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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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姑苏城破,看到那人倒在血泊之中,生死未卜的样子,贯来神色淡漠的勾践,面上却是少有的惊慌失措。 死?不!你怎么能死?孤还没有把当初所受的一切,千倍百倍的奉还。 你怎么敢死? 他急忙的召集名医,广寻灵药,宫人忙里忙外,自己更是时刻宿在姑苏台中。 一阵人仰马翻之后,夫差命是救回来了,然而经历这一番折腾却也是元气大伤,落下了病根,将将养了数月,方才悠悠转醒。 甫睁开眼,夫差觉得头晕目眩的,室内微弱的烛火有些刺眼,思绪略微迟缓,一时有些迷茫,心道自己不是伏剑自戕?为何自己仍旧活着。 举目望了望四周,入目尽是熟悉的陈设,心下一惊,双手一撑便想撑起身子,却是乏软无力,倒回了床榻上,才惊现浑身疲软,竟是半分也使不上劲。然而他起身的这点动静却是惊扰了一旁的宫人,那些宫人察觉到他醒了,连忙急冲冲的跑出房外通报。 他开口想说些什么,开口却是嘶哑、出不了声,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脖颈,才发现上面缠着厚厚一层布,萦绕着nongnong的药味。就算脑子在不好使,此时此刻也该知道现下自己是被救回来了,可究竟是谁?救回自己又有何目的?夫差混沌的脑子一时半刻想不通。 "醒了?" 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将夫差紊乱的思绪打断,他闻言朝门处瞧去,只见一人长身鹤立,面上不显神色,却是他此刻最不想瞧见的人。 "勾践?!咳——"夫差用着嘶哑的声音大叫出声,然而过于震惊与激动,让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捂着喉咙不住咳嗽起来,脖颈间的伤口又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渗出些许鲜血,染红了布。 "吴王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勾践素淡的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夫差看着他缓步走至自己面前,动作却是异常轻柔的抚上自己染血的颈侧。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账要好好清算。" 夫差感到一阵恶心,伸手想打掉勾践的手,却手脚无力,只能仿佛抚摸一般覆在他的手上。 勾践唇角一弯,反手握住无力的手,在手中细细抚摸着,转头命身旁的宫人将夫差架住,硬将汤药往夫差的口中灌下。 汤药甫一下腹,夫差便感觉nongnong的睡意朝自己袭来,眼一闭,再度昏睡过去。 —————— 夫差就这样期间昏昏睡睡,不知天南地北,昏迷间将养了数个月。 这次醒来夫差倒是没有上次这般头脑昏沉,却仍是手脚疲软,使不上力。颈上的伤口也好了十之八九,只留下一道怵目惊心的伤口。 一旁的宫人早在发觉此人转醒后便前去通报,剩余的其他人却仍是伫立在旁,状若无人。 夫差这次才发现,此处乃自己所建的行宫,陈设依旧,宫人却全数换成越人。方觉此刻主客易位,不禁觉得有些讽刺。 此时传来一声吩咐,宫人尽数躬身而出,却是越王站在门前,下令屏退众人。 一时室内只余二人,相对无言。 却是夫差先开口打破这个异常的宁静。 "越王救回孤这亡国之君,意欲为何?"夫差坐起身,语气平淡的看着勾践。 勾践面无表情的盯着夫差,缓慢走至夫差身前,夫差这才发现,勾践目不转睛的看着的是自己脖子上自戕所留下的伤痕。 "吴王啊,人总不能只想着自己,是不?" "什么?" "孤当初可是千方百计才把你救回来。"