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笑屁啦!我在强jian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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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焱沉默不语,只是抓着她臀瓣两侧的手略微收紧,推着她的身体上次晃动。 太、太深了。 路曼几乎要翻起了白眼,下巴高高扬起,却仍然无法忽视下面那根隐隐约约还在胀大的性器。 刚喷过一波的rou包们咬合更加用力,他推拉起来带着险阻,明面上是他的手在主导,可实际上,扭动身体的还是上面的女人。 rou冠似乎颤了一下,她不清楚是他的反应,还是自己吸绞太过用力出现的幻觉,可这种触电般剧烈的快感,让她根本停不下来。 xiaoxue被cao的开了花,湿漉漉地撑到洞口薄膜发白黏腻。 二人交合的部位全是她身体里遏制不住的sao水,以及上一个男人射进去的白色浊液。 被撑开的小rou核分成个人字形,躲藏在拨在一侧的叁角裤下,透着瑕光的水晶折射着斑驳的光点打在红透了的小阴蒂处。 他很慢,真的很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慢。 对于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抬起腿就会爆caocao到她腿软的阶段,她根本不相信眼前压着暴怒性子温冷着脸的男人是祁焱。 对比他的表现,自己才像被下了药的那个,利用一切缝隙时间去吸咬缠夹,摩擦深处的敏感触角。 祁焱突然搂紧了她的身体,锋利的虎牙划过她脖颈出跳动的脉搏,随后磕上鼓囊的面团,最终滑过乳晕,叼含住乳点。 细密的电流通过他有些温热的薄唇一路滑行,奶子被咬着拽起,不疼,却酥酥麻麻直传心脏。 她的呼吸下意识就急促起来,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她喜欢这种难以控制的舒慰,也喜欢他难以捉摸的举动。 他只勾咬着一边,却让路曼整个身子都软了,娇软的吟声刚一出口,就被祁焱接下来的话给噎回腹中。 “我接受。” 路曼心尖一颤,完全不知道他现在又在闹哪出,今晚所有的开场白全让她应接不暇。 “接受什么?” 祁焱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沿着刚刚下滑的轨道再次上挪,吻时轻时重,像无法捕捉的风,滑滑的,柔柔的。 最后一下舔在她的下巴处,与此同时,某根深陷在花xue里的大粗棍,也猝不及防的顶撞在她宫口。 “唔……”路曼忍不住了,臀瓣紧得像两块石头,绞杀力大到能将万物全给撵烂。 祁焱只是皱了下眉,稍稍拉开点,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你可以去寻你的大海,我只有一个条件。” “嗯嗯哦哦好的……”她完全开始了语无伦次,被他这几下抽插刺得睁不开眼,连他到底在说什么都没听清。 “慢、慢点。” 祁焱深深吐气,叹出的气息又长又沉,压抑之下的嗓音几近嘶哑,“够慢了。” “大……”双眼都迷离了,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和蒙嘉瑞做的时候好歹还能保持清醒,可一旦被他的这根磨出瘾,完全无法保持冷静。 “我的条件,和我做的时候,不准和其他人,不管是这个,还是你家里那些,都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她可以,她还可以再战八百回合。 唔,只要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嗯~好……别、别戳那里。”她弓起背像只被开水淋了的红虾,小手揽住他劲挺的腰部,甩赖一般求着他慢点。 痉挛的小腹频频不止,花xuerou壁处层层迭迭的软rou疯狂蠕动着,将那根发黑的rou根吸吮的汁水淋漓。 内里阴精一波连着一波,如同被日头融化的春雪,像透着温凉的水液,朝着guitou浇下。 性器缠合处顺滑如丝绸,已经被她不断淋溅出的sao水打湿整片。 有了润滑,她自持甚勇,夹着他的硬物叫嚣,“cao死你,狗男人,让你敢不理我。” 祁焱低声发笑,枕着她脑袋的头晃进她肩窝,又是轻轻的咬,但连带的,是下身猛烈的几下顶撞。 “呜呜……疼、爽、不行……” 她一下塌了腰,白软的小白兔直往他下巴处顶,“太深了。” 祁焱笑得更深了,抵着她胸腹的胸腔颤了又颤。 路曼顿时怒了,恶狠狠地夹击他的下体。 “笑屁啊,我在强jian你!躺好!” 夹死你,夹得你哭成小花狼! 祁焱止住笑意,唇角眉梢却还是扬着的,心情格外舒畅,不仅是和她表明了心意,更多的是他发觉她心里…… 其实也是有他的吧! 他乖顺躺下,双腿架起抵住她的背部,给她提供可以依靠的地方。 路曼蹲坐起身,将发亮的rou根拔出几寸,再发狠似地往下坐。 “啊哼……” 刺入头皮的麻意在两人紧紧缠结的部位炸开,她好像坐上了穿云箭,一下被抛入云霄之巅。 酸胀的麻感让小腹失去了知觉,顶到脆弱的rou粒须须的guitou还在抖动,小道在这刻竟成了不会干涸的泉眼,水流滋滋喷着,顺着他的下腹和胯侧源源不断的流着。 眼前能看到的画面漫上大片点点荧光,像细小的虫子到处爬,她能看清世界,却看不清自己的处境。 roubang渐渐抽出几分,再次以雷击般的劲道撞进深处。 她蹲坐的小腿被撞到发癫,几下就被插到发软,双膝搭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把她弄得喘不上气。 没有小腿的支撑,他每一下顶弄都会将她娇艳的臀瓣给压平,cao击声就像木板敲击水面,声声不绝,源源不断。 他的进攻很有节奏,次次顶上的部位都是rou壁上自己发挤压在rou根上的先驱者,不怕死一般一个接着一个。 润滑的水液越滚越多,却被他下下顶回深处,陈旧的sao水和新鲜的液体混合,就像在她通道里荡起了小床,也加速了他摩擦的速度。 她能感到自己在飞,在攀岩,爬至巅峰时又陡然落下,全身无一处不在战栗,从腹部到交合的部位,完完全全被cao开,cao化,cao合体。 红肿的花瓣被顶到发白,她的声音开始还能吟,到后面只能哑哑地抓着他的腰胯发颤。 saorou粒被尽情的摩擦,酥麻的电流连通全身,有种此生都无法从这根roubang下来的痛快。 祁焱的双眼逼近猩红,掐捏的rou瓣被抓出指痕,他听到了她止不住的哭声,也感受到她夹紧的甬道在哆嗦着喷泄。 她的气息很乱,身体很抖,可他压不住。 躁动的yuhuo烧光了他的挣扎,眼里只能看到她哭红的脸,以及…… 弥漫着大水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