以为母亲安睡的夜晚,是否也如今日这般,夜里的沉默只是为了不给她难堪。 极端的羞耻和愤怒扎破了她少年人的自尊,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让黑暗笼罩在自己头顶,她不愿意去想母亲是如何看待她的,哪怕思维只是稍稍滑动到这个现实,她就恨不得自己立马去死。 然而正当她满腔羞愤时,母亲抱住了她。 母亲从床上下来,跟她一起挤在薄薄的地铺上,隔着被子把她搂住,在她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声:“梦儿。” 接下来母亲的举动令她仿佛堕入至深梦境,母亲把被子掀开一角,然后把温暖、柔软,潮湿的手探进她的内裤里,轻柔地握住了她恶心的欲望。除了身后温热的女体,她甚至无法感知到任何的其他刺激。 女儿年轻昂扬的roubang在陈茹雪手里突地又胀大了几分,“啊……”陈茹雪不禁小小地惊呼出声,虽然在白天心里已经做下了这样的决定,然而在握住女儿那热烫又粗大的roubang后,她还是打心底里泛起了一丝退缩。 怎么会这么大……又粗又硬……明明还是个孩子…… 看来在这方面她并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陈茹雪心不在焉地想着。 “mama……你?”女儿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全是难以置信的惊慌,陈茹雪没有回应,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害怕失去白天的勇气更怕勇气停止后母女两人所要面临的尴尬。 她慢慢揉弄着手上的roubang,回忆起她曾经是如何照顾丈夫的,可在当时,两人在床上都十分保守,也并无多少经验可借鉴,此时她也只能根据女儿的反应来调整手上的轻重。 guitou上的粘液充当了部分润滑,她把女儿搂在怀里,一边taonong着女儿烫人的jiba一边听着怀中人细细的喘息,在怀里的喘息和屋外的蝉鸣中似乎也渐渐找到了窍门。 凶恶的guitou下面是敏感的冠状沟,每次指尖划过那里,女儿的呼吸都要加重几分,一直撸到藏在浓密阴毛中的根部再周而复始回到原处,另一只手则按摩着底下柔软的子孙袋,把女儿的性具照顾得妥妥贴贴。 细密的汗水从她身上渗出,把地铺上的两人黏得更紧。 “啊……mama……快一点……快!“女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似乎完全沉浸在这难得的快感中,毫无负担地享受着母亲带给她的喜悦。 陈茹雪有些羞涩,但还是听从女儿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姜梦萍快被折磨疯了,母亲温软的掌心轻柔地抚摸着她下流的jiba,即使是最单调的taonong也比她自己来得更爽。 她已经没空去思考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又或者之后她该怎么办,此时此刻她全部的神经感知都集中在下体一点,尽管粗壮的性具已经兴奋到顶点,但离爆炸样的快感却总差上那么一些,是太慢了吗?她被情欲所控制住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她把母亲手腕按住,一反之前任凭母亲做主的模样,快速地挺动腰腹在母亲手里自顾自抽插起来,guitou吐出的先走液粘连在母亲细腻的掌心中模拟出一种她正在cao母亲rouxue的快感。 她到此时才从梦幻中回到现实,确切地意识到——她在用母亲的身体泄欲,这个想法猛一出现在脑海,她便再也忍不住,身体泛起红潮,整个人像一把上弦后的弓绷地极紧,几下又狠又重的抽插后,她射精了。 年轻人把浓稠的浊白全射进了母亲潮湿的手心,而母亲只无言地承受了这份guntang的欲望。 这是姜梦萍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高潮,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人性总是贪得无厌,尽管母亲已付出良多,但单纯的手yin很快就满足不了姜梦萍日益膨胀的欲望。 她想让母亲舔自己,也想舔母亲,想cao进母亲湿热的嘴里,也想狠狠地鞭笞那丰满到yin荡的rufang,短暂的纾解并没有缓和她的欲望,反而加重了她对母亲rou体的渴求,近百个日日夜夜的意yin中,母亲是她最深最暗最不愿启齿的幻梦。 而现在,是美梦成真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