勾践上前紧抓着夫差的双手,把他整个人按倒在床榻上,俯身压上,在耳边细语:"吴王若死了,孤可不晓得,孤会做出什么事来。" 夫差闻言怒目而视,心下却凄凉的发现,自己半点也奈何不了对方,只低头不语。 "吴王如今是生是死,可由不得你。" "想死,也得是孤厌倦了,懂么?" 勾践弯下身轻轻拍了拍夫差的脸,指尖轻抚过他脸上的沟壑,向下漫不经心的抚摸着颈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疤,突然用力掐住了夫差的脖颈.低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孤只要这样一握,你就连呼吸都得经过孤的允许。" 夫差被掐着喘不过气,手脚不听使唤的挣扎了起来,手指紧抓着勾践掐在自己脖颈上的手,使劲想把他扳开,然而从自刎被救回之后,身体就日渐衰弱了,早不复当年的骁勇,手脚软弱无力,竟是半分也挣脱不得勾践的桎梏。 勾践静静看着夫差脸色胀红,在自己手下挣扎的样子,见他快要昏厥过去,才放开了钳制的手。 "咳...咳咳..." 夫差抓着自己的脖颈不停咳嗽,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然而当他缓过气来,抬头看了眼勾践,却感到有些背脊发凉。 他竟然在勾践那分明面无表情的脸上依稀看出喜悦的神色。 他想,他似乎从来都看不透勾践,为奴三载,他看勾践从来都是低头顺目的模样,波澜不惊,恭恭敬敬的说着违心的话。 偏偏他还信了勾践所作出的虚伪模样,养虎为患,纵虎归山,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终究是孤咎由自取啊..."夫差暗自苦笑。 勾践不发一语的直盯着夫差,良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走向房间的柜子拿出一方锦盒,举着锦盒慢步走回夫差榻前,"瞧瞧,孤都忘了,这是孤特别命人替吴王准备。" 也不等夫差回应,径自打开了盒子。 只见其中铺满了暗红色的绸缎,中央摆着一副青铜制的镣铐,其上方雕刻着一只碧绿色的小蛇,隐隐作盘绕之势,一但铐上,就像小蛇缠绕在身上。 "说来这镣铐跟吴王可是老相识了,"勾践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镣铐在手中把玩着,手指有意无意的搓揉着碧绿的小蛇。 "孤命人将吴王的矛融了,铸成了这副镣铐。" 夫差闻言一愣,他的矛早在姑苏城破之后便不知去向,没想到竟成了这般模样,倒是跟他同病相怜,栽在勾践手里,身不由己,还不如就此消弭于乱世,才不会落得如今生死不由人的下场。 "他这般模样.倒是比之前来得讨喜多了,不是么?吴王。" 心中万般愁绪,随着勾践这句话,化作记记眼刀,目光凌厉的瞪视着勾践。 "哈,倒不如越王,越王还是鞍前马后,替孤牵马驾车的时候顺眼。"夫差勾起唇角,讥笑道。 勾践倒是不为话语所动,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平静的看着夫差,倒是半点看不出情绪来。 "孤瞧着,吴王的伤是将养的差不多了。"勾践单手压制住夫差的反抗与挣扎,用镣铐将他的双手铐在身后。 "放开!勾践,别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夫差不断扭动挣扎,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这般受制于人的姿态,让他万般不能忍受,更何况对方是他的仇人,是辜负了他的信任,葬送了吴国的越王勾践。 "下三滥的手段又有何妨,能达到目的的,孤都能做。" 为了复仇,阿谀奉承、奴颜卑膝、背信弃义,又如何? 十年、二十年,他等的太久了,他恨了他二十多载,几乎等同他的半生都与他有关,恨之入骨,销魂蚀骨。 他想啃他的骨,饮他的血,挫骨扬灰也难解心头之恨,所幸最终得偿所愿,承载了他二十多年的情感的人,最后终究落入他手中。 勾践俯身咬上那张咒骂不断的唇瓣,听得那人一声吃痛,唇上涌出一颗血珠。 