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乳尖(h)
舔弄她的蜜豆(h)
师尊,我渴” 许软软晃了晃容倾的衣袖,迷茫地望着他,眼里一片朦胧烟雨。她的侧脸半隐在阴影里,只露出绯红的一小片,樱桃红的唇一开一合,小声地央求着他。 容倾刚把水倒了一半到茶盏里,许软软就倾身向前,就着他的手喝着水,显然是渴极了。柔软的唇瓣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指腹,带着guntang的触感,和浸湿的水渍,研磨着容倾的神经。 “许软软,你现在不清醒。” 容倾有些狼狈地想起身,指腹被少女的唇舌一勾,沾上晶莹的水珠,从女孩的娇柔唇瓣转移到他粗粝的手上。因为常年握刀,那块地方感知并不明显,但她还小心翼翼地吮吸了一口,柔嫩的舌头卷上了指节,一双漂亮的杏眼微微睁着, 眼下一小片温润的潮红色,眼睑上修长的睫毛一扇一扇,覆下黑色轮廓。容倾克制住心上的异动,声音已经泛着哑“你先放开我的手,软软,我去拿药。”他知道强硬的态度许软软不吃,刻意带了些诱哄,像诱着她吐出一颗已经含进嘴里的糖果。 许软软花了一些时间理解他的话,又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不要,我只想要师尊。我没有病,最多最多只有一点点。”她比划着手指,靠近了容倾。苦艾花只是放大了她的感官,但没有剥夺她的意识,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对面前这个人的, 无法言说的情愫,溪流般冲刷着干涸的痕迹,越嵌越深,直到缝隙之中都盛满。“我心悦你,不是对师尊,是女子对男子。”容倾并没有看她,只是低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说着说着,许软软自己倒有些委屈了,当她终于明白时,他却想要推开自己,那一点生根发芽的爱慕,或许只能引来他的错愕,甚至对她生厌。毕竟,他是山巅的雪,檐下的风…“如果你要拒绝我,就不要看我,走了便是。”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你知道我是谁吗?” 沉静了几秒,面前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声音仍是暗哑着,眼眸中却缀了几点墨色,浓重得化不开,视线带了些许软软看不懂的晦涩,有些像气恼,又有些不像。许软软吞了吞口水,感到嗓音涩涩的“你是容倾,我是许软…唔” 几乎是下一秒,许软软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手锢住,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气息极具侵略性,像一阵席卷而来的风雪,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和她的唇舌勾缠,几乎是霸道地吮吸着。那手撑在她身后,替她承受着他倾身而下的力道,抵在她的腰骨上。 舌尖上麻麻的,时不时被他的尖牙咬得有一点疼,许软软破碎的呜咽都被容倾含进了唇里,许软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妖,他清冷矜持的外表之下,随意的蛊惑便带着强烈的欲色,足以让她浑身发烫。或是体谅她的少不经事,容倾给她留了足够的喘息时间, 又离开她的唇瓣,只细密地吻着她的发丝,吻滑落到额前,眼睛,又轻轻吮着柔唇,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缓慢,却重复地折磨着她。许软软感受着他的唇瓣滑向了自己的耳垂,极尽温柔地含住那颗小小的圆润,直到它变得湿漉漉。 “嗯…师尊”许软软难耐地攀住他的手臂,让自己发软的身子不至于掉下去,容倾很快会意,揽住她腰的手往上带了带。“你心悦我吗?”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问到答案,轻轻喘着,握住了容倾的手掌。他的手掌好大,一握拳就将自己的手包裹在了其中。 “我…心悦你。” 容倾眸色更深了一层。喜欢到,想把面前的女孩一遍遍拆吃入腹,属于妖的欲望灼热地烤噬着他,他想在她的身上染上他的痕迹,可又舍不得,不忍心。“乖,我来帮你。”他知道她很难受。他也同样。 许软软身上穿的小衣已经松散了,露出了白玉般的锁骨,她还不知情地伸手要抱,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是如何引诱着这妖。 “可以吗?” “可以呀” 许软软以为容倾是还要亲吻,休息够了的猫猫已经主动倾身向前。却身上一凉,身上穿的小衣不知什么时候碎成了一片片,可怜兮兮地落在床头。青丝垂落的妖已经将她压在了床上,悄无声息地凝视着她。既然她答应了, 便没有反悔的道理。