他伸手像涂胭脂般将血珠抹匀,倒是让那张脸显得艳丽了些。又轻吻上那张被鲜血蕴染、鲜红欲滴的唇,伸舌将血舔吻殆尽,双手却是将夫差亵衣撕裂,露出大半胸膛。 夫差并不是不经人事,从勾践的所作所为早看出,他竟要自己委身于他! 他自是不从,然而如今受制于人,自是百般无可奈何,他索性双眼一闭,摆出一副任人施为的姿态来。 "你要作就快些,孤权当被狗咬了。"嘴上却仍是不饶人。 勾践置若罔闻,手抚过脖颈上的伤痕,双手略带情色意味的揉捏着夫差健硕的胸,因着征战多年、锻炼不止,显得丰满且富有弹性,在勾践的亵玩下,胸前的乳粒变得挺立,随着动静间不断抖动,像是在招惹人凑上去好好怜爱。 夫差从没想过男人的胸乳也能带来这般刺激,胸前的抚弄让他又养又难受,却隐隐带来了丝丝晦涩的快意,仿若蚂蚁在身上攀爬似的,引起他不住的颤栗。 勾践一手抚上一侧茱萸,绕着乳晕转着圈儿,只玩弄得那乳粒更加坚挺,他感到夫差呼吸变得凌乱,身躯难耐的左右抖动,这才伸手抚向挺立,两指夹着揉捻,挑起左右揉弄,用指甲轻轻刮着rou粒顶端的小洞。一边也不闲着,低下头轻轻舔了下另一边寂寥的乳粒,让那娇艳欲滴的殷色隐隐泛着水光,随着喘息不断颤动。 就如在寒冬中迎风而立的红梅,自有傲骨幽香,让他想好好蹂躏一番。 好比骄矜自满的姬夫差,他早想将这人踩在脚下,挫他一身傲骨,压垮他的脊梁,让他正视自己,让他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勾践目光一沉,咬上尖端不住啃咬,用舌按压住乳珠,放开待它颤颤弹起,再用舌尖拍击着乳珠,听着那人呼吸声粗重了几分,又含住乳首用力吮吸起上方乳洞,咬着尖端细细碾磨。 夫差耐不住这般亵弄,玉茎微挺,前端淌出一些湿润,轻喘出声。 "呵,嘴上不显,身体倒是挺受用。" 勾践伸手握住夫差微微挺立的性物,在手里把玩着,那器物虽说没有完全苏醒,却已是略显雄风。他的手掌指节带着不少因持剑和劳役磨出的老茧,略微粗糙的掌纹抚上玉柱那人就一个哆嗦,握着玉柱上下taonong,不时用掌心在铃口划着圈磨蹭,换得身下人眉头微皱,双腮微红,垂着头不住低喘。 性物在勾践手中越发坚挺起来,铃口处淌出不少清液直淌而下,濡湿了勾践的手,液体随着手上的动作抹在整个柱身上,手掌带着清液握住性物上下滑动,又用手指捏着前端不住摩擦,带去不少快意,直逼身下人急促的喘息,偶而克制不住漏出一两声轻哼。 夫差只觉得自己的情欲随着勾践的抚弄被挑起,从体内散发出臊热,伴随着阵阵快意,让他更加难耐,不住轻颤。碧绿的双眸氤氲着水雾,茫然望着上方,眼角潮红似抹着胭脂一般,却是别有风情,更显艳色。 身下器物早已因着勾践的动作而昂扬,柱身随着喘息而上下颤动,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高过一波绵延不绝,仿佛置身于波涛之中,只能任由自己在情欲的浪潮里载浮载沉,被快感冲刷,直至没顶。 "哈、哈啊……" 夫差大口喘息着,口中止不住的溢出丝丝呻吟,快感不断攀登,腿根抽搐着,一声快一声、过于急促的喘息,夹杂着颤抖的呻吟,无一不彰显着他即将攀上云端。 然而,勾践却是朝着他高昂的性物用力一握,遏止他勃发的欲望。 “哈......放手!”高潮被限制的感觉让夫差难耐,他想伸手打掉勾践的束缚,然后双手被紧铐在身后,挣脱不开,只能无力的左右挣扎。 “记住了,你的欢愉都是孤赐予你的,”勾践轻咬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如果你不懂,孤可以让你打从心理记住...” 勾践一面说着,一面伸手从一旁的盒中,取出一条布帛,在夫差的性物紧紧缠绕,最后在根部打了个结。 夫差一看,自是不愿被此束缚,抬脚便是往勾践当胸一踢,可沉浸在情欲中的身子绵软无力,勾践轻轻一挡,便握住夫差的脚把玩着,这反倒显得好似自己将脚伸至勾践面前任他玩弄。 勾践手轻抚着夫差的足,手指插进指缝间磨蹭,时不时在脚底板轻刮着,细细的搔痒引起夫差不住的颤栗,他使力想将脚抽出,却是纹风不动,只见勾践更是低下头,好似服侍一般,捧着自己的脚以唇舌舔舐,湿漉漉的舌在指缝间进出,留下一道道银白的水渍,最后在脚踝处献上一吻。 "恶﹑不恶心......!" 这种细微暧昧的舔弄, 不上不下的快感,却是让如今紧缚的昂扬雪上加霜。情欲被吊着无法释放,然而双手被缚,受制于人,让他只能在勾践身下不断挣扎,在四处煽风点火的抚弄间喘息低吟。 勾践放过手中无力的脚,抬头看了看身下不住打颤的身体,那并非女子软玉温香的娇躯,而是同他一般,带着烽火硝烟的味道,斑驳交错、布满伤痕的、男人的身体。 而在一道道伤痕间,又有一条又一条的蛇形纹身,自胸膛缠绕着他的身躯,一路蜿蜒到腿侧,随着情动的喘息与颤抖,彷佛活着一般,张牙舞爪的对他吐着信。 这样的身躯如今却只能雌服他,任由他玩弄,连高潮都无法掌控自如,一张英气的面庞上彷佛抹着胭脂般带着艳色,眼角隐隐含泪,碧绿的双眼无力的瞪视着他。 勾践yuhuo一下就被点燃。 他欺身压上,在夫差身上又啃又咬,从颈侧吻到了胸前的纹身,留下了一个个青紫的痕迹,一手抚摸起被限制的欲望,在顶端的roudong上不住磨蹭,再度勾起夫差早已抑制不住的情潮,难耐的呻吟着。 而后勾践伸手一把揪起夫差的头发,听得一声痛呼,将他的头压在自己抬头的欲望前。 "给孤好好侍候了。"他低下身在夫差的耳畔轻轻说道,一边将手指伸进微启的唇,两指夹起湿软的舌挑弄着,手指抽离时拉出一条银丝,抹在潮红的脸颊上,将性器抵在了潋滟的唇上,男子特有腥膻的气味熏得夫差一阵恶心,却只能强忍着干呕,屈辱的吞吐起勾践的性器。 朝思暮想的仇人双眼水色氤氲,神情屈辱的吞吐着自己的性物,这种感觉让勾践感到通体舒畅。 夫差发现自己口中的性器竟是又大了几分,快撑满自己的口腔,吞吐间都变得困难。然而勾践却抓起夫差的头前后摆动着,深得像是要捅进喉管一般,激起夫差不住的干呕,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濡湿了大半胸膛。 在几个深喉后,勾贱将欲望从夫差口中拔出,殷红的性器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口涎与从顶端溢出的精水,伸手揪起夫差的头发,朝着满面通红的脸taonong了几下,浓精射得夫差满头满脸,半阖的眼脸、两腮尽是自己的jingye,合不起的口齿间也沾染上了点点白浊。 夫差一愣,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睫毛上的液体让他难受得张不开眼,迷蒙的双眼眨了眨,回过神来才怒气冲冲的咬牙怒骂起了勾践,可吴侬软语骂起人来,没有丝毫魄力,反是增添了不少情趣。夫差嘴里骂着,一边挣扎起身想掀翻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勾践,然而浑身无力的,稍爬起身,又被按倒回床榻上。 勾践压在夫差身上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夫差两眼通红、一身狼狈的怒骂着自己,手指擦起夫差唇边的白浊,伸进他喋喋不休的嘴里,玩弄着他的舌头,轻轻刮着上颚。 "吴王不妨尝尝味道如何。" 夫差闻言气急的欲将勾践在自己嘴里的手指狠狠一咬,然而勾践早已察觉,拔出沾满口涎的手指,湿漉漉的滑过夫差的脊梁,留下了一道水色,直向身后探去。 身后那幽xue本不该拿来承受,紧致的入口幽闭着,勾践一指在xue口按压着,却是勉强纳入一指。可稍稍插入一指却是带来了无法忽略的痛感,身下人不断的挣扎着、收紧着xue口,他伸出另只手在夫差依旧束缚着的性器上抚慰着,感觉身下的身躯一个颤抖,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浑身被快感冲刷着放松了下来。 他一手在夫差身前抚慰着,一手在那幽xue里开拓着,手指在内壁不断按压着,快感与痛感同时在夫差脑子里交织,让他头皮发麻,难以忍受。然而身前的快感不断堆积着,让他忽视了身后隐隐的痛,无法释放的欲望,被吊在高潮的边缘让他意识恍惚,让他呓语着寻求勾践解开。 