宽大的带着茧的手掌覆上了那团绵软的玉乳,轻缓地揉捏着,玉乳在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这次他没有用力,细腻的皮肤上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他还特意逗弄着乳尖,直到乳尖颤颤巍巍地变红变挺,像一粒高高悬挂的红豆。锁骨处温热,是他低头舔吻着,舌头将每一寸白皙的皮肤都变得濡湿,泛着樱红。 “嗯…嗯啊”许软软迷离地望着容倾的发丝,垂在自己的身上,一时坠入了情动之中。春潮本就发得急,许软软又是第一次,没有一处不敏感。她莫名地感到下腹一收一收地发紧。 他的唇舌又来到了乳间,将那粒小红豆径直卷入唇齿,微微轻咬,又缱绻地含弄舔舐,红豆上到处是糜艳的水渍。还觉不够,唇舌勾连着玉乳,容倾吮吸着滑腻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齿痕和银色涎液。 容倾从前看话本时,只觉得沉迷于欲望的妖大都丑陋不堪,俗不可耐。只知道最原始的交配。可当他身下躺着许软软时,那倾巢而出的欲望,却无法克制,无力抵抗,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去取悦,讨好他的心上人。看她迷蒙地闭眼,急促的喘息,脸上浮现的潮红,都让他愉悦不已,身下的内里已经不自觉粘稠一片。 “师尊,好痒”许软软攀着他的手臂,无力地夹紧了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双腿雪白倒映着床头小灯,勾缠在一起,将腿下的床单卷得发皱,看得容倾喉咙一阵发紧。她总是如此,纯粹地像冰盏花,又露出勾人的颜色。 “软软,别急。等一等。”但许软软还未经过人事,容倾害怕自己会伤了她。只能慢慢地哄她进入状态。“腿分开一些。” 许软软感受着容倾的手一点点抚摸着她的腿间,没来由地羞意顿起,偏过头去不看他。却听他低笑一声“很好看。”面上又热了几分。那不安分的手从腿游走到禁地,隔着里裤轻轻抚摸着外面,惹得许软软发出了难耐的声音。她不知为何,很想让容倾再往里一点,用力一点。可这念头实在太脏,她无法启齿。 许软软还在想着,却见容倾低下头,靠近了她的那片隐秘的私处。是要开始了吗。许软软虽看过几遍话本,对男女之事仍有些模糊,只大概地知道男女若要行事,得都脱得赤裸裸的,然后把私密的地方露出来。许软软捏紧了被单。 “放松,软软”容倾的舌滑进了那娇软的xue口,很快就被柔嫩的内里绞着。她太紧张了,连带着xue里也是一张一合地收紧,呈现出绞紧的状态。 其实,当容倾的唇舌覆上来时,许软软就脑子一片空白了。 陌生的触感如浪潮般拍打着她,她浑身再次发软,胸口起伏着,而容倾还不放过她,任她夹紧了腿,舌头又钻进了更深的rou缝里,模拟着进进出出的动作,在每一次退出时,还会吮吸一口xiaoxue里的蜜豆,许软软抖着身子,敏感的神经不断被容倾挑逗着,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 许软软有些失神地想,他都不嫌脏吗?显然身下的人并没有留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再次把她送上了潮水顶峰。容倾抬起头,翡翠色的眸子对上她的,一向清明的眼眸染上欲色,仿佛要将她卷入漩涡 “软软,是甜的。”他的唇舌灵活地舔弄着她的yinchun和蜜豆,不断勾着那颗蜜豆,将它包裹在湿软的唇舌里,又伸进已经水泛滥的xiaoxue里滋滋地吸着,一边和xue里的软rou互相捻磨。将舌尖推得更深,刺激着许软软的敏感地方,那些连她自己都一无所知的地方。他的弟子湿了一片,身下都是水,他来不及舔的都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褥。 弄得许软软眼尾溢出几颗泪珠,沾湿了床单。不记得过了多久,许软软都腿软了, 容倾终于直起了身子,碧绿的眸子望向她,“软软,帮我解衣?”许软软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只是人还在情潮里,手有些不听使唤,一边帮容倾解衣,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着他的皮肤,他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 仿佛更灼热了。细腻的手指擦过他的阳物时,容倾终是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了声,又伸出手将许软软更深地拥进怀里,和他的躯体密密地贴合。那阳物弹出来时,许软软吃了一惊。话本上明明没有这么粗的,为何师尊的阳具如此的… 她细细观察了一番,除了大小,其余的倒是比她想象的还要漂亮,yinjing上鼓起的青筋缠绕其上,透发着蓬勃的生命力,粉色的柱子上有一个像蘑菇一样的粉色guitou,guitou上一点还不断往外冒着透明的水,像一汪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