勾践闻言唇角一勾,手指在顶端磨蹭着,用指甲刺激着不断溢出精水的铃口,换得身下夫差一声声惊叫呻吟与越发粗重的喘息。 身前得了趣,自然无暇顾及身后,勾践伸入手指不断在内壁开拓着,越发放松的内壁能容入更大的事物,勾践又放入了一指,两指在内壁按压着,一边寻找着能勾出人情欲的yin窍。 夫差意识恍惚的低喘呻吟着,满脑子只想着尽快释放自己的欲望,但是勾践在自己体内不断探寻的手指按压到某处,一阵无法承受的巨大快感朝他袭来,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后xue一阵紧缩,前方被紧缚的玉柱不停跳动着,溢出的精水浸湿了布帛与身下的床榻。 “嗯一一啊!”夫差浑身僵住,而后彷佛触电般一阵颤抖,双眼睁大无神的看着前方,通红的眼角被快感逼出一道生理的泪水。 勾践见他这般反应,心知找到了阳心的所在,恶趣味的不断按压,复又探入一指,三指重重的压在yin窍上,看得那人像鲤鱼打挺般,不断挣扎,一边发出带着哭腔的喘叫,身前的欲望胀大得通红发紫,却只能无力的跳动着。夫差的头抵在勾践身上不停摇着,却无法摆脱滔天的快意,锁在身后的双手不断挣扎着,在手腕处勒出一条条红痕,镣铐在身体的抽搐与挣扎间琅当作响。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呻吟,在他耳边向他祈求着,浑然没有先前的气势凝人,通红的眼角流出阵阵清泪,一双绿眸潋滟的看着他。 “放、放开!哈......啊啊一一” “姬夫差,孤不理解你说的是什么。”勾践毫不理会,只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软得像滩水的人。 夫差早已承受不住了,脑子里被快感搅得一塌糊涂,早也顾不得许多,一门心思全在两处被玩弄的所在,得不到宣泄的欲望快将他逼疯了。 “求、求你了一一啊!让我射吧!勾践……姒鸠浅!” 许久未曾听闻的称呼从那人喘息呻吟不断的口中蹦出,勾践一愣,却是抽出在那人后xue中不停肆虐的手指,taonong起自己再次昂扬的性器。 夫差在停下来的快感中缓下来喘息着,后xue空虚的不停收缩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狠狠得插入,安抚着自己深处的痒。 勾践扶着自己尺寸傲人的性器,抵在了那贪吃的小口,夫差看到了那可怖的大小,后颈一凉,连声告饶。 “不不、太大了......啊一一” 后xue像是要将身躯撕裂成两半般的痛楚让他痛得脸色苍白,身前的性器竟也痛得萎靡了下来,后xue紧绷的抵御着勾践的进入,紧致的让勾践寸步难行。 勾践低声啧了一声,伸手解开了夫差身前的束缚,再次抚慰起低头的性器。 一直得不到宣泄的身躯自是敏感非常,虽然身后xue中勾践的进入仍是痛苦万分,但是难耐的燥热还是随着勾践的抚慰攀升着,勾践手上服侍着夫差滴水的性物,身下巨物在夫差因快感放松不少的后xue使劲挺入,直接一插到底,用力的擦过了致命的那点,囊袋重重拍在了夫差的股瓣上。 夫差发出了一声甜腻的高喊,眼前白光一闪,久不得释放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勃发的出口,nongnong的精水喷溅在了两人的身上,他无力的倒在床上喘息,身躯不断的抽搐着。 勾践一把抓起夫差的腰,竟是让他朝着高昂的性物坐下,整个人坐在了勾践的性物上,这样的姿势让勾践进得更深,也逼得夫差哭喊出声。 "不!太、太深了!……哈啊——"夫差伸手抚着自己的下腹,却是隔着腹部清楚的摸到了对方的形状,在自己身后不断挺动的性器,摩擦着内壁,直捣得他呻吟不断。抽插了片刻又整根抽出,后xue媚rou伴随着对方的抽离外翻着,而后又狠狠地插入,撞击着带来无边快意的yin窍,仿佛要将自己钉死在阳物上,狠狠地进出,次次顶在sao心上。 手上动作也不停,抚弄着那人的rutou,两指夹着乳尖揉捏,指甲抠弄着乳洞,身下人耐不住上下敏感同时被玩弄的这般强烈快感,头不住的左右晃动,被搏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张握挣扎,伴随着链条铿锵的声响,更得yin糜。 "…哈——好、好舒服…啊……"cao得那人口中yin言秽语不断,伴随着哭腔,不断喊叫着,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充盈满室,听得人面红耳赤。 勾践感觉到xue中不住收缩、大腿根颤抖着,以及对方越发急促的喘息与口中克制不住的呻吟媚叫,知晓夫差即将攀上云端,更是加重力道,像是要把精囊也撞进去一般,挞伐着对方的xue心,几次顶弄后,夫差双眼睁大,身躯往前一弓,高潮瞬间灭顶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伴随着后xue急剧的收缩,白浊从铃口喷发,喷溅在他的脸上、胸前。 夫差整个人瘫倒在榻上,大汗淋漓,黑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湿润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还挂着自己的yin液,双眼迷离目光涣散,小舌微微露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着。 勾践尚未释放的巨物,仍是在因高潮而不断收缩,更显紧致的后xue中不断进出,换得身下人不住讨饶。 “不、不要了...”然而夫差绵软无力的讨饶,只让那人性器又大了几分,换得勾践更加无情的挞伐。高潮数次后的身体更是敏感,他左躲右闪,不住的向后爬,却是怎么样也躲不过勾践的手掌心,勾践紧紧抓着夫差窄且劲瘦的腰,将他抓回来狠狠的捅得更深,力道大得腰间留下了青紫的痕迹。 夫差后xue不断抽搐收缩,夹得勾践头皮发麻,口中下意识说出的求饶呓语更是让勾践欲望越发高昂,他张口咬住夫差的脖颈,感觉到皮下的脉搏在不停的跳动着,意识到鲜活的人此刻就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求欢,心中不由觉得畅快。 他不停得往让后xue夹得更紧致的阳心撞去,直捣得身下人呜咽与求饶不断,咿咿呜呜的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再度挺立的玉茎已经吐不出什么,后xue被社恐的泥泞不堪,阳精伴随着性物的进出,在xue口打出不少白沫,衬托着外翻艳红的xuerou,格外yin靡。 他伸手紧紧掐着夫差的脖子,压制着因呼吸不到空气而挣扎的身躯,听着对方越发粗重的喘息与细弱无声的呓语,勾践性物又胀大了几分,夫差两眼睁大,后xue紧紧一缩。勾践感到身下的小口不断的在吸着自己的性器,他狠狠的撞击着后xue挞伐了数下,而后深深的抵在阳心上,射出浓精,直直灌满了夫差的肠道,装不下的jingye更从两人紧密的相接处流出。 “好、好烫一一啊啊啊”窒息一瞬带来灭顶似的快感,夫差眼前一白,身前性物已经射不出什么,淡淡的精水从铃口流出,后xue一阵痉挛,竟是喷出nongnongyin水来浇灌在勾践尚未拔出的性器上,只见他双眼微微上翻,脸上涕泪纵横,挂着阳精,口涎溢满整个下巴,甚至是滴到了胸膛上,舌尖微微探出,上下两嘴都爽得合不拢口,只能一昧的流水,一副被cao得离不开男人的性器一般,肠道满盛着男人的精水,后xue仍在吞吐着自己的性器,xue口溢出满盛yin水与浓精,脖子上也被勒出一道红痕,身躯不停抽搐着,既香艳又显yin靡。 过于刺激的性事,让夫差直接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勾践看了眼身边昏睡的夫差,带着一身情欲的痕迹一塌糊涂的,脸上挂着泪水与尚未干涸的白浊,浑身上下充斥着自己的气味。 直到这时,勾践才发觉自己一直以来空虚的内心,终于得到了餍足。 "哈...原来孤一直等待的是这一刻。" 撕碎他,蹂躏他,占有他。 将他绑在身边,一辈子也逃离不开他的手掌心。 他笑了出声。 呵。 来日方长。